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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英雄学院,千变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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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英雄学院,千变五月


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6-07-02 21:05回复
    福神石
    夜晚的医疗室只亮着水母的荧光,而本应该去休息的医生金红石,头发散乱,趴在一具木棺边上。
    木棺中躺着的是远比水母更为亮眼的存在,有着粉橙发色,如同落日余辉的红莲花刚玉,帕帕拉恰。
    他的睫毛微微颤动,随后眼皮掀开,露出了眼睛。
    是晚上啊,他想到。之前醒来都是在早上,金红石也在旁边,他还可以突然起来吓吓别人,也可以给那个一直坚持救治自己的医生一点心理安慰。


    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7-12-07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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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神石
      夜晚的医疗室只亮着水母的荧光,而本应该去休息的医生金红石,头发散乱,趴在一具木棺边上。
      木棺中躺着的是远比水母更为亮眼的存在,有着粉橙发色,如同落日余辉的红莲花刚玉,帕帕拉恰。
      他的睫毛微微颤动,随后眼皮掀开,露出了眼睛。
      是晚上啊,他想到。之前醒来都是在早上,金红石也在旁边,他还可以突然起来吓吓别人,也可以给那个一直坚持救治自己的医生一点心理安慰。


      来自手机贴吧4楼2017-12-07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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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
        从空中坠落的感觉并不好受,特别是你还没有任何防范措施的时候。
        她刚刚从军用直升飞机上跳下来了,带着她的降落伞,可惜她的降落伞不太给面子,死活打不开。
        她这次来这边是为了救治某一个身份敏感的人,同行的还有一些同样有工作的,但是不方便被登记到网络上的人。
        大家的身份都很敏感,所以具体的介绍也说不出,自然也没法结识朋友,产生友谊。
        所以飞机失事,大家都背起座位下面的降落伞往地下的丛林跳,而没有人来指点一下一个从未接触过降落伞的医生使用降落伞,也是很正常了。
        看起来自己是要死在这里了,运气好一点直接摔死,运气不好了就半死不活,被丛林慢慢折磨死,比如说受伤后的并发症啊,毒虫啊,野兽啊,或者简单点,失血过多,饿死也挺有可能的。
        仔细一想,死法还挺多的。
        就是可惜了她的几个病人,还有电脑里躺着的几个没写完的论文,还有刚刚寄来的快递,里面是什么她还不知道呢。
        死了可真有点可惜,毕竟自己是如此天才的外科医生。
        都要死了,膨胀一点没有什么问题,而且她本来就是年轻一辈首屈一指的外科医生。
        然而,天不遂人愿。
        露琪尔听到后面,介于她现在面朝丛林背朝天,所以是空中传来另一个东西坠落,风吹鼓衣物的声音。
        她记得好像她后面还有一个人要跳来着,是一个红头发的男的?
        “打开降落伞!”那个人在风中这样喊到,风把他的声音撕成碎片,听得不真切。
        “打不开!”她也想打开降落伞啊!
        空中一时没了声音,过耳的烈烈风声似乎是这场沉默的伴奏。
        下落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地上的丛林离她越来越近,她没由来地感到委屈,被风吹得干涩的眼睛一酸,好像是要哭了。
        背后的风声却好像变大了,等她反应过来时,身体被翻了个面,紧紧与某人贴着。
        然后是一声啪,打开的降落伞瞬间就被风撑起,变成了一个鼓鼓囊囊的蘑菇伞盖。
        失重感的消失让她下意识抱住了那个人,也没有管那是谁。
        她的心跳速率都快飞了!
        心脏嗵嗵嗵地在胸膛里跳着,然后她察觉到,在她的心脏的对面,另一颗心脏也在大力鼓动,两人紧贴的姿势可以清晰反应出这一点。
        “好了,现在抱紧我,马上降落了。”那个人贴着她的耳朵说道,语气温柔,就像是在对小孩子说话一样,“等下我会把你丢到树上,落下去之后不要动,我会来找你的。”


        来自手机贴吧5楼2017-12-19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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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
          从空中坠落的感觉并不好受,特别是你还没有任何防范措施的时候。
          她刚刚从军用直升飞机上跳下来了,带着她的降落伞,可惜她的降落伞不太给面子,死活打不开。
          她这次来这边是为了救治某一个身份敏感的人,同行的还有一些同样有工作的,但是不方便被登记到网络上的人。
          大家的身份都很敏感,所以具体的介绍也说不出,自然也没法结识朋友,产生友谊。
          所以飞机失事,大家都背起座位下面的降落伞往地下的丛林跳,而没有人来指点一下一个从未接触过降落伞的医生使用降落伞,也是很正常了。
          看起来自己是要死在这里了,运气好一点直接摔死,运气不好了就半死不活,被丛林慢慢折磨死,比如说受伤后的并发症啊,毒虫啊,野兽啊,或者简单点,失血过多,饿死也挺有可能的。
          仔细一想,死法还挺多的。
          就是可惜了她的几个病人,还有电脑里躺着的几个没写完的论文,还有刚刚寄来的快递,里面是什么她还不知道呢。
          死了可真有点可惜,毕竟自己是如此天才的外科医生。
          都要死了,膨胀一点没有什么问题,而且她本来就是年轻一辈首屈一指的外科医生。
          然而,天不遂人愿。
          露琪尔听到后面,介于她现在面朝丛林背朝天,所以是空中传来另一个东西坠落,风吹鼓衣物的声音。
          她记得好像她后面还有一个人要跳来着,是一个红头发的男的?
