顾桁
嗤笑一声靠在座椅上偏头看着窗外景色飞快后退阖上眼帘将冷意挡在其中,直至身下停止晃动才睁眼仿佛只是小憩片刻,揉了揉眼摇摇晃晃下了车将手插在裤兜中,自有那个惹人厌的家伙开门。
好像任何一个完美的仆人该做的那样,一板一眼毫无挑剔的余地,可就是无端令人感到不受控制的厌躁。
大概是危险吧,他不是奉上全身心的角色——不知为何就是如此认为,能隐忍至现在也真是耐力惊人,心思深沉的可怕。
可是他不想陪他玩了。
仰躺在沙发上被顶上撒下的灯光扎入眼底立刻眸上蒙了层薄雾,低吟一声翻身将脸埋在柔软的抱枕间蹭了蹭待视线重获清晰,他用拇指抹去眼睫上挂着的细碎的生理盐水,抱紧了身下的抱枕修长的的身体蜷起一个似是怕伤害的弧度。
“柴斯特——柴斯特……”他好像困顿中的小兽哀鸣着呼唤自己的父母亲奢望解救,声音细小又微弱,但他知道他会听到的——只因他只需要看着他就好。
这几个音节也越发流利了,他看着自己的仆人行直身前,一如既往沉默寡言的模样,低垂了眼好像是困倦了,只低低吐出一个字眼。
“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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