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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8-06-19 21:21回复
    @叶穆夙泠


    3楼2018-06-20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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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2018-06-20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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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皑皑厚雪,铺满大地。只是一夜的功夫,已是入眼之处皆白昼。时不时有宫人见我都要询一句小主仔细脚下,小主慢行。回以他们的都是一笑,众生皆苦,他们落到如斯境地,我也就再也不必落井下石了。
        略加打理,绕过他们的视线,有意从灵犀那处走,待他们离开,我才转而去了回雪那处。
        就是要他们眼睁睁的瞧着我去寻了灵犀,他们,才是我最好的证人。
        我方立在她屋前,恰巧她身侧人端了一盘热水而来,挥手示意她下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必再过来。瞧着她似是犹豫,眼风落到她面上,连话也不多说半句,识时务的,就当晓得如何办。
        待打发了人,单手提了裙角,一只足堪堪跨入门槛,热水放到一侧,站在她背后,伸手触到她衣裳,想要为她宽衣。
        雪指在她肩处停留片刻,不自觉的摩挲几个圈圈,冰肌玉骨,通透有加。声柔的很,像是附在她耳畔说着最动听的情话。
        "我带了些好东西过来,你应当会喜欢的,灵犀昨个对我说姐妹之间无论何物都需要共享。"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6-21 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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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香先前在炉里添过,随水雾蒸腾,带着点湿润气息,满盈整个内室,极温柔的把人包裹,抚上微酡的面颊。水面上是极亲近的一幅人像,并蒂双姝,大致如是。我的指尖沾着水,轻轻地往下落,一圈圈的漾开波纹,人影也变了形,扭曲得近乎妖异狰狞起来。)
          这么早,究竟是什么,让你这么急?
          (她的鼻息扑在肩上,像秋毫轻拂,带着点儿痒。肌肤相贴,指尖犹带着霜雪的寒,摩挲间于细微处让人触觉分外敏感。这样与人亲近,几乎是孽,酥麻间让人没来由地慌乱起来。余光瞥过一寸,素手堪堪入目,我将长睫微垂,轻轻地笑开。)
          那也要等一等,我沐浴完,就去找你——


          8楼2018-06-21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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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气扑鼻,水面上荡漾着一圈圈的涟漪,距离不远处的小篮当中有片片玫瑰,取了一些,将其撒入水面,热气混合着花香,直往鼻尖里窜出来。
            "怎么?你不想这个时候看见我吗?你忘记了,我们是好姐妹啊"
            下意识的将自己与她的距离逐渐拉近,彼此之间的呼吸与话语溢于言表。从未曾与其他人距离颇近,灵犀是一个,她则是第二个。落入我手中的猎物若是想跑,除非我肯松手或者是她的性命到了尽头。
            "等什么呢?我来帮你沐浴不是更好。"
            指尖触碰到了她后颈处,启了随身携带的胭脂膏子稍稍涂了一点。
            "你就不好奇灵犀那日来跟我说了什么吗?我瞧着这胭脂膏子更衬你,不如今个我来帮你试试色?"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06-21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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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瓣红,冬日里并不常见,应是在畅春园的暖窖里精心培育,才敢在凛冬里一展娇艳。矜贵着,可还是生得不合时宜,无缘得畅春园的主子们赏,就被拆得零落,徒作增色之用。一瓣瓣飘着,突兀极了——像血。)
              (她的动作温柔到极致,语气里却分明是咄咄逼人。直觉里,她像是游走渐近的猛兽,渐次的欺近,只待最后一刻,亮出藏在温柔皮毛下的锋锐利爪,去扼住猎物的喉咙。直让人心底,渐次漫上来恐惧,战栗不止。)
              你——
              (短促一个字,未及后话,隐约猜到她的来意,带着点杀气,带着点凶狠,大抵是为灵犀出头。口口声声姐妹情分,像是遮羞布,轻飘飘扯开去,内里分明是不堪。颈上一抹红,像极了撕裂开的伤口,一瞬间如芒在背,偏又挣脱不开,只得仓促笑开,偏过睫,想要脱开她的桎梏。)
              灵犀对你说了什么,你要想说,何必卖关子?


