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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斯内普的女性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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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是病态的继母吗
和大多数读者一样,我在十年前就看完了哈利波特系列的作品。十年过后,里边绝大多数的人物仍然保持着他们栩栩如生的形象。
但我对西弗勒斯斯内普有一个缠绕多年的纠结点。众所周知,罗琳非常不喜欢斯内普这个角色,在书中所有的反面形象当中,斯内普既不是最邪恶的,也不是最厉害的, 但却绝对是下场最残酷的。虐待过哈利的德思礼一家得到了救赎,同样虐待学生的乌姆里奇逃过了惩罚,贝拉特里克斯只是被一击致命。甚至有国外的网站上做过统计,就连伏地魔遭到的报应也比斯内普小一些。在书中斯内普经常被谩骂,攻击,孤立甚至凌辱,甚至有很多次到了危及生命的程度,但是作者总能想办法使报复斯内普的一方显得更好,从詹姆斯,到小天狼星,到哈利,甚至所有的学生们。而斯内普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总是被归结为咎由自取。他所经历的一切,如果深究,都可以找出某种理由证明他是自找痛苦。罗琳到底是想通过这个人物教会读者什么呢。嘴贱的人注定不得好死吗?
似乎比较合理的解释是,斯内普是个可怕的老师,源自于学生时代给罗琳造成过严重心理阴影的一个暴躁的化学老师。所以罗琳在小说中巧妙地报复了自己学生时代的怨恨,更提醒了读者不要bully小孩子。当然这也是面向全体读者的最终解释。当然这是大部分的用意。但是不是全部的用意呢。 既然是这样一个典型的反面形象,为什么罗琳又非要让斯内普爱上哈利的母亲呢?而且是那种迷恋的obssesion的爱,这种在男性身上一出现就代表着悲剧的梗。玩悲情的梗又没有作者抵消对这个角色的恨,罗琳经常在采访中毫不留情地讽刺攻击这个角色。而单纯地用男性的身份去解释,斯内普也的确令人不解:既然无条件地爱着孩子的母亲,为什么还能这样残酷的对待哈利呢?是无理由地怨恨对方没有选择自己吗,这样的”爱“又能算作是爱吗?就算要说是扭曲的爱,斯内普对莉莉的感情也有点牵强,他们俩在很早就分道扬镳了,什么样的男人会对一个15岁之后就没有什么联系的女人念念不忘到牺牲一切都在所不惜呢?而如果斯内普真的这么迷恋莉莉,那为什么在她死后他没有像游坦之发现阿紫死亡之后(随意举个例子)一样紧跟着死呢。为什么他还能心安理得的欺负哈利呢,甚至他都不能为了莉莉放弃自己对血统和黑魔法的执着。他到底有几重人格?
其中官方给的解释是,斯内普是个残暴的继父形象,他对莉莉的爱不是真正的爱,而是一种占有欲,是自私和粗鲁的,所以他无法因为这份爱而变得善良,他没有胸怀原谅詹姆斯等“对不住”自己的好人,而是仅仅因为不能占有莉莉而怨恨周围的一切,甚至把这些痛苦发泄在哈利身上,就像呼啸山庄里残忍的希斯克利夫。最后哈利的宽容和善良使他原谅了斯内普,尽管在情理上很多人都认为斯内普不值得原谅。
但是希斯克利夫有保护凯瑟琳和林顿的孩子吗?他有因为凯瑟琳就做出这样的事吗?仇恨能使人变得高尚?又或许作者是想创造一个全新的形象,一个同时是最高尚又是最卑鄙的复合体吧,前所未有的奇人啊。


1楼2018-01-03 15:37回复
    我自身一直没有把这个角色看得这么复杂。因为我认为斯内普不是一个狂暴的继父形象,而是一个病态的继母形象,对他的描写有意无意地夹杂了罗琳对自己成长过程中母亲一方形象的不满,和报复心态的映射。我有很多证据可以证明我观点存在的合理性。
