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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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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新觉罗瞻岳 啊北京啊南京


1楼2018-07-23 12:02回复
    【第十二幕】
    数日后,瞻岳随水师营海上巡防归,瞻宥持户部固定当地米价的行文前来相告,二人知是望晖陈疏上奏,正值大为光火之际,京师濯公信笺再至,濯秋信中痛批瞻岳不知作为,有负天子所托,瞻岳怒不可遏。(瞻岳、瞻宥)


    2楼2018-07-23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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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我下午要跟领导去现场,你有一下午的时间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8-07-23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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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权步子跑得又慌又乱,隔着三道门帘就已经听得清清楚楚,不必等最后一层潇湘竹帘打着地板刺啦刺啦地响,也知他究竟离我还有多远。眼下有困又乏,眯着眼儿打盹,等他真真挑开了最后一道屏障。】
        【“主子爷、主子爷,英贝勒回来了,奴/才听您的嘱咐,一早就请他过来了,眼下也该到了,还请主子爷醒醒神。”】
        【本在床沿候着,闻这话儿反而登床往里去,靠在内侧的螺钿柜上,拍了拍木制的柜。】
        我俩是亲兄弟,我还用什么醒醒神,待会直接叫他进来就行了。


        4楼2018-07-23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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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廿五随善敏过浙,一道钦令调了温州半个营的水师精锐,后连夜兼程,又至江宁同宜肯额晤面。交付完金裕关的两档事,纵是其间马不停蹄,也约莫耽搁了四五日。落足福宁,当即便登了战舰巡哨,幸而近来海上雾霭重,贼寇不敢轻易来犯,围着洋屿勘察完,才在众人的簇拥里步下龙艚】
          【至溪山别院时,已近午后。绕过影壁的一刻,额尔德克的从侍早相候许久,迎投间具是迫不及待的阵势,由人引进内室,只见周遭冰鉴四置,大抵因布放时久,内中寒意犹甚,乃至他还特意裹了床吴绫,对这番逍遥不以为意地一笑,将剑柄撑在床沿上,敲了敲边缘的红木】
          火急火燎的把我找回来,自己倒乐得清闲,祁王兄,您可不是一般的过分啊。


          IP属地:重庆5楼2018-07-25 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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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给你上个户部行文参考资料
            台属歉收,米价骤长。前据粤省督、抚咨称潮州府属仓贮充盈,可济邻省;今移咨粤省檄饬潮属存仓榖内就近拨给六万石,运台平粜。如台属秋收,即照数买榖运粤;倘或丰歉不齐,即将榖价解粤就近买补」。应如所请,通融办理;并令广东督、抚俟闽省委员到日,酌量拨给,以资平粜
            记得改,这是台湾的


            IP属地:重庆6楼2018-07-25 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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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楼2018-07-27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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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得匆忙,一身甲胄还未褪,只立在床沿,视线居高临下地向他掠去,挑眉笑道】
                怎么了,有气无力的,别不是跟你房里这几位闹的吧。
                【随手捡起案前的邸钞翻,果真是户部的议覆,称闽省米价仍昂,原俟的秋成丰定后买榖还浙,恐一时艰採。平粜榖资,这原本在意料中,并不觉奇怪。左右藏了后手,事先便令王恕另请了道班兵盘费,应付怡王府那位绰绰有余,岂料阅完后续,才知其也一并被驳了回来,脸色霎时铁青无比】
                【将第二道邸钞扔在他的枕畔,蕴着火气问了句】
                你总不会想告诉我,这还有你的意思?


                IP属地:重庆10楼2018-07-27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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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女人闹成这样,我猜你信——我这一屋子的太/监,若是我亲口说是他们闹腾的,你信么?
                  【垂了眼一遮神色,一明一暗间,别样的心思晃眼就不见了,颔首淡淡地跟上一句;半挺着身子,悬着左臂,等他手里的东西落下。正巧落在一行,“倘或丰歉不齐,即将榖价解粤就近买补。应如所请,通融办理;”上。】
                  我即便是中了魇,也万万做不出这事;我打小什么性儿,你还吃不准?莽撞归莽撞,我却不肯做这蛮侉子。
                  【轻飘飘地眄了一眼。】
                  还不是咱们的好堂兄——“望晖哥哥”陈疏上奏?


