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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忘相思,愿君长久安。从今一别后,唯有来生缘。


1楼2017-07-25 22:33回复
    深红的余晖照进月墙,像织锦上联珠成对的朱羽振翅欲飞,笼着一层淡金的丛云。栖霞的余韵逐渐偏西,孤鹜与白鹭掠水而去,一一清鸣地投入远山。苑内蔷薇被绿枝燕草掩映着,刚能嗅出一点芳烈的寒意。旧时,殷政哥哥会拎着一壶酒朝门前嚷嚷,他身后的克定抱着短剑,在黄昏天穹下,显得隽长而不群。
    十余年光载,庭前的丹桂愈见的资历见长,新芽换作旧枝,连难与相见的白昙,竟也偷偷现过几次形样。殷政哥哥仍是大家口中不成章法的浪子,而克定,


    3楼2017-07-26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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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红的余晖照进月墙,像织锦上联珠成对的朱羽振翅欲飞,笼着一层淡金的丛云。栖霞的余韵逐渐偏西,孤鹜与白鹭掠水而去,一一清鸣地投入远山。苑内蔷薇被绿枝燕草掩映,竟能嗅出一点芳烈的寒意。旧时,殷政哥哥会拎着一壶酒朝门前嚷嚷,他身后的克定抱着短剑,在黄昏天穹下,拖出了光彩散乱的长影。
      十余年光载,庭前的丹桂愈见的资历见长,新芽换作旧枝,连难与相见的白昙,竟也偷偷现过几次形样。殷政哥哥仍是大家口中不成章法的浪荡子,而克定,也在悄然轻去的时光中,成了无数翠幕罗惟里秘而不宣的梦里客。我突然生出一种不知来由的惊惶,是他眼中似有若无的情意,还是年少晦涩的心迹萌动?是什么时候起,昨夜星辰是他,银烛秋光是他,春花秋月亦是他。又是什么时候,并辔仗剑是他,丹青落笔是他,天下入梦尽是他。
      这一年,还是延历的XX年,小庭里春景金红璀璨,空气里弥漫成烂漫的甜香,延展在憩园长廊下一池新绿下。玉衡围炉煮茶,偶然有不知世事的小丫鬟闯入园中,弯一弯眼,与我道一声恭喜,又兴冲冲告退。水纹起伏,又忽然化作了另一张陌生难遇的脸庞,那人笑意明灭,被池底游弋的锦鲤搅散成无数叠影。
      是,叶赫阀阅、珠勒赫簪缨、丰嘉冠玉,天下熙攘,又如何不可求仁得仁?却到底,横竖不过,爱新觉罗。


      4楼2017-07-27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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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嫁人的都写好了,看来我要坑了


        5楼2017-07-27 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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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红的余晖照进月墙,像织锦上联珠成对的朱羽振翅欲飞,笼着一层淡金的丛云。栖霞的余韵逐渐偏西,孤鹜与白鹭掠水而去,一一清鸣地投入远山。苑内蔷薇被绿枝燕草掩映,竟能嗅出一点芳烈的寒意。旧时,殷政哥哥会拎着一壶酒朝门前嚷嚷,他身后的克定抱着短剑,在黄昏天穹下,拖出了光彩散乱的长影。
          十余年光载,庭前的丹桂愈见的资历见长,新芽换作旧枝,连难与相见的白昙,竟也偷偷现过几次形样。殷政哥哥仍是大家口中不成章法的浪荡子,而克定,也在悄然轻去的时光中,成了无数翠幕罗惟里秘而不宣的梦里客。我突然生出一种不知来由的惊惶,是他眼中似有若无的情意,还是年少晦涩的心迹萌动?是什么时候起,昨夜星辰是他,银烛秋光是他,春花秋月亦是他。又是什么时候,并辔仗剑是他,丹青落笔是他,天下入梦尽是他。
          这一年,七年的春雪方过,容嘉公主下尚珠勒赫,放浪形骸的殷政哥哥也终有泊岸停舟的一刻,克定常驻前锋营而不归,无人知道,那些竹马青梅之谊,也终有聚散离合之时。无人知道,照亮整个少女时期的他,已经像刚刚擦过耳畔的那缕风一般,永远遗落在彼方。
          小庭里春景金红璀璨,空气里弥漫成烂漫的甜香,延展在憩园长廊下一池新绿下。玉衡围炉煮茶,偶然有不知世事的小丫鬟闯入园中,弯一弯眼,与我道一声恭喜,又兴冲冲告退。水纹起伏,又忽然化作了另一张陌生难遇的脸庞,那人笑意明灭,被池底游弋的锦鲤搅散成无数叠影。
          是,叶赫阀阅、珠勒赫簪缨、丰嘉冠玉,天下熙攘,又如何不可求仁得仁?但,始终不过一个,爱新觉罗。


