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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踩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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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根觉罗都妤
在大规模撕起来之前先刷一把脸


1楼2016-10-02 16:23回复
    http://tieba.baidu.com/p/3422782631?pn=0&
    (睫毛低垂着,指尖银针上下穿着绸缎,依稀是一朵月季的轮廓,北地人于衣饰上从来简素,王府内同绣娘日日在一处,方渐渐习得这些穿针引线的门道。)
    (俄而闻得人声,指腹便触在针尖上了,秀眉微不可察地蹙了蹙,抬眼向亭子外一扫。):阿剌海,你瞧瞧那边是谁来了。(一面拢紧了手炉,只瞧着那绣帕上一滴血珠儿,可惜了。)
    @伊尔根觉罗都妤


    2楼2016-10-02 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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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丝细绣了流云鹤锦,袖口几朵盛开的玫瑰簇拥着,宝蓝色袍子,衬得肌肤如玉雪白,莹润通透。一支翡翠扁方高盘头上,坠下珍珠顶流苏,通身典雅,风流蕴藉。自六月过后,成了这新秀女中第一人,难保有人红眼,故而说话做事分外谨慎。携秦淮往千秋亭赏景,十步开外停住。因着亭中人专心刺绣,不慎还伤了手。遥遥开口轻缓
      :既是伤了手,就仔细些,别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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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她同为七府,多了分熟络。将柔荑往秦淮手上一搭,悠悠然然朝她走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6-10-03 0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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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原的天光总是敞亮的,不似中原人日日居于高楼殿阁,终日暗沉沉的不见天色。绣得久了,眼眸也沉沉的发酸,一面拿指腹摩挲着绣帕面料,恍惚想起额祈葛的棉袍来,较之江宁府进贡的宫缎,那粗硬针脚却更使人心安。)
        (一时耳畔响起话音,迎面宫装女子的娇俏面容,盈盈笑了。)嗳,原来是您。(眉眼一舒,搁下绣架来。)外头亮一些,就到花园里来绣了,只还改不得这粗枝大叶的性子。
        @伊尔根觉罗都妤
        架空为我晋级之后吧~我今天应该能晋级


        4楼2016-10-03 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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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祺嫔在这儿?
          -
          撂下了放在秦淮手中的手,碎步迈入阁中。辟阁为殿,竟不知是七府荣耀,还是皇恩独宠。勾唇浅笑,看见她手上的东西,缓缓道
          :我记得,你那时就爱这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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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祺嫔是个好性儿,不过,我总觉得她似乎有些太过温柔,有些不真实——譬如,太过顺从,没有一丝怨言,往往都是内心波涛翻滚的表象。
          :你嫌这里闷吗?
          :这里的确是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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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咸不淡开口,韵味无穷。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6-10-03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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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逢秋节霜降,自亭中遥望彼端,仍可见满园松枝苍翠,金桂含芳。草原部族从来笃信轮回,四时之景因时序而异,人的心意,又岂能强加于天道?)
            初来时自然觉得闷,只是如今这么久了,自也时常找些事来做。
            (其实不妨说,是迫使自己习惯于这样冷宫一般的生活。)礼嫔,你呢?(我记得,她于七女中独获圣眷,又最先抬位。)嗳,其实我是想问——圣上喜欢你做甚么?
            (他曾说,汉人的琴棋六艺针黹茶道,圣上会喜欢。)
            @伊尔根觉罗都妤


            7楼2016-10-03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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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她心中想的居然是这个啊?在我印象里,她可不在乎盛宠天眷,不过那睿王爷又是如何嘱托的她呢?挨着就近的长椅坐了,抱臂于胸前,懒懒地往后一仰,开口道
              :我怎么知道?圣人总是一天一个样,叫人猜不透,也不敢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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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问道
              :不过你应该关心些也是对的,不然辜负了你们王爷的心,更何况你如今也是嫔位了。
              -
              宫中惯例,抬了贵嫔位便是扩阁为殿,纳罕的是,缘何我的独为东祺殿,而她的仍是阁呢?一时踌躇不敢言语。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6-10-04 0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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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知晓圣上的心,何不去问那睿妃刀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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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罕道,懒懒将胳膊架在栏杆上,看她手中的针线,我不过是早封了嫔位而已,哪里有什么秘籍,更何况这人心难测,圣上的心简直深不可测,叹了口气。
                :我看啊,你我还是安安生生,度过余生吧。
                :其实我有的时候挺不甘心,可有时候想想,也就算了。
                -
                是啊,理王送我入宫,无非就是让我照应着点敏妃,可如今敏妃已经位极皇贵妃,哪里还用得着我照应?嘟起了嘴,问她
                :你说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6-10-04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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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元佳节阖宫献艺,睿妃曾以一阕曲子舞独领皇恩,彼时我尚未入府,无从亲见其盛况,只是从亲历者的零星片语中,仍可窥知一二。)
                  睿妃,(勾勒着记忆中女子眉眼。)她是汉家女。
                  (我一向亦以擅舞自居,只是我所爱关外胡舞,究竟登不得中原清贵的雅室,而汉家的清商乐舞,往往也掺杂了太多复杂的含义——)
                  (乐者,伎也,不过都是君王兴之所至豢养的雀儿。)


                  11楼2016-10-04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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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家女,那又如何。
                    -
                    偏着头想了一会,忽然想到我的江南烟雨,青瓦楼台。汉家女子多柔媚可人,风流蕴藉,多是满蒙女子比不得的,若有所思。
                    :汉家女子,倒多了一份灵动,没准儿,圣上就好这口。
                    :曲子舞不甚稀奇,圣上什么场面没见过?不过是喜欢她这个人罢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6-10-04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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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聆得一句‘好这口’,不由也笑了,新进嫔妃大多畏尊卑惧逾礼,直如泥雕木塑的一般,而如她这般活泼善言,已是王府七女中的翘楚了。)
                      胡说什么,(刮了刮脸蛋。)真不知羞。
                      (一时暮色将沉,南北二亭遥遥相望,想来也该到了定省时节。倦了?——宫里的草木山石,白玉栏、琉璃瓦,都是要看一辈子的,若已然不耐,那漫长的后半生又该如何消磨?)
                      走罢。


                      13楼2016-10-04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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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口一说而已,咱们之间,哪里来的那么多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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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一笑,并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大事情把得准,小节却是不拘的。眼眸弯弯似新月,红唇轻咬,愈发薄透如樱桃,听得她的话,起身,理理衣袖,笑道
                        :不走,留在这成了石头了?
                        -
                        与她一道归永寿,路上自不详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6-10-04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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