          “打开降落伞!”那个人在风中这样喊到,风把他的声音撕成碎片,听得不真切。
          “打不开!”她也想打开降落伞啊!
          空中一时没了声音,过耳的烈烈风声似乎是这场沉默的伴奏。
          下落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地上的丛林离她越来越近,她没由来地感到委屈,被风吹得干涩的眼睛一酸,好像是要哭了。
          背后的风声却好像变大了,等她反应过来时,身体被翻了个面,紧紧与某人贴着。
          然后是一声啪,打开的降落伞瞬间就被风撑起,变成了一个鼓鼓囊囊的蘑菇伞盖。
          失重感的消失让她下意识抱住了那个人,也没有管那是谁。
          她的心率都快飞了!
          心脏嗵嗵嗵地在胸膛里跳着,然后她察觉到,在她的心脏的对面,另一颗心脏也在大力鼓动,两人紧贴的姿势可以清晰反应出这一点。
          看起来他也很紧张。
          有降落伞了,露琪尔也不慌了,她立刻发现这个救她的人有一头很长的,红色卷发。
          “好了,现在抱紧我,马上降落了。”那个人贴着她的耳朵说道,语气温柔,就像是在对小孩子说话一样,“等下我会把你丢到树上,落下去之后不要动,我会来找你的。”
          她点点头,然后发觉以这种拥抱的姿势大概是看不到她的点头的,就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作为应答。
          她面对的是天空,这是拥抱的姿势所导致的,对方似乎比她高很多,导致她的下巴卡在他的肩膀上,头被迫抬高。虽然看不到距离地面还有多少距离,但是她从跳下飞机的时候就在计数。
          数秒,裁判需要数秒,厨师有时也需要数秒,他们测算时间是为了得到运动员的数据,是为了保证料理的美味,而她,数秒是为了计算生命的余量。
          她是一名医生,一名外科医生,当病人的生命只能以分钟计算时,她就开始数秒,不能用计时器,声音会影响她的手术,所以只能在心里默默数着。
          一秒,两秒,三秒,她的速度快一秒,病人活下来的几率就大一分。
          她被丢出去了。
          也许是降落伞的缘故,这比她预计的时间晚了点,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抓住眼前的树枝,狠狠撞在树干上。
          不过这点伤不算什么,原地休息一下就好,她倒是比较担心那个救她的人。


          来自手机贴吧6楼2017-12-19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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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
            从空中坠落的感觉并不好受,特别是你还没有任何防范措施的时候。
            她刚刚从军用直升飞机上跳下来了,带着她的降落伞,可惜她的降落伞不太给面子,死活打不开。
            她这次来这边是为了救治某一个身份敏感的人,同行的还有一些同样有工作的,但是不方便被登记到网络上的人。
            大家的身份都很敏感,所以具体的介绍也说不出,自然也没法结识朋友,产生友谊。
            所以飞机失事,大家都背起座位下面的降落伞往地下的丛林跳,而没有人来指点一下一个从未接触过降落伞的医生使用降落伞,也是很正常了。
            看起来自己是要死在这里了,运气好一点直接摔死,运气不好了就半死不活,被丛林慢慢折磨死,比如说受伤后的并发症啊,毒虫啊,野兽啊,或者简单点,失血过多,饿死也挺有可能的。
            仔细一想,死法还挺多的。
            就是可惜了她的几个病人,还有电脑里躺着的几个没写完的论文,还有刚刚寄来的快递,里面是什么她还不知道呢。
            死了可真有点可惜,毕竟自己是如此天才的外科医生。
            都要死了,膨胀一点没有什么问题,而且她本来就是年轻一辈首屈一指的外科医生。
            然而,天不遂人愿。
            露琪尔听到后面,介于她现在面朝丛林背朝天,所以是空中传来另一个东西坠落,风吹鼓衣物的声音。
            她记得好像她后面还有一个人要跳来着,是一个红头发的男的?
            “打开降落伞!”那个人在风中这样喊到,风把他的声音撕成碎片,听得不真切。
            “打不开!”她也想打开降落伞啊!
            空中一时没了声音,过耳的烈烈风声似乎是这场沉默的伴奏。
            下落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地上的丛林离她越来越近,她没由来地感到委屈,被风吹得干涩的眼睛一酸,好像是要哭了。
            背后的风声却好像变大了,等她反应过来时,身体被翻了个面,紧紧与某人贴着。
            然后是一声啪,打开的降落伞瞬间就被风撑起,变成了一个鼓鼓囊囊的蘑菇伞盖。
            失重感的消失让她下意识抱住了那个人,也没有管那是谁。
            她的心率都快飞了!
