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很大,可以容纳很多。帝父的心怕是最大的,装了天下人,还得装他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倘若有的话。可我们谁也说不好,帝父的心里有没有自己,有多少。我该是没有的,信则哥怕是多少有些的。帝父是天下的主人,那很难,我看不到,所以不知道他心里到底给了自己确切所想留了多少。犹似怕他担忧帝父为那死了的充依难过,想了想,说出的话竟有些老气横秋。)
:信则哥,人不会喜欢谁一辈子的,如果有,那那个人可能是你的母妃。
(所以,帝父即便有,那个人,也是皇祖母。)
(忽有鱼现,惊他一提,也一起丢了几颗石子过去,黑鱼命不该绝,安然无恙。望鱼兴叹)
:生死有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