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爸妈抱着到另一镇上去看时,那晚上我在医院里死去了好几次,曹医生也守了一夜,最后他摸出了一支药说,这一针要40元,舍不舍得,活也是这一针死也是这一针,如能捱到明天就可能有救,我爸说就算尽尽意吧,也算是父子一场,你用吧。要知道那时的鸡蛋是6分钱一个猪肉是7毛钱一斤的。我终于活过来了,那时刚好有个南昌市的医生来镇上看望下放到这的儿子,曹医生又帮着去找那个医生,那医生看了下就说发现晚了,会落下后遗症了,他在坐上车时开了个药方给曹医生,按着这药方治疗。活过来后的我全身瘫软无力,不会动,只剩下眼睛和嘴会动,就连吃母乳的时候,我的妈都要托住我的头,不然头就会无力的垂下去,曹医生说他只能治好成这个样子,现在要去找针灸治疗康复,就这样我的母亲用两个箩筐,一头放个石头一头放个我,每天都挑着我到一个麻风院去电针灸一次,爸在村队里做农活,是不能请假的,因为走山路,妈怕,在星期天就叫大姐陪着,有几个雨天,妈妈都碰见过狼。其中电停过几次,用电针灸也就间隔了,也四处找过江湖郎中折磨,我的右手还是就这样不可逆转的瘫痪了,很细嫩,但下截有点肌肉有点力,手指也可以活动,我般东西时也还是要右手帮忙的。我不知道是不是针灸不彻底还是正如那位南昌的医生所说,要落下后遗症的,由于我的右臂骨骼和肌肉没有长,所以整个人看上是倾斜的,左高右低,呵呵,你们是不是联想到那个著名的比萨斜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