    1. 在原书中,对斯内普人物形象的刻画令人惊奇地夹杂着许多女性化的描写,在报复斯内普的手法之中经常有一些是纯精神上的,比如该角色被迫穿着一些跟女性有关的衣服,比如童年时的孕妇装,在纳威博格特上穿着他奶奶的衣服,而往坏里写时形容他说话阴毒,尖酸刻薄,甚至乱喊乱叫情绪失控,这些很常见的都是对于反面女性角色的描述。在正的方面,斯内普的为师风格经常被和麦格教授拿来相比,而不是和其他男性教授相比。另一方面,斯内普经常因为出言不逊而遭到其他人的围攻,不是像弗农姨夫那样鲜明通过暴力和强制引起恐惧,而是通过挑拨的言语让主角产生想对斯内普使用非正常暴力手段的冲动。这些也是文学作品中很经典的对于讨厌的女人的报复性写法。
    公开侮辱和谴责就是针对邪恶女性角色的一种经典惩罚方式。那些在童话里,在经典小说当中,最后被不留情地当众羞辱,残酷甚至是发泄式惩罚从而起到大快人心效果的,不都是邪恶的女人吗?像白雪公主里的王后,像红舞鞋里穿着鞋子在人前跳个不停的女孩,像千种皮里在人前暴露出乞丐衣服的公主,像很多很多故事里被众人千夫所指和嘲讽的继母,古今中外都是这一套路。而男性反派的惩罚方式则重点在于肉体上的,像伏地魔被炸成碎片,彼得被手掐死,等等。这一点在斯内普身上并没表现出来,相反斯内普的惨死颇有点意外和悲剧的设置意味。
    2. 在斯内普对哈利和其他学生的欺压当中,惊人的大量充斥着一些小心眼,刻意的阴毒手段,比如对赫敏外貌的侮辱,比如让哈利当众出洋相,不许学生在玫瑰花丛谈恋爱,比如在课堂上学生稍有不慎就会被记恨,反驳甚至讽刺,这些都超出了一般大众对成年男子的理解,有很多都是一般的男人不会去在意的细节,而这些却成为了斯内普主要的欺压手段,其小气和无理取闹的程度甚至有些让人哭笑不得。这个现象让我觉得有趣,曾一直以为作为女性的罗琳是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写一个男性的反派呢。其实不是这样,因为有很多男性反面角色的描写都非常出彩,像贪婪,暴力,背叛,专制,权力欲,鲁莽甚至玩弄权术这些一般男人容易出现的阴暗面等等的角色都有。搞笑的是,这些男反派身上具有的“恶”在斯内普身上反而一点都找不到。相反,斯内普是一个为了爱情可以不要自己的一切,不在乎名利,不在乎权利甚至可以随时付出生命的人,以至于罗琳在结尾因为这份不求回报的爱而做主”救赎“了这个角色,甚至把他归入了哈利的一个孩子名字之一,结果引起了众多的争议,关于斯内普的争论直到今天仍未平复。


    2楼2018-01-03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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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主动放弃自我,出于感性而自我牺牲这个特性是传统文学刻画女性英雄形象中最常见的一种手法。女性的伟大往往被要求是把别人的一切看得比自己重,为了所爱之人自我牺牲甚至自我虐待,甚至这种牺牲有时是盲目而且不值得的,越是这样越是显得动人。在男性身上则恰恰相反,男性的英雄被要求为了大义和追求牺牲个人情感,甚至牺牲亲人反而显得更加悲壮和伟大,像阿不思邓布利多校长。他的悲剧就是他太伟大了,伟大到为了greater good不得不牺牲自己爱的人。那些为了情感而不是理智而牺牲自己的男性,往往是被看不起和被排斥的,因为和社会的主流价值观不符,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而改邪归正,听上去总是让人有点怀疑,他是真的有愧疚心吗?还是仅仅是出于欲望而已呢?
