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那仆从入花厅,未及细问,他吩咐过烹茶便离去。)
(这一坐便是半晌,饮得茶水满腹,那瓜子也吃去了一半,仍是不见人来。只好打发那烹茶僮儿去瞧瞧,许久却也不见回。)
(回想那仆从的话,又低头瞧了一眼绣在青袍上的鹭鸶。留庆莫不是碍着这身衣服,不愿相见?)
(拍案而起,将乌纱官服一一除下,交与我那随从,随即朝着门外高声道。)
:留客人久坐,主人拒不见客,这便是你们的待客之道么!
(顿了顿,又道。)
:你祸事临头而不自知!一个锦衣亲军指挥使竟怕我一个小小六品文官不成!如今我这官服脱便脱了,你我兄弟可有不见之理!
@薛留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