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吧 关注:1,856,173贴子:23,201,306
  • 14回复贴,共1
一楼给百度伯伯


1楼2009-03-02 11:54回复
      清末,这一带曾经生活着一个地主,有万贯家财,地主有一个儿子,很玩劣,带着一些伙伴,把一个狐狸的洞穴用晒干的黄牛粪便赌住,然后点燃牛粪,把洞穴里的一窝狐狸完全烧死了。不久之后,地主家都发生了一场莫名大火,财产付之一炬,地主也在被火烧死了。
      在大灾之年,尽管人们面临断粮的窘境,忍受饥饿,可是他们还是愿意拿出食物去供奉那些同样忍受饥饿的狐狸。
      在人们的心目,那些尖嘴长尾的狐狸,充满了灵性。
      那么,附近的狐狸是如何消失的呢?
      这不是一个村庄的事情,每一个村庄的田间,丛林中都没有狐狸的身影。
      奇怪的事情发生后,人们不免联想到,蒲陵村发生的一场大火。那场不知名的大火几乎毁掉了整个村庄,并且大火把蒲松陵先生纪念馆烧了个精光,纪念馆的陈列品都烧掉了,包括一副狼的画像,和一只狐狸的画像,据说那是蒲先生的真迹。
      生活充满了迷惑,生命本身就是一个大迷团。
      后为,当我成了一名古玩商之后,我又很多次去过那个小村庄。
      只所以选择做一名古玩商,是因为我认为那些古画,瓷瓶,书册以及所有出土的遗物,是一种穿越时空的“天使”,把玩它们,似乎能感觉到生命真实,仿佛能触到一种跨越时空的记忆。
      村庄已经在大火后重建,修葺一新,但犹如一只仿造的赝品,已经索然无味。
      走入新建的蒲松龄纪念馆,里面陈列着,各式仿造的古瓶,画像,雕塑,已经很难找到历史的痕迹。
      在距离纪念馆十公里处丛柏林当中,坟茔遍布,据说其中有一座是蒲先生的坟墓。但是这座坟墓也是重修的。文革期间,一群红卫兵为了铲除牛鬼蛇神,挖开了这座坟墓,但坟墓里除了一面铜镜之外,什么都有找到,甚至没有尸骨。更令人吃惊的是,那些挖掘坟墓的红卫都先后神秘地死去了,似乎受了诅咒一般。
      而这正是让无数考古学家,。历史学,古玩收藏者疯狂,并且也是我一直在寻找的那面铜镜。
      至于那座坟墓,考古学家,历史学家,都断然否认那是座假墓,因为这是他们毕生的研究成果,这些专家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这的确是蒲先生的坟墓。或许那面在坟墓中找到的铜镜,能给他们一些安慰。除了那些神秘死去的红卫兵,当时,见过这面铜镜只有几个专家,也都先后出世了。铜镜更是下落不名。
      很多年以来,世间有很多的人,包括我的那些同行,都企图找到这面遗失的铜镜。但难度不亚于大海捞针,因为连这面铜镜的样式都极少有人知晓。人们仅凭传言去摸拟铜镜的模样,杜撰出了很多版本,争论不休。
      人们之所以对这面铜镜如此热衷,不仅是由于这面铜镜价值连城,人们还相信,找到这面铜镜,可能会解开隐藏在传言背后的许多秘密。


