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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言情】残阳如月/微虐/开放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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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lo大家好!这里迎冰鎏(liú)鎏鎏~有没有亲亲喜欢词藻偏华丽的古风啊,主走江湖和剧情再加大量言情,男主温柔坚毅女主善解人意的人设,预计20万的大坑更文微慢勿催呀~
封面镇楼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09-21 23:54回复
    今天太晚啦明天再更文大家好梦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7-09-21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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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有亲亲沙发一下明天暴更5章…?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09-22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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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lo大家好!这里迎冰鎏(liú)鎏鎏~有没有亲亲喜欢词藻偏华丽的古风啊,主走江湖和剧情再加大量言情,男主温柔坚毅女主善解人意的人设,预计20万的大坑更文微慢勿催呀~
        封面镇楼 【图片】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9-22 1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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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啦喵~
          ——————————————
          【残阳如月】2.中元情缠
          春意阳来早,山雾盘缠绵延,久久不散。
          他护在床头,手上攥的是再一张被温凉血液浸湿的纱帕。
          吹打眼角的温风已有了春的暖意,那手帕上刺眼的颜色却仍是刺痛他胸口的凉意。无论他的手怎样紧握,都无法捂暖她惨白无骨的手。
          指间苦涩的寒意又让他神色一黯,他的手于是握的更紧,努力的去浸润她。
          眸光一烁回闪,她虚弱的脑袋又是不安稳的冲床沿的红木凭栏上歪去。
          他猛地伸臂护住她沉重得的脑勺,她苍白的嘴角轻轻一皱,压着他的掌骨,已不受控制的磕上了床栏。
          指骨间有半晌的酥麻。
          他忍着,借力把她揽进怀里,靠着床背喘息。
          后半夜开始,她的睡意变得十分不稳,苍白的鼻息毫无节奏,虚弱而急躁。
          她的病早没有紫倩信中那样浅微,而是似陈年旧疾一样,爆发极快,让她一夜之间倒下。
          她一定早有察觉,可又会将自己的痛苦倾诉给谁…
          思绪疼痛的戛然又止,紧紧凝着她虚弱磕上的眸眼,暖阳之下,却寒冷沉重。
          他在这疼痛下略微失神,她如星辰曦月一般璀璨明亮的眼睛、何时才能翻开,用那如残冬腊梅般坚定的清明眸光,望一眼他。
          再次轻轻握住她的手,探听她的脉搏,那更显微弱的震动刺痛他的指尖,连着痛心。
          门坎被撞的微颤,紫倩已经站在他身前。
          “墨砚少侠,窦神医来了。”
          来不及客套宫中礼仪,宫装曳地后已经掠出一个灰色身影。
          “子义!”他惊喜出声。
          六奇山与天门山分居东岳中岳,呈三角地势,紫倩通信后不过三天赶来,这简直是疾风般的速度
          看着气喘吁吁的少年把樟木箱子摆上竹台,他轻轻扶着怀中佳人坐起,支撑住她瘫软的身子。
          “墨砚,你什么时候来的?”
          棺发被汗水透湿的少年紧张的罗列着药瓶,一边喘着粗气问他。
          他的语调牟低了下来,“昨夜。”
          窦子义不再看他,眨了眨眼,开始盯着他紧紧扶抱着不肯松手的佳人。
          那原本乌黑明亮如柳絮般的发,却被额际的冷汗润的精湿,无力的垂在她的脸庞。就如同那明月般的眸眼,此刻紧紧磕在苍白的眼底,还附着着暗淡阴郁的清影,这让窦子义不由得也怔了怔。
          “这寒症,有些棘手。”
          听到前者毫无犹豫的论断,他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作为医者,探病往往需要望闻问切之后才有准确论断,如今窦子义尚未探脉,却已下定论,足可见她的病症已入膏肓……
          回头,窦子义清俊的眉已经浅显的皱了起来—蓝漪泠鼻间的气息又开始急促了。
          只见前者迅速转身从垂至桌角的针包一角抽出一根,紧眯起眼,青色内力一闪,一根银针已经钉入她手臂上的穴位。
          她的杏眼猛然睁开。
          “漪泠!”墨砚不受控制的呼唤出声。
          她惨白的面颊猛然有了血色,伴随着她猛烈急促的呼吸白红间换。
          藕臂上着着的单衣被她剧烈曲张的手臂撑的薄透,透出她析出皮肤的冰冷雾气,飘散在空中。
          她圆睁的美目也在下一秒磕上,虚弱的再次倒入他怀里。
          慌张抱紧她冰凉的身体,看着她惨白的脸,他的剑眉再次没了英气,“漪泠,漪泠!子义,她怎么了!”