      所以罗琳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滴向疑问者解释,斯内普是真心的改变了三观,最后为了greater good 而牺牲。而不是单纯因为对莉莉的性方面的渴望才做的一切,至今仍然有很多人不信。因为什么呢?男性对一个女人的爱最基础的就是建立在欲望的方面,如果男人为了爱一个女人做这些事,他肯定是有所求的,不会是完全无私的。但是,罗琳是这么解释斯内普的:
      Snape is a bully who loves the goodness he sensed in lily without being able to emulate/match her. That was his tragedy.
      斯内普爱莉莉是因为他爱上了莉莉的好,可是他自己却没学会。换句话说,他不是把莉莉当成一个性感的对象去爱的,而是爱上了她身上的品质。
      这种爱太少见了。尤其是年轻的少男少女,有几个不是看到心爱的女生都小心翼翼地打扮自己,急于表现自己的,这才是追求爱情的正理。而斯内普却没有为了吸引莉莉做过任何形象上的改变。作者老是让他说说“谁会讨厌你呢?你太好了,你太好了。。。” 这句话在一个一般的男人听起来简直就是creepy,因为代表了性方面的渴望。
      但是罗琳却说,斯内普的意思不是对莉莉充满了性渴望,而是不由自主地珍视她,什么叫做爱上了莉莉身上的好。我爱上了她身上不因为她本人而存在的某些特质,我因为自己没有这种“特质”而感到不如她,换句话说我爱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女人身上的某种品质。


      3楼2018-01-03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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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常理理解,一个一厢情愿一直爱你妈的男人,能称得上是被救赎了吗?这不是stalker吗?所以才有那么多不理解为什么尊敬斯内普的人。)但我很大胆地认为,作者真正影射的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更不是什么爱你就要爱你所爱爱你全家的所谓“道德观”,作者有意在影射母性。而斯内普是不是真的爱上了哈利也有争议,最后斯内普也只撕走了莉莉的半边照片。所以说“他”到死都还是一个bully,也说得通。
        斯内普给人女性化的感觉还来自于许多象征性的方面。(下面我引用了很多英文的论文,结尾会标注出来)
        其一是间谍的身份。在战争当中,女性往往不被给予正面交战的权力,因为作用不大。虽然斯内普具有着一定令人信服的男性化能力,比如发明了神风无影等黑魔咒,比如作者一直强调他魔力天分很高等等,但这些在实战中极少有发挥出来,事实上有很多例子都证明这个角色不善于体力格斗,比如对他身体状况的描写,他的瘦削,他的颤抖,病态的脸色,力量的不足,比如他被四人组轻易缴械,幼时骑在扫帚上飞不起来(注意书中显著提到另一个极有天分却不擅长飞行的角色是赫敏),在作战中使用自己发明的咒语却打偏,以及被大蛇一击致命等,斯内普极少给人一种身体上很有震慑力的感觉。而除开他在执行整个任务的过程中可能参与的体力战斗之外,他在两次巫师战争中均扮演的是间谍的角色。一个相比于勇敢,正义这些传统英雄的品格,更需要自我克制,逆来顺受甚至隐忍的位置。而这一身份也助于发展了角色在爱与恨,牺牲与自我,顺从和背叛之间的苦苦挣扎,这些在西方文学中经常是女性自我救赎的过程。
        而斯内普也是一个一直生活在过往阴影中的人,他作为一个真正食死徒的年月其实没有几年,但是却被形容为其一生挥之不去的卑鄙污点,经常在书中被其他人物反复提到,像第四部中的mad-eye moody:
        There are some spots that don’t come off, Snape. Spots that never come out.
