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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镖师相关/文章整理】与时间赛跑后,初心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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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坑的边缘跃跃欲试。
重新整理一下文章并且排版。
再找不到一个相关我可以付出这么多的喜爱。


1楼2018-09-09 14:59回复
      《失恋三十三天》
      黑白
      帕格菲觉得自己其实就是一个机甲人,打散了,装起来,打散了,装起来,打散了……嗯一不小心就装错了。人家是失恋三十三天,他是看身边的人都变成基佬三百三十天,帕格菲觉得自己在和丁铛分开的三百三十天里面,他见证了很多爱情的发生,用句文艺如斯的话来说,如果爱情是玛丽莲梦露的裙子,在掀起来的时候有一双纤手将这重新遮盖住即将暴露出来的美好,那么,他近期围观到的爱情……大概就是裸奔的大叔那毫不介意地顶着放荡不羁的表情在大街上摆着大卫的动作
      …
      他觉得心好累。
      自己和丁铛的感情戏不但没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力,更多人关注的只是那一对感情不和谐的对立情侣的对话
      果然现在基佬遍地么,作为异性恋的他心好痛。
    ——>>
      帕格菲伸手在口袋里面抓出一把巧克力豆,旁边的丁铛看了他一眼伸手拿了两颗走,“牛奶的。”他随意的说了一句,视线不离开眼前的场景,丁铛扔了一颗到嘴巴里,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嗯了一声就再没有什么反应了,很明显他们关注的场景都是一个。这几话他还是没有从次要蜕变一下能够不落的一个被打散架的结果的,就算是刚开始几个内心活动基本离不开无言俩字的大哥的存在感都比他要强的多了
      差点被把自己给烤糊了的帕格菲在失去意识之前被丁铛的胖次拯救了,然后他就深深的隐藏了自己的功与名开始围观另一对让他三观有点不正的……俩男人
      大概的形容一下现在的战场是怎么样的,一个傲娇,一个死傲娇,一个心口不一的死傲娇,一个叫做未羊的心口不一的白得跟香皂的死傲娇;一个忠犬,一个死忠犬,一个内藏腹黑的死忠犬,一个叫做玉衡的隐藏腹黑属性的煤球一样的死忠犬
      这是多么美妙的画面让他觉得都有点不忍直视了
      这些对话充斥着久别重逢的爱人那种别扭到了想让人寻找汽油的冲动。
      “对你这种人,我最喜欢打·脸·了!”嘴角带笑的玉衡一字一顿。
      ( ̄ε(# ̄)☆╰╮( ̄▽ ̄///)
      等等表情是怎么回事这种乱入真的好么。
      不过打脸很么的玉衡倒也真是下的了手,帕格菲递给了丁铛几颗巧克力豆,在镜头射不到的地方认真的履行跑龙套围观的职务。
      “又有长进啊!你这只煤球!”
      未·傲娇·成功被点着怒火·羊伸手擦了擦有些发热的脸颊,怒视相对。
      “当然!这么久以来……我每一天……”玉衡的话语一顿。
      帕格菲默默停住了咀嚼巧克力的动作,觉得后面可能会有什么高能的东西出现。
      “每一天——每一天——都在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我可是不觉得这一天有什么等待的。”未羊皱紧了眉目,未曾受伤的手上开始运气。
      如今已经受了伤的他,在对上玉衡和其他人,他自己不一定会输,不,是一定不会输,但也不会打得再怎么轻松了,更何况,他要面对的还是那个玉衡的人类。
      然后帕格菲看到玉衡挑了挑眉,心里有种高能即将到来的兴奋……不对……愉悦……还是不对,反正就是那种有着期待但是担心自己三观再度被毁坏的感觉。
      “是么……明明几天前,在床上你可不是那么说的。”
      …………………
      他什么都没有听到对吧,对吧对吧对吧?
      很抱歉,您听到了很多。
      **************!万千只***再度飞驰而过,帕格菲觉得他的三观果然还不是那么的牢固!
      帕格菲瞥了一眼丁铛,看到对方已经眼睛发光了。
      所以这俩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却还在这里打来打去是在秀恩爱么?!为什么还不去死啊这个世界明明是FFF团称霸但是为何但是如此的想点着自己去烧死那俩。
      帕格菲看着未羊一个踉跄,差点没有从半空中跌下去。
      那种叫做因为各种原因而堆积起来的恼怒在未羊的眼底,看起来对方是有点恼羞成怒的意味。
      然后,玉衡话语一转。
      “我这一年的每天——其实都在想为天权,开阳,摇光报仇!”
      语气掷地有声,一个字一个字砸出来带着特别的气势,但是帕格菲总觉得前面那句话说出来之后这气氛就已经违和到了比自己大哥当初脑子不正常的时候还要违和的状态。
      “好啊,那你就陪他们下地狱好了!”手上招式积运的未羊语气带着莫名的更加大的怒火,帕格菲将嘴里面的巧克力豆咬碎就听到了咬牙切齿还带着些许要将对方撕碎成渣的恼火的语气,未羊狠狠的将对方的名字用牙齿挤出来,“玉衡!”