            心脏嗵嗵嗵地在胸膛里跳着,然后她察觉到,在她的心脏的对面,另一颗心脏也在大力鼓动,两人紧贴的姿势可以清晰反应出这一点。
            看起来他也很紧张。
            有降落伞了,露琪尔也不慌了,她立刻发现这个救她的人有一头很长的,红色卷发。
            “好了,现在抱紧我,马上降落了。”那个人贴着她的耳朵说道,语气温柔,就像是在对小孩子说话一样,“等下我会把你丢到树上,落下去之后不要动,我会来找你的。”
            她点点头,然后发觉以这种拥抱的姿势大概是看不到她的点头的,就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作为应答。
            她面对的是天空,这是拥抱的姿势所导致的,对方似乎比她高很多,导致她的下巴卡在他的肩膀上,头被迫抬高。虽然看不到距离地面还有多少距离,但是她从跳下飞机的时候就在计数。
            数秒,裁判需要数秒,厨师有时也需要数秒,他们测算时间是为了得到运动员的数据,是为了保证料理的美味,而她,数秒是为了计算生命的余量。
            她是一名医生,一名外科医生,当病人的生命只能以分钟计算时,她就开始数秒,不能用计时器,声音会影响她的手术,所以只能在心里默默数着。
            一秒,两秒,三秒,她的速度快一秒,病人活下来的几率就大一分。
            她被丢出去了。
            也许是降落伞的缘故,这比她预计的时间晚了点,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抓住眼前的树枝,狠狠撞在树干上。
            不过这点伤不算什么,原地休息一下就好,她倒是比较担心那个救她的人。
            跳伞通常会在开阔的地段进行,因为降落是非常危险的,虽说有降落伞的缓冲,但人落到地上还是有很大的惯性,如果降落姿势不当,很有可能会导致腿部脱臼甚至骨折。
            而这个人,直接降落在丛林中,这几乎等于自己往底下扎满木刺的陷阱里跳,他很有可能在惯性和树枝的共同作用下受到外伤,或者是降落伞挂到树上,***在半空,再或者,直接被树枝扎死。
            而且,丛林之所以是丛林,就是因为它的树木多,树木多了,空地就少了,作为降落的缓冲的地方就少了,那个人可能要在降落后硬生生止住自己的惯性,不然会撞到树上。
            露琪尔调整自己的位置往下面看去,那个人把她丢出去一个是因为两个人不方便降落,还有一个就是降落在有树枝与树叶的树冠上,远远比落到地上安全。
            舍己为人,他是军人吗?
            她在树上待挺久了,久到她已经把手上扎进去的木刺给取出来了,手也包好了。
            而且她也有点担心那个人的情况,虽然他说了不要动他会找过来,但是刚刚那个降落,怎么看都不是可以直接站起来找人的降落。
            总之先问问看吧。
            “你还好吗?”她朝降落伞下落的地方喊去,从她的视角只能看到降落伞的白色,而且只有一点点,人的情况完全看不到。
            那边很快就回复了。
            “稍微有点不好呢,可以麻烦你自己下来吗?”
            露琪尔目测了一下,觉得距离地面大概四米。
            “我没学过爬树,不会摔死吧?”
            “你听我指令,看到左脚下面的树叉了吗?踩下去。”
            “左手抓住你坐着的树干。”
            “右脚踩上去。”
            “手抓住,你左脚下方有一个节疤,用脚顶住,然后跳到右边那颗树上。”
            露琪尔一步一步照做,虽然有一些指令有点超出她的体能范围,但是那个人看到她停下来就会修改指令,所以她有惊无险,脚踩到松软的落叶上。
            他那个角度应该是能看到她的,所以每一步都十分精准。


            来自手机贴吧7楼2017-12-20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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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被挂在树上,只有腿部受伤了吧?
              露琪尔尽量不让自己想到被穿在竹签上的烧烤。
              她害怕自己等会儿见到的是被穿在树上的红发军人。
              “哦,你来啦?”白色的降落伞旁边,红发的男人笑着点头,他看上去不太好,左小腿的裤子被更深的颜色覆盖,露琪尔都不用怀疑,那肯定是血。
              但是,他一直笑着,好像被树枝划破小腿的人不是他,刚刚也是这样,用丝毫不带颤抖的声线告诉她下一个落脚点。她想,如果,如果当时他的声音有一点不确定,或者有一点颤抖,她就有可能分心,从树上掉下去。
              有时候,声音的力量比人能想到的更加强大。
              看到声音的主人还活着,还在自己的救治范围,露琪尔又觉得眼睛发酸。她的眼泪像水龙头一样往下流,而本人又面无表情,看不出一点是在哭的样子,吓得男人以为她是哪里疼,扶着旁边的树就想站起来。
              “你别动!”露琪尔大吼,声音中带着哭腔。对方又被一吓,一屁股坐回原位了。
              “不是,你先冷静一下,有哪里疼吗?怎么哭得那么厉害?”他招手示意露琪尔过去,这个时候露琪尔才发现自己哭了,还是那种止不住的哭。
              为了维持形象,她把眼泪全抹在手上的绷带上,结果眼泪渗透到内层,带有盐分的液体刺激了伤口,她又有点想哭。
              可能是刚刚在死亡面前走了一遭,所以有点脆弱,动不动就哭?她只能这样猜测。
              “好点了?”那个男人又问,她点点头表示回应,然后走过去,蹲下,准备处理男人腿上的伤口。
              没想到被拒绝了。
              他抱着自己的小腿显得有点惊慌,这个时候他看起来比刚刚年轻了一点,从沉稳变成随性了,“你别动啊,伤口挺吓人的,我休息一下咱们就走,肯定让你安全回家。”
              显然,刚刚她的一顿哭给人家留下的印象与她本人不太一样,他可能以为自己是普通的小姑娘吧?
              没办法,她只好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手术刀。
              手术刀对医生来说,就像武士的武士刀,是不能离身的,而且她稍稍有一点恋物和偏执,常用的喜欢的手术工具她都是带在身上的。
              手术刀在人面前晃了晃,就被取了保护套,露琪尔摸出打火机,把刀在火上烫了下。平时她怎么舍得把自己的宝贝刀放在火上,都是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我是医生,外科医生。”她尽力不让声音颤抖,但是说出来的话还是有一点干涩,“把腿给我看看。”
              男人把她上下打量了一遍,虽然刚刚的眼泪还没有完全擦去,但是她的表情已经调到手术表情了,严肃又专注,眼睛里的自信和坚定可以把任何看到的人闪瞎。
              “好吧,如果不行就不要勉强。”他松开了腿,又加上一句,“你真的是医生吗?”
