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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他和伯父去钓了些鱼,交给我们处理,要杀鱼总是有些麻烦。如果是在夜里,当我在面对鱼时,不用很具体地操作,我至少下刀时不用太仔细。不敢让生生撕裂肺腑的表情,浅浅地活埋在我心头。
却还好今天下午,雨云将天空遮得阴暗,看不清是否鱼很痛苦,我如果一开始便剖开鱼腹,只见一个个内脏模糊不辨地从伤口流出,就好比人的肝胆与肺腑。
所以我明白,只要朝天挥舞后重重摔下就可以让鱼不再挣扎,而且鱼又失了知觉,那是不是它被杀时就不再痛苦,我便减一分罪孽。可惜这个可笑的想法,罪孽使人得到的只能是罪孽。
这世间你我都是鱼,你可以永远呆在这里,也可以远远地游走。别忘了也还有人,在夜里不断虎视眈眈地盯着你,一到破晓时分,便会吃得你体无完肤。
后来再面对你时,却是一具尸体,我们彻底无缘,你定泉下有冤。如若我是辜负了你,却担心怎叫世人笔下留情。你的模样如今我却已忘记,但我想一定很美,美得名副其实,樱红小嘴之间春风明媚,桃腮杏脸之上万丈光芒。
若下世也能见你,恐怕再难倾心,切莫嗔怪。
因我上世亏欠,莫再旧事重提,道别来无恙,福祸无常。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6-13 13:14回复
    动荡记
    我家楼下终究还是被广场舞大妈占领了,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逃不过这一劫的。
    可是最炫民族风的魔力太强,我妈炒个菜,脚上打着节拍,时不时还摇两下;我因为发烧,缩在被窝里发的抖都跟着节拍在摇摆,以我的功力,无法抵挡。
    从今往后,花鸟市场没有任何人可以逃过广场舞的制裁,不论楼层多高。
    我发信息给媳妇,说我发烧很难受。一发出去就后悔了,她肯定会说诸如“那你也多喝热水啊”之类的报复性语言,但是短信无法撤回。
    良久,等来的不是报应,是她热心的关怀与温暖的问候。
    把我38度5的体温直接温暖到39度2,不仅温暖,甚至还有点烫。虽说度数还没有二锅头高,但摸上去还是蛮吓人的。
    媳妇之前说我钢铁直男,我觉得不太贴切,陶瓷直男形容起来挺合适。就是平时非常刚,你若用些力,哦喝,孤独地碎了一地,很脆,就像我下路1-8的残血女枪一样脆,对面盲僧早就流出了贪婪的口水。
    那我往后多半不会再对她说多喝热水之类的话,如有违反,就生XX不长XX。
    我知道你想什么,其实我说的是生糯米不长米虫。以后三伏天打开米袋,不用瞪大了眼睛去找米虫,甚至我在淘米的时候,也能跟着楼下广场舞的节拍,一起摇摆。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9-07-09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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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题
      “这是甚?《西厢记》?《牡丹亭》?”
      她放下手里的书,转过头来,便假装生了气一般:“与你何干?真不知当初怎识得你,讲事也不肯。
      望着她摇了摇头,笑着打趣道:“我哪里不肯?讲了诸多轶事,口也讲干了,却也不曾听得你讲。”
      她又赶忙道:“哪有?人家这些年也的确过得安生,过得平淡,哪里还有什么轶事故事可讲?”她又假装生了气,比方才稍逼真了些,可她就算真生起气来,也当真好看。
      “那又如何?平淡安生不假,怕不是你这三四年是昏沉睡过来的,什么都不记得。哪怕真是平淡,我也要听。任你讲些什么,我都要听。”我望着她耸耸肩,便耍起了无赖。
      “哼,去…去…。”她嘟着嘴,见我不放过她,便径直去了梳妆台。
      她轻轻一摆手,抬了抬裙摆,踩上了高脚凳子。
      而后掠起一些头发,放在耳后,露出清秀的五官。那皮肤如凝脂,如冠玉,如白璧,当真吹弹可破。原来我也不曾细细看过,这时再看却觉得这女子的脸,也的确精致。
      她在镜中瞧着自己,瞧了又瞧,瞧了又瞧,左顾顾,右盼盼。生怕这精致的脸有哪儿花了。
      站在她背后,双手搭住她的肩,道:“莫再瞧了,瞧上千百遍,也终是这倾国倾城貌!”
