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间的笑颜竟看得自己心头一怔,与她对目之时顺势撤开与她相视的接触,耳边听着她细数的那句母子连心,记起往日自己总是狭隘的以为额娘偏颇哥哥,如今自己已是成年才觉当初的想法是有多可笑,若是额娘不曾疼儿子又怎会如此上心,单说畅音阁每逢开了场额娘总会知会我一声,巴巴着等我去陪她,我却从未领情,蒙了心智竟瞧不懂额娘的用意。叹息过往已是无用,终究改变不了现状,身边的人已不在,有的只是一座冰凉的墓穴】
也许是……满意,她的夫婿给不了,儿子替她圆了心愿也算是弥补往日未尽的孝义。
【不经意吐露些不该外说的因由,以额娘的位份不能入皇陵一直是自己最为忌讳的心病,耿耿于怀却无从申辩,我知无从可辩的规矩逾越不得,是否坐以待毙的结论也是为时过早,后话且到后日再言】
【低垂着眼脸,可不知为何,面对眼前这个她,却是能舒心的说话,毫无顾忌的吐露心底的事。负手而转去她的身侧,望去天际估算已近申时,若再在此处逗留只怕连自己都经不住这快入夜的寒气,解下自己身上所披的冗袍直接裹住了她,近距离看清她的容貌姿色,不是妖娆妩媚,却足以让人动容不已,眼底的清澈如同清水一般,还有那粉嫩的嘴唇……噙着笑意微挑唇角,突然松手退开与她的距离,道】
傅察小姐还是早些回府,这天入夜冷的紧,冻坏了身子如何叫关心你的人安心。
【深邃的眼眸一直未挪开的盯着她,语带双关的说了句关心她的人,连自己都不知是指这墓穴里的夫人还是指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