              “真的!”
              喜欢请点小心心小蓝手,你们的喜欢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没看1就先去看1,话不多说祝食用愉快。
              “我的名字不方便透露,能理解吗?现在你可以叫我拉帕。”在治疗过程中,他是这样介绍自己的。
              拉帕,一听就知道是随便起的名字,她回了个露琪,就不再多说话了。
              医生做手术是要安静的,没看到她为了安静连秒表都不用就在心里数秒吗?
              他的伤其实挺严重的,不过姑且还是被算在皮肉伤,清洗玩伤口后缝起来就好,甚至不需要动刀。
              她用刀划开裤子的时候想,都还是要动的。
              伤口是切割伤,预测是降落时被尖锐树枝划出的伤口,伤口内可能有木刺残留。
              这种半深不浅的伤口,取异物是很麻烦的,它不是能直接用镊子夹出来的,也不是用探头伸进去抓去的,这种伤口,在这种情况下只能靠摸,把异物取出来。
              “我认为你的伤口里有异物,需要清理,”露琪尔顿了一下,“你怕疼吗?”
              “还好?”拉帕回答。
              他本来以为这个姑娘就只是个厉害点的医生,但女孩应有的娇气她却丝毫没有,老成得好像已经做过成千上万个手术。
              她得到回答,拆开右手上的绷带,活动了一下,就把食指探进伤口。
              她的手上还有细小的血口,应该就是刚刚降落时蹭的。说起来医生最重要的不就是手吗?他把人家手弄坏了不会被投诉吧?
              露琪尔皱着眉,把手指伸进创口,同时注意观察拉帕的表情。
              他应该是疼的,额头冒汗,眼睛有点眯起来,这是皱眉的前奏。
              见状,她手一滑,直接


              8楼2017-12-21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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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状,她手一划,直接把伤口用手指打开了一遍,还顺利勾出了几段折断的树枝。
                拉帕倒吸一口冷气,身体不熟控制地一抖,喉咙里似乎还发出了唔咽。
                露琪尔面无表情举起了中指,“还要再来一次,食指脏了,这次是中指。”
                她现在觉得他不像军人了,因为对方看上去都要哭出来了。
                军人不是流血不流泪吗。
                不过也没有遭到强烈的反对,恶鬼医生就把中指伸进去,勾出刚刚食指没弄出来的扎在深处的木刺。
                “现在好了,感觉怎么样?”她刚想把手上的血污擦到衣服的下摆,对方就抓住了她的手。
                疼痛没有缓过去,男人说起话来还有点气虚,“别把血迹留在身上。”
                露琪尔看着拉帕,等待他的解释。
                对方并没有解释,只是扯了自己的衣摆,小心翼翼抓着她的手没有碰到伤口,然后擦掉了上面的血。
                行吧,不解释就不解释,谁稀罕这点解释。
                她这样想着,抽回干净的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皮套里是一套金针,但是在最旁边是一根后面有小洞,弯曲的针。
                “我要缝合伤口了。”言下之意,要不要做点什么不让自己那么疼。
                但是对方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她很久,最后问:“你口袋里还有什么?”
                医生表示,这是个秘密,不想说。
                见露琪尔没有回复,他也无所谓,反正大家身上都是秘密。
                告诉别人才是笨蛋!
                在野外没有手术室的缝线,用衣服上的线也不行,所以她拔了几根自己的红发,穿到针上。


                来自手机贴吧9楼2017-12-22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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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野外没有手术室的缝线,用衣服上的线也不行,所以她拔了几根自己的红发,穿到针上。
                  伤口缝合是基本常识,也是外科医生的一项基本技能。通常,遇到大创口,都需要缝合伤口使其更好的愈合。
                  在野外,缝合就变得更加重要了,因为野外有更多细菌,而且草叶树枝都容易对伤口进行二次伤害。
                  在露琪尔进行缝合的时候,拉帕静静地看着她的发顶,好像缝针刺破皮肤,头发穿过针眼的疼不是发生在他身上。
                  “你之后准备怎么办?”冷不丁的,她问道。
                  拉帕把自己略长的头发夹到耳后,看了看天空说:“我们先找水,我记得,这附近就有。”
                  记得?她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他来过这里?还对地貌非常熟悉?
                  一般的军人会清楚这些东西吗?
                  “你......”她抬头,刚说了个你就说不下去了。
                  红头发的男人用手支头,耷拉着眉毛,看上去非常无奈。
                  不要问,不要说,保持沉默。
                  一直乐于和上司们互怼的露琪尔这次闭嘴了,她微妙地察觉到,如果她问了,那这个人绝对会说实话。
                  而实话,可能不是她该听的。
                  “没什么。”她把头低下,又拔了几根头发续上。
                  “刚刚就想问了,”拉帕开口,抓着提起了她背后的降落伞包,“你不把它放下吗?”
                  她该怎么回答?太尴尬了吧!
                  她完全忘记了降落伞包的存在。
                  露琪尔选择缝上最后几针,然后放下背上的大包。
                  男人按了按伤口,皮肤上的发丝很规整,就像是教科书上的缝针案例一样,不过红线每隔一段就有一个结,这是为了续上的头发所打的结。
                  “我的头发比较长吧?为什么不用我的头发?”他比划着两人头发的长度,与露琪尔堪堪过肩的头发相比,他的红发蓬松一团,堆在他身后。
                  “我以为你知道被缝合的人是你,会被头发穿过去的人也是你,直发造成的伤害可比卷发少太多了。”
                  也许是为了挽回刚刚忘记放下降落伞包的印象,露琪尔把缝线的区别和常用缝线都列举了一遍,还着重解释了卷发可能对被缝合部位造成的各式各样的危害。
                  “所以,用我的头发比较好!”她最后总结性地说出这句话,喻意这一场关于缝线的小演讲到此结束。唯一的听众非常给面子地鼓掌,却起到了反效果。
                  感觉自己像耍猴戏的。
                  还鼓掌。
                  我是个医生吧?