    4楼2009-03-02 11:56
    回复
      十多年后。
        深夜。暮色沉重。只有几点星光若隐若现。眼前是一片片田野,此时正值盛夏,田地里的庄稼茂盛而茁壮。偶尔有阵阵夜风吹来,把那田地里的庄稼吹得沙沙作响。远处座座低矮的山脉连绵不绝,曲蛇一般,除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还能听到附近河流的澶澶之声,似有似无。
        这是鲁中山区一个不为人知的偏远小村庄的效外。这个村庄的名字叫蒲陵。
        慢慢地那星光之下,出现了五个人影,他们都是一袭黑衣打扮,而且手中都握着一把铁锹,高矮胖瘦各异,只是神色紧张,鬼鬼祟祟。穿过了一片田野。五个人进入了一片荒林之中,。那荒林之中散落座座秃坟,他们在林中东张西望地找了一阵,然后在一座坟墓前停了下来,五个人相互对视了一下,然后齐手扬起铁锹一铲铲地朝那坟墓挖去。随着一阵阵的”嚓嚓”的声响之后慢慢地那坟墓慢慢被铲平了,随之让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那坟墓中突然出一道了刺眼的光亮。接着是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光亮和声音瞬间就消失了,慢慢夜色又恢复了平静。
        天亮了,村民发现了他们,但五个人都已经死去了,人们看见他们都张着嘴,表情恐怖,似乎在临死前,受到了莫明的恐吓。
        及时赶到的警察,尸检后,在每一个死者的脖颈处都找到了细细的齿痕印迹,可以肯定五个盗墓人是被咬死的。警察从齿痕上判断,这显然不是家犬的牙齿,家犬的牙齿粗且长。同样的可以排除狼,虽然在这样偏僻的小山村,仍然有许多野狼存活下来,但是这五个盗墓人除了脖颈被咬过的之处,身体的其它部位都完好无损。而众所周知狼都是因为饥饿,才会攻击人。攻击人就一定会食人,尸身往往会残缺不全,血肉模糊。
        几天后我在一张晚报上读到了这个消息。原本,这桩有些离奇的盗墓案并没有引起我的兴趣,在这个城市花花绿绿名目繁多的报刊上,几乎每天都刊载这类报道,从UFO不名飞行物到神秘灵异事件,应有尽有。真正引起我注意的是报纸上提到的“古铜镜”。
        报纸不但登出了“古铜镜”的照片,还详细对这面古铜镜作了文字介绍,它是一个直径约为20厘米左右的古代铜镜,这面镜子是在蒲陵那个被挖开的墓穴里发现的。
        这镜子让我惊讶不已。我清楚地记得,曾经见过一只一模一样的古镜。镜子的主人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我对老人的铜镜一见钟情,可是任凭我出多高的价钱,老人也不肯转卖。我对那面镜子的印象犹为深刻,入行十多年,见过的宝贝也不少了:战国的古剑,秦代的竹简书册,清朝慈禧用过的饭碗。。。。。。但都似乎没有这面镜子有吸引力。
        老人是蒲松龄博物馆的离休馆长,我们在一次古玩交易会上相识,因为彼此兴趣相投,成为忘年交。
        当时我跟他讨论过蒲松龄墓的真伪问题,我道:“文革被毁掉的那座墓穴也许是一件赝品了,蒲松龄可能并没有埋到这里。”
        老人断然否认,“不可能,这座蒲松龄坟是有大量史料记载证实的,这是真实的。”
        我追问:“那蒲先生的尸骨到那里去了,难道那个时代就盛行火葬吗?尸骨已经被火化?”
        老馆长笑了,表情诡异。他感慨道,“蒲先生是仙骨异体,贵体自有去处。我等凡夫俗子岂能知晓。”
        当时我只当老人说的是玩笑话,并没有太在意。
        这位老人曾经写了一本名字叫《蒲松龄生平考》的书,可惜未完稿老人就死去了,我去给老人送葬时,他的家人把这部书的手稿交给了我,这是老人的遗嘱的一部分。其实,我更关心的是那面铜镜的去向。最后在临别时,我还是鼓足勇气向老人的家人问起那铜镜子的事儿,可是老人的家人都断然否定曾经见过什么铜镜,我半信半疑,但也只能作罢。
        后来,我接触的一切,让我慢慢有了一种强烈的预感:老人拥有的这面铜镜,就应该是传言中的那面铜镜。这种感觉越接近真相,我的内心就越痛苦,那就像是和一次爱情,一笔财富擦肩而过的感觉是一样的,奥悔而沮丧。
      


      5楼2009-03-02 12:34
      回复

          “那倒没有,省里的专家还要再观察一下,不过填平也是迟早的事儿了,他们也没发现什么,也就在这一两天吧。”
          “王乡长,你有没有照片,那五具尸体的照片,我们想看看。”我问道。
          “已经有几家报社也想要,我信不过他们,所以没给。要给你们也行,不过,你们应该知道,省里的同志已经强调不准把这些的照片外传,给你们我会有很大风险。”老王狡猾地说。
          我倒卖古董十多年,和一大把的这种小乡官打过交道,深知他们的德行。立刻会意。我把王乡长拉到一旁,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叠钞票,“王乡长,这就算你的辛苦费了,把照片给我们,你看怎么样?”
          王乡长露出了焦黄的牙齿,笑了,“你这人办事就是痛快,所以我才愿意和你打交道。”他一边说一边打开一个办公桌的抽屉,从里边拿出一个信封底交给到我的手里,“全在这里边了,保你有大惊喜。”
          当我和海婴看到王所长给我们的照片时,都感到一束颤栗。八张照片,从不同角度记录了那五个盗墓人死亡时的情景。
          五个人年龄不同,从面相判断,最小的一个也不过十七八岁,最老的的一个大约在五十岁的光景,剩余的三个是在三十岁左右的壮年。他们都张着嘴,双眼圆睁。尽管照片冲洗地有些阴暗,但是还是能清晰地看见这五个死者脖颈深处的齿痕。但除了这些齿痕之外,再也找不出任何的伤迹,他们的身体都是完好的,而且从他们所处的现场来看,也没有一点打斗的痕迹。
          “如何,这够全乎儿的吧,原味的哟”王乡长得意地说。
          “除了这些尸体,就没发现别的东西吗,从照片来看,这些人挖开的墓穴是空的,而且这从墓穴样子来看,应该是座古墓,就算不是秦朝唐朝的,也至少是民国晚清时期的,但从照片来看墓穴里好像什么也没有,难道这座墓是一口空墓吗?”我看了看把目光从照片移到了王乡长的脸上,盯着他问。
          我感觉,以王乡长的人品,如果看到墓穴里存有陪葬品,比如古董或者元宝手饰,见利忘义,据为已有,也不是没有可能。
          小的时候,我也是生活在一个小村庄,那个村庄上世纪七十年代就被开发了。记得我上小学的时候,要修的一条铁路正好从村子经过,工人挖地基的时候,挖出了一个古墓,开始工人都把挖出来的金银珠宝抢了,把尸骨,浇上汽油烧了。我还和村里几个胆大的孩子,把捡来的一个头颅当球踢着玩。后来村子里来了一大批民警,照看那些挖出来的古墓,又追回了被工人抢去的那些东西,他们说是文物。现在小镇上已经建博物馆,据说那个古墓是唐代一个公主的。
          “是啊,连墓主的骨头渣也没看见,太邪门了吧。也许这些盗墓贼把墓主惊醒了,墓主一生气就咬死了他们,然后就逃案了。我睡觉的时候也最讨厌被人吵醒了,谁要是在我睡觉的时候吵醒了,我也会把那人活生生地咬死。”海婴分析道。
          “我并不是第一个发现现场的人。是蒲陵村的一个老汉第一个发现的。”王乡长说。
          “八成事儿就出这老汉身上,你们应该好好的调查一番。”海婴煞有介事地告诉王乡长他的怀疑。
          “老汉已经上了年纪,说话很吃力,我们也费了老大劲问不出什么来,而且我们也在他的屋子里都找了找,他屋子里就一口破锅,和一张土床,也藏不下东西。”
          “铜镜呢,那面铜镜到哪儿去了?”海婴问道。
          “被省里的同志拿走了,听说是宋代的一面铜镜,价值连城。”王乡长有些惋惜地说。
          我们发现,已经是下午了。
          王乡长邀请我们在他的办公室附近的一个羊肉铺吃饭,我们喝的是地道的山羊羊汤,用的碗也硕大无比,质地粗糙,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唐宋的窑里烧制的。海婴大呼过瘾。
          吃过饭,我又让海婴到一个门市买了些泡面和饼干,做口粮,然后进村。
        


