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长生注意到的时候,落落已经抱着一坛子酒喝得两颊绯红望着他,笑着有些傻里傻气。
陈长生皱眉,正想伸手去夺落落手中的酒坛,就见落落潇洒地把酒坛往身旁一放,整个人靠了过来挽上了陈长生的手臂。
落落阖了眼,不自觉蹭着他的手,还在傻兮兮地笑着,陈长生僵了僵,却没有把她推开。
“落落…”
“嗯…先生…我在…”落落迷迷糊糊地应着,没等陈长生开口又说道,“先生…落落有个问题…一直想问先生……先生…愿不愿意回答…”
“想问什么问便是了,为人师长,岂有不答之理。”陈长生偏头垂首为落落理着额间散落的发,温声回道。
“若是…若是在遇见师母之前先遇见了我,先生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地,喜欢我?”
陈长生的手一顿,半晌回不过神,而落落也没有等他回答的意思,头一歪倒在了陈长生的怀中,竟是睡了过去。
陈长生叹了口气,想伸手摸一摸怀中人的脸,悬在半空的手却最终没有落下去。
这个问题的答案,他给不了。
陈长生想,纵他熟记三千道藏,这世间却仍有这么一些问题他答不了,也不敢想。
陈长生皱眉,正想伸手去夺落落手中的酒坛,就见落落潇洒地把酒坛往身旁一放,整个人靠了过来挽上了陈长生的手臂。
落落阖了眼,不自觉蹭着他的手,还在傻兮兮地笑着,陈长生僵了僵,却没有把她推开。
“落落…”
“嗯…先生…我在…”落落迷迷糊糊地应着,没等陈长生开口又说道,“先生…落落有个问题…一直想问先生……先生…愿不愿意回答…”
“想问什么问便是了,为人师长,岂有不答之理。”陈长生偏头垂首为落落理着额间散落的发,温声回道。
“若是…若是在遇见师母之前先遇见了我,先生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地,喜欢我?”
陈长生的手一顿,半晌回不过神,而落落也没有等他回答的意思,头一歪倒在了陈长生的怀中,竟是睡了过去。
陈长生叹了口气,想伸手摸一摸怀中人的脸,悬在半空的手却最终没有落下去。
这个问题的答案,他给不了。
陈长生想,纵他熟记三千道藏,这世间却仍有这么一些问题他答不了,也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