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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身份是我编的,性格不ooc。很短。只是一个临时起意的脑洞,写来自己看着玩玩。不喜劳驾左上角。脾气爆。不接受指责。#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8-12 01:56回复
    给自己垫垫。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8-12 0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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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她是名满京都的舞者。一直过着放浪肆意的生活。
      影过香风拂,裙起百花飞。
      扬声灵雀驻,捻袖云忘归。
      五陵年少,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银篦方击节碎,红绡遍积陈灰。
      华冠名裘难计,绫罗珠玉成堆。
      她从不担心缺银子。能请的起她演出的人,都乐意把她供着。
      于是供着供着,脾气就养出来了。
      与美艳齐名的,是她娇蛮的性格。
      其实娇蛮点也没什么。人出名了,架子自然就大了。
      客人大都非富即贵,能请到她的客人,更是如此。
      她瞧不上眼的宾客,砸再多银子,她也是不去的。除非是位高权重惹不起的,才能偶尔唤得她来跳个舞,唱个曲儿。若是能让她陪着喝个小酒,那都是天大的面子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08-12 0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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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名号喊得再如何响,说到底也就是个舞伎。
        顶上一声令下,还是得老老实实地听从安排。
        那天来了一伙士兵,点名要她侍酒。领头的那个看上去脾气并不怎么好。斟酌半天,上头最终决定让她委屈一下去侍候着。毕竟,用武力说话的人,可不像一般人那么好讲条件的。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士兵。
        众皆粗野,搂了姑娘便灌着酒寻乐子去。独他一人,冷峻清逸,离那些人远远的,寻了地儿坐下,冷眼瞧去,微蹙着眉。
        “军爷,人来了。”
        领路侍者说罢,半鞠了躬,走了,把她一个人留在他面前。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8-12 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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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子微颔首,算是回应,然后就继续安静地坐在那。似乎她的到来,没让他提起一丝兴趣。
          见他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她便放肆地把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番。
          鬓如刀裁,眉如墨画,虎目盛着浅忧,轻睫掩着淡漠。鼻是优雅的高挺,仿若精致的象牙雕。薄唇抿成一道清冷的浅弧,唇角有道暗色的缝合。是军人呢。这是子弹蹭的疤,还是为刀所划?管他呢。反正瞧来便知不是好糊弄的货色。
          该不该主动过去呢?算了。万一人真是清心寡欲的,那这么倒贴了去,岂不是下自己面子。
          他一直不发话,于是她也就一直在他面前静静地站着。
          “嘿,萨贝达,坐那儿干啥!不是你说今天带大伙儿来放松的吗。瞧瞧啊,你面前那姑娘品质多高!你不玩就不玩,别把美人儿给冷落了。”
          忽而身后传来一阵破锣嗓门,喊得那人蹙着眉抬起头。
          她回头看去,方才喊他的那粗野汉子已行至身后,显然醉的不轻,步履蹒跚的,伸手就要来搂她。
          她侧身避开,皱着眉掸了掸刚被摸到的衣袖,面上是毫不避讳的厌恶。
          “妾身没什么侍候人的本事,陪酒陪睡还劳驾另请高明。”
          她转而又站的端正了,向着座上那人福了福身,“妾身蒲柳之姿,仅舞尚能入眼。方才失礼,官人若不嫌弃,妾身便舞一曲,聊表歉意。”
          那男人在她躲避之时便已引起了注意,这厢便聊有兴味地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不卑不亢,定定地迎着自己的目光,便勾了勾唇角示意她开始。
          一舞惊鸿,她见那男子眼中有掩饰不去的惊艳,忽而起了玩乐心思。
          曲罢终了,她旋身翩然落于他身侧,施施然举杯斟罢,展颜奉上一盏清冽。
          “官人,如此良辰,不寻些乐子,多无趣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08-12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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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图给自己垫垫。下午写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8-08-13 0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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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在侧,岂有独酌之理?
              于是便顺势揽了她入怀,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纤细的腰侧,一面应付着四面敬来的酒 ,一面无意识的撩拨。
              成名之后许久未有过这种体验了。
              腰侧传来那掌心的温度,暖得似乎有些灼人了。他无意识的摩挲,只惹得她僵直了娇躯,难耐又无所适从。
              又一杯酒灌下,一道清痕顺着唇角滑至他修长的颈,最后湿了衣襟。
              她抬手轻柔地替他拭去颊侧那道酒渍,另一手覆上他揽在自己腰侧的手,十指交错,温软的柔荑将他的薄茧包裹,止住了他在自己腰间的作恶。
              “官人,时辰不早了呢。”
              暗示意味不言而喻。
              前来敬酒的男人们围了一圈,夸张地怪笑着相互推搡,抽筋似的冲他挤眉弄眼。
              “看来是美人儿要求高啊~”有几人看到了方才她躲避那粗俗汉子的轻薄,这会儿在萨贝达身旁又如此温婉柔媚,便叫唤着开始起哄。
              她一直不做声。
              萨贝达转过脸来,眯缝着眼,目光有些茫然,显然也已醉意朦胧。
              臂弯里的美人儿仰着小脸儿,定定的望着自己,挑眉一笑,便生出几许勾引意味。
              他瞧着喜欢,隐隐觉着这时候不该这么干瞪眼,但因酒喝多了,现在整个人都是蒙的,于是也只得这般瞧着,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美人如画。凤眸漾着妩媚,柳眉挽着桃花。蝉鬓敛,丹唇勾,香影忽临,玉肌轻拂,颈间绛色留。
              “官人若是无意,妾身便告退了。”
              故意摆出一副失望的神色,她说罢便要起身。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8-08-13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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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mm。佣空马上写完了…马上更这个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8-10-06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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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bq好懒好久没写。


