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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随时可能弃坑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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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10-04 20:59回复
    说明:没啥cp向
    大概是叶中心的叶->习
    预计字数对我而言有点多所以…很容易会弃坑 别抱太大希望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10-04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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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
        卡伦的手腕上有一行字。
        识字之后她努力地想把那行颜色比皮肤深上几度的字告诉母亲,然后母亲捂住她的嘴,平日里娴静的温柔神色变得慌张。
        母亲说,那不能念出来。
        卡伦觉得那是一个无形的锁,因为无论她再去问父亲,或是每天在放学后都会陪她玩耍的两位兄长,答案从来都是神色剧变的摇头。
        即使是好奇的二哥也闭口不问那行字的内容,而自此以后,稳重的大哥在给她掖好被子之前,总会坐在床头边的椅子上,直到她装睡的念头被困意打消才关掉暖黄色的灯转身离开。
        爱是什么?
        在被窝里缩起身子,只露出半个脑袋的卡伦悄悄探出手扯着阿诺德的衣角,含糊不清地问道。
        卡伦。
        他侧过身子把手搭在床沿,隔着被子握住她小小的手。
        我们永远会爱你。
        以后你也许会像母亲和父亲一样找到能与你合得来的对象,他也许能陪伴你到很老很老,仅仅是他存在这件事或许都会让你快乐起来。
        假如拥有这些,你大概会感到幸福了——那就是爱的感觉。
        与此同时你的存在也能让我们体会到满足和安慰。
        而得不到回应的爱是很痛苦的——
        那样的爱需要被原谅吗?
        卡伦的眼珠转了转,接着说出没头没尾的问句,从被子里钻出来直愣愣地盯着他。
        阿诺德沉默了片刻,手僵硬地收紧又松开,不过他随即转向卡伦,理齐了她乱蓬蓬的刘海便起身走向了门口。
        我觉得假如是卡伦你的话一定能够得到回应的。
        在熄灯后的黑暗里卡伦看见了阿诺德嘴角会意却苦涩的弧度。
        卡伦的日子就如此地一天天过去,可她还是不甚明白自己手腕上的淡淡字迹。并没有来得及弄懂,母亲便在逃亡路上病倒,两个哥哥也被箱子里奇形怪状的赫子刺穿身体。
        母亲说,要幸福啊。
        大哥说,活下去。
        二哥说,不要说出来。
        然后她拿浸满了血的破帽子遮住脸狂奔,视线一片模糊以至于她无法回头,每呼吸一次她的口中都翻滚着不知道是谁的血的腥味。凭着其他感官,她迈着步子跌跌撞撞地向前,直到身后再也没有了步伐的声音。
        由于大量搜查官的追捕打乱了计划,在登上轮船之前幸存者就只剩下卡伦一个人,城里到处弥漫着危险的气息,她一边四处逃窜着试图躲避白色的身影,一边寻找母亲的遗物里某封信上提到的码头。
        夜晚到来时她缩在大桥下躲避摇晃的探照灯,泪水把过于明亮的光线揉碎在眼睛里,仿佛睡眼朦胧中哥哥点亮的壁灯。
        卡伦经历了从未有过的浅眠,夜风刮过草丛的窸窣声也能将她惊醒,然后她便看见面前一片黑暗。一向怕黑的她无缘无故地期盼下一次也是黑色,此时白也许才意味着死亡。
        在天色泛出鱼肚白的凌晨,卡伦被渺远的汽笛声打碎了睡眠,于是她再次陷入慌乱,张望了很久才安定下来。这时候她却因失眠而出现了幻觉,以为面前流淌的河水是镜子,母亲正让她坐在灯下打量穿小裙子的自己。
        卡伦在废纸堆里傻傻发笑,直到洞顶的苔藓滴了冰凉的水在她的后颈,由脊柱迅速向下蔓延的一阵恶寒彻底让她回过神。梦醒了,没有母亲,没有裙子,什么也没有了;有的是随时可能出现的搜查官,泥水覆住了血斑的披风,还有什么都不缺的旅行包。她裹紧快要裂开的布料,从洞里探出半个身子望向微亮的天空,淡掉的启明星像是母亲赫眼里最后的一点光。她呆在那里泪流满面,浑身颤抖,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蟋蟀吱呀呀地嘶鸣,替她哭得撕心裂肺。
      tbc-
      偏向流水账的脑洞_(:зゝ∠)_主体是说出某句话就会死的设定 不过目前已经开始跑题了


