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几度邀请剑残雪飘无果,我和番薯两个人去了在三里屯喝酒。几乎每一次喝酒,我都会想起一位嗜酒成性的亲戚。犹记得,第一次见面就被撒酒疯的她拽了一个踉跄,也记得她吐得满地黄绿色的豪壮场面。可至今我也没能理解她的压力与难过在哪里,也不知道她身边是不是也有一只大黑狗。也许在我们彼此的心里,对方的每一口酒都喝得莫名其妙。
总之,在偌大的北京城,那些星星点点的压力和苦楚,也许真的可以飘散出来,汇聚成一条银河。而我们在酒精控制下的舞蹈,还有某些人挥之不去的大黑狗,终究会淹没在这条长河中,哪怕伴随着一条生命的泯灭,也是那样的无声无息。最后,在前进大军励志图强的高歌之下,在异乡亲友们熠熠的目光之下,在肉食者贪婪的挥霍和轻蔑之下,显得那么不成熟,那么低级。天亮时,我们扶翘嘴角,又一次在这座城市里,精神抖擞地谱写赞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