        7楼2009-03-02 12:34
        回复

            王乡长告诉我们,从圈里到蒲陵村还有二十多里的山路,山路坎坷,汽车是开不进去的。我们只好把汽车暂时留在派出所的院子里。王所长给我们借来了,自行车和手电。正我们告别王乡长,骑车上路时,王乡长又喊住了我们,“拿着这个,”他又把一把刀交放到我的手里。这刀让我惊讶,木制的手柄,刀身足有半米长,刀锋闪光。此刀杀人杀猪都绰绰有余。
            “怎么,你们这里有强盗?”海婴担心地问。
            “不是强盗,是狼。”
            “狼”我们都叫了出来。
            “你们这儿竟然还有狼?”我非常惊讶,在我的家乡狼早在十多年前就消失踪迹了,圈里乡距离我的家乡并不遥远,而且地理人文环境都相差无已,不知为何竟然还有狼生存下来。
            “现在狼已经比以前少了许多,但也时常能碰到。走晚路,这些畜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赶你身边了,这把刀一直跟着我,对付一俩头狼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和海婴走了一半山路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我发现这些路简真就像是天梯,都像一条蛇盘在山腰上,架在空中,要是不留神,一脚踩滑,就会掉到山谷里,摔不死也成重伤。这样的道路,不用说开汽车,陡步都有些艰难,王乡长给我们借来的自行车,成了负担,差不多都要被我们推着走。
            当我们走到一个河边的时候,果然听到了狼的叫声,顺着狼声望去,我们在不远一个山顶上,模模糊糊地看到几匹狼的身影,在并不太亮的月光下,也能大体看出他们身体的轮廓。
            为了不招惹这几只狼的注意,我吩咐海婴把手电关掉。有些路段,月光完全被树林,山陵挡住,我们几乎是用手摸着,像瞎子一样继续赶路。
            海婴开始抱怨这倘差跑得辛苦,又骂王乡长这个财迷心窍的家伙,没给我们讲清楚地形,不应该让我们匆匆这样上路,万一被狼发现了,骨头都剩不下几块了。
            我给海婴打气:“多棒的探险之旅啊,我确定那个蒲陵村一定会有宝贝。”
            ‘这回别被狼消费了,已经烧高香了。”海婴说到。
            走到一个山林的时候,海婴突然惊叫了起来,“看,快看,鬼。”
            顺着海婴的手指望去,我发现在山林的深处,看到一个火团在山林的深处惹隐惹现。我安定下惊慌失措的海婴,告诉他这是“鬼火”并不是鬼。我小时候就见过这种“鬼火”,在农村,夏天的田间荒野,有墓荧的地方,就时常见到这种火团。农村的人都认为这是一种人死后的游魂。其实,这仅仅是一种燃烧的磷。人体中有一种磷的成份,如果人死后,尸体不火化就下葬,当盛夏来临时,地下变热,到温度升到一定的高度,就有可能点燃尸体中的磷,变成所谓的“鬼火”。在这种偏远的乡村,对“火化”政策执行力度很差,因为他们认为,人的尸身一旦遭到损坏,就不能再超生了,亲人死后往往都是被装进棺木,直接下土。所以天气热的时候,还时常能看到这种鬼火从坟头冒出来。
            时间已经是午夜了。
            我和海婴对这种路形都不太熟悉,所以走起来格外费劲。我和海婴商量,先在这荒野睡一晚,等天亮了再继续赶路。
            我们在一块荒林旁边找到一个土坑,由于手电在路上丢失,也看不清这是个什么坑。我和海婴胡乱拔了一些杂草放到了坑里,然后跳了进去。
            跳进了坑里,我发现,这个坑不大不小,正好装下我和海婴的身体。
            为了在睡熟时,不被野狼或者其它什么不名动物报销掉,我和海婴说,一个人睡觉时,另一个人必须要醒着。
            海婴:“你是不是爷们儿啊。你让我一个女孩为你守夜吗?”
            我:“你不是早把自己改造成男孩了吗,咱俩应该是平等的。”
            海婴:“那我先睡,看你好意思叫醒我。”
            连日的奔波的确是种苦差事,困乏的海婴很快就睡着了。
          