                  为什么在这个情况他还有心情鼓掌?
                  露琪尔气不打一处来,闷闷的蹲下,把自己的手术刀和缝针放回原位,然后从不知道哪里摸出一个扁扁的烟盒,手腕一抖,嘴里就叼上了一根烟。
                  在掏出打火机,姿势熟练转动火石时,她抬眼看了看对方。
                  “你要吗?”
                  拉帕好像是军人,军人不抽烟吧?
                  想到这里,露琪尔自觉失礼,把递了一半的烟盒收回去。
                  “医生也抽烟啊。”谁料想,那家伙居然也掏了一包烟出来,还是包皱巴巴的软中华,也是手一抖,就叼了烟,“借个火。”
                  露琪尔愣愣的,脱口而出:“病人不能吸烟。”
                  说完她就想打自己一巴掌。
                  太蠢了,弄得她好像是那种老妈子护士一样。
                  拉帕看着她纠结的表情,爽朗一笑,“没事,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在这里抽一根比不抽好。”
                  有了台阶下,露琪尔自然不会傻站着。她用手护着打火机先给自己的点了,然后头凑过去,对方也十分配合,把烟对着烟,一吸气,燃着了自己的软中华。
                  烟雾缭绕,两人在丛林中沉默地抽烟,露琪尔抽的是女士烟,带走一股淡淡的薄荷味,而拉帕的软中华就是男人烟了,没有为什么能取代软中华在烟中的位置。
                  “医生也要抽烟的,”露琪尔弹掉烟灰,算是在回答刚刚的问题,“连着做大手术,光靠咖啡可不行,来一根,醒得快。”
                  说罢,她又深吸一口,这一口直接烧到了烟屁股。
                  “大家都不容易。”拉帕笑着站了起来,“差不多稳定下来了吗?”
                  被这么一说,还真觉得心里平静了不少,至少心率恢复平常了。
                  于是她仰望拉帕,“你的腿没事吗?”
                  “问题不大,我走不了的时候你可要扶着点。”
                  之后他们就没怎么说话了,拉帕带着露琪尔在丛林里穿行,而露琪尔作为一个医生,虽然体力挺好,但是完全不适应这种高高低低的地形,走了没一会儿就开始喘气,小腿和大腿都有不同程度的酸痛。
                  注意到同行者的表现,拉帕伸出手,“你抓着我吧,会轻松一点。”
                  这个时候距离他们着陆也就半小时不到,阳光开始变暖,林中的水蒸气蔓到地上,使地面更加湿滑。
                  露琪尔思考了一下,果断拒绝,“你腿上有伤。”
                  “小伤而已。”他说得轻松,好像腿上只是被猫挠了一下,而不是被树枝拉出的需要缝针的大伤口。
                  他的手没有放下去,显得特别坚持,但是眼睛却没有看着她,而是看着前路。
                  露琪尔又别扭了一下,她是个很有医德的医生,让病人随意活动,还带着她走......
                  没办法,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她还是把手放到了对方的手上。
                  拉帕的手马上就握紧了,半拖半拉,带着露琪尔走。他的手大而有力,正如之前的拥抱,给予人足够的安全感。
                  真是个可靠的人。
                  露琪尔在跨过下一个树根时手一转,抓住了拉帕的手腕。
                  对方好像停顿了一下,然后拉着她的手跨过树根。
                  也许她应该多给他点信任,虽然不能透露真实身份,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互相信任才能活着走出去。


                  来自手机贴吧10楼2017-12-26 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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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野外没有手术室的缝线,用衣服上的线也不行,所以她拔了几根自己的红发,穿到针上。
                    伤口缝合是基本常识,也是外科医生的一项基本技能。通常,遇到大创口,都需要缝合伤口使其更好的愈合。
                    在野外,缝合就变得更加重要了,因为野外有更多细菌,而且草叶树枝都容易对伤口进行二次伤害。
                    在露琪尔进行缝合的时候,拉帕静静地看着她的发顶,好像缝针刺破皮肤,头发穿过针眼的疼不是发生在他身上。
                    “你之后准备怎么办?”冷不丁的,她问道。
                    拉帕把自己略长的头发夹到耳后,看了看天空说:“我们先找水,我记得,这附近就有。”
                    记得?她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他来过这里?还对地貌非常熟悉?
                    一般的军人会清楚这些东西吗?
                    “你......”她抬头,刚说了个你就说不下去了。
                    红头发的男人用手支头,耷拉着眉毛,看上去非常无奈。
                    不要问,不要说,保持沉默。
                    一直乐于和上司们互怼的露琪尔这次闭嘴了,她微妙地察觉到,如果她问了,那这个人绝对会说实话。
                    而实话,可能不是她该听的。
                    “没什么。”她把头低下,又拔了几根头发续上。
                    “刚刚就想问了,”拉帕开口,抓着提起了她背后的降落伞包,“你不把它放下吗?”
                    她该怎么回答?太尴尬了吧!
