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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掉了之前的构思,我想重新再写另一个故事,之前我觉得自己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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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掉了之前的构思,我想重新再写另一个故事,之前我觉得自己写的太过矫情,而且还原不出孟西漠小时候的遭遇,所以就删了,以下内容是我看了艳骨电视剧后发现,哇好萌,死士小奶狗好可爱,所以我想写一段错误的时空,在这个时空里,九爷救了一个死士,死士非要报恩的故事。人物关系不变,如果不喜欢,我还是要写,因为爱。
兰苓以为自己死了,可睁开眼睛,却被两个陌生人照顾着。他们在说些什么,好像是在说自己,年长的人毕恭毕敬的尊称着那位坐在自己眼前的白衣少年:九爷。
兰苓抬起眼波看着他所说的九爷,俊冷苍白的下巴有几分消瘦,两条好看的线条交汇在一处,在这之下,男人独有的喉结在呼吸的时候微微轻动着。高挺的鼻梁和俊郎的鼻尖下面是一对略显寒冷的薄唇,他仿佛意识到了她在看他,温润的双眸流转到她这边时兰苓却羞愧难当的垂下眼睛,无意撇见他那双无力着地的双腿。
如果说,用什么可以和他比较,应该是天边的暖风拂过的白雪、高山的松柏凝结成的琥珀、他山之石……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兰苓。”她老实回答。
原本想要帮她转移注意力,却没想到她比他想的要坚强。
静寂片刻,她仿佛有些不大自在捂着疼痛的伤口,礼貌的提问:“……九爷………你的名字……”
她口中的九爷微微轻声笑道:“那不是我的名字。”
又补充:“孟西漠。”
兰苓背对着他咳喘起来,苍白的脸上有些道不清的愁容。石伯帮兰苓调整好盖在她身上的白狐长毛披肩。
隔着厚厚的毛毡帘子,兰苓听见一声十分清晰有力的叫唤,闹的她微震了一下,也不知是不是被吓到了
兰苓不停咳嗽起来,正对着车帘子坐着的九爷微微皱额,温声的责备:“小风,病人需要休息。”
车外的人恭敬回复:“喏”
“这狗娃子。”石伯无奈的摇头笑着,从他那一边将帘子撩起一个小缝隙,伸出一只手去对着马夫石风的脑后门就是一个毛栗子,马车又是一阵颠簸……
石伯又给他一记。
惹得车内兰苓又一阵咳嗽…
“再睡会儿。”九爷摩挲着手里的暖炉,将它放在兰苓脚后处。
兰苓隐隐约约听到车外的石风又被石伯打了不知多少下,兰苓都想为他喊疼。
“石伯,你就别打我了,我都满头包了……打傻了可怎么做生意啊。”石风终于反抗。
“你这个臭小子!”又是一个毛栗子。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
“不成!”又是个毛栗子。
……
那些话就像是石伯和小风在唱双簧一样,兰苓觉得有趣,居然不觉得吵闹,渐渐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了床榻上了,窗外也是暮色匆匆,且不想自己睡了多久是怎么被抬进来的,手腕微凉的感觉就传了过来,兰苓抬眼望去只见到九爷坐在自己身边正专注的把脉,和在他身后站着表情像是喝过洗脚水,满头是包的小风。
兰苓不觉噗笑一声。
九爷抬头一笑:还能笑,看来是没有大碍了。
兰苓苦脸:不笑……疼
他好像强忍着什么起,可还是推动着轮椅想要去桌案边,正要动作却看见石风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时不时摸摸自己的脑袋,发出几声微微哀叫。
孟西漠停顿着刚刚要推轮椅的动作,面无表情的望着石风。
兰苓:……
于是石风凌乱的被赶到房门外……喝北风。
可怜的小风。