          8楼2009-03-02 12:34
          回复
              我躺在土坑里,仰望着暮色浓重的夜空。不时有虫鸣和风吹动庄稼发出的悉悉的索碎之声传来,提醒我正身处一片田野之间。小时候的一些事情竟然不时地在脑中闪现,这些记忆都是关于一个村庄,村庄同样位于幽静的田野之上,那里的每一个老人都会讲故事,故事引人入胜,充满遐想。。。。。。在不知道不觉中,我也睡了过去。
              天亮的时候,我被海婴撕心裂肺的一阵叫喊声给惊醒了。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也被眼前的一切吓了一跳:我发现昨晚和海婴在黑夜中找到的这个土坑竟然是个墓穴。
              现在我们正躺在这个墓穴里。
              我站起身,仔细观察了一下昨晚的卧室,越看越眼觉眼熟。我下意识地掏出背包里从王乡长哪儿得到的照片,然后我也叫了起来:“天呢,这就是我们找的墓穴,蒲陵村的墓穴。”
              只有在阳光下才能真正看清这个墓穴的形状,它长约两米,宽约一米多,深度约二米的样子,是鲁中一带普通老百姓很标准的墓穴。
              海婴抱怨道:“看到了没,这会儿真是白跑了,不但是座空墓,看样子根本就不像一座古墓。”
              海婴说的没错,这仅仅是一座普通的墓穴。农村死了人之后,都会把墓穴挖成这种形形状,这种墓穴刚好能装下一口棺材。但我想到了那面铜镜,这说明这座墓和一座普通的墓穴还是有区别的。
              “既然是一口墓穴,怎么会没有尸体呢,甚至连口棺材也没有,还有那面铜镜又是那儿来的呢,那可是一面宋代的铜镜,专家鉴定过的铜镜。”
              “八成是有人造了座假墓,用来藏宝什么的。一些古书上都有这样的记载,一些财主,就喜欢这样做,他们把自己的金银珠宝,装进棺材,下葬,神不知,鬼不觉。”海婴分析道。
              我和海婴从墓穴里爬出来。我围着墓穴转了一圈。然后拿出照片,找到五个盗墓人死去的位置,我让海婴按照片的姿势躺下。
              海婴很不情愿地听我摆布,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你要干什么,真是气死我了。”
              我说“没什么,就是想看看那五个人是怎么死的。”
              白天不同于夜晚,一切都豁然开朗。这个墓穴处在一个丘陵的半山腰处,它的旁边是一块块的梯田。梯田上长满了种庄稼,它们像一个圆圈一样地套在丘陵上,一圈一圈的从丘陵的底部一直套到丘陵的顶部,把丘陵染成绿色。梯田,有利用保持水土,也最大限度地利用了丘陵的宽度。这些丘陵,就是人和大自然结合的证明。
              我和海婴离开墓穴,踩着山路,爬到一座丘陵的山顶。
              放眼望去,果然,我们在丘陵的脚下,发现了一个村落。整个村子,隐藏在山水之间,村子的房屋在树荫中若隐若现。它的东,南,北三面都是一座高高的山岭,西面一片坦徒,一条河流从这边穿过,流向远方。并且,南边的山岭和东北两边的有很大的不同,东北的山都已经改造成了梯田,南边的山岭却长满了树林。
              从这个村庄阴霾重重,处处透着一股晦气,早些年我曾经从一个占卜术士那儿知晓了一些阴阳之事。这村落的位置的选择,往往都是很有讲究的,这一河,一山,一草,一木都要有个阴阳说法,只有这样,这个村子才能生生不息地存在下去。
              眼前的这个村子,从水文看,不知何故,阴阳明显失调,像是有一股妖气在作祟一般。
              “你发什么呆啊!”海婴拍我的肩膀一下,道。
              “我只是觉得这村子并不寻常而已!”
              “我看你这人已经快被那些古玩玉器折磨疯了,整天一副疑神疑鬼的模样。纵然这是山青水秀的美景,也经不起你这种心情的糟蹋!”海婴报怨说。
              “我曾经告诉过你,这世界的一草一木都孕含着神奇,千万别被这眼前景物给迷惑了。你可知这风平浪静的背后,往往隐藏着玄机。你一个黄毛丫那知道这其中的惊心动魄!”我用反驳似地口气对海婴说。
              海婴听完调皮地朝我扮了个鬼笑。