                    她完全忘记了降落伞包的存在。
                    露琪尔选择缝上最后几针,然后放下背上的大包。
                    男人按了按伤口,皮肤上的发丝很规整,就像是教科书上的缝针案例一样,不过红线每隔一段就有一个结,这是为了续上的头发所打的结。
                    “我的头发比较长吧?为什么不用我的头发?”他比划着两人头发的长度,与露琪尔堪堪过肩的头发相比,他的红发蓬松一团,堆在他身后。
                    “我以为你知道被缝合的人是你,会被头发穿过去的人也是你,直发造成的伤害可比卷发少太多了。”
                    也许是为了挽回刚刚忘记放下降落伞包的印象,露琪尔把缝线的区别和常用缝线都列举了一遍,还着重解释了卷发可能对被缝合部位造成的各式各样的危害。
                    “所以,用我的头发比较好!”她最后总结性地说出这句话,喻意这一场关于缝线的小演讲到此结束。唯一的听众非常给面子地鼓掌,却起到了反效果。
                    感觉自己像耍猴戏的。
                    还鼓掌。
                    我是个医生吧?
                    为什么在这个情况他还有心情鼓掌?
                    露琪尔气不打一处来,闷闷的蹲下,把自己的手术刀和缝针放回原位,然后从不知道哪里摸出一个扁扁的烟盒,手腕一抖,嘴里就叼上了一根烟。
                    在掏出打火机,姿势熟练转动火石时,她抬眼看了看对方。
                    “你要吗?”
                    拉帕好像是军人,军人不抽烟吧?
                    想到这里,露琪尔自觉失礼,把递了一半的烟盒收回去。
                    “医生也抽烟啊。”谁料想,那家伙居然也掏了一包烟出来,还是包皱巴巴的软中华,也是手一抖,就叼了烟,“借个火。”
                    露琪尔愣愣的,脱口而出:“病人不能吸烟。”
                    说完她就想打自己一巴掌。
                    太蠢了,弄得她好像是那种老妈子护士一样。
                    拉帕看着她纠结的表情,爽朗一笑,“没事,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在这里抽一根比不抽好。”
                    有了台阶下,露琪尔自然不会傻站着。她用手护着打火机先给自己的点了,然后头凑过去,对方也十分配合,把烟对着烟,一吸气,燃着了自己的软中华。
                    烟雾缭绕,两人在丛林中沉默地抽烟,露琪尔抽的是女士烟,带走一股淡淡的薄荷味,而拉帕的软中华就是男人烟了,没有为什么能取代软中华在烟中的位置。
                    “医生也要抽烟的,”露琪尔弹掉烟灰,算是在回答刚刚的问题,“连着做大手术,光靠咖啡可不行,来一根,醒得快。”
                    说罢,她又深吸一口,这一口直接烧到了烟屁股。
                    “大家都不容易。”拉帕笑着站了起来,“差不多稳定下来了吗?”
                    被这么一说,还真觉得心里平静了不少,至少心率恢复平常了。
                    于是她仰望拉帕,“你的腿没事吗?”
                    “问题不大,我走不了的时候你可要扶着点。”
                    之后他们就没怎么说话了,拉帕带着露琪尔在丛林里穿行,而露琪尔作为一个医生,虽然体力挺好,但是完全不适应这种高高低低的地形,走了没一会儿就开始喘气,小腿和大腿都有不同程度的酸痛。
                    注意到同行者的表现,拉帕伸出手,“你抓着我吧,会轻松一点。”
                    这个时候距离他们着陆也就半小时不到,阳光开始变暖,林中的水蒸气蔓到地上,使地面更加湿滑。
                    露琪尔思考了一下,果断拒绝,“你腿上有伤。”
                    “小伤而已。”他说得轻松,好像腿上只是被猫挠了一下,而不是被树枝拉出的需要缝针的大伤口。
                    他的手没有放下去,显得特别坚持,但是眼睛却没有看着她,而是看着前路。
                    露琪尔又别扭了一下,她是个很有医德的医生,让病人随意活动,还带着她走......
                    没办法,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她还是把手放到了对方的手上。
                    拉帕的手马上就握紧了,半拖半拉,带着露琪尔走。他的手大而有力,正如之前的拥抱,给予人足够的安全感。
                    真是个可靠的人。
                    露琪尔在跨过下一个树根时手一转,抓住了拉帕的手腕。
                    对方好像停顿了一下,然后拉着她的手跨过树根。
                    也许她应该多给他点信任,虽然不能透露真实身份,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互相信任才能活着走出去。


                    来自手机贴吧11楼2017-12-26 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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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枭
                      脸色惨白的男人舔了舔嘴角,就像吐信的蛇,他的脸深深的凹陷进去,眼下青黑,眼中布满血丝。
                      “夏枭,准备好了吗?”他问。
                      被点名的点点头,他的身形消瘦,头发纠缠在一起,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是尘土黏在他头上,看不清原来的发色。
                      男人得到回答,与另外两人围住了被称为夏枭的人,抬手合掌,然后三人比出了不同的手势。他们的速度不快,可能是防止出错,但是每个人的频率都是相同的,莫名带上了一种肃穆。
                      另外两人,一个是白色头发穿着白色毛领大衣的男人,一个是金发穿了白色羽织的男人,他们脸上,身体上,布满了类似土地开裂时出现的裂纹。
                      随着时间推移,被围在中间的少年身形变得虚幻,三人的动作也越来越慢,好像有什么阻止了他们的动作。
                      “最后只剩下我们了吧?不知道云隐那边怎么样。”脸色惨白的男人先开口,他的脸上一滴滴冷汗掺着血丝冒出来,另外两人也没有多好,身上的裂纹在一点点增多。
                      “别说话,你是活人,你的压力比我们大,别浪费体力。”开口的是白发男人。
                      “二代你不要太严格了,毕竟这是最后了。”金发的那个笑笑,脸上掉下了碎片,“夏枭,到了那边要加油啊。”
                      站在中间的夏枭点点头,“我明白。”他的声音有一些哑,但是可以听出是个少年。
                      他的身体已经出现了重影,就像老旧电视机中的人物,似乎随时随地能从原地消失。
                      “要记住,我们是把你送到过去,改变历史之后你就会消失,因为你是不属于那个时间的人,之后你能不能出生我就不知道了,”脸色惨白的男人说道,他的衣服已经被血浸透,脸上也都是血,唯有金色蛇瞳亮得吓人,“也许......”
