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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终于接到，还有我们好像忘记了什么……
“跑了吗……”本杰明拿起对讲机“各狙击点锁定黑色轿车，车型……嗯？听到请回话！听到请回话！”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狙击手也是会被狙击的。”红莲边嚼着糖边说，鹰不泊在把狙击枪收进盒子：“走吧，还要去等瓦列拉。”
与此同时，清晰可见路上起码有三辆车在追逐那辆黑色轿车，时速不知多少公里，但一点要被甩掉的迹象都没有。
“还在紧跟着吗……苍蝇一样的家伙。”通过后视镜尼涅尔望着身后跟着的车辆。“那个……尼涅尔阁下，车上有锋利一点的刀子吗？”瓦列拉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道。尼涅尔用左手将那柄蝴蝶刀摸出来递给他，为等询问是要做什么，瓦列拉已经撕掉衣袖咬在嘴里，刀刃戳入手臂前半截，一小片芯片掉在座位上。
那是FBI的工作人员给他植入的追踪器，在毫无麻醉的情况下。
“……那群混蛋”尼涅尔咬牙许久但只说出了一句话“瓦列拉，等会左转的时候记得从右边跳到草丛去，芯片留在车上。”
“好的……那您呢？”瓦列拉默默按住伤口“我得甩掉他们……这些烦人的尾巴。”尼涅尔看起来很平静，想到这瓦列拉也决定不去担心，从右车门跳了下去，滚进草丛。
“唔……好痛”瓦列拉揉了揉自己的头，突然整个人愣住：因为身后伸出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糟……美国人吗”他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一口咬下去，身后的人被咬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嘶……”却没有更多声音。
等等，听起来怎么有点耳熟？
“瓦列拉你看清楚，是我红莲！”等到身后的车辆都过去了，红莲才把瓦列拉的脸给转过来，一边说着一边甩手。“诶红莲…对不起。”瓦列拉尴尬的耳朵都快贴头皮上了，但红莲最后只是笑了笑：“没关系……反正我是完全体的化身了，这点伤不要紧。而且还能咬人，证明身体条件还凑合……我们走吧，洪门武馆有配套的医疗。”
他抱着瓦列拉上车，司机还和他们打了个招呼：这位是鹰不泊。他们开始向洪门武馆所在地移动。
“话说红莲……尼涅尔阁下怎么办？”
“呃……我觉得他能自己回去的”红莲挠了挠脸“毕竟他也不是一般人嘛是吧……”
回到洪门分会，红莲第一时间把瓦列拉送进了诊所。医生翻出来几条拘束带：“能拽住他吗？”
“应该不行……麻醉药估计也麻醉不了太久”红莲捏了捏瓦列拉让他清醒一下然后放在手术台上“多绑几条吧，然后……尽量保持清醒，瓦列拉。”
“呜……好困……”
“不行现在还不能睡”红莲担心的拉着瓦列拉的手“这样吧，我捏你一下，如果你还有意识就回捏我一下，上爪子也不要紧，我已经是完全的化身，毒不死的。”
“呼……真的可以吗……”
“没关系，我们尽量动作快点。”红莲摸摸他，关闭了痛觉开关。
“我也来帮忙吧。”鹰不泊说，被小红莲拍到了一边：“去给医生帮忙，西多罗夫毒素碰一下不是闹着玩的。”
这里稍微介绍一下，关闭痛觉开关是反刑侦训练里控制痛觉开关的训练，通过自我催眠麻痹痛觉传感。
这种关闭是有时间限制的，而且要集中注意力。在痛觉开关打开的瞬间，据说痛苦是实际痛苦的百倍。
因此在结束了手术之后，红莲默默看着自己的手：“……突然不想打开痛觉开关。”
鹰不泊担心的拉着他：“没事吧？”
“算了我也不可能一辈子关着……”红莲默默打开了痛觉开关，随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qwq”
“没事吧”鹰不泊心疼地拍拍“手骨都碎了真的不会留下后遗症吗……干嘛这么认真。”
红莲笑着安慰他说：“我已经是完全体的化身了这点伤可以恢复……”他看了看还在睡的瓦列拉，小声说：“而且当时如果不是他，我可能连你都救不回来。”
看着这小两口的亲密接触医生和护士们都非常自觉的戴上了墨镜以保护双眼。陆辰海边喝着茶，边思念着远在国内的祖国君。
等等怎么感觉人数不太对？
红莲，鹰不泊，还在睡的瓦列拉，医生，一群护士，喝茶围观的洪门……