      她扑哧一声便笑了:“罢了,我若是那倾国倾城貌,你便是那多愁多病身!”
      “哦?宝黛吗?可我们不曾见得王熙凤啊?”我笑道。
      可她又假借生气一般:“去…!哪有甚么王熙凤?”说完便独自走向床边,又忽然回头,一脸俏皮地道:“我先睡了,宝哥哥!”说完便入了睡。
      我走上前去,见两支脚丫还露在被外,便将被子拿来盖好了脚,也在心头嘀咕道“你总是这样,说了不改,也不怕着了凉。”这时,才想起没有答她。
      “好啊,林妹妹……”我瞧着她的脸,良久也讲不出话来。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07-09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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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钥匙
        就只有一把钥匙,这还是开学时1号公寓的校工给的,他找了很久才找到,我一直将这钥匙放到我的钥匙扣里。
        平常都用来放些久不穿的衣服,久不看书本之类,外加些杂物,不常打开。
        刚刚接室友信息,他说我借你"某某"用一用。
        陈述句,非疑问句。
        我连忙问你怎么也有钥匙?
        其他钥匙试一试就试开咯!
        不行!我要用。另外,别动,我即刻来。
        那好吧。
        这两三年我一直认为只有我才有打开这柜子的钥匙,当听到人家也有钥匙打开,我就彻底懵了。
        就像你年轻气盛时半夜看完小黄书藏在枕头下,被姐姐发现无意中,她叫嚣着要告发父母时一样尴尬。
        狭小的柜子藏不下多少秘密,只是那东西是我的,你要么问我,要么别碰。
        别人永远不懂这种心情。
        就像你指了指手臂上当年打架留下的伤口。
        我说,对,是很疼。
        你说,不,你永远不真正被砍一刀,永远不知道真正被砍一刀,有多疼。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1-02-28 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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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又是惊蛰,5年前的惊蛰我在贵阳曾在地藏王菩萨座前,跟他老人家说过我从今往后除非必要,否则再也不造杀孽,这么说感觉好像我是杀人如麻的喋血悍匪,其实我说的是生活中的花花草草虫虫鸟鸟。房间里进了蜘蛛蟑螂之流的,我都会尽量驱赶出去或者丢出窗外,文明执法吧,劝导为主,尽量不去危及它的命。但若偏要一意孤行往我床上或衣服里钻,那就休怪老夫心狠手辣了,菩萨怹老人家切莫怨我出尔反尔,这没有办法。
          今年好多人都结婚了,我感觉我也快了,不是快马加鞭的快,是眼疾手快的快,幸亏找到媳妇了,这个年生,再缓几年恐怕要打一辈子光棍,我也是光棍过来的,明白这种痛苦。所以经常会听见家里人说谁谁家的孩子小你三岁下个月都结婚了,我他妈惊觉现在生活节奏这么快吗,二十出点头***成家了?我感觉我还只是个孩子啊,我知道生活节奏快,可不知道这么快,这是说时迟那时快的快。
          酒厂的姑娘是真多,多到令我应接不暇,我看她们时通常不会仔细打量别人的容貌,显得很无礼,我会慢慢从她们身边走过,听一下声音,再回头看看背影,留下足够的想象空间就够了。倘若有微风吹来,涤荡开酒糟的刺鼻与辛辣,便会带来姑娘们桂馥兰香般的芬芳,令人神往,我的思维时常沉溺其中,不太能自拔,此时仅有的理智此时往往会化身为天使出面叱责我:陈教授啊,***工作干完了吗你就想入非非。一般情况下,脑海中也会出现一只恶魔,苦口婆心地劝我说这些姑娘真好看,劝我说干啥工作啊,看妹子才最重要。他劝我之余顺便还把天使给打了一顿。
          所以鼻青脸肿的天使急忙丢给我一些枯燥的话题来转移我的注意力,比如夜间驾驶机动车通过没有信号灯路口时应当如何使用灯光;比如第二次俄乌谈判双方是否会达成共识;又比如哪些工程自今年1月1日起必须执行《钢结构通用规范》。一想到这些棘手的问题,简直头痛欲裂,还好,只要是能自拔,这点代价可以忽略。别说,这天使还真有两把刷子,可能刷毛不太多,但不可否认,刷子人家的确有两把。
