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笃信的佛,这是我第一次不敬地对您有所怀疑。昨夜,我做了一场难得的噩梦。我掉进了一个洞,一个老套无比,一定存在于每个人的梦当中的故事。可若是这样,我就实在不该唤醒您。】
【您毋需生气,便舍一个机会,听这个无用的信徒说说罢——待我从洞中醒来,周身都是伤口,可一点都不痛。尽管它们裂开长长的口子,像猛兽的血盆大口,也像我掉进的那个无底洞。当我挣扎起身时,环顾四周,竟发现这是与梦境之外完全相同的世界,只是已正午幻化成了黄昏。我被一位猎人救起,他是个好人,我开始逐渐相信他,他教我狩猎,教我生存。可他绝非是一个粗人,他亦能高谈阔论孔孟之道。他甚至是个极为优秀的木偶戏人,戏者用线,而他仅用一个眼神便能支配着我,那是如此深邃又神秘的眼神。待我反应过来,我似乎已摆脱不开他了,他我被他紧紧地困住了,他只需一个眼神,我便是一个他未逮捕的猎物,疯狂又疯狂地狂奔着——猎物奔向远方,奔向自由,而我奔向他,奔向死亡。他觉察到了,我不再能被他轻而易举地驯服,他百般劝说,百般挽留——直到,我在计划逃跑的那一晚,在他眼神的指引下奔向了死亡。】
【我想,我定是在梦魇罢。】
【可巧儿摇晃着我的肩膀,待我从梦中醒来,已至黄昏。】
【您毋需生气,便舍一个机会,听这个无用的信徒说说罢——待我从洞中醒来,周身都是伤口,可一点都不痛。尽管它们裂开长长的口子,像猛兽的血盆大口,也像我掉进的那个无底洞。当我挣扎起身时,环顾四周,竟发现这是与梦境之外完全相同的世界,只是已正午幻化成了黄昏。我被一位猎人救起,他是个好人,我开始逐渐相信他,他教我狩猎,教我生存。可他绝非是一个粗人,他亦能高谈阔论孔孟之道。他甚至是个极为优秀的木偶戏人,戏者用线,而他仅用一个眼神便能支配着我,那是如此深邃又神秘的眼神。待我反应过来,我似乎已摆脱不开他了,他我被他紧紧地困住了,他只需一个眼神,我便是一个他未逮捕的猎物,疯狂又疯狂地狂奔着——猎物奔向远方,奔向自由,而我奔向他,奔向死亡。他觉察到了,我不再能被他轻而易举地驯服,他百般劝说,百般挽留——直到,我在计划逃跑的那一晚,在他眼神的指引下奔向了死亡。】
【我想,我定是在梦魇罢。】
【可巧儿摇晃着我的肩膀,待我从梦中醒来,已至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