“等会，尼涅尔呢？”
与此同时，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尼涅尔坐在一片汽车残骸附近，在抽自己身上最后一根烟。
他也不知道他把车开哪去了。
【奉劝诸位以后如果写文要分两个支线请一定要记住自己两条线都要写什么……真的，否则你一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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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所有人都一脸懵逼
听到陆辰海的话后鹰不泊和红莲一起懵逼了片刻，随后就被陆辰海赶去接人了——只赶了鹰不泊，他俩现在放一块有多闪只有体会过的人才知道。然后就没什么可做的了，毕竟……给瓦列拉做手术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如果尼涅尔有什么闪失那肯定早闪完了……
陆辰海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跑偏，但如果真的因为这种情况发生非战斗减员，那真的是前所未有的坑爹了……
“首长……额，”鹰不泊正站在门口开门。
“他好像自己回来了。”
门外的是尼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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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一个多小时前，尼涅尔依旧在和追兵飙车在路上。由于那片该死的芯片无论如何追兵是不可能甩掉的，但尼涅尔倒也不紧张，毕竟，针对这种情况他已经做过准备了。
虽然是个很希灵的准备……
（大家请当上面这句话不存在谢谢）
片刻之后，这群人……这群车……这群爱啥啥的出现在一片空地上，看起来应该是个还没处理掉的施工现场。尼涅尔强行甩了后面车辆一段距离，一个调头行驶然后开门准备跳车。
等等，那把刀……
他瞥见副驾驶上沾血的刀还躺在那里，抄起来之后从车门跳了出去。
巨大的爆炸，完全超越了车辆相撞后应当产生的爆炸：尼涅尔在后备箱里塞满了炸弹以保证与对方撞击之后对方会死全，但他也面临这一个问题……
他要怎么回去……
平心而论尼涅尔是有一个蓝牙耳麦作为和后方的联络工具的，但刚刚跳车的时候弄掉了；出门的时候他也带了手机，不过跳车的时候落在了车上，尼涅尔看着那一堆还在燃烧的汽车残骸沉思，在这种情况下估计也就诺基亚还能找到了，何况他那还是个三星。
于是他选择了拿着自己的最后一根烟去火堆点燃抽根烟冷静一下：出门的时候忘带打火机了。
然后结合一下前文我们就会得知暂时来讲洪门分会的据点是忘了他们还有个人没有回收的……但这种情况并没有同时出现在FBI那头，于是第二拨追兵，上场了。
尼涅尔心情非常冷漠甚至想打人。他是擅长近战的类型，但和他冷战了数十年的美国人们也不会轻易忘记这点，第二拨追兵没有一个上前，而是用步枪等进行火力压制，尼涅尔只能躲在树后秦王绕柱，顺便用手枪试试能不能点掉一两个。
毕竟么，他的目标就是救人+跑路为了轻便不会带大号的武器，这种情况真的很让人那啥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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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空间
白裙子的少女正在套上黑色的轻甲，顺便通过Fortune的投影看着尼涅尔那边的场景。
“真是讨厌呢”她开口，对象是那个高大的轮子“Fortune，以这几个人为媒介，我要开始‘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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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尼涅尔的心情愈发（哔——）狗。
刚刚有个货朝他扔了一发飞镖而且成功地擦过了脖子。
