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沉声入耳,教我本就恍然的脑袋更是一团乱絮,只记得抓着他的衣襟的手还存在。
眼前阴阴沉沉黑了下来,唇上温软,惊骇之下启了樱唇,却不自知迎了他。
指间止不住地发抖,染了淡粉蔻丹的指甲寸寸发白:“七……”
后头的话尽数被人吞入腹中,消失无踪,随着“如此,怎样?”几字的落地,一双眼安然合上,这些年七哥对自己不同于旁人的好,积累在淇梁小库房珍奇玩耍,自己妆匣里繁复精致的珠花,他谆谆的话语,走马观花地从自己脑海里走过。
再看近在面前的人时,桃花眼里明显有着潋滟水光,还有一丝果决。
一双手缓缓卸了力,在要滑下人腰际时,又重圆了人坚实腰杆。小舌轻巧地去引人登堂入室,娇语溢出喉头唇角。“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