          窦子义扶住他起伏的肩膀,“我刚刚把她体内残余的寒气放了出来,她的寒症不是一两天的光景,得辅以温药补充真气,再加猛药压制寒气才行。”
          前者言罢,他的气息却还未平缓,翻开紧绷的怀抱,她的美眸无意识的轻轻翻开,上刻的疼痛让她更不安稳,虚弱的身体却喘着急促粗大的气息。
          须臾,他终叹出了那口气。
          窦子义的心情也渐平复下来,静静地看着紧紧抱着蓝漪泠的他。
          “几时能够恢复?”
          “痊愈的可能性很小,控制住病情的话,三个月左右。”
          那英气的少年静静闭上了眼,一夜未眠的疲惫和来自胸口炙热的疼痛,都清晰的回映那夜晚的谧静甘恬
          “墨砚,歇一歇吧,又卯时了。”佳人悦耳的温软提醒,一盏香茗轻轻磕放在他冰凉的案桌前,染暖了他僵硬的指尖。
          他抬头看了看微笑着的她,闭了闭干涩的眼,困意倦意都袭了来。
          她的声音愈发温软忧忡,“太晚了,歇息吧。”
          他的手已在耳后用力压了半晌,却还抵不过晕眩的睡意。
          一双温凉的手轻轻拂在他的额角,温和凉快的指尖轻轻流转在他的额际,恰好的揉捏,顺走了他不少的疲倦。
          “漪泠。”
          “嗯。”
          “今天是中元吗?”
          只听夜晚静谧了半晌。
          继续按揉着他的额角,她温暖的声音再次传来,“是。”
          “房间里的那个是花灯吗?”
          她明媚的笑容隽加了些许遗憾,“嗯。”
          这没逃过他的耳,睁开眼,他回头看着她,“你做了多久?”
          那暖色的灯盏,蜀绣金丝隽遐在剪裁精致的粉色丝绣上,六片清绿色铜绣绣帕紧箍在粉色花瓣下。形成了一朵高贵却简洁的莲形花蕊。
          他还记得早先与她练剑时,她分心的在嘴里嘟囔,“鱼蜡在哪儿呢?”
