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初冬,中 国铁路文工团来原齐齐哈尔铁路分 局慰问演出。
那一天早饭,笔者拿着珍藏的一本由郭 沫 若题写书名,周扬作序的《侯宝林相声选》来到侯耀文、石富宽和田战义的座处,侯耀文不在,于是拜托石富宽和侯耀文共同为这部书题词,并将想要的题词于匆忙间写了一个纸条:
戏品人品皆上品。
石富宽说:“哎哟,这是老爷子的东西,还是请耀文来写。”
晚饭,我赶到白鹤饭店,只见大家拿着我的那本书在传阅,有的人拿着侯耀文或张国立等人的签名在互相传看着。我坐在那里等着,等不耐烦了,就大声说:“是不是也该轮到我看看啦?”大家笑着,把书还给了我。只见扉页上嚇然写着:
人品戏品居上品 品品皆碑
戊寅年孟冬于齐市 北京人侯耀文
来不及品味我要求的和他所题写的有什么意义上的不同,只是看五个品字的书法各有不同很愉快。后来与侯耀文合影时,我说:“我们全都非常喜欢侯家两代人的相声。”侯耀文说“谢谢”。我说:“谢谢你为我那本书的题词,比我要求的要深刻得多呀!”侯耀文笑着,……
作为听众和观众,通过艺术作品及其表演,被吸引和感化,并从中得到生活的有益的启迪,进而感受到创作与表演者的人品一定是好的,为人一定是正直和善良的,他的艺术作品和人品一定都是优秀的,是由戏品而知人品,所以顺理成章地得出自己的结论:“
戏品人品皆上品”。
同为相声艺术的翘楚,不仅作为听众和观众,而且作为儿子和学生,子承父业,亲情相伴,在艺术、亲情、生活和事业的交流共融中,侯耀文对他父亲的感受是什么呢……,显然要比我深刻得多。他更能够参透其中的精髓,更能够看到他父亲的为人是第一位的,没有一个优秀的人品,那里谈得上优秀的戏品?所以他对父亲得出的结论是:
人品戏品居上品,品品皆碑。
知子莫如父,知父亦莫如子也。人品在先,戏品在后,且品品皆碑。知子莫如父,知父亦莫如子也。这样的评价,也只有侯耀文才能真正地发自内心深处。作为一个普通的听众和观众,扼腕抵掌之余,当然极端认可。现在,侯耀文已离开我们有些日子了,可是他们父子的相声艺术却永远也不会离开我们。在此,我觉得应该对那些真正的负责任的高含金量的艺术家有一个评价,那就是:人品戏品居上品 品品皆碑
真正的艺术是不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