我了个大屮艸芔茻的FBI连扔飞镖的都收？
很快尼涅尔发现……那似乎不是单纯的飞镖，至少不是单纯的物攻，他的视力正在飞速下降到和近视600度的死宅差不多，而且，依旧没有停下。
神经毒素，尼涅尔脑海里划过这个词汇，那一下没有伤到眼球，而神经毒素却有可能对视神经产生损伤。
老政委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万岁冲锋。
实际上，压根不需要他的出手。
火力莫名其妙的弱下去直到没有，衰弱到几乎没用的视觉看到追兵都已死，一个黑衣的身影站在那里，耳畔接连不断的惨叫告诉他那是真的，对方……莫名就团灭了。那个身影转过身向他走开，似乎是个很年轻的姑娘，一头金发及腰。
很熟悉……
“好久不见了哦……政委同志。”她径直走过来，靠到尼涅尔的肩膀上。尼涅尔心跳一度仿佛要停止：无论是声音还是称呼都是那个姑娘的，是她，不会错！
“中短距离传送……正在开启……”奥克季勃林娜低声念着，周围的场景已经天翻地覆：他们已经到了洪门分会。“时间要到了啊……真是的”她嘟囔了一句，随后踮起脚尖在尼涅尔嘴唇上轻轻点了一下：“那就先再见吧，政委同志，很快会再见的。”尼涅尔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奥佳等等……”
她已经走了。
尼涅尔站了一会才回过头敲门——差点敲鹰不泊脸上，他正好要出去来着。
“所以以上就是全部了。”虽然看不见别人的表情，但尼涅尔也可以想象听完自己的需求他们都是一副怎样的“你TM在逗我”的样子。陆辰海喝了口茶，神色复杂：“好吧……虽然听起来是不太科学，但我们也就当这很合理好了。然后是你这眼睛，这是几？”他伸出三个手指。
“三十五。”
“……看来瞎的够彻底，但是精神还挺亢奋。医生，过来帮下忙。”陆辰海默默端着茶离开了诊室，红莲在听FBI的交流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鹰不泊在陪红莲一块听。一直到十多分钟后，一个护士走了过来：
“瓦列拉醒了。”
【放飞自我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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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归来
“瓦列拉醒了。”
在这句话之后一群人就出现在了瓦列拉的病房里把病床围了一圈，最外边还有几个看热闹的护士跟医生。当然没人在意他们，重点都在瓦列拉身上。
“老大……”
“这是怎么回事？”陆辰海这句话是向医生说的，这位刚刚被红莲拖进来的医生有点懵逼但还是回答道：“大概算是清醒了……但还有点像是说梦话的样子。”
“老大，你看，
“他们真的不得好死了哟。
“所以之后也会彻底瞑目了吧？
“还有嫂子也是呢，被人逼死了也不用满怀仇恨了。
“啊，阿勃沙拉，真抱歉以前都和你打打闹闹的，不过我们一直都是朋友啦。
“嗯，你看，让你死去的人就在你坟前哦。
“好啦，该做的都做完了。
“都结束啦……都结束啦……”
“这就是他现在所想的。”陆辰海慢慢把手指从瓦列拉太阳穴移开。“依旧是这样，这孩子多半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情申请了到美国清理的吧。”尼涅尔说。红莲默默帮忙上药：“……完全同意。”
“唔……”瓦列拉挪了挪身体，红莲在一旁晃晃他：“瓦列拉你醒了？”
“老大……诶，红莲”瓦列拉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床周围这一群人“尼涅尔阁下……陆阁下……我是被救了吗……”
“是的。”
“那……这是哪里？”
陆辰海喝茶回答：“洪门武馆的医疗区。”
“洪门……致公党……”瓦列拉垂着耳朵“红莲，感觉有点羡慕你呢。”
“诶”红莲揉揉他“不要紧吧。”
瓦列拉低着头继续说：“你的首长还在啊……而且还有甘愿誓死追随的党派和团体。老大当年整合三个党组成，也有很多志同道合的人，结局却是众叛亲离……咳……”
尼涅尔小心地把手伸过去揉揉瓦列拉的耳朵：“你先躺下……瓦列拉，死亡并非终结，只是另一个开始。”
“呜……”瓦列拉苦笑着“但现在……我的任务已经结束了吧，叛徒和凶手都已经不得好死……那我是不是可以去见老大了……”
