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魔王法则第五条：成为魔王
我是一位魔王，一位赫赫有名的魔王，今年十八岁。
我拥有了属于自己的魔王堡，有数不清的财富和望不到边际的领地，我的部下遍及全国，被我打败的勇者名字刻满了城墙，无数的美人期盼着与我共度良宵。
我该觉得满足了吗？弗朗西斯。
***
亚瑟站在城墙上，望着城门外辛苦劳作的农民，心里平静无波，他知道秋收后这些粮食的一部分会被换成金币堆到他的库房里，而他却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站在这里看着他们就好了。
有人从他身后靠近，伸出手把他圈在怀里，没有扎起的金发扫得他脖子有些痒，亚瑟受不住地缩了缩，换来身后的人一阵笑声。
“注意点，现在是在外面。”
“你现在满意了吗？”那人答非所问，“魔王大人。”
亚瑟转过身去，看着他和两年前别无二致的脸，问他：“你呢？你现在这样，满意吗？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摸了摸自己的脸：“死亡骑士啊……听起来蛮酷的，除了脸白了些晚上容易吓到小姑娘们，倒也没什么不满意的。”
亚瑟哼了一声，转过身接着把自己陷在弗朗西斯怀里。
“你自作自受。”
两年前，弗朗西斯和亚瑟相遇的城郊处。
亚瑟慢慢放开已经失去生机的弗朗西斯的身体，掏出魔杖对准了斯科特。
“动手吧。”他说。
“你确定？你，和我？一个实习魔王，和一个真正的魔王？”斯科特嘴角挑起一抹冷笑。“有意思，为了一个外人？”
“我不见得比你差，你只是比我多活了十几年而已。”亚瑟的魔杖直直对着斯科特，没有一丝颤抖。
斯科特摇摇头，“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差距的。”
那一仗他们打了很久，月亮从这头跑到那头，他们把郊区的土地来回炸了个好几遍，除了那棵插着弗朗西斯的树，没有一棵植物幸免。最后，在太阳快要升起来的时候，斯科特倒在了地上，亚瑟的魔杖前端伸出一截冰锥，尖端抵着他的脖子，沁出一颗血珠。
“好吧，你赢了。”斯科特喘着气说，“不愧是我最优秀的弟弟。不过那又有什么用呢？你的爱人已经死了，你打败了我，也没有办法能复活他。”
亚瑟的狼狈不比斯科特少多少，他的斗篷已经破了，露出里面的麻布衫，那还是弗朗西斯给他买的。他吐掉嘴里的血沫，恶狠狠地盯着斯科特，手下没有放松丝毫力气。
“少来，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看过父母留下的全部魔法手册，你一定知道的。”
斯科特看着他，嘴角慢慢扩大，拉扯出一个笑容：“十二岁那年。”他说，“你还记得吗？我给你看过一本破旧的笔记，上面记载了一个失传已久的黑魔法……”
亚瑟停了下来，“死亡骑士。”他说。
“没错，如果你做得到的话。”斯科特摊手，“现在，你要杀掉我了吗？”
亚瑟慢慢看了他一眼，放下魔杖，转身朝弗朗西斯走去。“我已经失去了一个所爱之人了，我不想再失去另一个。”
魔法的过程亚瑟没有向他提及，弗朗西斯唯一所知道的是亚瑟失去了半个心脏。现在他身体里流着一半魔王的血液了。弗朗西斯把手按在胸膛上，感受里面“砰砰”跳动的玩意。他已经被勇者工会除名了，原因是他们不接受不死生物注册，不过无所谓，原本他的愿望就只是混吃等死，有房子住，有饭吃，有钱花，有个喜欢的人能和他一起睡觉。
现在他的愿望都达成了。
“你呢？”他再问了一遍，“你对现在的生活满意吗？亚瑟。”
亚瑟想了想：“被勇者工会和魔王工会以及教会三大巨头联合悬赏，还能在最繁华的城市里盖起属于我的魔王堡，有一群还算能打的手下，一片富饶的田地，几千个在我的庇护下安详生活的居民。大概我是这世界上最酷的魔王了。”
他回过身，摸上弗朗西斯的脸：“更重要的是，还有一个你，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他又顿了顿，“大概除了你摸起来实在有点凉。”
弗朗西斯闷笑了一声：“我骗过你。”
“我知道，我原谅你了。况且你也拿命抵了。”亚瑟快速地说。
“那我们扯平了？”
“扯平了。”
故事的最后，魔王与勇士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完】
我是一位魔王，一位赫赫有名的魔王，今年十八岁。