        有些污点是挥之不去的,会跟着你一辈子。斯内普不受控制地捂住了胳膊上的黑魔标记。
        这样冷的,居高临下而甚至残酷的讲话方式,在传统文学中很多是用在一些在赎罪和自我评判之间苦苦挣扎的女性身上,比如“红字”里的主角,比如“麦克白”当中的lady Macbeth。值得一提的是,斯内普在大脑封闭术课上对哈利的一番讲话(关于把自己的心给别人看,莫名其妙的内心挣扎的)基本是照搬了麦克白夫人的讲话,这个在欧美的fan theory里经常提到,而邓布利多,穆迪等正面角色在斯内普面前也前所未有地用一种居高临下,冷酷而道德批判式的姿态出现,在西方文化中经常被用于描述精神领袖对女性的控制和牵引。斯内普在邓布利多面前表现出卑微的姿态,显示出邓布利多代表的是一个从男性角度出发的神的形象,而斯内普则是女方的,被控制,被救赎的一方形象。


        5楼2018-01-03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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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一个女性形象从青春期开始就因为某种不同而遭受不一般的孤立,不幸(社交上,能力上尤其是感情方面上的)并最终迈向黑暗而犯下某种原罪,因此染上污点的人生轨迹也是传统文学的套路。最值得一提的是,斯内普是因为失去的某些东西而经历了情感和价值观乃至整个人生轨迹的改变,这种转变是感性的,虽然不是说男性身上没有,但是走此套路的男性角色一般会有多个情感寄托的对象,合理化地代表其人生不同的转折阶段,而仅因一个对象在情感上和肉体上都永远双重专一的经历,一般只在女性身上可以想象。
          相比于其他男性角色,斯内普参加战争的原因是因为情感上的,他失去了爱,情感是支持他坚持下去的动力。而哈利,典型的男英雄,则为了成为一个战士而不得不和金妮保持距离。斯内普则相反,如果不是爱,他不会渴望成为战士,罗琳说他根本不会关心这些大义的事。
          斯内普是忍辱负重比任何人都多的一个角色。但注意这种忍辱负重有很大一部分是被迫的,因为他过往的某些行为一直得不到社会的原谅和宽恕,这种情形更一般只出现在女性的身上。
          甚至斯内普这个人物一出场,就提到了 “there will be no foolish wand waving and silly incarnations in this class…” 这在某种程度上介绍了这个人物拒绝男性化特征的表现。而斯内普所负责的熬制魔药,也是一个女性化的特长,在传说之中,男性都是用剑和枪(魔杖)正面作战的,而女性则被赋予下毒的,暗杀的, 阴毒的手段和力量。更不用说,在传统的故事当中最先知道某个预言的存在(注意是了解其存在而无力影响或去改变)的角色一般都是一个仙女或女巫。
          在秘密禁林中指引守护神把宝剑交给哈利的时候,斯内普扮演的是神话中lady of the lake的形象,给年轻的勇士最重要的武器,同时使他和自己最忠实的伴侣(罗恩)相聚,具体故事自己查资料。故事中是梅林通过鄙视的力量引导lady of the lake 执行关于和被拒绝的浪漫有关的任务,最后也是lady of the lake确保了梅林的消亡。而在这整个过程中,lady of the lake一直在抗议却不得不服从着梅林,这种抗议并不是出于公义,而是出于对自身处境的不安全感。


          6楼2018-01-03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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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个地方就是斯内普最糟糕的记忆。詹姆斯在愤怒之下对斯内普使用了”倒挂金钟“这个咒语,斯内普情绪失控,对出言搭救的莉莉反咬一口,把莉莉骂走了。之后詹姆斯更进一步,想要扒掉斯内普的内裤。詹姆斯为什么想到用这个咒语呢。当哈利在第六部中被马尔福偷袭的时候,第一反应是用了“神风无影”,而在第四部的冲突中,他和马尔福互相使用了攻击性的咒语,双方都陷入了狂怒。所以人在狂怒之下能想到咒语都是最恶毒的。而把人倒挂起来,这个咒语也太不痛不痒了吧,甚至有点搞笑的幼稚,当时的詹姆斯可是处在愤恨的状态,一定要让对方付出代价的。混血王子中,哈利对罗恩使用了这个咒语,结果不痛不痒,甚至如果是弗雷德和乔治中了咒,他们恐怕会大笑一场。和小天狼星试图把斯内普和狼人关在一起相比,这个玩笑实在不算什么。可事实上,斯内普却记恨了詹姆斯一辈子,这成了他最糟糕的记忆,在邓布利多被杀死后,哈利追上去攻击斯内普,丢下许多不可饶恕咒,比如钻心咒,神风无影咒等,而斯内普却一再挑拨,在哈利试图用倒挂金钟的时候,突然开始出言攻击詹姆斯,显然这是他对詹姆斯最糟糕的记忆。不全是因为莉莉和他分手,而是他对于这段经历感到特别屈辱。羞辱的手段要起效,必须是对方在意才行,不然的话就是自取其辱了。为什么这个手法能够起到“羞辱”的作用呢,因为“袍子”象征的就是一个坏女人的“裙子”。
            当然我不是想说罗琳想要把斯内普刻画成女人,毕竟在对斯内普身上的男性化描写也很多,甚至很明显,作者最后决定了就是把结论放在了“冷酷的继父”上,所以没有直接的证据能够证明在写作的过程中有当作邪恶的继母描写的心态影射。事实上,我的所有观点都是fan theory,但值得相信的是,人的情感都是有共性的,细节能在无意之间反映出作家在刻画角色时的心态已是公论。
            参考文献:
