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一年前她贸然闯入我的世界,我的心就再也没有平静过。她冷艳如冰,柔情似水,
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忧伤,一分敢爱敢恨的间强。这还是第一次如此长久的喜欢一个女孩子。
曾经吧里有人问看《光》那一话的时候有没有哭,当然。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记忆中余光中有句话很好:不能扑进她怀里,被她的椐边扫一扫把也算是安慰孺慕之情。
常常,不经意的就想起那个人。
想起那静静行驶的一叶小舟,顺流而下,漂泊成一个一生也解不开的结;想起那个红衣少年,曾多少次在如泣如诉的寒雨里,捧起另一颗孤苦的心,一遍遍用真情解读;想起当这份爱
不再时,她“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的坚强;想起在战乱纷飞的年代,她“出淤泥而不染”的清高;想起她不被人理解,却仍义无反顾的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