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发自肺腑地拒绝这种带降温效果的话题,果断岔开,“你还有多少功课?” 苏凉苦着脸,比划了一下,“好多好多!” 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乐了,“好多是多少?” 苏凉掰着手指头开始数,语气哀怨。 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听的津津有味,正乐呵着,视野内就出现一道水绿色身影,定睛一看,不由扬了扬眉梢。 “二姐?”苏凉也眼尖的发现了假山旁的胡可,她怀里还抱着一条哈巴狗。 胡可终于发现了渐走渐近的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和苏凉,当即面皮抽了抽。 苏凉纳闷的看了看胡可,又回头看一眼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童言无忌,“二姐,你穿的和六姐好像哦!” 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要笑不笑的看着胡可,哪只穿的像,就连打扮都像,一样的垂髫分肖髻,碧玉发簪和珍珠钗。 之前见面时胡可可不是这打扮,她那一身穿戴偏华丽,其实她真不适合华丽繁复的风格。宋嘉嘉卉可能本意是想用华丽贵重的衣裳首饰弥补容色上的不足,却不知适得其反,衬得她面容更加寡淡。反而是这么一身,清爽简单,看起来更顺眼一些。 胡可脸色变了又变,万万想不到会在这儿遇见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只觉得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彷佛针一般,又像是有一百只蚂蚁在皮肉里钻。 再看苏凉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转,似乎在比较,那眼神让胡可受到了莫大耻辱,凶巴巴得吼了一句,“看什么看!” 话音未落,人已经拂袖而去,脚步飞快,恨不能插翅而飞。 青书几个万分解气的看着落荒而逃的胡可,刚见过她家姑娘就这么一通打扮,若说不是故意的,骗谁呢。不过撞衫或者说模仿这种事,谁丑谁尴尬! 青书幸灾乐祸的咧了咧嘴。 苏凉受惊似的瞪圆了眼睛。 看的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大为心疼,弯腰抱了抱他,柔声道,“没事,没事,二姐不是凶你!” 苏凉依恋地在她肩窝里蹭了蹭,小小声道,“她就是凶我,又不是第一次了,我才不怕她!” 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愣了下,轻轻地摩着他的脊背安抚,忽觉脸上热了下。 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摸着脸,诧异的看着羞答答的苏凉。 小家伙脸蛋红扑扑,眼神亮晶晶,“我喜欢六姐姐。”不像二姐姐,高兴时就陪他玩一下,不高兴了理都不理人,还要冲他发脾气。 “我也喜欢你!”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笑弯了眉眼。 苏凉害羞的扭了扭胖身子,脸更红了。 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乐不可支。 小孩子情绪来得快走得也快,苏凉立马又是一脸阳光灿烂,姐弟俩继续高高兴兴回降舒院。 临走,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回头张望一眼,胡可也不知拐到哪儿去了。不觉一哂,又瞟一眼远处隐约可见的三水居,那是宋铭的书房,里面有胡可求而不得的心上人。上辈子胡可可没少为了魏阙干荒唐事,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还把自己弄成了笑话。 且说胡可,一路疾走,直到回头不见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人影才停了下来,撒气似的一把扔掉手里的狗。 那摔出去的狗害怕的汪了一声,对着胡可委屈地叫了两声。 “不许叫!”胡可烦躁地大喝一声。 那狗登时呜咽了一声,垂头搭脑的窜进了林子里。 胡可恨恨地踢了一脚路边的树,要知道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在这儿,她肯定不会这么打扮。低头看着自己这一身,胡可的脸来回变幻,阴晴不定。 听说魏阙来了,她都顾不得手腕还疼得慌就着急发慌的开始更衣打扮,鬼使神差间就想了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再是讨厌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胡可也得承认今天她穿那一身真好看,清爽昳丽,就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的青莲,看着就叫人心旷神怡。 她不由自主的挑了一件水绿色纱裙,又让人梳了垂髫分肖髻,末了揽镜自照,也觉得自己这样打扮格外好看。 又怀着难以描述的心情过来,可这一切都被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嘲笑的目光毁了。 想起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那张脸,胡可就觉心浮气躁,恨不能挠花了才好。胡可重重一脚踢过去,似乎是把那树干想象成了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 太过用力的后果就是胡可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红叶连忙上前扶住她,“姑娘,您没事吧!” 疼得脸都白了的胡可见她就来气,没好气的瞪着她,“葛洲坝集团电力有限责任公司在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红叶低着头战战兢兢赔罪,“姑娘恕罪,奴婢不知道六姑娘在前院。” 胡可更恨,一句不知道,害她丢了多大的脸,抬手重重的打了她胳膊一下。 红叶疼得脸一白,却是一点都不敢伸手揉。 脚不再那么疼之后,胡可就想马上回去烧了这一套衣服一雪前耻,可看一眼远处的三水居后,又下不了决心。 万一自己回去更衣的空档,他走了怎么办?胡可如此安慰自己,压下了换衣服的念头。 又过了约莫一刻钟,书房的门终于打开了,宋铭送魏阙到房门口。 魏阙拱手,“表叔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