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坤被那人捏得阵阵疼痛却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海棠蚀/骨香是西域传来的,只要闻上一下就会四肢无力浑身瘫/软,没有解药十天才可恢复,你给我吃了多少,你自己心里有数吧。”
“你自不同于旁人,”那人眼里闪过一丝狠绝,“既然是故人相逢,我怎么会不尽地主之谊,好好照顾你呢?”
尼坤眉梢一挑:“故人?这倒蹊跷了,我与阁下素未谋面,如何来得故人之说,只怕是抬举了在下。”不过几句话却耗费了他所剩无几的体力,尼坤的额上已盖上看一层细密的汗珠。尼坤虽语中无力,却字字清晰透出一股骨子里的傲气。
“才不过三年,你就不记得我了。”那人语气平缓,听不出什么情绪波澜,却带着丝丝侵入骨髓的冷意,似乎是有些落寞的叹了口气,叹出的热气吹拂在尼坤脸侧,“我是不是要做点什么帮你回忆一下?”
尼坤长叙一口气再次闭目不答,耳边却传来温热的触感,没来由身/体一个激灵。那人忽然靠近,左手抵住墙,右手一把将尼坤的手臂向后反剪,已然是将尼坤纳入怀里。尼坤来不及睁眼却早已闻到了那人身上的味道,似是一股淡淡的桂花香,这味道……怎和那夜如此相像?尼坤陡然一惊,险些惊呼出声。那人欺身压住尼坤的肩,将人狠狠禁/锢没有半分活动的余地,舌/头舔过耳郭如蛇信般探/入耳廓戳弄。
“看样子你是想起来我是谁了,那么我就告诉你,我叫玉泽演,你下半生的每一日,都会把这个名字当做梦魇。”
玉泽演把头埋在尼坤肩窝,湿/热的唇几乎吻/遍了他胸前的每寸肌肤。尼坤险些将一口银牙咬碎,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尼坤的脸迅速涨红起来,从小专注于练/功的他连男女之情都所知甚少,何况……巨大的羞耻感充斥着他的心,“放开!”他厉声喝道,抬手一掌劈在玉泽演肩头,却除了使手掌更加酥/软,再无其他效果。玉泽演看到面色泛红的尼坤,心中情/欲更加旺/盛。抬手解/开自己的披风丝带,长袍顺着玉泽演的透着力量感的肩头滑/下,他原来只穿了这件长袍。尼坤此刻才明白,他根本没安好心。
不大的囚/室被男人粗重的呼吸填满,尼坤咬紧了嘴唇却仍旧抑制不住溢出喉/咙的呻/吟,敏/感/处酸涩的胀痛折磨将他本就混沌的大脑搅的一片空白,本能的抗拒,却又有几分贪恋这种被填充的感觉。这种感觉是那样的熟悉,三年/前在聚贤山庄那一夜,是他人生中的魔障,连修/炼中都几次险些走火入魔。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尼坤闭上了眼。
“很舒服对不对?”玉泽演看见尼坤眸子紧闭似是认命之状,大为愉悦,出言调笑。
在玉泽演撤出手指准备进入的瞬间,尼坤猛的睁眼,目光清明,利落地抬手点住了玉泽演的气海穴。从玉泽演进入囚/室开始,他就在默默运/动真气,终于在刚刚强行冲破了海棠蚀/骨香的压/制。
无奈海棠蚀/骨香的药性太强,尼坤只发一击便没了后续之力,否则便可将玉泽演诛杀在这里。尼坤艰难从玉泽演紧锢的怀里挣脱,弯腰去捡被扔在地上的衣服,正筹谋怎样从这牢中/出去突然腰上一紧,转瞬身/体就撞上坚/硬的石板墙面。窒/息的痛感从身上传来,尼坤咳出一口浓血从地上爬起,诧异的目光投向面前面色冰冷的玉泽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