兰苓失去知觉的身体传来巨疼,原本僵冷的额头上瞬间冒出了豆大的汗水,只能死劲咬着惨白的嘴唇,手不自觉的朝痛处捂去却发觉手上一阵温热。再抬手,已是一个血手掌。
“还笑么?”孟西漠没有撇头看她,只是在案上写着什么。烛光荏苒,他只披一件薄薄的袄子,兰苓第一次认真的看他,从他一丝不苟用白玉挽着的正冠到那双修长苍白的手,再到那个十分不合年代的木制轮椅。
“我该怎么报答……”兰苓的声音很柔弱,还没说完想说的又是一阵高过一阵的猛咳。
他直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手上的毛笔稍微停顿。
“莫急, 已为你缝合了伤口,再动可又得重逢一遍了。”他的话一直温柔。
“……”兰苓皱眉,眼神无处安放,沉默了许久,还是费力的撑起身子,“……报答,没有钱……我可以!”可以做你的死士,可以为你卖命。
他放下笔,滚动着轮椅的双轮来到床边,“不用担心药钱,石坊每年都会供应的免费药材。这次也是惯例,姑娘不用放在心上。”
……
兰苓微微呆着,就那么呆呆地望了眼前的这个人,被他扶着缓缓躺下,他又为她处理伤口,伤口疼痛难忍,可她无法反抗他的接触,有一种强制的气场,从他的身上散发着,压制着她。
“为什么要自寻短见?”孟西漠低头,目光中好像影藏着不可说的东西,可语气却十分平常。“你的伤……不可能是旁人所刺。”
“……”兰苓闭目不答,为什么自杀,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死了,而他以后下达的一到命令,就是陪他一起去。
“如果不想说,可以……”
“这是命令。”
“你是死士!”
“是,自杀,最后一道命令。”
孟西漠皱起眉头,这个世道,能佩死士的人没有几个,而刚刚离世的,没有别人,正是齐怀王刘闳。
“生病的人忌胡思乱想。把药喝了。”他端起搁在床头的中药,指腹在碗外试了试温度,十分满意的递给兰苓。“一口气喝光,效果最好。”
兰苓闻了闻味,皱起眉头。
“药没有甜的,黄芪、紫背浮萍, 人参,三七,止血养血,当归,生地,芍药滋阴补气, 柏子仁,五味子,合欢皮养心安神,通通喝下去。”他的声音多了一丝严肃。兰苓接过药碗
,闭着眼睛皱着眉,一口气喝下去。苦味倾入了她的味觉,有些发呛却唇齿留香,下一秒微闭的嘴巴却被人塞进了两颗阿胶红枣,把先前的苦味一扫而空。
慢慢的,兰苓觉得自己昏昏欲睡,体内的寒气被一股暖流所替代。
只是有了痛觉后,兰苓睡得不深,汗水出了一身又一身,疼的她只好咬唇一声不吭,昏沉与清醒之间,依稀听见九爷对她说……你的命是我救的,你若要报答,我一时间想不起来需要什么,既然我救了你,你变要好好活着,就当是报答吧,天微微亮的时候,疼痛散去,嘴唇上结了疤,血腥味充满口腔。
兰苓望着窗纸慢慢泛起白光,纯洁而又寒冷,想是晨光熹微,照在皑皑白雪上面映射出皎洁。窗外每隔一会儿会传来滴答的轻音,不是细雨润如丝的温柔,不是落雨打新荷的清澈和秋叶梧桐雨的萧瑟,那是一股咄咄逼人的冷风凝结出来的冰柱滴下的寒珠,玉洁而冰清。
兰苓望着这陌生却让人安心的房间,默默无言。
孟西漠让她这几天只许呆在石舫,其他地方哪也不准去。
大雪在第七日溶解,孟西漠的整个院子却没有被雪摧残,伤口在来到石舫的第七日复合第八日拆了线,而今天已是第十四日了,孟西漠每日给她望闻问切不断的新调药物,到如今兰苓的身子已无大碍,可百无聊赖的她每天无所事事除了吃药睡觉就是吃药睡觉。这几天身子渐好便默默起身去进行他交给她的“任务”:每日去园中逛逛。她出了房门拂着朱红色的红木栏杆沉着步子沿长廊一直向东,再穿过用青砖做边黑瓦做檐的圆形拱门就是她常来的地方。几个瘦长迷你小亭子有兰苓半个身子高,兰苓原以为那是像太湖的三泉映月般的灯座,可仔细观摩,却发现竟然是设计精良的鸽舍 询问石伯得知原来莫循还养信鸽 ,这才知道原来翠竹林园中的一座两层竹楼都是住着鸽子的。兰苓拈一些鸟食放在手心,移开木制移门,放出白鸽,鸽子不怕兰苓,喂了它们几天它们倒像是认识了她一般,亲昵的飞在兰苓的手上,还一些调皮的鸟直接蹲在兰苓头上,兰苓也不恼,觉得挺暖和。
“丫头这么早又来喂鸽子啊。”