          我曾以为同理心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基础功能,年幼时我妈常告诫我,人啊,要懂得换位思考。成年后发现好像不是这样,不知是有些人的妈妈从来没有告诫过他,还是这部分人从来就没有妈妈。其实也不奇怪,常态就是如此,大家都挺忙的,哪个有那个闲得蛋疼的心来考虑他人的感受,早上我在门口买油炸粑时也不会考虑还有没有人没吃早餐,饿不饿,要不要带一个,今天有谁喝奶茶之际顺口问了我一句,今年的感动中国和先进个人老子就给你投两票,我两个微信换着投,这太难得了。这是常态,常态的反义词就是新闻,新闻上都不是常态,比如肤白貌美的年轻富婆嫁给了山沟沟穿解放鞋的老光棍,这不是常态,所以能上新闻。要是哪天这都不上新闻了,这都变成常态了,我也要去山沟沟里穿解放鞋,大部分人考虑不到我,就好像我也考虑不到大部分人,大家都很忙,我也是,你当然也是,这些话首先声明是针对我,其次也是针对现在屏幕前,正身处黑暗中的你。2022年3月5日。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3-03-06 0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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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学时候,隔壁单元有一个同学。每天下午,都会和我同时写作业,她在阳台,我也在阳台,她的阳台正对我的阳台。我做作业总是爱走神,可是并不怪我,因为卡布达总是喜欢在我脑海里寻找和平星,奥特曼和怪兽也总是在我思绪中打个不停。
            妈妈炒菜之余见我提笔却未动,便知道我的心思早已不在面前的书桌上,就常拿根筷子敲我的脑袋:“写个作业不是东张西望就是心不在焉,你看看人家对面的文艺,人家写个作业多乖……”
            往后她就成了附近家长们眼中的乖孩子,听话,懂事,乖。而我,多半就是那个熊孩子,每天挨骂,每周挨打。
            多亏得从小有我妈鞭策,才有了今天成事不足的我。若是没有,今天多半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我。所以啊,自打稍微懂事以来,兹要是我生日,当天就一定要在家吃饭,从买菜炒菜做饭,到扫地拖地洗碗,都是我一个人忙活。一小桌子菜,端着二两白酒,抬手先敬爹娘。
            您老鬼门关上走一遭,我便来到人间。一家人吃着饭,窗外飘着小雨,灯光不消太亮,电视里放着最喜欢的节目。再合适不过了。
            乖孩子总是在阳台冲我喊着提醒我,“抄完了吗?抄完了课文还要背哦!”
            “关你屁事儿!”
            “明天要听写单词哦!”
            “关我屁事儿!”
            我妈便冲出来骂我,一来骂我不专心,二来骂我态度不好将人家的好意提醒恶意辜负。我是觉得她是故意在扰我,恐怕知道我的德性,晓得我妈会收拾我,故意看我洋相,每次都换着花样来,却又每次都打的我措手不及。
            其实我也喜欢干这事,谁要是闯了祸,我们就会去告诉他妈妈,然后他妈妈一顿收拾,看得我们心满意足,出卖人的感觉可真爽啊!不知道为啥这么变态。
            直到我也被人出卖,我才发现,人真TM不可信。以前小时候爱翻我妈钱包偷钱用,挨了无数顿打之后,我发现,只要是在一叠面额相同的钞票里抽出一张,便不会被发现,最起码不会一眼就发现。
            偷到了钱,立马喊上小伙伴,五毛钱一包的北京烤鸭人手一包。伙伴们发现我各种辣条从来不离身,向我讨教经验,我也大方地说出实情。直到我妈某天发现了,抓住我一顿毒打:“脑瓜子整天想啥?有这心思放课本上不好?你偷了多少钱,请了多少人,吃了什么东西,我都一清二楚!”于是我就发现我被卖了,极力地狡辩也丝毫没有用处。我求我妈告诉我,卧底是谁,但是我妈颇有革命志士的风格,面对我这个反革命,丝毫不松口,以保线人的安全。
            我他妈冒着毒打的风险,请你们吃辣条,你们TM出卖我?你们TM图啥啊?卖了我对你们有什么好处?行!我TM挨了这顿打,从今往后,你们TM休想再从老子这里吃到北京烤鸭,和根根香。Cao他们所有人的妈,都TM不是东西,我也不是。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3-06-11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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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赛,看谁先写完作业比不比?”
