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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江湖·浮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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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跨度蛮大,现在已经不敢开江湖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6-07-27 22:27回复
    一,人设and自白
    14.7
    姓名:邵隅
    性别:女
    年龄:二十
    相貌:一双凤眸将面庞点缀得秀丽许多,喜紫衣
    性格:一举一动皆随心意,时而恬静淡然,时而牙尖嘴利;喜看热闹不爱管闲事
    门派:未央岛
    武器:袖中药剂,腰间长剑
    身世:时六岁,父母因瘟疫陨命,故志以入杏林。再无亲眷,后遂为未央中人携入,视未央如己家。医术精湛,配药一技尤甚。时十八,晋丁香位。
    隅,偏安一隅,是为苟活。
    尸横遍野,生灵涂炭,此等惨状一旦目睹便永生难忘 。满目尽是面带菜色,瘦骨嶙峋之人,沙哑的嗓音哀嚎着,乞求着,那声音似在耳边一次次回荡,那般凄厉。
    官府早已下令封城,想必不久便一把火烧个干净!却仍有人拼死出城,其中艰难自不必提。一双夫妻终是直挺挺倒下,浑身抽搐着,难耐地来回翻滚,本就不甚洁净的衣衫上沾了愈发多的灰尘泥泞甚至血迹。
    旁边的女童早已被眼前景象吓得啜泣不已,她已见过太多人如同这般,一张灰黑的小脸因泪水冲刷露出白嫩皮肤。
    有人快步走近,毫不顾忌地伸手探了地上两人的脉息,再瞧瞧旁边夹着哭腔唤着声声爹娘的女童,只轻叹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又探了女童脉息,却是笑了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女童抬头,望见女子清秀的面容,依依不舍地瞧了父母一眼,略带沙哑的童声夹着万分郑重:“我能与你学医吗?”
    那时,邵瑜六岁,从此孑然一身,方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遂易瑜为隅,拜入苏州未央岛。
    转瞬十年,新帝即位举天同庆。邵隅却独斟一壶酒,以祭父母。一壶酒早已见底,酒香盈袖,落英缤纷中依稀可闻伊人喃语:“爹,娘,阿瑜如今茕茕孑立,踽踽独行……正是偏安一隅……苟活于世……”
    又四年,未央医鉴会召开,众人或凭帖应邀,或凭技赴会,一届盛会中定又是一番波谲云诡……那女子却着一袭紫衣,不见髫年悲凄,不见笄年迷惘,只笑如丁香清淡雅致,不理他人事。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6-07-27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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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和臧怡的考核戏
      14.8
      华纨
      寒山地寒,冬甚,昼短,星子未现,天幕昏暗如夜,方未是破晓,叩门声响,启开门扉一线,称是长老前请,复应了命。待天晓,携把长缨剑下了寒山去。女子孤行于林中,一袭红衣,煞是显眼,风草俱声,云生西北,日行东南,一路北行。飒飒风动,寒意顺衣袖灌入。周身像是有动静,声道:“何人!”
      从不曾与天山的武客交手,故难以招架此人套路。喘息了一会儿,倏地出剑,剑刃横扫而去,罢未了,不见人迹,却不知何物划了右臂,只见殷殷的血渐流,也便只能于这林子里歇脚,寻了处打坐下,伤口处隐隐作疼。
      邵隅
      [闲来无事,琢磨着配剂新药消遣,不料将要完成却少了味药,几番思量到底意难平,遂往寒山而去。
      正于山腰寻着那药,指甲一掐便撷了下来,才收入袖中转身欲返,忽嗅见丝缕血腥。转身却瞅见枝叶交错间一抹红影,走近去只见女子面附红纱,呼吸几不可闻,想是内力深厚。到底医者仁心,又觉红衣固然嚣张却也……有趣的紧,笑赞]姑娘好颜色,
      [话锋一转,添]却是不知衣红与血红,熟更殷红?
      华纨
      这林子甚是茂密,将微弱的一点点亮光都遮的严严实实,在这种情况下着实不好走路,方才为逐那天山人,走了良久,也没走出多远,加上负了伤,到底还是先且安顿的好。自顾打寻着伤口止血,却闻窸窸窣窣的声响由远至近,抬眼瞥见女子,便是药草之味,想必是炼药之人。
      听得一声戏谑,晲了眼,便不再瞧:“不瞧人的,姑娘倒是打趣。”以坠纱掩了那伤口处,在这地儿,又不识路,不定是何处来的,方才那人巧准是天山的。
      邵隅
      [听她话不由一笑,倒也浑不在意接了句]管它那许多,我瞧着这一身红衣便好看的紧,红色正。
      [上下打量她几眼,毫不避忌坐她对面,笑了声]我会医,姑娘若信我,不若我与你探探脉?
