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我一直躲着安迪走,一个囚犯不容易躲开狱警,但是一个狱警想不被囚犯发现还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儿,当然我闲着没事儿也会监视一下偶尔蠢蠢欲动的姐妹帮——
要知道安迪可是我以后要下手的对象,被这群人玩儿坏了怎么办!
这可不是二十一世纪,我可不想得什么奇怪的病!
但是看来安迪·杜佛兰还是有点本事,一直试图霸王硬上弓的格斯·戴蒙在某天夜里的自己的囚室里被狠狠揍了一顿,断了几根肋骨,彻底变成了一个“衰妹妹”,更别说还有什么能力去找安迪·杜佛兰的麻烦了。
那时候没有监控,没人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只知道第二天早上格斯·戴蒙没办法从他的牢房里爬出来放风。1948年那时候每层囚犯室都有自己的看守,贿赂一个看守就可以很容易的让随便什么人——也许两到三个人甚至更多——进入到戴蒙的囚室。
当然这样的活要花费很多钱。当然不是外面的价格,监狱里的钱很值钱,在这里你有一块钱相当于外面的二十块。我想干掉格斯这件事要化费某人15美元给狱警,每个动手的家伙给两美元。
作出这个事儿的某人不出意外应该是安迪·杜佛兰,虽然没有人能证明和他有关,但是我就是知道。
只是我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这么多钱,明明每个囚犯进来的时候都被仔仔细细检查过一遍。
姐妹帮不止戴蒙一个人,安迪·杜佛兰依旧与其他人在不停抗争,要知道他没办法出钱把每个人都揍一顿——那么多囚犯受伤,狱警们也会收到处罚的。
于是我不得不开始在监狱里四处走动,然后在他们打架分出胜负之后给所有人关个禁闭,俗称单人小黑屋。
有时候我也会趁机吃个豆腐,然后在他看过来的时候理直气壮瞪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