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耳边不轻不重的话,只因这声音细软极为撩拨,身子一阵燥热,眼里更是冒着火的要将她吞了。推手拂过石桌上多余的东西,附身压在女人身上,更是顾不上眼下是否有人经过,扯开松散开的衣襟口,锢其手腕栖身附上,低头吻上女人,起初的温柔渐渐开始变得不断索取。耳鬓厮磨,低低说着】
你叫什么名字?
【话已言明,这女人是自己认定的,再多的逾越也不曾在意,耳垂脖颈肩胛尽是女人敏感的地方,尽情索取,只是想着身下的女人不经人事,不好再继续,且现下还在南巡期间,不好再生事。放缓了动作,只是附在女人耳边说着许诺的话】
今日放过你,待你跟我回府,洞房花烛有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