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已是准备二进宫,宫里的教导嬷嬷自己也不是没有遇到,再之前三叔安排的据说也是宫内的嬷嬷,教习起来虽吃力却可忍耐,偶尔还能学中取乐。可这位容嬷嬷不是,严厉甚至严苛,容不得一丝怠慢,从每天早起睁眼的一刻,便绷紧了神经,倘若不是我先问景王讨来的,还觉是专门来欺负人的。)
(听说是宫里的贵人有事儿寻她,只落下一句好生练习,就急匆匆走开,我却在这不知何时结束的休息里忽然有些崩溃。小丫头们是不敢管事儿的,全被赶出了院子,挺直旧了的腰杆,突然卸下劲来却突感酸涩难受,腰后垫了个软垫,眼泪却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