            9楼2009-03-02 12:34
            回复
              顶一个!楼主继续发啊


              10楼2009-03-02 13:20
              回复
                眼前的这个村庄就是蒲陵。
                  我和海婴找到了发现墓穴的老人。老人住在村东的一个茅屋里,他的房屋让我有些惊讶,那几乎就是古诗里的建筑。房屋用土坯和草芥筑造。记得小时候,在我生活的那个村庄里也有一些老人会制作这种土坯,他们把掺杂着麦麸的黄泥涂到一个正方形的木框里,放到太阳下晒干,黄泥和麦麸凝结成块,就是制成了一块块的土坯。但是那时村子里的人已经很少用这种土坯来建居住用的房子了。而房顶完全是用用修剪过的麦杆铺盖而成的。
                  不仅仅只是老人住这样的房子,在我们穿过这个村落的过程中,发现这个村子的房屋至少有一半是这个样子的。
                  老人有八十岁左右的年纪,头发,眉毛,胡须都已经雪白。我们见到的他的时候,他正躺在他的土炕上,这张土炕占据了整个房屋至少一半的空间。老人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和海婴。让人有些无所适从。
                  我注意到老人房屋挂的一张画,画上是一只体型健美的狐狸。这张画让我兴奋,虽然此画的作者没有什么来头但从落款判断,这画得有二三百年的历史了,估计能卖个好价钱。
                  我和海婴此行的目的,是寻找那把古铜镜的下落,如果找不到,能得到这副古画,也不枉此行。
                  看得出老人对我们很冷漠。
                  海婴说:“老人家,能不能给我们说说你当天发现墓穴的情景。“
                  老人只是看了我们一眼,就转过身去,:“已经有很多人问过我这个问题了,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发现了他们五个人,当时他们已经死了,就这样。”
                  “那把铜镜呢,你一定见过那把铜镜?”我不经意插了一句话,不想彻底激怒了老人,他突然从床上爬起来冲到我的面前,甩动着他的拐杖,怒吼道:“没错,我见过那把铜镜,但是我没有动它。现在那把镜子丢了。这不管我的事,我只是一个老头子,我在这世上呆不了多长时间了,我不想惹事,我现在只想安安静静地死去。”
                  我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们的问题太唐突了。
                  “对不起,老人家,我们没有恶意,我们不是警察也不是政府的官员,绝对没有审问和怀疑你的意思,我只是个古玩商。”
                  “我可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如果你们企图从我身上得到那面铜镜的线索,你们是在浪费时间,你们什么也得不到,现在马上离开我的屋子,离开这儿!”老人一边说一边把我和海婴从他的屋子里推了出来。在我们踏出门槛的那一刻,茅屋的木门就被老人“砰”地一声关上了。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和海婴也只好悻悻地离开。
                  海婴赌气地说:“等天黑,我再要回来,扮鬼吓吓他,让老头死得早些。”
                  我感觉这个老人绝不简单。我对刚才的鲁莽感到恼悔,这种鲁莽可能使得我跟那面价值连城的铜镜的距离越来越远。
                  我和海婴决定在这个有些神秘的小山村里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和那面铜镜相关的其它的线索。老人的那副画狐让我对这个小山村充满了兴趣。
                  虽然现在要想找一个家家有古董,户户存古币的村子或者小镇已经是极有难度的事情了,但是在大江南北多如繁星的村镇当中,难免会存在一些遗珠。我曾经听到过一位资历很老的古玩商说过,在他刚刚入行那会,背个包随便跑一个村镇,就能收获得盆钵满满的,这位老先生曾经在一个镇子一下子收获了八张郑躞的画竹。可现在不同了,要找一枚秦汉或者唐宋的铜钱都难。
                  但是,到我再次拜访了蒲陵的一户口人家时,我真正兴奋了。
                  不同于那个冷漠的老人,这次我们见到了个热情好客的少妇。她看上大约有三十多岁的年纪,丰满的体态,面容端庄,说话婉尔。
                  这是一个很有讲究的庭园。青砖瓦房古朴而淡雅,庭园中心是一棵参天的古槐。我猜想这房子也有些历史,或许是旧社会某一个豪绅地主留下来的家产。在蒲陵这样的村子,只有有身份的人才能住得起这样的房子。
                


                11楼2009-03-02 16:39
                回复

                    它是从哪儿来的?女人养的吗?或者是从荒野田间闯到女人家里的?我感觉后一种可能性大一些,虽然近些年野生动物锐减,但像蒲陵这种小村庄,由于过于偏僻和落后,也许还会有野生的狐狸存在。
                    我慢慢地打开房门,走到庭园里去。我猫着腰,通过庭园的一个走廊,转到这畜牲的背后。我跟它如此接近,以至能看到它呼吸时,肚皮的鼓动。这个畜生的尾巴足有半米长,就像是一根活生生的鸡毛毯子挂在身后。
                    也许我可以捉到它,拉到省城去卖个好价钱。一只野生的狐狸价格不菲,可能抵得上一张古画。所以不能用刀,我打定注意要活捉,于是把刀别在腰间。
                    徒手也不行,比如我抓住它那又粗又长的尾巴,但是它锋利的牙齿会我的手整只的咬下来。我转身回到房里去找工具,可是房间里什么像样的家伙都没有。我只好把床上的被子卷起,这是一床厚厚的棉被。这棉被足以罩住一头牛,厚度也合适,能当防弹衣用。
                    我抱着被子,重新转到它的背后,然后张开双臂撑开被子,猛地朝这畜生扑了过去。
                    否小的时候,我经常用这样方式在田间地头捉野兔,当发现一个兔窝后,就在洞口守着,做好准备工作,把上衣脱下来,摆好姿势,当看着兔子出洞,就扑上去,把兔子压在下面。
                    这方法捉兔子很有效果,捉狐狸应该同样有效,只不过后者的个大点罢了。我把被子双手撑开,像一张大网一样挂在我身前,然后一下子扑了上去。
                    我相信,我压住它了,下面软乎乎的。但当我得意洋洋地抬起头来的时候,却看见那畜生正血生生地盯着我。
                    这畜生果然机灵,我早就听一些老人讲过:狐狸是最狡猾的。联想到古今中外关于狐狸的一些故事,这些畜生的智商或许超出了人类。
                    但我面对的毕竟不是一只狼,狐狸和狼不同,狼只要饥饿,无论人畜,一率通吃,可是狐狸一般是不攻击人的。可是很快,我就发现我的想法是多么幼稚。
                    我打量着它,它也用同样的眼神打量着我。两军对垒一般。突然这畜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我冲了过来,我赶忙用被子包裹住身体。但片刻后,我就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针扎一样的疼,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果然是一手的鲜血,这畜生的牙齿如此锋利,具然能穿透厚厚的棉被。
                    这畜生显然没有放过我,它看到我依然活着,在第一轮攻击波刚过去之后,又紧接着扑了上来,慌乱之中,我拔出腰间的刀,拼命地挥舞着。
                    然后我听到了一声嘶叫,我刺中了它。我放下被子,看到那只狐狸一瘸一拐地逃走了。它的前肢被我刺伤了。
                    我准备追上去,趁势捉住它。但是这只狐狸竟然逃进了女人的房里。
                    房间里没有任何的灯光,女人早就睡着了。我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去敲女人的房门,叫醒女人。
                    我把门敲得隆隆作响,又喊了很长时间,才把女人弄醒,房间里的传出了女人的沉闷的声音,“这么晚了,有事吗?”
                    “刚才在你庭园里发现了一只狐狸,它已经跑到你房间里去了。”
                    “我们村子,夜晚的时候经常有狐狸闯进来找吃的,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这个畜生很凶,我担心它会伤着你。”
                    “狐狸是不会伤人的,放心吧,三更半夜的,你进来不方便。”
                    女人这样说了,我也只能做罢。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在我敲女人房门的时候,就注意天空上的月亮已经被一片乌云挡了个严实。没有了月光,眼前陡然变得漆黑一团。
                    我忆起一个古老的传言:这种月亮完全被乌云遮盖的现象,叫做天狗食月。
                    这是不吉利的一种预兆。