          她低着头,轻巧的刘海只遮剩她抿起的朱唇,“不久的,本来想放给灵儿,无妨,改日再上山放吧。”
          看着她温婉清丽的笑脸,他的心猛的疼了一下。
          “傻瓜,你怎么不告诉我。”
          她放轻了指尖,“墨砚,你已经很累了。”
          他终于不忍的站起身来,血气不顺的眩晕却让他更清晰的看清蕴散在她明亮眼底的失落。
          “明年,一起放河灯。”
          须臾,佳人明媚的面颊弯出了最灿烂喜悦的幅度,“好,墨砚。”
          他紧紧眯了眯眼,此刻她了无生气的躺在他的怀里,那日明媚的笑容,何时才能再看见。
          大半年时间,他压缩一切时间搜集资料证据。还有四月是中元,他熬了无数日夜,最疲惫倦惮时,那明媚的笑脸和摆放在最显眼书架上的美丽花灯,是他的阳光
          窦子义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却韵着不轻的安慰,“我会尽全力的。”言罢起身收起罗列的针包,将一个淡青色瓷瓶递给他。
          “每天一次针法以疏通,每次一颗以压制。两种药我都把副作用降到了最小,只是这压制寒气的药毕竟是虎药,到了晚上…”
          他虎眸猛的看向欲言又止的他。
          “会有寒气的反噬,轻是经脉有痛感,重是经脉回缩抽搐,会很痛。吃不吃,你决定吧。”
          窦子义说完,看着霎时无言的少年,还是缓叹了口气,旋即信步跨出了阁楼。
          须臾,少年终于松开了紧翕的银牙,唇间暗淡的咸腥和深浓的悔恨被他吞入喉腹。
          抱着她,他孤独的承受着最深的追悔和夙愿。
          夜又深了,他替她掖齐滑下的蚕被。
          “墨…砚。”
          他怔住了。
          虚弱却僵硬着温暖有力的声音传入他的耳畔。
          他低头,她明媚的眼角有刺痛他的安然。
          如清泉的眼,回旋闪烁着璀璨的光,却掺着虚弱的绥水。
          “漪泠…你醒了。”
          他剧烈震动的胸口带动的却是他无比轻缓的嗓音。
          她无力的点头。
          不忍看她如此虚弱却那样努力的回应他的询问,他坐上床铺,轻轻拂起她的头,揽在怀中。
          她的眼离他近了,一月不见,她虚弱缓慢的眨着眼,那执着的眸光却紧紧牵连着他。
          牵着她的眸光,无数担忧心痛疑惑责怪都堵在喉间,只想看着她清明的眼。
          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他…
          “漪泠…你真傻。”
          她沉重的眼终是又磕上,只是平缓的呼吸让他安然半晌。
          她只是累的睡去了。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7-09-22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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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太晚了睡着了,现在继续
            ————————————
            【残阳如月】3.抉择(上)
            她的病症来的凶狠,还好却是间断无序。
            一夜而过的夙阳,佳人苍白的脸颊渐复红润。
            又一勺味苦的汤药被喂下,她平静的面颊终于苦皱起来,秀眉紧皱着咳嗽了起来。
            正斜坐在床头悉心喂药的他放下手中药碗,急忙扶住她颤抖的背,轻轻替她顺气,手上湿帕替她擦去嘴角咳出的残余汤药。
            又一段急促虚弱的颤抖,她的眸却借势翻开了。
            见此他剑眉不由得一展,“醒了?”
            看见他忽复英气的虎眸,她还盛满绥水的眼弯出了虚弱的笑意。
            午后,她的精神又佳,可以轻微活动。
            妥协的他,斜倚上床,扶抱她在怀中
            她很满足,轻轻靠在他的怀中,能看清窗外明媚的午阳,稀疏清零的映射在廊坊下。
            低头,她虚弱的脑袋已经渐渐倚在他的胸口,随着他刻意放缓下的呼吸一起一伏,平淡清伊。
            她的眸眼一翕一眨,没有力气,那清澈的瞳光却依旧系在窗外廊下细碎璀璨的阳光上。
            顺着她的眼神望去,一片片灿烂的阳光,她的眸光若有牵挂,却不知正注视着那一片,涣散的朦胧。
            心轻轻一疼,手扶上她略略冰冷的肩头,“漪泠,很快病就会好的。”
            那轻柔的语调带着喃语般的磁性,在她耳旁轻轻吹响。
            不知是安慰她,还是宽慰着自己。
            她的眸还在痴痴的看,冰凉无骨的手却拂在了他扶上她肩头的掌,“墨砚,我没事的”
            那强装硬气的虚慰还未吐完,她秀眉紧紧簇成了两座小山,无力的身体颤抖着蜷缩着,搭在他掌背的手也紧紧扣在胸口。
            “漪泠!”
            撕心裂肺的咳嗽一声比一声急促
            “怎么了?!”