兰苓寻声默默调动身子转向石伯,动作缓慢,怕惊扰了身上的鸟儿。
“是,石伯。”兰苓鞠躬微蹲,兰苓刚学女子的礼数,还是不太习惯,一度十分僵硬。
“丫头,我看鸽子这么喜欢你,你不怕它们的利爪割坏你的乌头?”石伯幽默谈笑。
兰苓脑补这几次喂鸽的场景…
第一次,兰苓伸出友谊之手。
鸽子:毫不领情的飞走。
兰苓:……
第二次,兰苓再战。
鸽子:我就吃一小口……
第三次,兰苓摸摸鸽子的头。
鸽子:看在你这么爱我的份上,本王给你面子。
第四次:兰苓一开箱。
鸽子:铲屎官,你铲屎不干净,本王得换个窝,嗯……盯你的头……我再盯……果然这里很舒服。卟~
兰苓:什么声音?
兰苓一头黑线的从自己的脑洞中逃出来,望着不远处的长廊里匆匆过往的仆人和商徒突然想到了什么。
“石伯,那儿。”兰苓指着长廊询问。
“似乎是九爷的朋友来到了长安城,却不知了去向,至于到底是在找谁,你得问小风去。啊,丫头,我还有事。”
兰苓与石伯互相行了一礼,便各自而去。
今日是除夕,除旧迎新,石舫在石伯的管理下,被下人打扫的焕然一新,喂好鸽子兰苓不想早早回房,就在院子里散步,刚要进竹林却无意又看见石伯在指点下人,她拂着身旁的竹从望着背对着她的石伯,正要和他打招呼却听见石伯对说下人说今日是除夕要除去些污秽新的一年才会更加日日生辉。兰苓一愣,除夕…了么。她不知今夕何夕,不知此生将如何回家与家人团聚,却没想到自己还有活着的机会。
“兰苓?”孟西漠的声音。
兰苓回头,只见他坐在竹林里的石椅上,在他面前的石桌上,是一盘黑白棋子的僵局。他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好,眉头紧闭。
“在。”
“你可会下棋。”他舒展眉头,恢复了以往的一副儒雅的招牌微笑。
兰苓一愣,不是因为他的俊雅,亦不是他的温柔,而是觉得这样的微笑,她每次望见,他都是笑的一模一样,她似乎有所察觉,却觉得这样的感觉毫无根据。
“会。”兰苓答。“……不太会。”
“不要紧,来陪我下一盘。”莫循没有让她走反而想让兰苓留下来陪陪他。
兰苓不知为何,望望就在不远处的石伯和那些他一手培养出来的下人,又想起现在不知被支到哪里去的石风,他明明有那么多衷心的下人陪着他下棋。
“……”兰苓只好坐下,执起白子望着棋盘,这是一副名副其实的死棋,无论是角边还是四周,亦或是中腹,白子都被黑子紧紧包围,寸步难行。一道极难的死活题,兰苓皱眉,如果这是孟西漠布的局,她真的很难想象他棋艺的精湛到了怎么样的高度。
兰苓细细观望了一会儿,落子白67截断黑79,孟西漠两眼闪烁着愉悦的光芒,和之前不太一样的。他执80,82冲断退路。
兰苓就像一个没有退路的将军被围困乌江,她斩断自己退路,抛弃自己的盔甲,让黑子杀自己一片。
“置之死地而后生…”孟西漠悠悠一叹,
兰苓则是全然不知他目光如炬的望着自己,心疼的望着被吃掉的白子。
“九爷,兰苓姑娘,该吃饭了。”兰苓猛然抬头望见小风,不知小风是什么时候来的,放下最后一子,才听到自己肚子的抗议声,脸一下子通红,连忙撤到孟西漠身后两米处。
“不用回房间了,今日是除夕,大家一起吃中饭,晚饭也一起吃。兰苓,今天有你最爱吃的红烧鱼,是我偷偷叫厨房给你做的。”小风挠挠脑袋,低头憨笑。“我要向你道歉,之前没有顾及到你是病人,又对你心存芥蒂,你还愿意这么认真的为我解题,九爷说啦,若是解不开这道棋局,就要罚我月钱,我还没做几天呢……”
兰苓一脸茫然。
“……可我输了。”那句我不知这个棋局关系到你那么多天的工钱,被孟西漠的一声轻咳打断。兰苓疑惑的望向他,他却怡然自得的看着身旁翠绿的潇湘竹。
“没关系,你帮我下棋就好了,我一看到这黑白的石头,脑袋都大了。”
兰苓……
小风憨憨的摸摸脑袋,“嘿嘿,九爷,兰苓,快去吃饭吧。九爷我给你去拿椅子来。”说罢头也不回的跑了。
兰苓低头望着孟西漠,他还是原来的笑容,平静的让兰苓觉得自己是眼花。
兰苓立地总结出一个道理:无奸不商。
“兰苓,你在想什么。”孟西漠回头微笑。
“……没,没什么。”눈_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2-02 21:40回复