                  14楼2009-03-02 16:39
                  回复
                    王乡长可能是为我们解开迷团的唯一希望,但我们的希望很快就破灭了。
                      我和海婴兴冲冲地找到王乡长,告诉他发生在蒲陵村的奇怪的事情。王乡长笑了,他说“你们这些城里人就是爱做梦,做的梦还挺玄乎,跟放电影似的。”
                      海婴说:“大叔,我们真没跟您扯,那个村真闹鬼了,活生生的鬼。”
                      我在一旁帮腔:“五个盗墓者的死,都跟蒲陵村的一个寡妇有关。还有,省里来的同志肯定也出事了,他们八成是在运输这送尸体到省城的时候,被劫杀了,现在他们尸体都吊在那个女人庭园的秘室里边。”
                      王乡长有些吃惊地看着我们,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说,“你们中邪了吧,说这种胡话,逗我玩?”
                      海婴急了,“我们千里迢迢赶到这儿,就是为跟你开玩笑来的吗?我们差点死到那个村子里!乡长,那个村子发生的事情,这样说起来也真是有些难以置信,一切都像是幻境一般,可是它真的发生了,因为我们亲眼看到了,亲身经历了。”
                      “真的,乡长,相信我们。”
                      王乡长也严肃起来,“虽然我们这样偏远的地方,封闭落后,也经常出现些闹鬼的事儿,可仅仅也都是些传言而已,我从不信这些活见鬼的事儿!这样吧,我跟你们再跑一趟蒲陵,把事情搞个清楚。”
                      “可是那个村庄已经消失了。”海婴说。
                      “荒唐,一个村庄怎么会消失呢。”王乡长有些恼火地问。
                      “可这事真的发生了,蒲陵村已经不见了,像空气一样消失地无影无踪了。”身心的疲惫已经让我情绪变得十分焦躁,我叫嚷到。
                      “那更应该去看看了。”王乡长很坚决地说。
                      在王乡长的带领下,我们骑着自行车,向山里驶去。
                      山还是那山,水还是那水。
                      现在是白天,阳光普照,眼前的一切都是这样的明亮。如果没有昨晚发生的事情,眼前的这片山水,该是多美的地方啊,犹如仙境一般,巧夺天工之造物,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似乎每一座山,每一片田地,都隐藏着秘密。
                      王乡长显然对这一带的山路很熟悉,在他的带领下,我们眼前很快就出现了一个小村庄。我和海婴几乎同时喊了起来:“昨天,怎么没见过这个村庄?”
                      “这就是蒲陵村,你们不是说它消失了吗。”王乡长乐呵呵地望着我们,“说你们在做梦,你们还强词夺理地狡赖,看看吧,这不好好的吗?也不知道你爷俩中了那股子邪,睁眼说瞎话,害得我陪你们白跑一趟。你们这些城里人啊,也真够闹心的。”
                      我们走的是同一条路,我确定这一点,路旁的山,路旁的水都没有任何变化,但为什么会在同一个地点,出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村庄。
                      就在今天早上,这儿还是一片荒坟场,昨夜我们看到的那个神秘的村庄就是从这儿消失的。
                      眼前的这个村庄,完全是陌生。砖瓦房错落有致,犬吠鸡鸣随处可闻。一些老人坐在村头,吸着旱烟,晒太阳。他们从发现我们那一刻起,目光就没有离开过我们的身体。王乡长乐呵呵地和老人们打着招呼,他问“孙老头,怎么没来啊。”
                      “这老小子,八成被那坟墓吓蛋黄了,这几天都没见着人。”一个老汉,扯着破嗓子喊。
                      “他现在那儿啊?”王乡长继续问那些老汉。
                      “八成在家躺着,去去找,兴许能找到。”
                      王乡长向我们解释,这个孙老汉就是发现墓穴的那个老人。王乡长的这句话让我兴奋异常,我猜想,见到这个老汉也许一切谜团就随之解开了。这个孙老汉应该就是昨晚我们拜访的那个老人,如果他也和这个村庄一样在一夜之间变了个样,变成另一个老头,那我宁肯相信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幻。因为那样的话,我就彻底没辙。
                      当孙王乡长带我们找到这个孙老汉的时候,我和海婴都很激动,这个眼前的孙老汉,就是昨晚的那个老人。昨晚的茅屋,茅屋里的挂画,土炕,又出现在眼前,它提醒我们刚刚过去的一天所发生的事情都留有现实的痕迹。
                    