            墨砚紧扶起她的肩头把她痛苦蜷缩的身子扶正,暖红色真气爆掠而出,拂上她的心脉。
            她紧皱的杏眸终于渐归平静松弛,瘫软在他紧绷的怀里。呼吸越发虚弱无序。
            他慌张的喘着粗气,剑眉紧绷,握着她冰凉的手更紧的抱住她。
            须臾,她惨淡的眸轻轻磕开。
            看着她虚弱无力的眼神,他关切的声音低的深沉如墨,“漪泠,怎么样?”
            又有疼痛袭来,她紧紧皱了皱眉。
            他又慌了,猛的握紧她的手,英气俊逸的面上已抹满惶恐的冷汗。
            忍过那段冰冷到炙热的痛苦,她尽力睁着虚弱的眼,用尽全力咧着惨白的嘴角。
            最后却也只能轻到晃神般摇了摇头
            他惨白的唇颤抖着,扭头就冲门外叫喊,“子义!”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7-09-23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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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面镇楼 【图片】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9-24 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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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02-11 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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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默的挖伪坟
                  ——————————
                  【残阳如月】4.抉择(下)
                  须臾半晌,窦子义皱紧的青眉轻轻松开。
                  默着把她冰凉的手掖回蚕被,向床尾叹了一口气
                  “早上的事决定了吗?”
                  那一片被春江花月雕花窗栏遮住的晦暗,依旧寂静无声
                  “依漪泠的情况,已经不是我能掌控的了。墨砚,你也要决定。”
                  惨淡而强硬坚决的语气极少从他口中说出。窦子义知道这不消有了逼他的意思,可是床上佳人面容青瑟,这几乎是关乎他最好伙伴性命的攸关!
                  而望向床位默默隐藏在黑暗中的他,那里还有往日英气的样子!
                  千万大敌当前,他临危不惧,挥手是云,遮去所有惶恐
                  性命割舍之间,他正义凌然,附手是雨,浇熄所有慌乱
                  而现在是谁站在软弱的墙角,一言不发!
                  窦子义不由得急了
                  “墨砚…”
                  “墨…”
                  门口戛然而止的呼唤打断了他
                  宫人站在门框后,焦急的通报和打断窦子义言语的紧张急促让她的脸庞徂红
                  半晌,他主动走出了阴暗
                  “子义,无论怎样,你都要治好她的寒症。”
                  铿锵的话语带着多少英毅坚硬,炯红的目却不知紧紧在望着那。
                  那灼热的视线仿若在碰触那视线尽头时刹间温暖了下来,氤氲出了温水
                  窦子义被他怔住,眼睁睁看挺立修长的少年跨出门庭,白衣背影绰绰。
                  须臾,才眨了眨睁久而干涩的眼,头低的深沉摇的晃神
                  这虚进实退可怎么得了
                  床上忽然有佳人昏诨中痛苦的呢喃
                  窦子义急忙站起身来撩开被角替她拂脉
                  紧皱的秀眉在注视她安然面容的那一刻霎时松弛下来
                  她冰冷无骨的手已反侧扣住他为她把脉的手腕
                  病疼中无力的她仿若在用尽全力向他诉求。
                  他清秀开朗的面又一次极极的柔软无奈了下来
                  “漪泠啊,会很疼的。”
                  墨砚不想让你服,是真的会很疼的。
                  那惨白的手早一换作无力的反搭在他的手背上,他却感到那最轻的小指轻轻捋动着,一下…又一下
                  “漪泠啊…”
                  窦子义轻轻拉开衣袖,一盏青色瓷瓶颤抖的落入掌心。
                  扭开瓶塞,那猩红色的苦味药丸,终于化进了她轻轻翕张的口中
                  离开门后挪了甚远,惬步亭外。
                  宫女才开口,“墨砚少侠,刚刚宫外传来消息,燕门秋主又有异动,盟主府的意思是希望您能回去。”
                  他的眉轻皱了皱,“是秋绍祥出逃了吗?”