              10楼2018-06-21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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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千娇百媚的花不少,牡丹的艳丽,月季的妩媚,丁香的沁人,轮到玫瑰,除却多刺,一时间也想不出来什么更能形容它了。畅春园中秀女各自为政,三五一群,都有属于自己的小圈子。再明确不过了,拘起一捧水,将玫瑰砸沉了。
                难得的柔情似水,打算为她将衣物除尽,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她的背,光滑的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般香甜可口。不自觉的陡然而生想要咬一口尝尝味道的想法,贝齿一张,缓缓凑近,终还是以手代口揉捏一把。
                "我?我怎样?回雪,你应当感到幸运才是"
                胭脂膏子挑一点出来,薄厚均匀的往她后颈处涂擦,深深浅浅的一道痕迹与她背部的白交相辉映,大概这是她的第一遭。
                "她的粉被人掉了包,你也知道她一向都不愿意与人为敌,然而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还是着了别人的道"
                手指肚往她后颈一按,顺势将她衣裳往上一拉,左手提着她的衣领,右手揪了她的长发。
                "可是我不同。我看不过那些暗地里耍手段的人,回雪,你是知道我性子的,对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6-21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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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来了。)
                  (念头乍起,骤然间乾坤颠倒,旋即被她缚住长发,桎梏间只能仰首,所见不过窗棂罅隙,雪后天光分外的刺目。衣衫半解,皓颈雪肩呈露,纤细欲折。热气蒸腾间,肌肤泛起薄薄潮红。昔年曾被陈媪赞一句冰肌玉骨,多年少尝珍馐,才成如今纤细体态,眼下却连反抗的力道也无。两三年光阴下对她筑起的信任,顷刻间瓦解,有点痛,又有些齿冷。所谓姐妹情分,也分得亲疏远近,虚假得一如盆景绢花。)
                  灵犀着了别人的道,现在怎么样了?我要去看看她!放开我,放开!
                  (语气慌乱,心下却是从容,我惯会做戏,知道怎样才看上去更真。挣扎间疼痛不已,一点泪意上涌,顷刻间红了眼圈。纤指攀上她的,想要解开她的束缚。)
                  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不需要被信任,只是一个要被防着的家贼!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06-21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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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不想这样想她。
                    只是结合事情的前因后果,这样的念头乍起,就再也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灵犀一贯为人单纯,无论对于任何人都有一颗慈悲之心。当日事甫出,我也以为是她不慎得罪了其他人,以至于被人为怀恨在心。于是,暗地里悄悄调查,结果其他人都无掉包的基本条件。唯独是我面前人,她占据可天时地利人和,不得不让我有些骇然。从何时起,我觉得我对她的陌生感又加深了一层。
                    "她啊,好的很。肌肤未腐烂,面皮也没有毁容。我如何能够得知你一去看望她,她会不会就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升起了?"
                    阿玛与额娘纵感情不深,到底也没有家宅里头纳过妾。只是多少关系有些生疏罢了,也不妨事。她越是挣扎,我心中的愤慨就越深,手中揪住她长发的力道也就越重了。
                    "一开始我也没往你身上想,可是回雪你做事实在太不细心了,我告诉你,做事要么不做,做了就要清理的一干二净"
                    她留下了最为致命的破绽,若不是我与她多年的情分,兴许也不会将眼前这"软弱可欺"的人联系到此事。
                    事她辜负了我所有的信任,这两个字,她不配。
                    "你纵千难万难,也不该把你的坏心思放到灵犀身上;你素日最欢喜的那条细链怎么都没有看你再戴过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06-22 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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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掰着她的手,指骨因用力显得发白,下颌儿仰着,弧度如一弯紧绷的弓。双目圆睁,几欲滴出血来。狼狈至此,往日从容端仪,早没了踪影。眼下屈辱之态,是身后之人,是口口声声说了三年姐妹的她,亲自赋予我。)
                      好,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一心认定了是我,便是无辜,也合该担了这罪,容不得辩驳!
                      (眼中汇江聚河,一瞬间溃不成堤。她以赋我屈辱作偿,来还金兰情短。三载轮转,都不过是虚迷的镜花水月。姐妹情谊?不过是她晴时的甜言蜜语,待风雨来时,便顷刻翻覆,不容余地。)
                      原来回雪在你眼中卑微至此,可没做过的事儿,凭什么认?
                      (待沐浴的时候,一应首饰都卸了去,毫无矫饰地露着本真情态。有些痛,又有些冷。素手无力半抬,指向梳妆的轩窗下,银链纤细,于角落处几不可见。)
                      千难万难,我又何必害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06-22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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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8-06-22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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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手间力道一松,我抓住机会,蓦然抽身,绕着面前的阻碍的浴桶,堪堪走了半个圈。极狼狈地,隔着蒸腾袅袅的水面,与她对视。她眼中的猜疑与怨怼有如最锋利的刀剑,审视间直剜人心,每一下,都是鲜血淋漓。)
                          我敢。
                          (人心从来都是偏着长,于她而言重要的只有灵犀一个,能使她为之绝情如斯。分明先前就已将情谊化作虚无,哪怕誓言荒谬,可在她冲口而出如此恶诅的那一刻,还是于无形处,勾扯出一番痛彻心扉来。我木然重复,简短而底气十足。水雾阻隔的朦胧间,已是分外陌生。)
                          叶穆格格,该满意了吧。
                          (换了称呼,语气疏离而客气,划出一道鸿沟,硬生生隔离开去。我早知人心险恶,却还是盼着能汲取一丝的暖。到头来终归是妄想,誓言恶果,总比苦果的滋味,要好得多。)
                          我不敢挡谁的路,也不想被人随意侮蔑。若没别的事,叶穆格格就请回吧,恕不远送。
                          (井底引银瓶,银瓶欲上丝绳绝。 石上磨玉簪,玉簪欲成中央折。 瓶沉簪折知奈何?似我今朝与尔别)


                          22楼2018-06-22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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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8-06-23 0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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