                    17楼2009-03-02 17:20
                    回复
                      我和海婴找到王乡长,离开蒲陵村,一同返回乡里。
                        在临走的时候,我企图再和孙老汉再聊上几句,我有一种预感,这位老人和这个村子里发生的一切一定有着某种关联,可是老人还是以一种冷若冰霜的姿态拒绝了我们。
                        在我们临走的时候,老人用一种高深莫测语气劝戒我和海婴,“快点离开这儿吧,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你们的好奇心太强了,这会毁了你们的。也不要轻信任何人的话,赶快回城里去。提防你身边的人。”老人的话让我惊愕不已。
                        在回乡里的路上,我告诉王乡长王寡妇庭园的一个房间里有一个密室,这也许和五个盗墓者的死有关联。
                        王乡长回答说:“你又少见多怪了,在我管辖的三十几个乡村,几乎家家户户都有这样的密室,它们是农家的储藏室,用来存放腊肉或者干果的地方。”
                        似乎这样的解释是非常合理的。我还想再向王乡长询问下密室里那个神秘的图案,可是欲言又止。因为我已经感觉到王乡长应该和那个孙老汉一样,在刻意隐瞒些什么。
                        在路上海婴倒是没闲着,她很投入地跟乡长探讨这个乡的狼的情况。王乡长告诉我们说其实这儿狼已经不多绝迹了,偶尔有几个野狼会在夜晚出没觅食,但已经很少有攻击人的事情发生了,现在的情况不是人怕狼,而是狼怕人。
                        “那么狐狸呢?这儿的狐狸应该还是挺多的吧?”
                        在海婴抛出这个问题的之后,我看了一下王乡长的表情,正如我的预料,王乡长的脸色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变化,不过他很快用笑声掩饰过去了,他笑道“狐狸已经有好些年没有遇到过了,它们的数量比狼的还要少,怎么,小兄弟对这些畜生感兴趣?”
                        “何至畜生,我对你也挺感兴趣的。”海婴答到。
                        原以为海婴这句不知轻重的话定会激怒王乡长,不曾想他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用手指着海婴说,“这个小兄弟还真能说笑。”
                        我们三个人回到乡政府的时候,夜色已经降下来了。
                        这两天的奔波让我们身心俱疲,再加上王乡长很热心挽留我们,我很快就把老人的告戒忘得一干二净,决定和海婴在王乡长这儿借宿一晚,明天再返回省城。
                        王乡长给我们找了一间宿舍,让我们住下,这间宿舍的床铺都是上下铺的单价床。王乡长还没有发现海婴是个女孩。海婴说这乡长真笨,相处两天了,还没看出我的身份来。我说“他可不笨,他精着呢。今晚睡觉的时候,留点神,别死睡。”
                        “怎么,你担心有人害我们吗!谁啊?难道王寡妇会在晚上来找我们?”
                        “那可说不准,我有一种感觉,今晚肯定还会有事情发生。”
                        “你就会唬人,这可是乡政府,不比那些荒野村子,鬼怪也不傻,它们也讲究做案时间,它们只会在偏僻的地方出现,不喜欢热闹的地方,你别吓我。”
                        躺在床上,我没有一点睡意,连日里发生的一切都刺激着我的神经。
                        原本我并有关灯的打算的,但是大约到了十一点钟的时候,宿舍的灯却突然自己熄了。我心里一紧,但也没有太在意,猜测这可能是乡政府的作息时间吧。
                        电灯熄掉之后,宿舍里,完全漆黑一团。我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突然有一股冲动在心底产生。我悄悄地起床。我走出房间,借着孱弱的月光,我分辨出一个房间,那是王乡长的宿舍,里边传出了了阵阵鼾声。我离开王乡长的宿舍,又来到另一个房间门前。这是王乡长的办公室。房门已经被紧锁。我又来到窗前,窗户竟然没关,我轻轻推开它,从窗口爬进房间里去。
                        我掏出打火机,打着它。房间里有一张办公桌,王乡长的给我们的照片就是从这张办公桌里拿出来的,办公桌上堆放着些文件,房间的角落里还摆着几把椅子,这些我在白天的时候都已经留意过了。
                        我走到办公桌前,翻了翻那些文件,都是些批文或者通知,没有我想要的。我拉了一下办公桌的抽屉,有两个是可以拉开的,其中还有一个被紧锁着。拉开那俩个未锁的抽屉,我依然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然后我考虑要不要打开那个已经锁住的抽屉,犹豫片刻之后,我还是决定打开它。我拿出匙环上的小刀,插进了锁孔,拧了几下,锁就开了。我很紧张地拉开抽屉,可是这个抽屉里除了一个印章外,依然没有任何的发现。
                      