                  宫女诧异的点了头
                  他眉目间有了了然
                  果然不出所料,秋主出逃后,燕门的替罪羊,也该出现了…
                  “我明白了,”他舒开眉峰,轻点了头,“多谢紫雨姑娘通告,有劳告知通信员。信,稍后我会寄予他。”
                  看少年嘴角持着浅浅平坦的幅度回过头去,一步一步却走的极慢极缓,宫女叫住了他
                  “墨砚少侠,那您不回去了吗?”
                  他脚步顿挫,仍是极缓的回头。
                  那一刻,他眉间有难于窥探的复杂愁苦,恍若海棠深潭,紧紧回旋在他的眉角
                  宫女知道他心中的答案了
                  “漪泠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我真的不放心回去…”
                  这谰语般的铿锵语句,不知说给他人,还是说予自己。
                  燕门大案一年又一载,都是他亲手操查,如今整件事情正按着他的思绪发展,而他却无法,置身事内了。
                  看着少年一步一顿的脚步在露水浸润后的宫石上,留下长缓的脚印。
                  宫女终于叹出了那口气
                  宫主,这就是您所忧虑的吧…
                  含露阁和会客厅仅仅一廊之隔,岔路边,只需左迈一步,右迈一步。
                  看着岔路中央青葱起的绿松,墨砚深深的低下头,踏起风步,向右奔去
                  一时辰穿梭而过,宫中婢人们传出一句话,“墨砚少侠要酒,要最涩的新酿。”
                  月色下的玉蟾会客厅,朦胧清凄的月光从斜斜的窗棂下透过来,撒在浸满酒水的檀木餐桌上,映射着点点白光
                  少年倏的就瘫倒在桌上,桌角浸满的酒滴洋洋洒洒,滚下了青石地板
                  软倒在桌上的少年,鼻目隽逸,秀眉如剑。而此刻双目刺红,那直展如剑的眉,却紧紧纠结缠绕在一起
                  “漪泠…”
                  少年还在一声一声的唤,低沉的语调仿若自喉间最厚重的声带吐出,声声唤晚,低沉如夜。却轻若对心灵最深处的自语呢喃
                  梦中佳人还在漫天的鸢尾花瓣中飘扬飞舞
                  朱唇轻轻翕张着,轻灵的声音唤着他,“砚台!你怎么这么慢啊?”
                  他正呆愣着笑,这砚台昵称的可爱。
                  她清脆的脚步已踏到他的面前,轻轻牵住他的手,“砚台,你不是真的要呆在案桌上不动吧。”
                  那一刻,她的巧目盼嫣,比身后灿烂夺目的残阳落日还要耀眼璀璨
                  他更心满笑意的是,她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有这样恣意灿烂的笑意。毫无防备的放开着自己,那美妙如银铃的笑声,轻快的回荡在他的耳边
                  他本想伸着臂膀,轻轻,无限压抑的只是轻轻揽下她轻盈的肩胛
                  “漪…!”
                  墨砚醒了。
                  僵硬在空中的臂膀什么都没碰到,指间却被初春干涩寒冷的寒气刮的生疼
                  那么疼而苦涩,叫他因惊醒而直展的眉登时皱了起来
                  脑海半晌的空灵虚无,墨砚的眼清明起来,孤寂寒冷的宫墙印入眼帘
                  他惨白的拳再次紧紧攥了起来
                  提起倒在桌角的酒坛,就一口灌了下去
                  那血红的眸中消不尽腥疼的狠戾
                  他为何还是不醉!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8-07-17 0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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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文笔很赞,加油


                    11楼2018-07-17 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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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耶小姐姐有没有兴趣来上品文学网发展嘛。来嘛来嘛??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7-17 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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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07-17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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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来更文啦 这里鎏鎏(liú)求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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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阳如月】5.梨花新酿
                          夙夜,床上佳人杏眼牟的睁开来
                          “宫主,您醒了!”
