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浚坐于正位,自是识得这些场面,为打破这份尴尬,他便提议吟诗一首,好添些气氛。
“待客之仪,不如公主先来。”
不知是谁这么多嘴一句,楚玉面上淡然笑容,心中的怒火却全然抵不住了。
她便也只好硬着脖子,拿着酒杯起身:“楚玉本不善作诗,不如以酒代过?今日似是听闻大魏摄政王文采甚好,不如让他作诗一首?”
于是众人的目光又齐齐移向容止,容止自是被楚玉坑了一道。
“作诗讲究的是心,近日我并无任何诗意,怕是不能满足公主了。”容止不缓不慢,他本意如此。
楚玉朝着容止,神色平静,好一个全无诗意。
“今日听不得摄政王作诗,当真可惜。”楚玉一声忧叹,随后看向天如镜,天如镜碗筷未动,似乎没吃任何东西。
“听闻大宋有一才子,名唤恒远,他好作诗。”又是谁道一句。
楚玉若有所思,作诗。放眼大宋,怕是只有恒远才配得上才子二字。
“那是公主的面首?”
楚玉方才低头饮酒,险些一口喷出来,看向是何人,果然便是一直同她找事的臣子。
楚玉想她是点头称是还是坚决否认,迫于思考,她将目光转向容止。
容止对上楚玉的视线,略显无奈, 可见楚玉直直盯着他,只好道:“如此良人,看来往后注定一见。”
楚玉僵着脸,点点头:“有缘自会一见。”
改日她将容止绑回大宋,好好审问,不就可以让他 同恒远一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