我拥有了属于自己的魔王堡，有数不清的财富和望不到边际的领地，我的部下遍及全国，被我打败的勇者名字刻满了城墙，无数的美人期盼着与我共度良宵。
我该觉得满足了吗？弗朗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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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站在城墙上，望着城门外辛苦劳作的农民，心里平静无波，他知道秋收后这些粮食的一部分会被换成金币堆到他的库房里，而他却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站在这里看着他们就好了。
有人从他身后靠近，伸出手把他圈在怀里，没有扎起的金发扫得他脖子有些痒，亚瑟受不住地缩了缩，换来身后的人一阵笑声。
“注意点，现在是在外面。”
“你现在满意了吗？”那人答非所问，“魔王大人。”
亚瑟转过身去，看着他和两年前别无二致的脸，问他：“你呢？你现在这样，满意吗？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摸了摸自己的脸：“死亡骑士啊……听起来蛮酷的，除了脸白了些晚上容易吓到小姑娘们，倒也没什么不满意的。”
亚瑟哼了一声，转过身接着把自己陷在弗朗西斯怀里。
“你自作自受。”
两年前，弗朗西斯和亚瑟相遇的城郊处。
亚瑟慢慢放开已经失去生机的弗朗西斯的身体，掏出魔杖对准了斯科特。
“动手吧。”他说。
“你确定？你，和我？一个实习魔王，和一个真正的魔王？”斯科特嘴角挑起一抹冷笑。“有意思，为了一个外人？”
“我不见得比你差，你只是比我多活了十几年而已。”亚瑟的魔杖直直对着斯科特，没有一丝颤抖。
斯科特摇摇头，“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差距的。”
那一仗他们打了很久，月亮从这头跑到那头，他们把郊区的土地来回炸了个好几遍，除了那棵插着弗朗西斯的树，没有一棵植物幸免。最后，在太阳快要升起来的时候，斯科特倒在了地上，亚瑟的魔杖前端伸出一截冰锥，尖端抵着他的脖子，沁出一颗血珠。
“好吧，你赢了。”斯科特喘着气说，“不愧是我最优秀的弟弟。不过那又有什么用呢？你的爱人已经死了，你打败了我，也没有办法能复活他。”
亚瑟的狼狈不比斯科特少多少，他的斗篷已经破了，露出里面的麻布衫，那还是弗朗西斯给他买的。他吐掉嘴里的血沫，恶狠狠地盯着斯科特，手下没有放松丝毫力气。
“少来，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看过父母留下的全部魔法手册，你一定知道的。”
斯科特看着他，嘴角慢慢扩大，拉扯出一个笑容：“十二岁那年。”他说，“你还记得吗？我给你看过一本破旧的笔记，上面记载了一个失传已久的黑魔法……”
亚瑟停了下来，“死亡骑士。”他说。
“没错，如果你做得到的话。”斯科特摊手，“现在，你要杀掉我了吗？”
亚瑟慢慢看了他一眼，放下魔杖，转身朝弗朗西斯走去。“我已经失去了一个所爱之人了，我不想再失去另一个。”
魔法的过程亚瑟没有向他提及，弗朗西斯唯一所知道的是亚瑟失去了半个心脏。现在他身体里流着一半魔王的血液了。弗朗西斯把手按在胸膛上，感受里面“砰砰”跳动的玩意。他已经被勇者工会除名了，原因是他们不接受不死生物注册，不过无所谓，原本他的愿望就只是混吃等死，有房子住，有饭吃，有钱花，有个喜欢的人能和他一起睡觉。
现在他的愿望都达成了。
“你呢？”他再问了一遍，“你对现在的生活满意吗？亚瑟。”
亚瑟想了想：“被勇者工会和魔王工会以及教会三大巨头联合悬赏，还能在最繁华的城市里盖起属于我的魔王堡，有一群还算能打的手下，一片富饶的田地，几千个在我的庇护下安详生活的居民。大概我是这世界上最酷的魔王了。”
他回过身，摸上弗朗西斯的脸：“更重要的是，还有一个你，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他又顿了顿，“大概除了你摸起来实在有点凉。”
弗朗西斯闷笑了一声：“我骗过你。”
“我知道，我原谅你了。况且你也拿命抵了。”亚瑟快速地说。
“那我们扯平了？”
“扯平了。”
故事的最后，魔王与勇士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