    继续啊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8-02-11 0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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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我回来啦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03-11 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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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苓望着眼前的佳肴,有些不知所措,红烧鱼,炒猪肝,糖醋排骨,猪蹄汤,青菜炒笋尖,菠菜肉圆子,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却十分好看的菜色。来石舫已经半个月,可吃的全部是药食,小厨房虽然每天也是换着花样的端来各种各样的粥和点心,可终归吃的清淡,即使是这样,她就觉得十分感人了。兰苓觉着孟西漠不用这般的待她,她只不过是一个死士,她的生死从来都……而他,却把她当成了一个人……一个病了的人。
        “怎么不动筷子,可是没有胃口。”孟西漠对她轻语道,平整的眉梢微微皱起,眼神透露着一丝在意。
        “……没有,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的饭菜。”兰苓以为自己本可以顺利说完这样平常的话,却不想自己心里一酸,眼睛竟然不受控制了,矫情的冒出一筐的水。
        兰苓怕他们看见笑话,低头硬生生的把泪水忍了回去。
        “……”孟西漠本以为是兰苓大病初愈,所以没有胃口,却不知她之前受了这样的痛苦,一时不知如何安慰,只能温柔说了一声:“抱歉。”
        兰苓一愣,这么多好吃的,他不用抱歉,于是她两眼放光的望着他,很满足的说了句:“谢谢……孟……西漠。”然后低头,捞起了一只猪蹄,一扫莫名其妙的忧伤,开心的啃起来。
        留下他一个人望着她哭笑不得,她倒是没怎么注意孟西漠的表情,只是那声抱歉却是真真切切的听到了石伯和小风的耳朵里,两人面带略有深意的微笑,小风边笑边还默默摇晃着脑袋,就这么望着九爷。
        孟西漠刚要帮兰苓加菜,却感觉到了两束异样的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蓦然抬头,只见石伯望着房梁若有所思,嘴里还念念有词:“这年过去了,就是春天了吧。”
        小风仔细的望着手中的木碗,仿佛要把它的纹路记住,还装模做样的时不时对着它哈着气用衣袖擦擦泛着光的碗壁,小声的回着石伯的话:“可不是到春天了么……”
        孟西漠笑到:“小风……不如出去看看,春天,有没有来了……”
        小风觉得有一股阴冷阴冷的风吹过自己的脊梁骨,瑟瑟发抖。
        “……九爷,今天的笋尖不错,是厨娘在自家竹园子里摘得新破土的,您尝尝。”
        孟西漠却夹住几块猪肝,放在兰苓碗里:“虽然是脏器,但还是要多吃一点,你流的血,怕是要再补几个月。”
        兰苓很高兴,抬头对着孟西漠甜甜的一笑,他真的不能再否认,她的笑容实在是太有感染力,忍不住让他随着她一起笑着。
        她继续低头,津津有味。
        有一种人,就算再怎么伤心,只要给她美食,就能破涕而笑,孟西漠想,兰苓就是这样的人吧。
        “石伯可要喝些酒?”
