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倒谈得上,可过得没有你自在随性,怎么,这次来长安也只停上一日半日?”
校书女都是见惯世情,最擅察言观色,只听那琴声未有刚进来时响至绕梁,却随二人交谈间似流水潺潺,不扰人,却如猫儿抓般扰心。一手拿起案上杯盏,琼浆入口,顿生暖意。再随他打趣语气接了话茬。
“我可没这意思,北里可是在伎所中算的上乘。客随主便,你千里迢迢过来,说怕的话,沈兄倒怕这处合不得平之心意。”
那校书女一曲而过,示意人过来,侧于耳畔低语两句,便看她下去。再瞧案端那人面生疑色, 未言语只等叩门声响罢,瞧见不同二人入内,一者眉眼传神,红衣裹身;一者怯色难掩,楚怜动人。挑眉瞧他等其先行开口挑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