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钦:
【拜别怡王数日,便协同林平海南下苏州,事先已令吴江、新阳两县漕书至知府衙门听命,於是又免去了四下跑腿的劳苦。我背大清律就如推牌九一般稀烂,理所当然地掺和不到其中,索性借巡查江宁的工夫,到叶赫将军那儿走了一趟,为他带了怡王叔叔的话。待回转苏州时,林平海竟已把差事厘定了——他只轻描淡写地与我解释了一番,道那十几个监生皆是病笃而逝,和漕政全无关联。我原还想再教他往深里讲一讲,却犹记得那句“仔细惹得一身腥”,因又随他操持法办,并不置喙太多;同样的,他也不细问我这些日子到底去了哪儿,两人仿佛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归京述职后歇了一日,方趁休沐至怡王府,将江南所闻巨细从头到尾回述了一遍。抬目见人神色沉凝,思来馀下的事,便不是我能管到的了。】
钧钧:
【周子晖从广州归京述职时,特地为我从十三行捎来了一副工巧的西洋棋。正赶上今日世英过府,便同他随意摆弄两盘闲棋消晌。因膺怀中思虑重重,於黑白的纹枰间并不过分上心。只片刻的工夫,便流得禁军崩毁、剑士殒命;而我孤立无援的前途,正是虎视眈眈、权王环伺的终局。目光定在仅存的战车上,沉吟许久,忽而恣意一哂】
下不过你,我这是【拣了那枚纯黑的“王”,掂在掌心,似笑非笑地评判】腹背受敌啊。
【挪开那粒戍卫的“车”,任它猛锐的戾气直直刺入枢关,而我的“王”则就势右错两步,迎来一带不容延误的生机。如此便是解杀时最简明扼要、也最难於达成的手段——王车易位。】
【这样才对,否则我怀金纡紫、功浃寰宇的一生,也未免太无趣了。】
哎,一贴作为18,一贴作为19,17和尧随便演一场贴上,20就当做无事发生过,然后我就杀青了(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