                          “紫苏,你出去,把门关上。”
                          “宫主,奴婢伺候你用晚饭吧。”
                          “不!”佳人已控制不住的提起声调,“你先出去!”
                          “宫主,您三天没有好好吃饭了!”
                          “出去!不许任何人进来!”她狠狠的推开宫女扶着她手臂的手
                          看着她惨白的脸庞还要拼尽全力推着她,宫女急忙把她扶回床上,“是…”推开门又紧紧掩上了
                          僵硬坐在床上的佳人终于忍不住来自全身血脉的顿挫紧促,紧紧把身体缩成了一团
                          可四肢筋脉那种深入骨髓般紧缩回旋的疼痛还是叫她无法招架
                          “额…”
                          无法抑制的嘶吼,漪泠却是死咬着唇。不让这无法抑制的痛苦流露唇外
                          这无疑更加深了四肢百骸的痛苦,佳人撕心裂肺的支起惨白的脖子,唇角有了银牙磕咬的猩红血迹
                          无力的顺着惨白的脸颊低下,染红了佳人雪蓝的内衫。
                          月色同样凄清冷寂,月下独酌的少年此刻又把一坛空荡的瓷坛甩在了脚边
                          可当他抬头,那剑眸却清明闪烁回转着星辰般的光影,但也是那深冬中轮上夜空的北极之星,北斗之首,孤寂之首。
                          那星越亮,那心就越凉
                          窦子义的话又刺痛他的心房,“会有寒气的反噬,轻是经脉有痛感,重是经脉回缩抽搐,会很痛。”
                          经脉回缩抽搐,那是怎样一种痛苦。没有人和他描述过,但每每练功过度时任督二脉传来的微微刺痛已经叫他无法挺直腰杆,如若是这痛苦的一千倍,再一万倍。
                          要施加在漪泠身上…
                          施加在他拼尽生命都要保护的宝贝之上…
                          脑门又冲上一大股闷热苦涩的热流,墨砚猛低下头,无法招架心口强烈的刺痛感
                          可若不是这样的痛苦,她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漪泠…甚至无法保住性命
                          他…连她的性命都保不住
                          保不住…
                          保不住的
                          从今以后,再看不到她在烈红的残阳下对着他微笑
                          终于无法忍受那挖心掏肺的压抑与痛苦,一声浸满无尽难忍的呐喊划破寂静的夜空
                          “啊—”
                          喊声石破天惊
                          满头是汗,拼命摆着手上药罐的灰袍少年僵住了动作
                          那喊声中太过沉重的执念也压在了他身上,单单只有回荡在玉蟾宫上空的那么一点点,也压垮了他
                          这哪里是哪个意气风发的少侠!
                          可下一刻,窦子义不得不驼着满心的压抑重新动起来
                          因为现在,漪泠正承受的痛苦,甚至是他这个施药者,都无法想象的。
                          济世医典扉页有不过五条的宝贵谏言,是给予每位医者最沉重殇夙的要求。他拓了下来,每每翻开,都会仔细的看多遍。
                          第三条,最重不过筋脉,最难不过人心
                          而蓝漪泠,她两样都承受着
                          “我帮不了漪泠…”心中的悔恨戾气尽数勃发着,他一摔失败的药瓶,愤恨的呼出声。
                          含露阁门口,杵站在众宫女前面的紫倩,紧紧簇着精致俏丽五官
                          忽然,又有一声万分难忍的呻吟探出阁窗,深深刺中她的心窝
                          她难过的呼出声,“宫主…”
                          回头,竟大声的冲宫女叫喊,“是宫主赶你出来的吗!你为什么出来!宫主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如何后悔!?”