              “不怕你!”
              但其实我根本没放心上,就像现在家里的小孩,家长哄着喂饭不吃,偏偏要和我比赛谁先吃完。我也总是敷衍地应下,哪个大人会真正去和小孩儿比吃饭快,幼稚得紧。
              但我也会吃得大口,脸上流露出酒足饭饱之情,假意输给对方,祈求你快些吃完后,莫再烦我。
              再往后,稍稍不对,便会有筷子无情降落到我头上,或者手心。托辞无非是“你看看人家文艺写作业多认真……”
              “你看看人家文艺坐得多端正……”
              甚至于“人家文艺还知道帮她妈妈扫扫地,你呢!?……”
              “妈,你和她妈妈换个孩子算了……”我甚至时常能够听见对面捂着嘴都抑制不了的偷笑声。
              雨点打在玻璃上,这玻璃岁数比我还大,我真害怕它经不起这样的拍打,不过好在风向暂时有利。
              家里还有一张红色的小木凳子,岁数也比我大,是我的专座,儿时有不少照片都是坐在它身上拍的,如今它的面积已容不下我的屁股,我很喜欢它,它承载过的人,最多的也是我。
              我胸前有一块玉石挂坠,品相一般般,可它贴我身十年了,它是不是一块好玉已经不重要了。
              就像那根小红凳一样,能不能容下我的屁股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它还在,我也还在,只要我想,我就能将我的左边屁股放上去,右边也可以,我的专座也便有了意义。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3-06-12 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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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常站在窗口,脚踩着小红凳,与对面遥相呼喊:“语文作业是啥?”
                “抄那两首诗。”
                “英语呢?”
                “我不用写英语作业!”
                “你凭啥?”
                “英语是抄十遍听写写错的单词,我全对!”
                熊孩子的脸上透露出三分的倔强与七分的不甘。而乖孩子的嘴角总是能够扬起十分的得意。她那十分得意的表情也印到了玻璃上。想着想着,窗户上的乖孩子就朦胧了,伸手去擦,擦得掉玻璃上口中呼出的雾气,却擦不掉玻璃外眼泪一般的雨点。多年后问我妈:“当年出卖我那个,卖给你情报那牲口是哪个?”我妈总是皱着眉头想,这么多年过去,恐怕也真想不起来了。“您要是哪天想起,有了头绪,还是告我一声,我不干啥,也不图啥,我就想要个答案。要不然挂了我也不闭眼。”“呸呸!瞎说!”后来转到市里读书,就忘了这个人,要是不来这个阳台,就的确忘了。后来才发觉,她成绩很好,是班里的学习委员,每天的作业,早在课间其余人玩耍之际,就写完了。2023年惊蛰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3-06-29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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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会
                  老杨独自坐在檐阴下抽烟,看着不同工种的工友在面前忙碌,和各色人马插科打诨。他光着膀子,背上有一条约摸30公分长的疤痕,乍看觉得明显,细细看来却觉得这疤痕早已经融入了肤色,也不觉得碍眼。
                  他转过头看见我正盯着他的疤痕发呆,便招呼我过去坐坐,一手从裤兜里掏出烟递我一支,屁股也顺势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一截反坎示意我也坐坐。
                  这烟很廉价,说实话抽着卡喉,一整根抽完会觉得像感冒一般,喉咙里总是有口痰啊却怎么也咳不出来。
                  不过对于工地上的人而言,递烟就像是见面打招呼之前的必备程序一样,不管多廉价,我也会接过来点上。就像酒桌上对方总会无理地说道:“不喝就是看不起我。”哪怕点上后一口不抽,私下觉得也是对别人的尊重。这样的烟文化酒文化也不知是糟粕还是精华。
                  老杨19岁那年,在四川老家和人打架,背上被人砍了一刀,又恰巧碰上83年严打,伤口都未长合,就跑了出来。辗转云南广西贵州重庆,苦于一无手艺二无文化,只能在工地打打零工,后来跟着一个泥工老板打灰,便在这里扎下脚跟。
