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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不开灯坐在房间里能看到窗外的星星。
星屑。
源稚生x夏弥。
01
源稚生>>>
我是卡塞尔学院日本分部执行局局长,源稚生。
最近我被迫要和一个极度危险的混血种——这么说也许不是很恰切,不过从外表来看,很难将那家伙和卡塞尔学院进修班修过的那门龙类学的教材联系起来。
大地与山之王耶梦加得,在卡塞尔学院的档案里,她早就死于北京的尼伯龙根。可是那天,我确实在东京街头遇到了活生生的女孩,隔着等待红绿灯的拥挤人潮,依旧能感知到强大的血统信息。
抱歉,话题似乎偏离了主题。最近我被迫要和这个突然闯入我生活的家伙共处一段时间,监视她的行动的同时,也保护她的安全。
很意外的,她和人类一样,拥有固定的作息。像个真正的那个年纪的女孩子,每天我要去执行局待命的时间点,她才懒散地从卧室里出来。
我们之间甚至少有交流,她和我有共同的目的,除此之外,我们是猎物与监视人的关系。
“最近的天气预报似乎都是雨天呢。”今天早上我临走前,她突然说了一句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需要我回应。
我转过头,她却只是看着窗外的雨天,再没了下文。雨水顺着玻璃窗缓缓流落下来,留下类似泪痕的痕迹,窗外是早高峰的东京,阴天的路面情况糟糕透顶,令人心烦意乱的车辆双闪连成光海。
02
夏弥>>>
我是夏弥。
最近我不得不住在一个陌生男人家里,他是蛇岐八家的少主,日本地区混血种家族中最大的权力者之一。
所以说,龙类、人类、混血种的世界里,都是有权与力的概念的吧?虽然如此,却不能说大家就是一路人了呢,因为,就是为了争夺这个世界最大的权力者的位置,龙与人的厮杀,才会延续到今天。
这和我梦想中的日本太不一样了——在仕兰中学念书的时候,我梦想就是来这里看一看。虽然是龙,但是我也会为了更像人类,而去接触人类的文化。撇开其他不谈,我还真的有点想去秋叶原的正宗女仆咖啡馆坐一下呀!主人欢迎回家什么的,超级带感对不对?
阿诺,似乎不行……因为在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星期,我就被那个男人抓到了。
那个男人很奇怪。他长得很帅,但是仔细看又有些阴柔,带着点女孩子的气息。可是整个人的气质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他一点都不温柔,他宇宙第一凶。
后来我才知道,日本混血种的副业是最大的黑道社团,也怪不得了……
言归正传,我来这里,是为了找到那个即将苏醒的大家伙的——你能想象到吗,龙类的血脉牵引就是这么可怕,即使你们之间隔着十万八千里,也不能减弱高危龙王对你的威压带来的恐惧。
绝不能让那种家伙重现世间,在没有黑王尼德霍格的世界里,如果让那种级别的大家伙肆意搞破坏的话,就算是我,恐怕,也要遭殃了。
03
源稚生>>>
昂热终于还是将手伸到了日本来,那个夏之哀悼事件里活下来的幽灵,即使多年未见,隔着几万公里,还是能感受到他那种不管不顾的流氓气质。不过,作为一个铁血屠龙者,日本海沟里有疑似龙的东西,已经足够让他把手伸向日本了。
这是蛇岐八家的宿命,纵然流尽鲜血,也一定要斩绝的宿命。
今天终于接到了本部来的三个专员,真正直面的时候,仍旧觉得他们年轻的不像话,看上去还是不成气候的孩子。直到和那位名叫楚子航的专员对视,那种古龙一般的威压从黄金瞳中倾泻出来,才忽然警觉,也许之前真的是太过轻敌了,能让希尔伯特·让·昂热信任的人,想必必有过人之处。
……只是还是让人很恼火啊,那些混账。
将他们送到下榻的酒店之后已经很晚,回到家里意外地看到桌上准备好的晚餐。精巧的一人食,一菜一汤,正宗的中国料理。
“你做的?”我难免有些惊讶。
她呲牙笑了笑,“不要小瞧我的手艺好不好!快尝尝!”
……天知道我有多久没有吃过正经的晚餐了,味道意外地不错?
“说起来,”饭后,我决定将今天的事情和她讲述,“卡塞尔本部派来的三个专员,恺撒·加图索,路明非,还有楚子航,看他们的简历,应该以前和你做过同学吧?”