            severus snape and the female heroism ---Turmblr, 2009.
            Snapedom --- the connection between a wicked stepmother and a young moody stepdaughter. 2014.


            7楼2018-01-03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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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楼主大大好厉害哦,写的很棒!


              8楼2018-01-03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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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楼主太厉害了!关于斯内普是继母形象的投射这个角度之前真没想到。
                但一直觉得斯内普这个角色有精分嫌疑,或者是罗琳在写的时候在创作角色中融入了太多报复性情感。间谍所必须的冷静克制果敢和斯内普在霍格沃茨日常所表现出的冲动,无法控制情绪(也就是楼主指出的标准bitch 性格)是矛盾的性格特点,想知道这个矛盾该怎么解释?


                来自手机贴吧9楼2018-01-03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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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莱特林的学院派象征是水,相对于正义的格兰芬多来说,似乎是阴性的。令人惊讶的是,作为女人的作者却对女性化的特质非常不认可,经常用女性化处理的方法对待反派,从而达到令读者蔑视和憎恶的效果。而正派的人士大多是勇敢,刚硬甚至是冲动的。我认为这种对阴性特征的否决来自于从小对周围女性化角色的不认可和厌恶。我推断这种区别态度取决于成长环境中对母亲一方形象的不满和对父亲一方形象的依赖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8-01-04 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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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喜欢父亲而不喜欢母亲。但是也有人持不同的观点,有人提到,在罗琳创作的过程中其母亲意外去世,给她造成了很大的打击。所以说在王子的回忆中,Dumbledore作为一个权威的形象,代表的是死神,Lily代表着的是母亲无私,纯洁的一面,而Snape代表着对母亲抛下孩子的愤怒和面对其离去的痛苦。作者让自己站在Dumbledore的角度爆发出了对母亲的期待和不满。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8-01-04 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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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个人认为,这些都有可能,但也可能不是全部,Snape有可能既是来源于学生时代对化学老师的不满,也来源于母亲的刻薄,也同时是一个黑暗的父亲。毕竟整部系列的创作用了十年之久,很多人物的刻画都不是一挥而就的,可能会越变越复杂,character inconsistency 并不是只出现在Snape一个角色身上。Snape是一个让很多读者都特别纠结的复杂人物。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8-01-04 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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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我想到了武侠小说里的白飞飞,他无可救药的爱上一个妖女。其实他和斯内普一样,其实也缺少母爱,来源于,他们的母亲都是限于一段感情自暴自弃,不关心孩子。而白飞飞从小没有父亲,斯内普讨厌父亲,他们从心理上更认同母亲,对于女性身份更为认可,所以心理上有女性特点。所以,可能会喜欢母亲般成熟的女性,而且这类人出喜欢同性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所以斯内普bl同人还是有其道理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1-11-10 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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