                  11楼2018-07-27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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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宥:开什么玩笑,我是那种人吗??????【思考一下,甩锅望晖】
                    岳:【怒气+50】怎么又是他,烦不烦?这人几个意思,怎么处处和我作对?
                    宥:我还想问你呢,你到底是怎么惹到他的
                    岳:【说话之间接到了老师的信,看完没说话】
                    宥:【???】咋了,咋回事啊
                    岳:【气得把桌子砍了一角】开始素质十二连
                    宥:BB不出来了结了吧


                    IP属地:重庆12楼2018-07-27 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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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来眼高于顶,若换作朝上哪位仕林,早不知将人轻蔑到什么地步,肯随这位宗室庶子协差,都觉是给足了其脸面,对此人的不识抬举大感光火,怒极反笑道】
                      又是他,
                      【抛开那本无用的行文,连再度揣摩都分毫不屑,一手按在剑柄上】
                      好、好,上回就为了泉州几个刁民和我摆谱,区区一位宗室嗣子,连贤怡亲王的嫡脉都沾不上,只因汗父念他失怙,此次特意抬举几分,就敢拿着鸡毛当令箭?可笑!
                      【朝下踱了两步,竭力地平复着心绪,转身又对他道】这么说,我去浙江的这几日,他没来找过你?


                      IP属地:重庆15楼2018-07-27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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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都一套话下来,闻把握了一字“又”。扶着螺钿柜半坐在床上,白绸竹叶中衣露了大半,抚了抚手臂,顾不得先开口宽慰,开箱取了件披风,姑且披上;眉头一枯。】
                        怎么来的个又字?【借着桌柜的力,顺势跳下脚踏,利索地趿进鞋里,快步朝海都跟前去。】
                        他区区一个王室庶子,竟与你摆谱儿?海都——你莫不是哪处惹到了这位望晖堂兄”了吧?
                        【左手轻轻按在他的肩头,顺势向下望去,一早小权跑下的早菊,已经发胀变大,正在杯里载浮载沉,一如现在。】
                        从未来过。


                        16楼2018-07-27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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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势抬手替他抚平了肩头的褶皱,衣裳是平复,可未见抚平他心绪半分。我非女子,并不是闒宂之人,抚不平他,实在是情理之中。拉了拉落了一半的披风,随手系了一旁,还在筹谋下段如何宽慰。】
                          怎么了这是?【不过垂睫一瞬,已然改了个天翻地覆,虽无力抚平,也不该火上浇油才对。】
                          【忍着喉中轻咳,眉头一拧,错愕不加掩饰的登在脸上,不等他亲自去寻,已把心中所想铺开而谈。自小因上书房一事而畏他,留了个阴影,及长大竟也未化。】
                          给我瞧瞧。
                          【声线一沉,仿佛方才的人是凭空捏出来的,冷着一张面,重新染了祁贝勒该有的模样。】


                          19楼2018-07-29 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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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4:
                            【放肆之极的目光和语气中,是无可形容的厌恶,以往在禁中时,敢与我二人置喙者已然是吉光片羽,即使分府建牙,被汗父谴去各部学政后,也未尝有谁人真正于此造次。如今止不过同往一趟闽省,遭其处处掣肘不提,连御前内阁皆占尽了风头,真当我摆设?】
                            【肩头被他一按,并无心去在意,仅片刻失神的功夫,秦聿自外迈进,将一封加急函双手恭敬地呈在眼前。封皮上书作颤笔,遒如松竹,正是最熟悉不过的恩师、当朝太保的金错刀体】
                            【“饕餮放横,伤化虐民,慢侮天地,悖道逆理……”,函中字句凛厉,皆直斥闽南事而来,尚不待阅完,已是愤懑难当,举手将信笺团了,当即便摔到秦聿面上,旋即犹不解气,一手抽出腰身佩剑,径直削落掉桌案的一角】


                            IP属地:重庆20楼2018-07-29 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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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我这贴是最后一贴
                              【常年来顺风顺水,何尝又受过人如此指摘?气急攻心,行动举止全失了礼数,手仍撑着剑,怫然怒道】
                              连老子都作了古,还处处想压我,他算什么东西?!
                              【闽京相距千里,且不论谙达是如何得知这其中的微末,数道桎梏一并送抵时,心中便已清明了泰半。秦聿仍伏在地间未起,一脚踢在他的肩背上】
                              竖子欺人太甚,你们这帮**还能有什么用,滚,都***!


                              IP属地:重庆21楼2018-07-29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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