“还没有结束……”尼涅尔轻声说“真正的凶手远没有倒下，在他们下地狱之前你必须活着，那就是最大的复仇。”“真正的凶手……”瓦列拉脸色阴郁“是说星条旗下的那对兄弟吗？”
“雇凶杀人者，往往最双手干净，不是吗？”
“他们……星条旗也会有落地的一天吧。”瓦列拉咬牙。“所以你才要活下去啊，到他们失势的时候，才能复仇。”
“我知道了”瓦列拉耳朵晃了晃“我会活下去，至少比他们久。”
尼涅尔松了口气：“那就好。”
此时瓦列拉似乎注意到了尼涅尔身上的部分异状——毕竟一般人应该也不会在走路的时候眼睛蒙绷带：“尼涅尔阁下，您的眼睛是……”
“咳咳，我可以说两句吗？”医生轻咳了两声。其实他刚刚就想说了但由于气氛太严肃没插上嘴，直到现在。
“首先，瓦列拉，内外都伤的很重，就算是狼人不想留后遗症的话也要躺着休息。”
“嗯……”
“尼涅尔……没有其他的伤，视觉神经的恢复应该需要时间，注意休息。”医生在看着尼涅尔的时候眼神稍微有点好奇，毕竟，这也可算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亡灵。
“好的。”
“最后……红莲过来，我给你看看手。”
“不用了qwq”
“诶”瓦列拉在被窝里晃晃耳朵“红莲也受伤了吗？”
“我当时说了啊我捏你一下你要是还有意识就捏我一下但是你下手好重qwq”
“好像是……对不起”瓦列拉反应过来“当时我疼晕过去几次……昏迷的时候下手没轻没重的抱歉。”
红莲笑着：“没关系……至少证明你精神不错，虽然还是疼。”
“他还弄废了一堆拘束带……”
瓦列拉：“对不起qwq”
红莲揉揉他：“那都是小事情，你没事最好。”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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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周后
“哥哥……哥哥……”西多罗夫城堡外的院子里，若娜一个人坐在草坪上，耳朵垂着，手里撵着一朵小花。
“不会有事吧……”
“不会。”
一朵紫色的小花掉在她面前的草坪上。瓦列拉半蹲着看着若娜。
“我回来了。”
“哥哥！”
瓦列拉的回归让莫斯科的高层们惊讶，但穆斯季斯拉夫觉得没什么，他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且他也有很多事要忙。
“与列夫捷特他们共事算是很有趣的体验，至少比和维什尼亚克一起强。”他这么说。
“你要选择以新的身份重新‘复活’吗……至少先挑一个名字吧。”安德烈对瓦列拉说。
“米哈伊尔·西多罗夫。”
他回答道。
死亡不是结局，只是另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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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医生的日记
2058年8月17日，阴
今天似乎是要挑战我的世界观……那位首长和“珠华”以及后者的爱人，顺便还有一位亡灵化身到了武馆……可能是为了迎接首长连我的顶头上司（指洪门）也来了。他们似乎在计划什么，而且很快我的想法得到了证实：那位亡灵化身把另一位化身带……或者说绑了回来：布兰登·史密斯。
听着小屋里传来的惨叫，医生擦了擦汗，在日记里加上一句：
……还是假装自己眼瞎吧。
2058年8月20日，大风
今天首长让我给诊所做下准备，多补充一下不太够的药剂。虽然还不到采购的日子但我照做了，那位亡灵化身今天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笑的很诡异，总感觉会发生什么大事……
医生复杂地抬头，继续写到：
补充：感觉我应该多弄点拘束带，而且最好是特殊型号的，不知道为什么？
2058年8月21日，晴
这几天真的很开眼……珠华和鹰不泊带回了一只重伤的狼人，好像是叫瓦列拉·西多罗夫，他被带来的时候身上几乎能受伤的地方都受了伤。我给他做了手术，由于他体质比较特殊麻药没什么作用，辛苦他一直保持清醒，也幸好他除了弄坏一半拘束带之外没拆了手术台什么的。珠华……或者说红莲，似乎与瓦列拉很早就认识，关系很好，手术中他为了让瓦列拉保持清醒一直捏着他的手，当然瓦列拉也捏着他的，于是手术结束后红莲骨骼的变形程度……差不多够二级伤残的。
