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能认出来几个人，他就算在内。上回误伤了这匹小马，虽说不算什么，心里过意不去。趁早给它洗刷洗刷，蛋清拌上豆饼，也算是尽自己这点愧疚之心。碰上他忽而觉得奇怪，挽了袖子大刀阔斧准备给它洗刷，刷子沾了水，方有一点寻思过味来】
怎么，你，也来？
【抬手扬了扬刷子，原以为他也是来和自己一样，只是再看又觉得不像，挥开苍蝇，抬手梳理马鬃，好在它不高，抬手就能够到。喂了它豆饼，方安静片刻。】

恩
【眼见着他略有迟疑，拉长了声调应了自己一声。十有八九是自己，多嘴了。打量他一眼，转手拿了刷子，沾了水，温吞刷着马鬃。仔细想了一想，把手边水桶挪了挪，离他稍近几分。复道】
要不，过会儿我来罢
【要说这马怎么伤的，还是自己的错。且不说比试输了一招，连着马都骑不稳，支吾一声，又不会扯谎，登时有些臊红了脸，隐约做烧。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看它正吃的欢，抬头复道】
是我和人比试略逊一招，惊了马，不小心伤了它。

恩
【说是比试，实则输的丢人。更不想多说，只是这一来把他晾在这儿。看了他一眼，方道】
输了倒是其次，就是愧疚，平白伤了它，让它受这个无妄之灾。
【若是起初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也该看清楚，他支吾半晌，绝非和自己一道来洗马，来这个地方又不想被人发现的，差不离就是这么个事儿】
你也想比一比？这匹不行，你手里的倒还可以，我记得前头钟家小子还吆喝着要比试，不若你牵马去寻他一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