                      21楼2009-03-03 10:00
                      回复

                          不过这个印章,很特别,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办公印章,它的身体在烛光的照耀下依然闪闪发光。这个印章是金子做的!我把它拿到手里,它沉甸甸的,通过色泽来看,这个印章有些年头了。
                          我把印章在一张白纸上,用力压了一下,印在白纸上的那个图案,几乎让我失意失声叫了出来。
                          这个图案跟我在王寡妇密室时看到的那个一模一样:一只鲜艳的狐狸。
                          与此同时,办公室的房门突然打开了,我看到王乡长走了进来!
                          王乡长浑身沾满了鲜血,也弄不清是他身上流下来的,还是从别人身上沾来的。他正慢慢靠近我。
                          “你想干什么,不要过来。”我毛骨悚然地喊着。
                          “为什么动我的骨头?”
                          “什么骨头?”我惊恐万状。
                          王乡长突然把左边的胳膊朝我伸了过来,这是一根截肢,手掌好像已经被整个切除了。
                          “还我手掌。”王乡长一边歇斯底里地喊叫着一边朝我扑了过来。
                          这时,突然“咣琅”一声,让我清醒,原来刚才的一切不过是我的幻觉。我在慌乱中把办公室中的一个水杯碰到了地上,水杯摔碎地声音把我到拉回现实中。
                          虽然从刚才的幻觉中清醒过来,可是我仍然惊魂未定。眼前的一切都让我有触目惊心之感。我把办公室时整理了一下,从窗户爬了出去。隔壁的房间里,传来的王乡长的打鼾声让我稍许安心。
                          我返回宿舍,把海婴叫醒。海婴说,“半夜三更的,你闹什么闹啊!”
                          “少废话,赶紧穿衣服,我们马上离开这儿。”我催促着海婴,吩咐她赶紧收拾东西。这时房子突然亮了起来,我心头一惊,向窗外望去,看见整个园子都着了火,是火光把房子照亮的,大火已经蔓延到我们宿舍这儿了。
                          我拉着海婴向房外冲去,却很惊讶地发现房门已经被锁住了。此时大火已经把宿舍烧着了。整个房间都烟熏火燎的。
                          我企图打开窗子,但窗户竟也已经被人多外边紧紧地关住了。我只好一咬牙用拳头击碎了窗户的玻璃,和海婴从窗户上逃了出去。
                          大火已经把整个乡政府房屋的都点着了,海婴大喊“来人呢,救火啊,救火啊。”我劝下海婴,“别喊了,快点走。”
                          好容易和海婴找到了吉普车,却怎么也发动不了它,原来,汽车的油都被人放光了。借光火光,我看到在离我们不远处的有一辆摩托车,摩托车已经着火,我和海婴脱下上衣,用衣服把摩托车的火苗扑灭。然后我接着了点火线,把摩托车发动,载着海婴飞驰而去。
                          摩托车在公路上奔跑着,周围是无边的黑夜,车灯发出的光钱,像一把利刀把夜幕撕开一道口子。
                          这辆老式摩托车像是个古董,发出的声响震耳欲聋,但此时却是我们最大的希望,我在心里祈祷这老爷车千万别熄火,这种乡下的偏远公路上,又是午夜,很难发现有车辆行驶。
                          大约行驶了几十分钟,我看到前方出现了一片树林,公路从这片树林中穿过,就在接近树林的几百米处,前方公路的中央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一袭黑衣站在公路有中央,死死地盯着我们。借着摩托车前光灯发现的光线,慢慢地我看清了那个人的模样--王乡长!他表情呆滞,身上沾满了血迹,活脱脱的一副游魂野鬼的样子。
                          “海婴,抱紧我,把眼睛闭上,无论听到什么都不可以把眼睛睁开,听到没有。”我吩咐海婴后,把摩托车加至最大速,朝前面的那个人影冲了上去。在接近那个人影的时候,他的瞳孔突然放大,那是两颗滴血的球体,并且张大了嘴巴朝我吼叫着。
                          也许正像有位探险者在他的自传里讲叙地那样:当面临绝境的时候,人的求生欲可能会被彻底激发出来。当恐惧达到了一定程度,人的意识就会转向另一个方向,反而不会过分恐惧了。
                          虽然我的心脏已经失控,但还是下意识地驾驶摩托撞了上去。
                          随着一声凄惨的喊叫。面前的人影突然消失了。摩托车摔倒在地,并随着巨大的惯性,又向前滑了向几十米,撞到了一棵古槐上,爆炸了,发出一声巨响,化为一个巨大的火团。
                          我被甩到了公路旁边的一个水沟里,胳膊和后背都被摔伤,我挣扎了几下,使出吃奶的劲才爬出了水沟。
                          “海婴,海婴。”我喊着,黑夜静得可怕,任何一点声音都会被肆无忌惮传播开来。我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在穿越了山林,在山谷中回荡。自己发出的声音也会加剧自己的紧张,因为这些声音随时都可能让自己成为攻击的目标。
                          当我的走到一片草丛中时,突然被拌了一跤,重重摔倒了,然后我听到“哎哟”一声。是海婴。
                          “你踩到我了。”海婴慢吞吞地埋怨道。
                          “你这死丫头,刚才喊你怎么不啃声,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我又惊又喜,把海婴从草地上扶起来。
                          “刚才发生什么了?”海婴问我。
                          “遇到一头狼,被我们撞死了。”我回答。
                          “现在怎么办啊,摩托车报销了,我们怎么回去啊,要在荒山野领过夜吗?”
                          “看来只好如此了,这种路段,也许只有天亮了才会有车子。”
                          我和海婴坐在草地上。等待着东方的曙光。但直到第二天响午时分,我们才看见一辆运烟草的卡车从这儿经过,我和海婴搭了个便车到了县城,又从那里买了去省城的车票。


                        22楼2009-03-03 10:00
                        回复
                          不发了,百度大叔不给审核- -!


                          23楼2009-03-07 09:16
                          回复
                            • 218.62.42.*
                            怎么没有结局呢?


                            24楼2009-09-29 18:17
                            回复
                              • 114.94.142.*
                              哦!不我的结局


                              25楼2009-10-17 15:19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