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历史上的叛国贼,现在混进了皇军的中枢吗.哎呀哈呀,总有种险恶的味道呐]
对于刺耳的粗神经的恶趣味的发言,佐月也没有任何感情上的波动.
是因为自己钢铁般的自制心,还是说他本身就是有相当的才量呢.
说是这么说,真罗的发言虽说有点不恰当,但是并没有什么误解在里面,说是险恶,也是因为确信了里面有些奇妙的因果关系.
[然后呐?那个,新的咒术,具体是指的是什么呢?类似于占卜术之类的?还是降妖除魔那种,更直接的术呢?]
[...几乎对于所有的咒术都有所需求呐.不过唯一可以说的就是,不论宗派,流派都统括,是更加自由的形式的咒术这样吧]
[喔?]
[统括性的...根据现存的基础,创建出[别的]体系的咒术的感觉]
[喔喔?那可真是....]
真罗啪叽啪叽的眨着眼睛,像是有着某种奇妙的意味在里面,寻求似地向夜光投去了视线.
夜光察觉到真罗的视线之后,像是瞬杀似地拒绝了.然后向真罗叮嘱[别说了!]针一般锐利的话语,然后又沉默不语了.
真罗则是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
[...新的,おますな...](实在是找不到这是哪里的方言了)
然后打算继续下去.
真罗的视线这时候落到了飞车丸身上.然而忠诚的式神直接就把目光移开了.
真罗则像个没事人一样,又回到了和佐月的谈话中.
[...这样的话,稍微有些失礼的问题啊.不论宗派流派的话,问题不是也会非常多么.
而且,由小僧来说也有点不合适,就像是本山一样的[随便的]感觉呐.军队里应该都是那种死脑袋规则什么的吧,这样也没关系吗?]
[当然,问题肯定是会有的吧,但是只要去解决就行了.您这样说的话,以星宿寺的现状来看,很是有参考价值]
[哦呀,相马桑也这么认为吗?]
这样说着,真罗又把目光投向了夜光,这回夜光直接无视了.皮肤很白的真罗的嘴唇,露出了有点奇怪的笑容.
[原来如此.哎呀,就像您看到的这样,本山是信奉佛教,对于咒术来说也是略有涉猎的呐.
听您这样一说,虽然我可能说的直白了点,有点心痒难耐的感觉呐]
[星宿寺的各位,大家,并没有身份上的牵挂.不论社会上的,还是个人的,心情也好,习俗也好,甚至,伦理也好
当然指的是好的方面,大家对于咒术都是很纯粹的]
[哦呀,这可真是听了让人很高兴的话呐,听见了吗?小子]
[...只是换了种说法就](这里是日本的一句谚语[物は言いよう],意思想表达的是就同一件事情来说,只不过换了种说法,效果就会变得大不相同)
[就是这样,这是咒的基本]
面对着笑嘻嘻的真罗,夜光则是一副苦脸,嘴都变成了へ的形状.
[呐,真罗桑,比平常热心过头了吧.要是这么热心的话,干脆把名衔给真罗桑扣脑袋上不就行了?
也不用特地的去再建阴阳寮了,直接把星宿寺整个往军部一移不就行了]
[不不不不,小子.这些话可是阴阳师的....而且是[没落的阴阳道宗家]才能适用的话哦]
[什么意思撒?]
[你看嘛,要担当此任的话,[轻松][不失体面]不是最重要的嘛.就这点来说,土御门家是最理想的了吧
而且虽然完全没有什么实权,但是知名度可是非常高的吧]
[完全没有什么实权真是对不起了呐]
[而且,不拘于宗派流派...嗯,这样说吧,就是把这些全都扔到一锅里煮的话,把阴阳道作为[容器]来使用的想法倒是不错.
因为阴阳道从根本上说,也是宗教和技术什么的.阴阳的思想也是基于五行的,不论阴阳道的什么流派的咒术,可以不带任何偏见吸收进来
就是这样,在宗家的面前,稍微提了点佛家的说法]
看着满脸贼笑的而且夸张表现出的[不胜惶恐]的姿态的真罗,夜光像是吃了虫子一样的表情.
佐月则是[当然]又开始补一刀.
[我并不是不知道土御门家的现状,也不是没有考虑过阴阳道现在的情形.但是这些都是些微不足道的事情.
这次的计划是,比起其他的条件,像夜光殿这样的人才是必不可少的,以他的才能和咒术为中心,这个计划才能正式的开展起来]
这样说明着的佐月,感觉并不是像在说一些客套话,而是很平然的在说着这些.
不用说,夜光是天才这是毫无疑问的,这并不是客套话夸大了的.飞车丸听了之后鼻子长出一口气,
尾巴也摆来摆去.虽然是不擅长应付的对象,但是对于这样的评价,里面并没有任何恶意.
然后真罗也是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故意的边说边点着头
[都这样来忽悠你了,小子是因为讨厌军队逃到这里来的吧.
但是,小子差不多也到了成为征兵对象的时候了吧,哪边都是要去军队的哦]
[啊,对于夜光殿的应征,我通过相马的手段,暂时阻止了]
[蛤?第一次听说啊?]
[仓桥殿已经许可了,要是让夜光殿这样的人去当个一兵一卒什么的,对于军队来说可是严重的损失啊]
对于平然说着这些的佐月,夜光也是一脸呆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