很意外的,她的笑意忽然凝滞在脸上。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04
夏弥>>>
楚子航。
源稚生说出他的名字的时候,我确实吓了一跳。
时间过去很久了,我并没有被杀死在北京的尼伯龙根里,虽然这违反一切的重生法则,但是现实就是我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我原以为我已经可以不必在介怀过去借来的属于夏弥的人生的十几年,可是现实告诉我,那段记忆留存在我脑海里,像是一个结痂愈合却仍然留有隐痛的伤口。
毕竟在那过去的十几年里他构成了我的人生的大部分影像,虽然他的印象都被我抹去了,但是我却记得清清楚楚。
龙从来都比人类诚恳,不然我也不会被暗算。
这样想的时候我摸了摸我的胸口,那处刀伤还在,贯穿伤,狰狞的疤痕。
“是啊,我们确实曾经做过同学呢。”这样跟源稚生说的时候,我的笑意有些僵硬,我想他一定看出端倪了吧。
他很礼貌地没有接着问,我很感激,因为我甚至不知道我要怎么平静地向他讲述那些栖息在我记忆深处的回忆。
窗外的雨到半夜下得更大了,过了凌晨,我才抬眼望去墙上的钟,发现已经这么晚了。
……为什么今晚没有星星呢。
……好想看星星。
05
源稚生>>>
其实也许在一定程度上我要感谢夏弥。
龙王的血脉牵引是一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能力,如果没有她,我们可能要在赤鬼川举步维艰地胡乱摸索上几个月,都无法制定下系统的红井位置。
迪利亚斯特号的下潜让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都精神不振,随之接踵而来的曼波网吧的意外,更不亚于一记重拳。
家族期待的,还是龙那样威严的生物吧。可是我只是一个想要抛弃一切当逃兵的象龟。
“你最近似乎不怎么开心啊。”连夏弥都察觉到我的不对劲。
“……是的,下潜的事故,以及后来发生的一些事,实在是让人难以打起精神来啊。”我苦笑道。
“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夏弥话锋一转,“喂,明天似乎是晴天呢,可以陪我去东京的迪士尼玩吗?不,算我陪你散心!怎么样怎么样,不收钱的美少女跟班哦!”
……什么,是你自己想玩吧。
鬼使神差的,我答应了她。
看她欢欣雀跃的样子,有些意外的可爱啊。
06
夏弥>>>
连续的阴雨天出现在日历上非常的频繁,忽然放晴,就总让人有种弥足珍贵的珍惜感。
蹦蹦跳跳地回到房间里,按亮灯的前一秒,我看到了流泻在地板上的月光。
我没有开灯,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一片晴朗的夜空。
也许是之前的雨水洗净了阴霾,今夜的晴空非常晴朗,一闪一闪的信号灯之间,竟然能看到星星,星星点点,像是一张网。
“……真是,太美了。”
……这种感觉,也许不是斯德哥尔摩情结呢。


1楼2017-02-03 22:31回复
    是夜。
    上元灯节的喜气还未完全褪去,虽赶不上佳节时段人山人海,天街仍有灯市未尽数撤去。信步走在天街,于小商贩处看到糖稀勾勒的焦糖狐狸,买了下来于手中晃悠着,不时偷瞄身旁的人,却发现对方似在神游。莫名的忿忿涌上心头,娥眉一皱,停下了脚步,略带不满地鼓起脸颊。
    :“喂,明明是你带我来的,却不同我讲话。”
    :“不管,我们去坐船吧。”
    沿着石阶下去,塞给船工些许碎银,算是租赁这条船几个时辰。蹦跶上船,也许因为自己动作幅度太大船身左右摇晃不由得抱紧了身旁的人,却听到他一声轻笑。松了手,将灯仗上的琉璃灯解了下来,悬挂在船头。波澜推着小舟远离岸边,渐渐地,湖面上只能看到那些灯与星的影,除却风声水声,再无人声。
    :“李白。”
    春寒料峭,湖上的风终是夹着些霜冷。难得乖顺地伏在他怀里,指尖牵引灵力,便有数条锦鲤在船身周围跃出水面,似是起舞。笑眼弯弯,忽的起身捂住他双眼。
    :“别动。”
    仰脸唇角啄在他脸颊,似是占到了天大的便宜,遗落一池笑声。
    笑语盈盈暗香去,灯火阑珊处,有我的狐狸。


    2楼2017-03-02 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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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碎点滴
      山亭细雪,红梅温酒,两相对饮。击箸一曲,侧耳闻风,地白山寒,池渊响鹤唳。
      言笑忘情,酒气正酣,谁料金乌奔走,玄布遮天,日暮江山晚,繁星落此间。
      续酒点灯,笑曰今日畅饮忘时,当以琴灯记,故摆三尺枯木,长明青灯。操琴,提灯,阖眸负手,只待一声起。
      落花无限雪,残鬓已微霜。
      情丝三千万,风流谁未尝?
      继而山鸣松风,雪落碎声,抚剑龙吟,鼓带宽袍。弹琴翻铁马之曲,己纵银电破军,狭眸藏十分醉态,薄唇含避世长情。
      簌簌落白,踏雪满径,白衣黑火,天鼓雷音。唱虽死既可悲,然生也无聊,何不御风去,长睡长安郊。
      再而挽灯入怀,提壶纵笑,仰首长饮,醉去不提,拂袖离去。
      “下雪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3-03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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