                          宫女早已满面是泪,被她的怒吼更打的咽哽无比,“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宫主又要受苦…”
                          领班紫倩看着梨花带雨的宫女,也再无心责备了。回头,寒冷的含露阁,依旧被冰蓝色内力护罩包裹的严严实实,连夜空,都被映寒了
                          而相距不远的会客厅,墨砚少侠几乎搬空了整个玉蟾宫的梨花新酿。没酿好的梨花酒,苦涩的吓人,浓烈的惊人,那酸苦的酒味甚至穿过会客厅外的那片树林,飘满了整座玉蟾宫。
                          她鼻尖一动,差点再次被酸苦催吐。
                          会客厅却安静不下,那骇人的喊声一下,竟还有瓷坛摔在青石地板上支离破碎的声音,无法消散。
                          望一眼愈深的夜,少侠也喝了两个时辰,那苦味却丝毫未减。身后的宫女甚至都有了氤氲的醉意,而会客厅的响声,却越脆越亮
                          紫倩回头,去会客厅查探的宫女回报来了,“墨砚少侠还在喝?”
                          宫女还捏着鼻子拧着眉,点了点头,“刚又送了两坛去。”
                          她秀眉一皱,呼吸不由自主的大,却一下又吸进宫女身上隽来的巨大酸味,腰都弯了下来
                          她终于拉住了宫女,“你我一起找墨砚少侠,你去取醒酒汤药来。”
                          又转身冲各大宫女说,“你们去多取些热水和丝帕。”
                          这才左转走向会客厅,步却踱的极慢,几乎是一步一回头,却又不敢真的直视寒冷的阁门
                          宫主知道…会否…恨她?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8-07-18 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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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好久没更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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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阳如月】6.逆鳞
                            含露阁与会客厅真极不过三刻的距离,两人走的愈慢,不仅因越发沉重的心情,也因愈发浓郁刺鼻的苦味
                            最后两人远远停在了一展巨大厚实的古香檀木会客桌前。
                            面前的一幕,让她们深深呆滞了半晌
                            偌大的檀木桌,被厚厚浓稠的梨花新酿盖满,看不清原本美丽幻妙的纹路,只被月光映着,发出刺眼冰凉的亮光
                            半个身子都摊在桌上的少年甚至连头都埋在了酒水里,整间会客厅笼罩在浓郁到滞浴出雾的苦味中
                            一时间心急如焚的两人却谁也说不出话
                            谁都没见过墨砚少侠这个样子,若是这时候说出宫主自殇的消息,精神异常的少侠还会做出怎样的事,谁都不能预料…
                            可是不比领班紫倩的冷静,小宫女早已被这苦涩的酒味熏的满脸是泪。
                            笼罩整个含露阁的寒冷护罩又像是在眼前,还有宫主平日修剪花草时对她姐姐般的关心…她怕流泪会带走好不容易积攒起的勇气
                            霎时间喊也喊了出来,“墨砚少侠!”
                            紫倩想拦,“诶!紫雨!”
                            可是也没拦住,“宫主自殇,围了整个含露阁,谁都进不去…”
                            紫倩叹了口气,也深深点了点头。
                            下一刻两人只感觉背脊深深一凉,都抹满泪水的面颊被忽然刮起的厉风刺的裂疼。
                            缓神睁眼…
                            “诶领班…”紫雨不敢相信
                            面前桌上,哪里还有少年的半点身影。甚至连涂满粘稠酒水的青石宫路上,都没有半步脚印…
                            下一须臾,两人同时惊讶出声,“须臾步!”
                            天地须臾,留吾半晌,大地山川,任尔遨游。
                            谁能想到,舞象之年的少年,竟参透了这隐世步法!
                            含露阁门前
                            一阵诡异猛烈的寒风吹来,转眼一袭凌厉的白衣扉袍就刮过了宫女的眼前
                            睁开眼的宫女不由得惊道,“墨砚少侠!”