        “好,今晚是过年,不喝酒总觉得少了些乐趣。”石伯回着九爷,又转头交代小风拿两瓶高粱酒,小风高兴的点头,不一会就麻溜的端着酒给石伯满上了。
        “九爷不喝酒,你陪我喝几杯。”石伯对小风说,石风不敢答应,却十分想喝,于是侧头看看九爷,
        “你就陪他喝几杯吧,今夜不需要你留夜。”
        “哎,多谢九爷。”
        兰苓望着小风斟满的高粱酒,闻着十分香甜,
        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巴。
        “兰苓姑娘,你也想喝一杯么,我再去拿一瓶。”
        “好٩( 'ω' )و ”兰苓使劲点头。
        “不好。”孟西漠略有意味的笑着望她,“如果不想再躺上一个月,我倒是愿意陪你不醉不归。”
        “一……一个月么。”(ಥ_ಥ)
        “唔……不清楚呢,些许更长着。”
        “多……多久”
        “九爷虎你呢,丫头,你可要尝尝人生的滋味?”石伯也来了兴致,加入了进来。
        “人生……的滋味……。”兰苓望着石伯,有些委屈的低头玩手指。
        “就一口。”九爷有些无奈,心一软便松了口,
        “嗯٩( 'ω' )و ”兰苓开心的点头。
        小风笑着给她斟了一口酒。
        兰苓一杯而尽,눈_눈“好喝!……有……一……二……三个孟西……。”漠字还没出口,人已经倒头睡着了……
        孟西漠……
        石风……
        石伯:“这高粱酒……才十度啊……”
        其它的仆人:呆
        往后的事情,兰苓就不知道了,恍恍惚惚间听着他们又聊了很久,仿佛在讨论着一些府中商场中的大小事,又觉着身体越来越暖和,好像被一个人抱着。
        兰苓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以前,在暗门的时光,她穿过一群野兽的尸体,浑身的血,面无表情,拿着自己的匕首,来到一个人的面前。
        那人穿着黑袍,戴着面具,可她知道他是谁,他对她说:从今天开始,你便是一命死士,永远……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3-14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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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她的主人了,她知道自己在做梦,所以努力让自己能在梦里可以见到他,
          可不知不觉的,梦又变了。
          她奔走在漫无边际的黄沙中,娇阳似火,
          闷烤着她的身躯,前面是永远够不到的海市蜃楼,后面,是堆积如山的骷髅……
          有一个人,就站在那蜃楼里,她想要看清他的模样,却被一只手拽进了深渊。
          兰苓猛的睁开眼睛,梦就此结束了。
          她带着梦靥慢慢的坐了起来,自己已经躺在孟西漠给她小住的房间里了,她揉揉有些晕乎的头,推门出去,天色已是蒙蒙亮。
          她以为院子里边本应该空无一人,却有些意外的望着那披着白裘斗篷,坐在轮椅上的身影。
          他安静的坐在那里,望着蒙亮的天,偶尔呼出一口白气,也许有些察觉,不经意的转头,他的目光意外的对上了她的眼睛。
          “睡得可好?”孟西漠的音色十分温柔,就算身处寒冬,兰苓似乎也能感受到一丝温暖。
          “눈_눈唔”兰苓摇摇头。
          “做噩梦了?”他微微皱眉。
          “嗯。”她点点头。
          “……”孟西漠低头思考了会,又帮兰苓望闻问切了一番。最终又在药单中多添了新药,仙鹤草十钱,墨旱莲六钱,夜交藤六钱,合欢皮六钱。兰苓回想着莫循刚刚邪笑着对自己说的话: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做梦本是控制不住的事,但也非不可避免,等你身子再好一些,绕着这院子跑上十圈,就没力气再胡思乱想了。
          兰苓说:“我的身体,好多了,以前,受伤,自己愈合,一天就好了。”
          孟西漠笑到:“继续吃药!”