对了，采购拘束带的钱也是他出的。
医生：“他还弄废了一堆拘束带……”
瓦列拉：“对不起qwq”
红莲揉揉他：“那都是小事情，你没事最好，那点钱谁出都可以。”
陆辰海：“那你出吧。”
红莲：“首长qwq”
陆辰海：“反正我不出。”
红莲：“好吧qwq我的工资。”
对了，手术中瓦列拉一直念着一个俄语单词，可惜我没记住那是什么。
“старейший，老大。”第二天，面对医生的疑问，尼涅尔说。
“没错就是这个……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尼涅尔一句话都没说，医生感觉周围的气氛有些苍凉，悄悄溜了。
话说总感觉今天少了点人是我的错觉吗……
补充：好的看来并不是我的错觉……
2058年8月23日，晴
我觉得那个狼人可能大概或许和我印象中的狼人不太一样……他表现的实在是太像一只哈士奇了。
“瓦列拉，”
红莲坐在瓦列拉床边，一脸严肃地看着瓦列拉跟尼涅尔。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导盲犬？”
瓦列拉：“我是狼qwq”
尼涅尔：“……没毛病。”
瓦列拉：“qwq”
2058年8月24日，阴
我感觉武馆的日子过得仿佛生活大爆炸一样……
那个前段时间意外眼瞎的亡灵化身刚刚跟瓦列拉组队打OW……对……OW……他玩半藏瓦列拉是秩序之光……
这件事告诉我两个道理：一，他们真的很乐观，二，眼瞎不影响打半藏……
医生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个玩的特别嗨的毛子，深深感叹于缘分的神奇。
随后医生就和他们以及红莲鹰不泊还有另一个同事组了个车队去开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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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芭娃的日记
＃Warning：本文与正文第十六章之后的剧情和番外没有任何关系＃
＃本文仅仅是作者的特殊脑洞，不作为正式剧情＃
＃并不是很符合逻辑的剧情＃
＃看完之后不要顺着网线爬过来找作者＃
2058年8月13日，阴
今天尼涅尔同志说他要去美国救瓦列拉，安德烈求了他很久——没拉住，当然这也是正常的。我们不能给他任何支援……这真让人难受，就像瓦列拉当时那样，但这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毕竟……至少还有他可以去救人。
2058年8月14日，小雨
中国的同志们说他们可以提供支援之类的……安德烈和尼涅尔同志都答应了，我想我们可以放下心了。
2058年8月15日，晴
今天是尼涅尔同志启程的日子，安德烈显得非常紧张，看起来就像
柳芭娃抬头看一眼坐立不安中的安德烈，偷偷笑一声，继续写道：
就像一条热锅上的鱼。
2058年8月20日，阴
真是可怕……怎么会这样……
陆辰海同志从美国传来了噩耗，他说瓦列拉……死了。
“真奇怪，他们没有追上来。”
尼涅尔边开车边自言自语，突然被瓦列拉惊恐的抓住袖子，他另一只手按在心脏下方，嘶哑的嗓音努力拼成字段：
“快走……阁下……这里是炸弹……”
尼涅尔突然反应过来，然而已经晚了。
负责接应的红莲和鹰不泊听到一声爆炸，当他们赶到时，只有一地残骸：车的和瓦列拉的。浑身血迹的俄罗斯人跪坐，上半身伏在地上，手里捏着瓦列拉的一块骨头，那大概是他唯一完整的部分了，笑声和哭声纠缠在一起。
2058年8月22日，阵风
今天尼涅尔同志把瓦列拉的骨灰盒带回来了。
我没去西多罗夫家，但我知道若娜一定哭的很惨。尼涅尔同志从回来之后沉默到现在，没人会怪他，但他自己除外。
“哥哥呢？”若娜拽着尼涅尔的衣服，声音急切。
“……抱歉。”尼涅尔递过了瓦列拉的骨灰盒。若娜看着那小小的盒子，声音哽咽：“哥哥……你说过会把哥哥带回来的……你说了……”
“……”尼涅尔沉默。若娜捶打他的上身：“哥哥……还我哥哥……”
“若娜别闹……尼涅尔阁下已经尽力了”费奥多尔接过骨灰盒，苦笑：“又变得这么小了……怎么这会，不闹腾了。”
那骨灰盒真的和瓦列拉刚出生时的襁褓差不多大。但是，真安静啊，而且也不会有任何声响了。
因为瓦列拉已经死了。