      IP属地:北京3楼2016-10-04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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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be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6-10-04 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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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3
            新的身份和家仆们每天都会翻新的议论无疑是叶无法跨越的一道坎,纵使她逃了那么远,对于这近在咫尺的所有事她也手足无措。她能做的就是蹲坐在与闲话来源仅隔一面墙的角落里,把头深深地埋在臂弯里任由袖管被打湿。
            然后那个人走过来,朝她伸出手。
            “蔷薇森林”吗。
            我给你看真正的蔷薇森林。
            满园的花朵在叶的眼前绽开时,叶忘记了言语,连感叹的音节也没有发出。这里不需要语言,蔷薇只用在打开门带来的微风中摆动,把酝酿许久的芬芳吐在空气里。而观赏者亦是如此,于沉静中融入花瓣上稀薄的露水去品尝一份甜美。
            我们是流着不同血液的远房兄弟。
            身后是他平和的声线。
            尚未回神的叶胸口一痒,香云的气息便已萦绕在鼻尖。
            那是母亲身上的气味。
            刚刚干涸的眼泪再次涌上来,即使把指甲按进掌心也无法阻止。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不要再一个人哭泣,不要输给胸口那枝蔷薇。
            你要高傲美丽地活下去,这是月山家人的义务。
            森林中那抹紫色烙在叶的记忆里。
            事情开始变得顺理成章,叶像一个齿轮一样投身于月山家这个大机器,闲言碎语被时间的推移冲淡到轻不可闻,而叶也越来越了解这个新的地方。
            叶学会了简单的修补,记住了每天要同仆人一起迎接从学校回来的月山习,也习惯了和松前简单的过招。即使他不读人类写的书,对于手腕上的话语他也心知肚明。
            为了家族,他总要把那样的东西扼杀在苗头。
            入冬不久叶的头发覆过了眉毛,于是他开始考虑是否要改变发型。勉强拒绝了有座的好意(源自于最近心情不错的悠马别具一格的齐刘海),他坐在年长仆人的剪刀底下,迟疑地指向镜子边某张泛黄的照片,最终没来由地怯怯开口。
            就那样。
            喷瓶沙沙地打湿发梢,剪子咯吱咯吱地截断一簇簇头发,碎发贴着脸滑下去,微凉柔软。就算闭上了眼,夕阳的余晖也顺着睫毛渗进大脑,暖得恍若母亲的爱抚。
          长久反复的金属轻响停止,海绵蹭过裸露的脖颈带来一阵战栗,叶抬起眼盯住镜子,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朝着慈祥的前辈道谢离开,叶的脑内仍旧翻滚着身为罗斯华尔德家幺女时那段深埋的时光。
            一切总是会改变的。
            初冬的夜风刮过,尚未干透的发丝向大脑传递出打哆嗦的信号。叶把领带系得更紧,在还没彻底亮起来的月光底下,快步朝缝纫机的房间走过去。
            对于松前可能一脸正直地站在门口平静地望着他这件事,叶实在是抱有一定的惧怕,因此他忘我地赶路。直到发现路上的仆人都抱着冬装匆匆地往回跑,他才生出两件单衣不足以抵御寒意的实感。
            叶稍微有点迷茫地改变方向,却被风吹晕头而走岔了路。他懊恼地咬紧打颤的牙关,不料肩头被温热的手掌覆住。
            “没去领衣服吗?叶。”
            “——习大人…”
            熟悉的声音让叶跳开半步俯身吐出敬称。忐忑地设想着被误认为偷跑出来到花园兜风会被如何拎去扫地,他垂下头蔫蔫的,偏长的刘海挡住半边脸。
            月山习的手没有在叶躲开的时候收回去,他抬手揉揉叶湿漉漉的脑袋。夜晚的低温冻得叶难以察觉地发抖,抖得像只被掐住后颈的幼猫。
            “新发型不错呀,不过头发不擦干就出来会头疼的吧,”月山说着脱下外套披在对方身上,“我记得叶你会缝纫?它的领口脱了线,如果腾得出时间就拜托你了。”
            叶震了震。
          再来点存货←


          IP属地:北京6楼2016-10-07 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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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了贴吧,吃到了这口四年前的粮,我好high啊(?)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05-09 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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