          兰苓:(ಥ_ಥ)
          他撇过头去,好像强忍着什么,后背有些颤抖,兰苓只当他是着凉,就跑进屋里拿了装满水的调子和炭炉出来,理他不远处烧起了水,笑着对他说:“这样,暖和。”
          他看着那水壶,眼神变得很柔和。
          水慢慢烧开……
          “你可识字?”他问
          “认识。”
          “我房里的案上有个药方,按照那上面的配方抓药。抓好了……”他意味深长的看着那炭火。
          “拿到这儿来。”
          “噢,好。”兰苓点点头,刚要走,不远处的院门便被推开了……
          那是一个很……惹人注目的小姑娘,兰苓狐疑的看了一眼她,死士的警觉让她想要马上隐藏起来,那个人走路……尽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打量着那个人,一身墨蓝曲裾,双丫编辫。
          明亮的眼睛就像是……林中的灵兽,却没有丝毫的恶意,只有几分惊讶。
          “长安好玩吗?”孟西漠微笑着,开了口。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03-16 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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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是熟人。
            兰苓疑惑的摸了摸脑袋,与她各自示意行了个招呼礼,便转身进了孟西漠的药房。
            就在她开门进去的时候,石风却从另一间会客室开门而出,低着个头,手中平稳的端着茶案,上面是一杯清茶。
            只是那人并没有多留意他,早已坐在了孟西漠的身旁。
            兰苓关上门,认真配药。
            这份药方不是给她的,孟西漠每次帮她调动药方都会写两份下来,一份给她,一份留档。
            而这份方子却十分特殊……
            Ծ‸Ծ嗯!只要不是给她吃的新药,她很乐意帮他这个忙。
            生川乌……二钱……
            她拿着小称慢慢的移动着砝码……
            “狗娃子!”屋外突然传来一声大吼,兰苓手一颤,反射性的看向门外,
            “谁!谁是狗娃子!”她说话都流利了起来……
            虽然比起那声狗娃子,她的声响并不惹人注目,可屋外的某人还是一个不小心把茶水洒了出来。
            当兰苓再看向桌案的时候,她不得不重新称她的药材了( •̥́ ˍ •̀ू )
            桃仁……一两。唔……不知道好不好吃呢,她顺势想吃,但还是当下,摇摇头。
            南星,肉桂,白芷,干姜,赤芍,马钱子,兰苓……
            兰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有自己的名字……
            (此处纯属瞎编,兰苓花不能入药,此处处理为特殊药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8-03-16 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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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加油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8-03-18 0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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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苓,不知道是谁曾经告诉过她,她的名字是一种花,原来是长这样的吗?她拿起药柜中已经干瘪的花朵,小小一株,却是连着茎须的,长长一条上有五六只小巧的花苞,像她脖子上带着的那串小铃铛。
                她把那着株干花轻轻放在捣药罐中,碾碎……
                如果问孟西漠要上一株,不知道他肯不肯给自己呢。
                想着想着,恍惚间闻到一股肉香味,她的心思一下子被勾了回来,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她拎着药包捂着肚子寻着香味,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客房门口,门没有关,就见屋里有三个人,小风站着正在摆菜,孟西漠坐在轮椅上,看着那个坐在案前正流着口水的姑娘……温言说道:“趁热吃吧,我现在不饿就不陪着你吃了。”