                  他抓了抓背上的伤疤,他说当时伤口很深,不知道是砍断了肌肉还是筋腱,皮开肉绽。直至今日背部都不敢太用力,一到阴寒天气,便像蚂蚁附骨一般。回想起来,他的身影似乎总是有些佝偻。
                  他问我晓不晓得这样一刀,有多疼。我说晓得,我虽然没被人砍过,但我也知道流血的滋味不好受。
                  老杨说:“你晓得个铲铲,日拉家妈你不克真真正正嘞遭砍支一刀,你就不可能晓得,支一刀,真真正正嘞到底有好痛。”
                  原话如此,丝毫容不得我辩驳。
                  我才发现,的确是这样,你不去真正体验一次,你就不可能体会得到个中的苦和难。
                  20230703凌晨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3-07-03 0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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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晚上我总是晚睡,戴上耳机就好像摘不掉了。本来想着明天芒种了,想在节气这天写点东西,杂七杂八的,之前都是在惊蛰写写,小满那天本来想坐下的,有事耽搁了,趁着芒种打开耳机听听写写。
                    汽水音乐其实很恶心,它会很恶心地抓住我听歌的时间来给你推送一些属于这个时间段的东西,大晚上给你推送一些听了emo百倍的东西。踏马的。
                    我踏马听着听着不对劲,曲风开始跑偏了,越整越悲伤,听到“最后一次的分离,发了疯地想你。”
                    完蛋,踏马的,今晚又搭进去了。
                    我只是想写点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好好睡个觉,听到这句词当场就感觉今晚又是一个通宵。
                    我踏马真不想熬夜,真的伤身体。
                    明天一早土方单位还约我去验收原始地貌,踏马的。
                    现在在听陈慧娴的《月亮》。哦喝,通宵实锤了。我明天就要把这个软件卸载掉。
                    以前我也试着听了一下陈翔,但抱歉,难以下咽,虽然我也姓陈,但我更喜听陈慧娴。审美不同吧,难以下咽可能有些夸张,《流着泪说分手》还行,可他不是原唱。
                    1989年,24岁的陈慧娴将要去美国攻读心理学,红磡体育馆,她的恋人是她的制作人,因为异地恋不得不选择分手。临别在即,一切要讲的话,也不知从何处开始。一首《千千阙歌》道尽了千言万语。
                    有人告诉我每一场分别都是一首《千千阙歌》,叫我别在伤心时听陈慧娴,其实并不是,是听了陈慧娴才会伤心。并且,1989年的陈慧娴与并未意识到那将是分别,我也未意识到,当时只道是寻常。好了,别在伤心时听她,更别在伤心时想她。
                    6月,杭州路花鸟市场内的花又开了,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我走过时会刻意放慢脚步,去粗略欣赏摆在显眼处的那盆红色郁金香,牌子上写着它的名字和简介,它叫辰砂郁金香,还写着令人生畏的价格。
                    老板殷勤得紧,给我讲了它的花语,一堆矫情做作的词汇和晦涩的专业术语不过尔尔,我并不关心,只是带回去妈妈可能会喜欢。
                    在另一家店里头闲逛时,看到一簇白色月季,漂亮得不像话。我其实是被甜心教主的《第一次爱的人》给吸引进店的,单纯地想蹭蹭歌。小学我就会唱了,歌词早就烂熟于心。进店假装要买花一般四处看,其实心思早已飞出杭州路了,嘴上跟着旋律在偷偷唱着。
                    老板介绍说这是进口的玫瑰,实打实的玫瑰,绝不是旁边廉价的月季冒充的。
                    之前的日子水分太多阳光少,叶片尖尖有一些斑驳,但也难掩她的丽质,难想象她巅峰时焕发的姿态多么绰约。
                    我问老板她叫什么名字,老板说她叫坦尼克白玫瑰,又叫白月光,妥妥的进口玫瑰。
                    我沉稳着故作高深像行家一般询问她的花语。
                    老板说他也不知道,其实他可以像刚刚那个老板一样使劲朝我推销,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花语。反正我也听不懂,更不会去求证。
