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赖肇,就像依赖兄长一般殷殷,适才心焦,忘记了与他曾约定,在人前,要呼宋力士这样的规矩。待肇答应,才算长呼一口气。这方想起把旁人屏退到殿外,停顿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一屋子就这么静了。蓦地,对着肇坦白起来,语气如从前每日向他汇报今日在司成学了什么,与谁照面,与谁谈话一样,只是以往,我不会这么把眼低下去,看不能看)你还记得,七年前的那个上元夜,我与怀真姊出宫,曾遇到了一个指路的郎君。他姓金,是安定人。
(手中攥的衣角也皱了)昨日……昨日,(鼓起好大一股劲,才说出口)我便是去寻他…
其实告诉阿娘也没有什么,(极盼望他是理解的)可又总怕见她听完这些事以后的神情……我,我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