                (›´ω`‹ )兰苓望着那拿着蹄膀吃的滋滋有味的姑娘,一脸憔悴的望着孟西漠,心里想着:你不饿,我饿了……可不可以给我一只……不然我会偷吃你的核桃仁了( •̥́ ˍ •̀ू )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8-04-08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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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苓扶着门框一脸哀怨的望着……姑娘,你要是不吃素,给她可好?她从来不挑食的,当然啦,你要是吃不下那么大快的肉,她也可以帮你分担一些。
                  还没等她想着怎么去要那道素菜,孟西漠却夹了许多青菜香菇,放在了那人的碗里,温柔的说道:“吃些青菜。”
                  兰苓……눈_눈完了,没得吃了。
                  又听他说:“女孩子多吃些青菜,看上去才水灵。”
                  没有的事,你不要听他瞎说,青菜是她的,你别……别全吃了啊!哎!
                  兰苓的肚子忍不住又叫了一声……咕噜噜……
                  孟西漠推着轮椅转了过来,直直的对着这时正在低头脸红捂着肚子的兰苓,他努力强忍着笑意,可最终还是失败了,只能用手扶着额头假装淡然,只片刻,严肃的对她说道:“既然来了,为何不过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8-04-08 23:32
                  回复
                    丢死人……
                    兰苓只好进来,孟西漠笑到:“配好了么?”
                    兰苓点点头,把药交给孟西漠。
                    他又说:“我已经叫小风帮你准备了一样的饭菜,让他端放在我的药房,怎么没吃?”
                    “?”兰苓本耷拉的脑袋突然精神抖擞的抬了起来,两眼发光的望着他。
                    “呵……”孟西漠忍不住笑了:“看来没偷吃我的核桃仁。”
                    눈_눈兰苓不想和他说话,兰苓要去吃饭!真是个老奸巨猾的商人,什么都瞒不过他。
                    “你在想什么?”他眯着眼问。
                    “没눈_눈没什么。我……我去吃饭……”她像老鼠见到猫,窜的都忘了自己身上的伤才刚好……
                    孟西漠望着她的身影,无奈的笑了:“慢……”
                    慢点跑啊……
                    “她……是这里的丫头么?”
                    “不是,她是我的一位特别的病人。”孟西漠笑着回答。
                    “那我呢?”
                    “你是我的客人。”他微微迟疑了一下,又低头道:“一个久别重逢的故友。”
                    他们相视一笑,没再说话。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8-04-08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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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天孟西漠很忙,也许是这样,他没有留那位友人常住,也许是顾虑别的什么,小风说是他的玉姐姐自己拒绝了住在此处,回落玉坊去了。兰苓才知道原来那个人叫做金玉。倒不是故意打听,只是在这阳盛阴衰的石舫,见到一位女子实属不易,总账房那边一连几天送来查对结果,厨房送去的饭菜也只是通通动了几口,因竹园子里是静止下等奴仆出入的,所以这跑腿的工作就交给了石风、石雨、石雷、石电。只是如今风雨雷电四大助手有三个已经被调拨去了别处当差,只剩下小风一人,所以每当兰苓喂鸽子的时候,总能看见小风嗖嗖的穿梭在长廊里。
                      听小风说每个月这个时候是最忙的,因石舫的生意之大,几乎覆盖了半个长安城的药铺、当铺、玉坊、衣庄、金银首饰铺等大大小小的生意。兰苓点点头,她在皇宫里当差的时候也听主人夸奖过石舫的西域美酒好喝。
                      日子也就这么过着,直到这天……
                      “丫头又来喂鸽子?”石伯和蔼可亲。
                      “石伯。”兰苓行礼。
                      “自从你来了这,我这老头子的活可清闲了不少。”
                      “我喜欢。。鸽子”兰苓摸摸坐在自己怀里的白鸽,鸽子舒服的颤了颤羽毛。
                      “你若是喜欢,多来帮老头子我照料就是了。”
                      “嗯,我在的时候,会的。”
                      “嗯……九爷最近是不怎么理人,丫头可是觉得这竹园太过冷清,想要出去逛逛。”
                      “不……”那句不是的还没说出口,就被第三个声音打断。
                      “丫头伤怎么样了?今日可以和我比试了吧!”