                      “我知道,大蛇丸老师。”夏枭的声音似乎是从远处飘来,“你放心,我会建设木叶示范性社区的。”
                      大蛇丸似乎是笑了,然后与另外两人一起以掌击地。
                      “秘术·溯源!”
                      三人手下冒出金光,绕着夏枭围了一圈,在越来越盛的光芒中,他看到两人化作尘土落到地上,而他的老师大蛇丸已经无力再次蜕皮。
                      “再见了,春野夏枭。”
                      他听到了这句话。
                      然后,说话的人,轰然倒下。
                      一片白光中,春野夏枭回到了过去。
                      他先闭上眼,刚刚那一幕让他有点情绪失控,黑色的三勾玉在红色的眼中滴溜溜转。
                      而后他又睁开眼,露出的是嫩芽的颜色。
                      他的姐姐曾经很嫉妒他的眼睛和发色,因为他长得像妈妈,而不是常年不回家的爸爸。
                      “如果不是基因鉴定,我还以为自己是香磷阿姨的女儿!”
                      她的原话是这样说的,然后就被爸爸戳了额头。
                      温和的风迎面吹来,没有硝烟的味道,也没有随时随地会落下的导弹。
                      春野夏枭深呼吸,然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树长得有那么大吗?还是说......
                      他变小了?
                      细弱的小胳膊小腿,和之前瘦得捏不出肉的骨头架子简直是天壤之别,查克拉量少得惊人,经脉也是细细的样子。
                      要完,这幅样子,怎么拯救忍界的未来,把木叶改造成示范性社区?
                      不过夏枭转念一想,小也有小的好处,忍村一直有招收孤儿的传统,自己现在就五六岁的样子,直接跑进村说自己是来投奔的就好了。
                      等到了村里,再看现在是什么时代吧。
                      他顺着苔藓的指向,找到一条小溪流,边上野兽的足迹不多,基本都是兔子黄鼠狼之类的小动物,而人的脚印比动物多,浅浅的足迹说明对方是中忍以上,而且,地上的水滴还是潮的。
                      那个忍者还在附近!
                      夏枭假装什么都没发现,径直走到水边洗脸洗头。
                      他的发色过于醒目,通常会用土覆盖掉,脸也是,灰头土脸不容易被那群家伙发现。
                      风拂动树叶的声音中,还夹杂了其他声音,是那个忍者吗?夏枭不为所动,搓掉头发上干掉的泥土,灰黑的湿泥下露出春樱的颜色。
                      这就是他姐姐所羡慕的,与他们的母亲相同的发色。
                      “小朋友,”湿滑的声音自上而下传来,夏枭暗叫不妙,但还是抬头看过去。
                      脸色苍白,有着过长紫色眼影的男人从树上跳下来,“你是怎么到这里的?”
                      这就是中二时期的大蛇丸老师吗?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应了大蛇丸那句再见,总之,他刚刚和大蛇丸分开,又遇见大蛇丸了。
                      夏枭眨眨眼,露出笑容,“又见面了,大蛇丸老师。”眼中绿色隐去,黑色勾玉转成一个图案。
                      “月读!”
                      待大蛇丸倒下,他也一屁股坐到地上,只觉得后心火烧似地疼,远比强行使用写轮眼要疼。
                      是那个吗......没想到可以一起带过来......
                      也还好遇上的是大蛇丸,这样也省的以后再找了。
                      勾玉在眨眼间消失,澄清的绿色回到他的眼中。
                      “没说过身体会变小啊......”夏枭瘫坐在地上嘀咕,同时也发现自己的性格活泼起来了。
                      搞什么,返老还童吗?他可不是来玩的,当务之急是找到晓组织,先阻止四战,然后去和各国大名交涉,最好在城市里也开办忍校,让普通人接受忍者,至于木叶,先建立成木叶示范性社区吧。
                      这些是和还活着的人以及转生出来的人讨论得出的,主力是大蛇丸和宇智波鼬,还有几个能转生出来的奈良。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转生他不太会动脑子的叔叔,但是讨论下来的结果还是不错的。
                      如果可以忽略多次因为导弹落下而被打断的讨论的话。
                      夏枭坐在原地等了半天也不见大蛇丸醒来,一边叹息这个时候的老师对于写轮眼的防范不到位,一边挪过去翻大蛇丸的口袋。
                      “这些,都是真的吗?”他的手冷不丁被按住,但是夏枭不管,掏了一颗兵粮丸就丢到嘴里。
                      他在咔吃咔吃咬兵粮丸的间隙,回答道:“是真的,还有别的要问吗?”
                      “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没有了,我是最后的了。”
                      大蛇丸低声笑起来,摇摇晃晃起身,像个没骨头的人一样站着,病态又迷茫。
                      “这就是武器的未来吗,看来不解决掉这些因素,我是没办法继续研究的。”
                      夏枭还是坐在地上,不过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抬头问道:“今年是木叶几年?”
                      “木叶55年。”
                      “宇智波......”