      [笑意渐深]我瞧着姑娘不是本地人,怕还急着赶路——正巧我觉着姑娘与我有缘,不然怎么姑娘受伤偏就遇着我了?
      [凑近了些]倒像是戏本子里说的“有缘千里来相会”了。
      华纨
      幽影微光映照着两个人身影齐齐斜移,本是心中隐隐发憷,见她性子像是不坏,接了句:“这身好不惹人眼?”探了眼,索性撤了那纱,长袖一挥,顺势伸手指了道:“信你便是。”
      见她坐下,续了声:“华纨。”倚在那老柳树上,阖着美目,提了声:“姑娘,荒山野地的,你倒是不怕?”
      邵隅
      [瞧她面容凤眸一弯,下巴一扬]果是好颜色
      [伸手搭在她脉上,片刻一笑,环顾后起身,轻轻摘了根细长叶子开花六瓣的树枝]不碍事,不过是你运功之后又被这树枝子划伤……这树倒本没有多大毒性。
      [从袖中舀了瓶药出来,喏了声递过去,听到话音倒是拖长了调子,笑道]我道是谁,原是寒冰姑娘,久仰。
      [语顿,又道]邵隅。
      [不由嗤笑一声才答她话]我采药惯了,又素知这里无甚野兽,怕甚?
      [话毕不觉奇道]你放着官道不走,怎就挑了山路?
      华纨
      天色暗下来,丝丝寒气从地面沁出,渗入脊背,打了个寒颤,抬眼笑声:“谢过姑娘援手之恩。”
      话音落地,便忍不住低低的咳嗽起来,待气息平复,缓缓道:“想必姑娘准是未央之人。”顿了须臾,续:“本是下了寒山由道往苏州一路来的,途中不想遭了人手,往了这路来。”
      瞧她,嗤笑了声:“定是天山人哪寻来了这消息,欲要用这手段来挡了这遭路。”
      邵隅
      [微微颔首应了声,本欲道句多礼,却忽的想起那脉象,沉了沉心只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听她提及天山,心下了然,正邪两教向来势不两立,只未央从来中立,因此只叹了声] 怪道如此。
      [心思几转,几番斟酌终是道]这红衣裳艳的很,只打眼了些,倒不如试试旁的颜色
      [瞅着她,自己倒笑开了]不然哪日我定能听人说“寒冰如火”
      华纨
      躁动的内力已被暂时压制下去,按捺住不适,勉力勾起一抹笑容。闻言,心下一凛,兀的道句:“辞了红白二色,余的哪是可瞧上的?”接了上句:“不过身衣裳,这‘寒冰如火’可承不起。”
      探了眼天,右手腕了剑,腾地起,欲要言辞,踌躇了许,握拳,添:“时辰不早,有命在身,不易久留,今日还再谢了姑娘,告辞!”
      负手而去,徒留回音:“后会有期!”
      邵隅
      [观她似是会意,也不再多说,睨她一眼笑道]姑娘活得恣意,如何承不得?
      [见她负手而离,笑着重复]后会有期。
      [仰首瞧瞧日头,不觉喃喃]呵,果是不早了呢
      [说着细细拢了先前的草药,快步回返]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6-07-27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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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悬壶济世?
        14.8
        邵隅
        [听着身边友人一番口舌,心中叫苦,耳边终于清净时忙推过去茶盏,喏了声]润润嗓子
        [顿了下终是又一次重复]义诊太繁琐,我不会做的。
        [转头不忍偏见他发黑的面色,不由暗悔不该贪牡丹好颜色。正当下,听外堂中似是有人来请,快赶几步出去,扬声应了句]我与你去
        [略一思忖,又添]只要诊金丰厚些便是了。
        华清潇
        于床榻而眠,不久转醒,望着房内重新布置好,也稍心安,不时小厮回,道是请了大夫,只诊金贵些,思衬少许想也无妨,命其领进,起榻理衣装,命了人上茶,后待其进,见其人,曰,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邵隅
        [随那小厮一路有来,暗啧了声原来这便是倾雪居,倒是笙歌不停。转眼进了女子闺房,暗自打量一番笑了声]姑娘好雅致
        [观女子面容只觉秀丽非常,听人问只答了声]我叫邵瑜,姑娘只唤我名字便是
        [开门见山问她]不知姑娘……有何处不适?可否与我探一探脉?