                      那响亮而又粗矿豪放的声音,不用猜,兰苓也知道是石谨言。
                      自从她来到石舫,第一天他就知道了她的身份,能不知道么,谁让捡到她的那天他也在石舫呢,隔着窗户八卦九爷为何带了个姑娘回房,于是打着交账的名义隔天差五的来看望她,美其名曰探望伤员,实则暗地不知摩拳擦掌了多少回了。如今见她已经安然痊愈,就迫不及待的来讨教讨教。
                      “……不想打。”兰苓望着手里的鸽子,慢慢把手一挥,让它飞向竹林。
                      “为何呀?”石谨言绕着她走了一圈,使劲找位置想对上她的脸,可兰苓就是不看他。
                      “为何呀,丫头,你就陪我打这一回,再说,病好了,就要活动活动胫骨啊。”
                      “我的匕首,一出鞘,必沾血。”兰苓露出了少见的饮血面容。有阴霾,有恐惧,有恶心。可石谨言却并没有发展,想要继续劝说,却被站在远处的石慎行冷冷打断了。
                      “二哥,那丫头不想打,我陪你打就好。”
                      “和你有什么好打的。”石谨言撇过头去,闷闷不乐。
                      “丫头,要不这样,你我拿根竹子做兵器,你看如何?”
                      “……行”兰苓皱褶眉头,她也想试试自己恢复了怎么样,就拿他练练手。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8-04-13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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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8-04-14 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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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大大,你好啊!我端着小板凳,等你哦!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8-04-17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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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风穿过回廊,带着几片枯叶浮浮沉沉的回卷在空中,发出萧萧瑟瑟的声响,此时的兰苓与石谨言正各自握着竹竿,摆着架势,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微妙的气息……让人说不出话来。
                            兰苓不会舞剑,只把竹子掰成了匕首大小的两小节,一手横拿着一个,望着眼前手拿竹剑的对手。
                            石谨言睁开眼睛,轻快的往前冲来,手中的竹剑对着兰苓胸口刺去,忠厚强大的力量随着竹子越来越靠近她,兰苓对着剑气下腰,随机发动轻功,逆向走位来到石谨言的手臂之下,一个转身,躲过了攻击。
                            兰苓本想从他身后围击,却没想到他的反应速度比她想象的要好一些,就在她快把竹子架在他的脖子上时,他转身一挥竹剑,拉开了他们的距离,如果再迟一些,如果不是竹子,他就会被削去一层皮。
                            “再来!”石谨言大笑到。
                            兰苓皱褶眉头,虽然很想速战速决,但是却提不上几层内力,兰苓低下身子,汇聚所有的内力于小腿,一瞬发力,身子就像一道疾风经过空中枯叶,手中的竹子划过,停留在原地的石谨言一脸茫然的望着自己手中的竹子……慢慢断裂。兰苓已经跪在他的身后,呼吸从急促变为平缓,慢慢的站了起来。
                            “……”石谨言张着嘴巴回头,“你……你怎么做到的?”一脸不敢相信的举起已经和兰苓一样短的竹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8-04-22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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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捉夜猫子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8-04-22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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