瓦列拉·费奥多罗维奇·西多罗夫，1959年5月13日出生，2058年8月20日……被植入爆炸物死亡。
尼涅尔坐在家里的椅子上，一片沉默。
2058年8月31日，大雨
当列夫捷特冲进办公楼的时候我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尼涅尔同志不见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他躲开了所有监控，不知道这要计划多久……航班信息查询显示他的目的地是美国，匡提科，我想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他疯了。
“柳芭娃，查到他去哪里了吗？”
“……美国。”
在千年血族抱着头痛苦的伏在桌子上的时刻，尼涅尔安静的站在FBI的总部外面。他把阿芙乐尔和乌里扬诺夫斯克都留在了俄罗斯。没什么要担心的了。
这是一场令人绝望的突击。红色的亡灵将1991年之后的全部怒火倾泻在了这场惨烈的战斗上，多年之后当事人还会满怀恐惧的想起，一个白发红瞳的亡灵手持步枪杀入了FBI的总部，从动作到眼神都透着满怀仇恨与愤怒，声音都仿佛动物的吼叫，恢复速度快的可怕，简直不像个人类。
困兽犹斗，看不见的牢笼，这是尼涅尔最后的狂热。
“Caught you, Red Ghost.”
事后布莱迪才赶来现场，看着被一群人强迫压制在地上的尼涅尔，布莱迪慢慢蹲下来，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抬头，左侧的镜片已经破碎而鲜血淋漓，仅剩一只的红色眸子依旧死死的盯着布莱迪。
布莱迪笑起来，放开了尼涅尔：“好好享受和FBI实验员的相处吧”他说“不比你以前的经历差。”
已经没人知道尼涅尔在FBI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也没人愿意知道，但他那段时间越来越安静，死水一样。
“本来我只是想让瓦列拉活下来，然后回到俄罗斯，和从前一样。然而现在他也死了，那我活着也没用了。给你们吧，爱怎么折腾都无所谓，上刑也好人体实验也罢，就算是轮奸也都看你们爱好。这条命谁爱要，拿去。”
布兰登听见尼涅尔的喃喃自语，但并不关心他到底说了什么。
“怎么，这么快没兴趣了吗。”
“我确实对他很感兴趣”布莱迪套上外套“但我是对活人感兴趣，并不是恋尸癖。”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尼涅尔的红瞳里失却了一切颜色，仿佛早已枯竭的血管，血液干涸沉在眼底。白发干枯如秋天的稻草，毫无生机。
2058年12月25日，雪
安德烈收到了点东西……我们没人想见到的东西。
安德烈打开了那份来自美国的包裹，随即把整个桌面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一个被打碎的玻璃瓶里装着一只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右手，手腕上有一个明显的疤痕。
安德烈还记得，尼涅尔摘下手套的时候很容易露出右手的伤疤，一个令人不愿提起的痕迹。
2059年1月1日，阴
安德烈带回了尼涅尔同志……他或许还会醒过来，尽管我们都清楚这希望无比渺茫。

（接上）
一直到停尸房最偏僻的角落安德烈才找到他昔日的上司，他安静的躺在裹尸袋里，身边有一小块牌子：
“这是共产者们曾经的君主”
安德烈一拳打在那块牌子上，像是要打碎一块不存在的屏障：“该死的资本主义……他存在的意义，比你那肮脏宗教强成百上千倍！”
2059年3月16日，阵雨
亡灵不是绝对不死的……我们没人意识到这点，真的，我们都错了……
尼涅尔同志没有醒来，或者说，尼涅尔醒了，但醒来的不是布尔什维克而是孟什维克。
“你说什么？”
安德烈看着病床上的男子，右手紧握。
“都说了多少次”男子拥有和尼涅尔完全一致的外貌却如海洋深处般的深蓝眼眸“别白费力气了，斯托洛尼柯夫，就算你那学生再世也换不回布尔什维克的灵魂。美国人的实验和他发自内心的绝望让他从人格层面慢慢崩毁，然后直到有一天，他见到了他弟弟。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能出现？”
“美国人的手段……之前只是听说过，今天总算见识到了。”
安德烈身体抖了一下，几乎支撑不住要落下去。
“啧，真是个可怜人啊。”