          7楼2017-07-28 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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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也曾走过那条街道,街边的景色还是一成不变,商贩在叫卖,客人在喝酒,烟雾缭绕,噪声此起彼伏,我以前是很讨厌的,不知为何,现在却是有些怀念,而当我再度往前走的时候,你已经不会在转角出现了。


            8楼2017-08-10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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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有个心愿,想把一件东西,还给一个人。
              他们不让我等他,我偏偏要等,等来他一个下午,一个钟头,一分钟,都行。


              9楼2017-08-10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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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music.163.com/#/song?id=28160459&market=baiduqk
                我伤情又怎样?不伤情又如何?难道就此仰天大笑,掩面痛位?
                真正的人物,都下会太流连于自己的往事的;恰如一个老是跟人提他当年勇的人,往往他已无复当年勇了。


                10楼2017-08-13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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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古老的历书中,九月被称作霜序,意为万木冻折由此始也。在这样一个花事凋零、西风残照的时节,唯一令人热烈满怀的,除却满城竞放的金英,便只剩香岩上翻云堆锦的红叶,就像朝阳初升时的瑶台云霞,怀持着一种超越了时间的孤绝和妖艳。


                  11楼2017-08-14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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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古老的历书中,九月被称作霜序,意为万木冻折由此始也。在这样一个花事凋零、西风残照的时节,唯一令人热烈满怀的,除却满城竞放的金英,便只剩香岩上翻云堆锦的红叶,就像朝阳初升时的瑶台云霞,怀持着一种超越了时间的孤绝和妖艳。
                    在婚期渐近的时日里,我对自己的纵容愈加放肆,浪迹如秦子游往往也因此劝诫,如此举止,实非淑女所为。铺毡对坐,林间风动,乱红簌簌而落,犹若数月前,春日花庭里那场奢靡的香雨。那样美好,美好得不可方物。我仍是负气,执拗地与他争:“君非所钟,是以鬓鸦凝翠,鬟凤涵青,又何用焉?”秦子游也不恼,转着掌中洒金的象牙扇柄,半晌,听得他问:“叶赫另娶他人,你竟不伤情么?”
                    他说这话时,语气轻而淡,神情缓而舒,俨如一位洞悉秋毫的智者,让人无所适从。如此直白的被人勘破心事,我是很讨厌的,因而我按下胸臆中那些经久难抒的郁结,傲气横生的同他辩驳。
                    “从前也有人问过李师师,贾奕与秦太虚,谁才是她真正的弦上音。可李师师却答,贾奕无胆色,秦太虚少丈夫志,皆不是真英雄。所以我伤情又怎样?不伤情又如何?难道就此仰天大笑,掩面痛位?真正的人物,都下会太流连于自己的往事的;恰如一个老是跟人提他当年勇的人,往往他已无复当年勇了。”
                    我说这话时,亦带着连自己都不确信的洒脱,仿佛真是窥破天道,云破月来一般清明。仿佛真是将他贬谪为少英雄味、丈夫志的庸客,仿佛真是在爱情与尊严之中,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后者。秦子游却只微微一笑,不予置评。我看似获取了这场争辩的胜利,却亦在那刻起,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挫败。这种挫败很微妙,好似一个人怕月,只是因为怕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一个人怕琴,只是因为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这一切就像在心底上了把锁,锁的钥匙,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后来我也曾走过那条街道,街边的景色还是一成不变,商贩在叫卖,客人在喝酒,满楼的红袖齐舒舒的招,烟雾缭绕,噪声此起彼伏,我以前是很讨厌的,不知为何,现在却是有些怀念。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你将你自己赔给我,我又该还你一样什么才配得上这份礼物?”
                    “匪报也,永以为好。”


                    12楼2017-08-14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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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一遍,我都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太垃圾了


                      13楼2017-08-14 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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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等猖狂而来,亦该纵歌而去。


                        14楼2017-08-25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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