                  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9-03-16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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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抚在腰间的手突然施了些力道,她足下不稳,顺势跌回他怀中。
                    她挽着他的臂膀,娇嗔般抬眼望。他醉意朦胧,搂着自己不知所措,但眼底却一片燎原的炽热。
                    “官人若有兴致,随我来便是。”
                    她挽了他手臂,斥散了一众看热闹的士兵,半倚半扶着引他去了后厅。


                    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19-03-16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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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mm。明天开始继续写。今天先表个决心!


                      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19-03-16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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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厅多是客厢。最奢华的一间,是她的卧房。
                        门窗掩了,幕帘垂了,房里发生甚么,是悉数瞧不见的。
                        能发生什么呢!
                        珠翠绾螺弯,钗梗落云鬟。
                        蛾眉勾浅黛,香腮韵朱檀。
                        松挽芙蓉袖,半褪轻罗衫。
                        酒酣人不寐,帐暖银烛微。
                        春深夜阑风归处,月隐鸳鸯莲并薇。
                        但凭孤鹜闲聒去,长天镜水卧霞辉。
                        随行士兵有起夜者看到后厨有人擎了柄红烛在忙碌。身姿玲珑,青丝泼墨,遂摸近前去窥瞧:
                        原是今日那美艳女子在熬煮汤药。
                        她只着轻薄里衣,肩上草草披了外袍,正自言自语着翻找,“蜂蜜…葛花…”原是在煮醒酒茶。
                        她把那白瓷小锅搁炉上煨着,脚步轻巧去了隔壁耳房,“月牙儿,醒醒。”
                        应门的是个睡眼朦胧的半大女娃儿。
                        女娃儿揉着眼看她,“姐儿,啥事呀。”
                        她指了指厨房,“我温了醒酒汤,明早送我屋里去。”
                        女娃儿点点头,“好嘞,记住了。”
                        士兵见她又絮絮叨叨的嘱咐,便也无甚兴致,回了卧房。


                        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19-03-17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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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嘱咐完月牙儿,她便轻悄回了住所,转身将房门匆匆掩了。像是要拦下一帘轻佻的月色,又像是急于关住一室甜美的梦。
                          次日她醒时,军人已离开,身边空荡的床铺就像心里空落的留白。
                          就这么走了啊。她摇头轻叹,伸手探向枕侧,却并没有在熟悉的位置摸到白蝶发饰。疑惑之余随手挽了青丝拨到耳后,起身看了看空荡的房间。
                          桌上还留着一个空碗。他是喝过了醒酒汤才走的。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她缓步踱去收拾碗碟,却在桌下发现了一封已启封的信。
                          她拾起信件细瞧,收件人奈布萨贝达,署名奥尔菲斯,地址欧利蒂斯庄园。
                          是那个臭名昭著的庄园?


                          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19-06-24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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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展开信草草浏览了一遍。
                            来信邀他去欧利蒂斯庄园见一位客人。至于客人姓甚名谁是何地位,却只字未提。
                            他已经急迫地动身去庄园了吗?可却又大意地把邀请函落下。
                            该去找他,快去找他。
                            去把邀请函还给他,拦住他让他回家。
                            那是臭名昭著的庄园啊,无数人有去无回的诡异庄园啊,他会有危险的。
                            突如其来的牵挂。她的心不期然轻轻抽了一下。就像起球的旧毛衣蹭过枯枝和干草,勾起了丝丝缕缕缠缠绕绕。
                            她将碗送到厨房,将房间钥匙交给了月牙儿,嘱咐她,若自己一月不归便把这房间叫管事的安排了去。
                            回屋收拾罢细软,她便悄悄启程。


                            来自Android客户端44楼2019-07-01 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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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庄园的路很多。
                              盲目的寻找不会有任何结果。
                              不如直接去庄园等他。
                              至于见面之后怎样说服他回家,她没有想过。不过,只要自己比他更快一些,就一定会有办法。
                              她不懂什么披星戴月风雨兼程,只知道这是一次意义重大的征程。
                              旅途并不顺畅。到了后来,尽快到达庄园似乎变成了一种执念。
                              她果真比他更早的到了。
                              那是个诡异而荒凉的庄园。
                              破败的房间屋顶封着灰蒙的蛛网,颓圮的断墙涂鸦着褪色的神魔鬼脸,还有不计其数的乌鸦在头顶盘旋。太阳是天空暗淡无神的眼,流动的浮云盖住真相。
                              她想到一个词,百孔千疮。
                              乌鸦叫得悲怆。遮天蔽日的黑色是一段段哀鸣的过往。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楼2019-07-01 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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