                    不过他一语点破我不会选择她,笑着直言道:“这么久以来人来人往问的人无数,却从未有人肯为她付诸金钱。这种花极其难养,你若不是爱护她的人,半月就会凋在你手中。你若喜欢,我可以直接送你。不过小伙子你耐烦心好吗,看着不太像。”
                    我也跟着笑。
                    也是哈,有道理。
                    在歌曲结尾时,留恋地看着她一步三回头。
                    我对花其实不懂,偶尔看看也不敢对人声张,怕别人骂我矫情,这里来看花的大多半是女性,男性也有,不过很少,男性来这里很简单啦,公司开业、乔迁之喜,看的大多也是发财树、富贵竹之类。哪个大男人会盯着一株白色玫瑰看得入神,矫情得狠。足足3分49秒,从主副歌看到间奏再看到尾奏,从‘失去第一次爱的人’看到‘直到停止心跳’。
                    窗外大雨,风声大作,我把窗户打开大约两拳宽,让冷风可以偷偷进来,又不让它太过放肆。我儿时做作业的桌上摆着我最不喜欢并且极度难看的书,比如沈复的《浮生六记》,文言文极其迂腐晦涩,但只有这样舒适的环境下我才有心思去看。
                    这场大雨让南京路变得颠倒,我路过这里时会格外小心,避免碾过雨水会泛起涟漪,也避免我的心里波澜骤起。所以我尽量避免路过南京路,往人民路或者上海路绕一下,宁愿多等一些红绿灯,我可以很平静地通过这两条路,不用担心涟漪,更不用顾忌波澜。
                    我喜欢调半夜的闹钟,比如凌晨3点。闹钟响后先是一下惊醒,随即关掉闹钟后继续睡觉,理智尚存之际我会知道此时离上班还有5个小时,可以尽情享受睡眠,这种逆向的落差可以带来巨大的满足感,甚至不知觉中嘴角会咧出微笑。
                    还有冬天,在晚上睡觉前,我会光着身子蹲在窗前抽完睡前最后一根烟,窗户尽可能开大些,这样风可以放肆些。这一根抽完身上好像冻得青一块紫一块,随后灭掉烟头关紧窗户飞身进被窝一气呵成,皮肤由冰冷极端渐入温暖佳境那个过程实在太过奇妙,神经由高亢到放松,思维从活跃到呆滞,温暖的满足感流遍全身让人觉得死了都他娘的值了。
                    好像有点变态,不过没关系,早上起床穿衣服时的凛冽的冷空气会无情撕扯你的脸颊,让你觉得还不如他***了算了。
                    老天爷总是一报还一报,他老人家挺公平的。
                    我室友睡觉爱说梦话,很奇怪,有时全程普通话,有时会夹杂闽南话,闽南话我总觉得听起来像吵架,不知道是不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24-06-04 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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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百度是当真恶心得要了老命了百度。我踏马反反复复删改说我违规,我违你XX。这大半夜真是闹心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24-06-04 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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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吵架。普通话嘛,内容就天马行空了,常常听得我满脸黑人问号。
                        这几天的雨超级奇怪,踏马的一上班就停了,一下班就来了,我踏马。。。。你要么别下,要么别踏马停。
                        上个月的雨更气人,下班没有,上班有,但一点点。不至于打伞,但又会淋湿衣服,本来现场挺好的路况,一点恶心的毛毛雨下下来,完,一步一个泥脚印。真羡慕他们行政岗啊,风吹不到雨打不到。
                        1点9分啦。我感觉再不睡觉我快死了,算了算我每天大概能睡5小时,少的话4小时。其实已经持续三五年了,忘记了。不知道会不会哪天猝死。挺担心。可挡不住思绪到处乱飞。我没地方去啦,只能来这里写写画画的。发朋友圈怕被人骂矫情。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24-06-08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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