2059年4月7日，微风
安德烈最近结束了休养回来上班，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真的从尼涅尔同志的死中走出来。
还有，若娜加入FSB了。
刚刚完成宣誓的狼人姑娘脸色肃穆，安德烈抬眼看着她，太像了，灰色的皮毛与头发，和瓦列拉当时几乎一模一样。
“若娜·西多罗夫娜，此后你的代号就是……火鸟。”
又是加入FSB的西多罗夫继承人，只是上一次是为了交易，这一次，是为了光荣的复仇。
或许很多年后，若娜也会像她的兄长一样，成为执政党的助手。
轮回之路，周而复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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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尼涅尔·布尔什维克。
嗯？
诡异的混沌中，他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
你还真甘心这么死在FBI的监狱里啊……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呵。
“那真的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啊……但是阁下，他们，都死了。”2056年12月25日，在米哈伊尔坟前瓦列拉对尼涅尔说。
那段他们都活着的日子。
尼涅尔慢慢把手从裹尸袋里放到胸前。
晚一点，地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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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看看今天有几个回复:）

第二十章 在另一个世界苏醒
2017年，主世界
“唔……”瓦列拉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揉着发红的眼角。他梦见了很多东西，重叠在一起，却显得莫名真实。
去上班吧。
米哈伊尔感觉从刚刚开始某只小助手就一直在看着自己，而且似乎在抹眼泪。
“怎么了？”米哈伊尔把瓦列拉抱起来轻轻拍拍，瓦列拉在他身上轻轻蹭蹭：“没什么……昨天梦见……梦见……没什么。”
门外路过了阿勃沙拉：“发生什么了……”米哈伊尔摸摸瓦列拉：“是他好像有点做噩梦了吧。”“做个噩梦就吓成这样，嘁……喂你干嘛？”
瓦列拉抱着阿勃沙拉蹭蹭蹭，嘴里嗫嚅着听不清的话语，眼泪都没来得及擦。阿勃沙拉一脸懵逼，米哈伊尔也差不多。列夫捷特路过的时候顺便看了一眼，然后……被抱着哭的人又多了一个。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米哈伊尔的办公室甚至几乎挤不下他们。安德烈摸摸瓦列拉的耳朵，对米哈伊尔说：“要不要……让我看看他的记忆？”
于是另一个世界的记忆被和盘托出，办公室里诡异地沉默。米哈伊尔拍了拍怀里已经哭累了睡着的瓦列拉，安德烈沉默，然后提出自己该回去了就走了。
他没看到尼涅尔一直看着他。
白天是血族休息的时候。
然而上“睡眠”对于高阶血族而言并没有任意必要性，于是安德烈只是坐在棺材外板上，思考他在瓦列拉的梦里看见了什么。
有人在敲门，安德烈小心打开了门锁，躲避外面的阳光。来人是尼涅尔，他把一打橘子放在桌面上：“来的路上顺便买的。”
“嗯……”
两个人之间有那么一段尴尬的沉默，最后先开口的还是尼涅尔：“我想说……同志，你是不是有事在瞒着我们？”
“呃？”安德烈愣了一下“没有啊……您是什么意思？”
“你很难骗过我的”尼涅尔耸了耸肩“别的不说至少你的表情很别扭。有话就说出来吧，安德廖沙，我不会对外说的。”
安德烈沉默了一会，随即说：“同志，你听说过平行世界吗？”
＝＝＝＝＝＝＝叙述结束＝＝＝＝＝＝＝
“……那还真是曲折的经历”尼涅尔摘下眼镜揉额角“没想到……自由主义的人都是如此可怕吗？”
“或许……”
尼涅尔看着安德烈，放下眼镜抱住他：“不管怎么说，辛苦你了，安德廖沙。”
“我的荣幸。”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