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将自己隐藏在角落的银时感慨着舞会永远都是那么无聊,眼睛却没有从一个黑发男人身上离开过,嘴角扬起,这也是好机会不是么,看着在各类人群中周旋的黑发男人,终于有些不胜酒力的离开舞会前往专为贵宾准备的包厢,银时也离开角落,消失在舞会上。
土方知道银时在这个舞会上,却一直没有看到他本人现身,那双紧紧缠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除了银时,再不会有别人。要说他和银时的关系,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道上的人都知道他和银时,一个欺诈师,一个怪盗,是旗鼓相当的对手,却不知道,自己的一身本事基本上都是银时教授的,当初要不是银时,自己今后会怎么样,谁能知道。头越发眩晕,让土方懒得去想那么多,只想好好的睡一觉,以应对接下来的事情。
刚推开专为自己准备的贵宾包间就警觉到屋内有人,还来不及动作就被屋内人拉进了室内抵挡在门上,接着听到‘咔嚓’的一声,门被反锁上了。包厢内没有开灯,呼吸交错让土方知道眼前站着一个人,黑漆漆的一片让从光明突然陷入黑暗的眼睛不能适应,他不清楚对方的意图,也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任何动作都可能会给自己带来危险,能做的只有被动的贴近门板提高警觉,等着眼前人下一步动作,以及利用自己欺诈师语言干扰的优势。张张嘴,打算说些什么拖延一下时间以便自己的眼睛能尽快的适应黑暗,或是套出对方的身份和目的,谁知还不等土方说什么,对面的人突然就吻了下来,湿热滑腻的舌头直捣口腔。土方被对方突然的举动惊到了,来不及等眼睛适应就提膝向对方顶去,感受到膝盖蹭过肉体,却没有预想中的踢顶到要害。对方离开自己,装模作样的声音让土方瞬间恼火起来:“多串,你踢得阿银我好疼啊。”
土方伸手找到开关用力一按,屋内瞬间被光亮笼罩,土方和银时都被亮光闪了眼,抬起胳膊阻挡亮光的继续照射,等土方放下胳膊,本就背对着灯的银时已经适应了亮光,好整以暇的翘着脚坐在床上看着土方,土方有些羞恼,刚刚还在想着这个人,这个人可就出现在了自己的包厢,好像自己有多想他似的,这么想着土方越加的恼火,大跨步的走到床前,俯视着银时皮笑肉不笑的调侃道:“这不是怪盗先生吗?这么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看中我这屋里的什么宝贝了不成?被人抓住了现行,看来也不怎么样啊。”银时对土方的调侃并不生气,他知道土方这是别扭的害羞了,刚刚肯定又想到自己了,自己放在他身上的视线,对于他们这些罪犯来说,怎么可能感受不到,现在土方就站在自己身前,这个位置简直不能再好,现在不动手,那就不是坂田银时。银时伸手搂紧土方的腰,往后一躺,土方跟着银时摔进了床铺,接着一个翻身土方就被压在了身下,看着身下气的涨红了脸的人,银时低头在土方耳边低声耳语:“阿银我这不是拿到了最想要的宝贝嘛~”
土方没想到银时会突然袭击自己,等反应过来已经被银时压在身下,耳边是银时刻意制造的暧昧低语,明知是故意的还是羞红了双耳,看着银时血色双瞳里自己通红的脸,更感觉羞耻,连与银时对视都不敢。银时看着土方躲躲闪闪的目光,更加不想放过这难得的机会,低头吻住肖想已久的唇,不知土方真的是喝醉了还是真的打算放开了接受银时,没有反抗还顺应着银时张开了嘴让银时进入的更顺利,双手也环上了银时的脖子,闭上双眼,一副享受的样子。这么乖巧听话的土方是银时从来没见过的,不惊喜是不可能的,同时也有一丝警惕,从来不在自己面前服软的人,现在却在自己身下一副任君采拮的模样。感觉到了银时的不专心,一把推开银时,眼含不满的娇羞埋怨:“怎么,平时不就想着得到我吗?现在给你了你倒是不想要了?”看着这样的土方,银时不但没有高兴反而寒了脸,站起身,冷着脸口气冰冷直勾勾的看着土方:“土方,你是不是有人了。”土方楞了一下,不屑的勾起嘴角,挑衅的看着银时,坐起身,用大拇指擦过下唇,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大拇指,之后脱下被弄乱的西装外套扔到一旁,解开袖口讲袖子挽到手肘,又扯下领结解开衬衣最上的两颗纽扣,放松身体躺在床上用两手手肘微微撑起上半身,蓝色的眼睛不曾离开过银时的脸:“被发现了呢,是啊,最近可是有个不错的小情人呢,真的是爱死了呢,不知道你和那个……”不等土方说完,银时就一步上前掐住了土方的脸,阻止了土方接下来的话,双眼带着戾气,语气阴森森的:“是吗?找了个不错的小情人啊,阿银很好奇是哪位呢,要不要告诉我,也让我去拜见一下,怎么说阿银我也是你传道授业的老师呢。”不等土方回答,银时就已经扑上去亲吻土方的唇,这个吻不再缠绵温柔,它狂暴的搅动着土方的口腔,撕扯着土方的唇,粗暴而冲动,土方也不示弱的回敬着银时,与其说是吻更像是两头凶猛的野兽在互相撕咬,银时的手也不停歇,拉着土方的衣领用力向两边一扯,衬衣的纽扣就脱离了衣服滚落在了不知哪个角落里。土方被银土这么一扯也怒了,抬手向着银时的脸就是一拳,拳头还没接触到脸就被拦了下来一把按在自己的脸旁,土方气不过,张口大骂:“坂田银时,***是不是忘记了自己定的规矩,绝不碰有人之人,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