                            几日前会对着她们轻轻颔首作揖问好的少年,此刻却面若死灰。那英逸坚毅的面拧满望不尽的复杂晦暗,剑眉紧紧皱着,聚成了难忍的山峰
                            他双手猛狠的汇合着真气,一大缕一大缕的暖色真气在他僵硬展开的掌心聚集,蕴成了两朵烈红色的残云
                            内力冲撞她护罩的那一刻,他的剑眸猛然回缩,用尽全力收缩着真气,似乎要把正猛烈冲撞着的两股真气全部吸进体内
                            “墨砚!不行!”
                            “额…”
                            两股内力,一股是她几乎用尽全部真气混合的护罩,一股是他心急似火、混杂着他无限嗔怪的内力,混合成沉诨紫色的巨大内力团,猛然撞入他的身体,他低低发出一声无限隐忍的疼呼,轻薄的身体已经如筝线般飞了出去。
                            墨砚猛的撞上老成坚硬的松树干,一大口鲜血已经吐了出来,可那一刻,有什么更加咸湿的东西顺着他嘴角的腥甜一起染杂了他的白衫。
                            窦子义吓傻了眼,跑到他身边扶起他,才发现他竟然满脸是泪
                            “墨砚…”窦子义觉得心口一阵酸涩。
                            这是他第一次见墨砚流泪,满脸都是,干掉了也不管,任着后面又涌来的泪涂满他的面。
                            窦子义坚定起的心神瞬间崩塌了
                            墨砚只是一直看着依旧寒冷的阁门,尽管阁内寒冷昏暗,什么也无法探清
                            只听他惨白的唇含着泪水不可置信的还在阑语,“你在干什么…傻…傻…
                            念到终于因内伤而几近昏厥…
                            “墨砚!”窦子义急忙往他嘴里喂了颗药丸
                            他孱弱的张了张眼,几颗豆大的泪珠又滚下来。
                            窦子义声音也颤抖了起来,“我知道你心疼,可如今实在没有其他办法,我定了几味药,没办法试验,能止疼,给漪泠试试吧。”
                            他猛然坐了起来,单薄虚弱的身子摇晃了两下已经紧紧捏住了窦子义的衣袖,“不能试,我用内力…其他方法都不能用…”
                            墨砚赤红的目里跳跃闪动着雷电般的眸光,怔的窦子义手中的药瓶尽数滚落,摇晃的坠在树底的尖锐石崖上,碎片满地
                            他真的怕了…怕她再傻。他的心已经碎的最细最脆了…
                            窦子义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极轻极轻的道,“那会耗尽你全部的真气的。”
                            他声调又高了十分,“我不在乎!”
                            窦子义不可置信地看着墨砚的眼底,他的致死之交,居然用如此阴郁的眼神看着他。
                            只听他的声音仿佛从声带的最深层喃出,罗刹般的语调声声连珠,字字诛心,“你以为瞒得住我吗?”
                            窦子义站粟了两下。
                            “两年前,天狼门还在追杀我们,你在山洞里都干了些什么。”
                            他的眸眼紧缩。
                            “你的冰火两重天没成功,还让她亲自造雪,让她服未定性的药,加重她的病情。”
                            窦子义被他紧紧捏着动弹不得,头也低到了底。
                            时间过的极慢极慢,仿佛滞浴出了水。
                            他猩红的瞳孔终于渐渐恢复常色,捏着窦子义的手渐渐放下。因虚弱晃荡了两下的头撇到了一边,最终推开了他。
                            “子义…我真的不想看她再傻下去”
                            看着面前少年还涨红着的脸,窦子义的手臂隐隐酸疼,可是他不责怪他的反常与激愤。
                            也许真的有什么东西…刺到了墨砚心里最深的逆鳞。
                            墨砚起身,晕晃几下又扶住树干,不肯再踱过这难忍的晕眩,居然架起风步,向阁内奔去。
                            看着他剧烈摇晃着的轻步,窦子义急忙跟了上去。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8-07-25 0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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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9-01-04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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