                      “刚刚灭族。”
                      夏枭,夏枭下线了。
                      万万没想到是那么尴尬的时间点,他还以为可以挽回一下他的爷爷奶***亡呢。
                      那么他的老师就是准备去捡漏来着?看样子是没捡到。
                      因为大蛇丸在讲重要时间节点的时候,没有在宇智波灭族后面加上一句:顺手捡漏。
                      肯定是觉得捡漏没捡到很丢脸所以没讲。
                      大蛇丸耐心地等了一会儿,“你还不走吗?”
                      “我走不动。”
                      这个瞬间,夏枭从他的老师,不,现在还是称为大蛇丸吧,从大蛇丸眼中看到了呆滞。
                      要知道未来的大蛇丸脾气好得不得了,还自己养了个儿子,应付小孩经验丰富,直接去幼儿园也没问题。
                      现在的大蛇丸,五十出头了还在中二期,天天想着长生不老,恐惧死亡,要不是刚刚月读给他看了忍者的未来和老师对过去的自己说的话,他可能上来就把自己拐骗到基地,当做实验素材或者部下。
                      太可怕了,明明是同一个人怎么能差那么多?
                      “我的身体太小了,用写轮眼消耗很大。”他解释道,“我来之前17岁。”
                      “忍术的原因吗?”大蛇丸瞬间改变了周身的气场,看来不管是什么时候的大蛇丸,都对未知的忍术抱有极大的兴趣。
                      “我不清楚,”夏枭抓散湿漉漉的头发,试图让它干得更快一点,“可能是我发育不良,无法通过时间旅行,也可能是时间的作用力。”
                      “既然宇智波也灭族了,近期就没什么事了,我可以先去基地休整吗?”
                      “我为什么要帮你?”大蛇丸反问,嘴边是讥笑。
                      “因为你是我的老师。”夏枭如此回答,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我知道永生的方法。”
                      差点忘了,现在的大蛇丸可不是未来那个教导自己,保护自己的老师。
                      现在的大蛇丸,不过是个中二期的没脑子判忍。
                      “那我可以在拿到永生之法后杀了你。”大蛇丸站直了,“谁知到你给我看的是幻术还是现实。”
                      又来了,别的地方不谨慎,就结盟的时候谨慎得能把别人的祖上三代也问出来。
                      “我不害怕死亡,如果我死了,未来就还是那样,世上将在也没有忍者的存在。”而且你也打不过我,夏枭腹诽。
                      能在导弹轰炸下活下来的人,还会害怕人的攻击吗?
                      大蛇丸还是带他去基地了,田之国那个。
                      熟悉的地洞,熟悉的味道,还有熟悉的药师兜。
                      “大蛇丸大人,这个孩子是?”银发的青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看上去十分无害。
                      “是私生子哦。”夏枭脸上扬起笑容,“对吗,大蛇丸爸爸?”
                      大蛇丸,大蛇丸使用技能使眼色,对夏枭无效,夏枭使用技能暗示,暗示永生之法在自己身上。
                      大蛇丸对药师兜点头,“这是,我儿子。”
                      药师兜假装没看到两个人的暗中交易,忽略了大蛇丸说话时的咬牙切齿,没有去想为什么大蛇丸的儿子粉毛绿眼,挂着假笑说:“我明白了。”
                      药师前辈,一如既往地善于隐藏自己。
                      夏枭看了一下暗中生气的大蛇丸,再看看故作镇定的药师兜,觉得就算时间不同,人也还是同一个。
                      潮湿的,略显腥臭的空气进入他的胸腔,把血腥味的,刺鼻的空气置换出去,让他感到安心。
                      他已经很久没有闻到蛇穴的味道了,因为第一次导弹轰炸,炸毁的就是这里。
                      他的童年是在这里度过的,父母因为工作关系无暇顾及年幼的儿子,大蛇丸就接手了,那个时候,巳月是他的哥哥,药师兜是他的叔叔,大蛇丸就是他的幼师。
                      据说他的名字也是老师起的,因为妈妈想叫他鹰,鹰小队的鹰,爸爸想叫他夏,盛大的夏。老师听了,拍案道,那就合起来,叫夏枭吧。
                      没有人敢反对老师的提议,而且夏枭确实比鹰或者夏好听。
                      就这样,他从鹰成为了猫头鹰,穿梭与战火中,成了最后的救世主。


                      来自手机贴吧13楼2018-01-22 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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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质还是纸,但是我给它加了防水和固化结界。”夏枭回答,把手按到巨大猫头鹰的喙上,“我与它是类似分身的关系,可以自主进行活动。”
                        猫头鹰点点头,冲大蛇丸叫了一声。
                        大蛇丸没那么好糊弄,这可能是来自未来的新的分身体系,不多从夏枭嘴里掏出点信息他是不会放弃的。
                        “你好像,没有使用查克拉。”他低声道,嘶嘶声压在他的人语中。
                        夏枭一愣,他确实没有使用查克拉,因为在未来,查克拉是可以被消除的,所以研发出了这个不是由查克拉构成的分身术。
                        “直接由查克拉构成的忍术会被消除。”男孩苦笑,“这个术从发明之时,就没有考虑过注入查克拉的可能性。”
                        大蛇丸由走近了几步,单手扶着夏枭的肩膀,“这个术是谁发明的,叫什么名字?”
                        他发现了,这个孩子对他有不一样的感情,只要是他说的话,问的问题,他一定会采纳,会回答。
                        他以前真的只是这孩子的老师吗?
                        而且未来的自己,看上去和他现在的差别也太大了吧?


                        来自手机贴吧14楼2018-01-24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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