        华清潇
        闻声即是淡淡一笑,撇去万千愁丝,只笑打量其些许时候,后缓道,
        “原是邵姑娘,请坐罢。”
        后闻声将右腕处至于桌上,道
        “右腕处被人折断,能否痊愈便劳烦姑娘了。我姓华,名清潇。至于诊金..便由姑娘定吧”
        邵隅
        [落了座,随她话瞧向右腕,挑了挑眉头,左手手轻柔托起小臂,细细瞧了手腕伤势,又缓缓放在桌上,右手指腹缓着力道轻抚断骨处。舒了口气抬眼瞧她]华姑娘这伤虽不算重,却难在伤在手腕……
        [笑了声,伸出双手食指交叉相叠]若是我治好了,姑娘便与我十两银子
        [收了笑,放下双手]若是我没有治好……
        [一字一顿掷下话来]我不取一分一文,姑娘若想废了我这双手解气也是可的。
        华清潇
        “那便有劳邵姑娘了,想必你也知道,我这双手总是不能没有的..”
        凤眸微眯,笑睨其,而后道,
        “若是姑娘治好了我这只手,不知诊金分文不少,姑娘日后若有事需我相助,只管说便是,能帮的,我绝不推辞。”
        手上疼意不减,却忍着不理,面色有几分白,对其莞尔。
        让小厮取了银两放至桌上,后命其退下并带上房门。
        “姑娘请吧..”
        邵隅
        [能帮的绝不推辞,那不能帮的呢?只暗赞一声玲珑心思。笑睇一眼桌上白银,应了声好,起身净了手,又从桌上拿了酒瓶细嗅,伸手挽好她衣袖,将酒倒入手心抚上她手腕。抬头正正看过去]忍着些
        [低头深吸一口气,将酒涂匀,从上顺下反复几次,两手各握一端,右手使力一推,听得骨节一声响。长舒一口气,轻轻转动她手腕几圈,满意地点点头,起身净了手,又取了帕子拭干净她腕上酒渍,坐下笑道]姑娘且动动试试看
        [抿一口茶又道]本该用两块木板夹着,只是手腕到底不好固定——我想着便不用夹板固定了,只开剂药与姑娘……不知姑娘打算如何?
        华清潇
        紧咬下唇未曾呼痛,待其言可动请转动手腕,试着拿了桌上茶杯,过后放下朝其一笑,
        “多谢邵姑娘了..至于你所说的,便按你所言用药便好。这是诊金,药钱另算。”
        “姑娘医术如此之佳,想必是未央之人..若是方便,今夜我让人收拾间屋子,就此住下?药方便请姑娘给那小厮,有何需叮嘱的也一并说了吧..”
        邵隅
        [自寻了笔墨写方子,手下不停嘴中应了句]是什么门派又有什么相干呢,纵是无门无派我也还是我。
        [起身把十两白银收入袖中,推门出去将方子递给小厮,伸手指指方子]一服药用三碗水煎,先煎上边这些,后入下面这些
        [负手下楼,微扬声]药钱还是与了药铺的好。骨已接好,多留无用,告辞。
        [自出了门,回头望一眼倾雪居招牌,轻赞一句好光景]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6-07-27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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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桂花糖
          14.12
          崔楚微。
          街上人流熙熙囔囔,初满七岁的我在街上小跑着,束发绸带不知何时悄然飘落。直至跑累了,小手拭去脸上的泪珠,茫然地立在陌生的街头,不知回家的路。想起方才听得长辈们的只字片语,说是要把我送去远在外乡的叔父家中去,一时呆愣住,只念着决不离开苏州城,便趁身边的丫鬟不注意,冲向了门外。
          邵隅
          [好容易趁着去药铺送药的机会,与一众师兄师姐出岛,看着师兄师姐与掌柜一番讨价还价,心中却腻味得很,与人知会一声便径自跨出门槛。刚转身走了几步,瞧着人群熙来攘往,正觉无趣,忽见前方有个小姑娘哭得可怜。轻咦了声,不期然想起往事,一双脚早已迈开步,弯下身子舀了帕子笨拙地拭了她满脸泪水,放柔的嗓音仍显稚嫩]莫哭了,一哭整个儿人都丑了
          [眼睛一转,弯了眉毛]姐姐给你吃桂花糖好不好?
          崔楚微
          忽闻人言,收了收流连于远处的目光,想着定是府里人找着自己,索性继续赖着。片刻,听其言“桂花糖”三字,抬起眸子望了一眼,心生疑惑,这怎的不是丫鬟?若不是…拐子。唔,谁稀罕你的桂花糖,我才不上当呢,嘴角微微上扬,双眼似是望着别处,并不理睬。
          邵隅
          [瞧着她毫不理睬,柳眉一竖,再没了笑模样]你这小女娃,忒的不识好人心
          [心中暗暗骂她几句,倒觉着无趣极了,瞥她一眼,扬了扬眉头]既如此,你且当街站着罢
          [径自走开买了包桂花糖,拈一颗放入口中,旁的悉数倒进荷包里,提脚便向回走,却比平日慢了些许]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2-12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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