    ……
      ………………
      …………………………
      “我闻到了醋味。”旁边的丁铛及时的说出了帕格菲的心声。
      “我也是,”他重新翻找了一下口袋,决定自己再没有了巧克力豆才放弃寻找的念头,“我觉得面前就会忠犬腹黑调教傲娇的正常局面。”自从自家大哥真的就被隔壁那只巨型犬拐走了之后,再遇到了各种事情之后,帕格菲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淡然自若的吐槽面前的一切东西了。
      甚至面对女神的时候他都可以那么吐槽真是太好了。
      真是太好了。
      这里有他什么事情么?不,一点也没有。
      他就是一个龙套,目前。
      END.


    3楼2018-09-09 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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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楼2018-09-09 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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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知我情衷》
        未原+黑白
        我们把爱情叫做无聊的产物,然后看着他深根发芽最后枯萎。
        [01]
          我在很久之后收到了来自多尔诺许的一封信。
          送快递的小哥显然是个八卦的性子,在我接过连带着信而来的巧克力的时候他居然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卖萌的问了我一句:“男朋友送的?”
          当时拿着圆珠笔签名的我手不由的顿了顿,从心底泛上来的惆怅连带着收到信的惊诧只是让我扯了扯嘴角,语气淡然得着实让人觉得无味:“差很多好么。”
          收到这封信是在一个金黄色的深秋,桂花刚刚过了最盛已然枯萎,那个时间我正在中国上海这片大地上为我自己的毕业论文而忙的焦头烂额,而这份落尾时间标注着的是夏末的信显然是在那片阻挡了上海和多尔诺许的海洋上漂泊了许久才转到了我的手里。
          信的开头是花哨的英文字,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对方对我的称呼:Dear Daisy。如果算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会用这个英文名字来称呼我了,在那个家伙离开之后。
          花白的纸张连带着记忆杂夹着过去的呼啸声让我忍不住不再去回想,却也只是枉然。
        [02]
          七年前的时候过家家依旧火热,经常去吃的牛肉拉面的店还没有翻修,也没有扩展出二楼,一碗六块钱的拉面洒满了辣椒能吃得人满头大汗。
        从放学回家的路也只需要十五分钟,和同学一起吵吵嚷嚷能磨掉一个多小时来走这段路。
          我和你是从小就认识的,你是高高在上的优等生却一天到晚领着群熊孩子到处跑,而我是普普通通的学生跟着你到处跑。
          也许是因为这一层从小认识里面还有名字叫做邻居和青梅竹马的分量,我便是从自小就开始领略到你的人气。
        这同时也把你养成了一个颇为自负的性子,而我在那段不懂事的时间里面也成了你喜欢欺负的对方,抱怨伴随着的是情窦初开,然后枯萎。
          偶尔直到后来那个人的出现,那种叫做让隔壁听话的小女孩做自己的儿媳妇的话语不攻自破。
          我在之后你的生活里面是一个可以帮忙当作借口的旁观者,看着你们的悲欢离合,最后只是一个人的莫名哭泣。
          其实有点好笑,就算是现在想起来,那段时间我是嫉妒未羊的。
          就算是心底的歧视让最后自己的天平倾斜向了自我,但是班级里面的朋友隔三差五看到你们两个在我耳边碎碎的他们两个不会真的就是同性恋吧那种话语却也是格外的扎耳。
          未羊,玉衡。没有我。
        [06]
          你跟我说过五次别管你了
          第二次是你把那个和你同样狼狈的人扶进我家之后,面对我的疑惑沉思良久的言语。
          谁又知道那个之后我心底的失落,犹如刀割。
        [07]
          我面对来自多尔诺许的那封信迟疑了很久,才开始落笔写了回信。
          但是看着空白的信纸,脑内的想法也同时被清空,我只得垂眸抚着下巴,忍受着过去如潮水般再度出现。
        [08]
          很多时候我们都会过于的自以为是,因为自己的浅陋无知所以便会更加的认为自己所知道的那一部分是正确的。
        我站在深秋的尽头看着夏末而来的风,最后能够叹息的也不过是那场梦一样的过去。
          如果要说真正的嫉妒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大抵是那种叫做偏激的心情开始蔓延。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是那么的固执,就例如我。
          压抑不住内心最深处的不安和暴露在表面上暧昧,只是自我催眠的幻想着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终是幻想。
        [09]
          从那日的暴雨之后天空很久没有放晴,早上天气预报里面穿着蓝色制服的女人还用缓慢的语调叙述着接下来的三寒四温的概况,下午却就已经又蓦地开始下雨了。雨势并不是太大,可也有足以让我有寸步难行的难堪。
        身旁站着和我同样因为没有雨伞而无法离开图书馆的同学三三两两的谈论着,我扯了扯今天穿着的单薄的衬衣只觉得有些冷,从外面因为风而斜飘进来的雨水砸在我的脚前。“啊啊好烦。”抖了抖身子我下意识的往图书馆里面缩了缩,已经入冬了的天气近几日温度虽说还是不低的,可是一阵接着一阵吹的莫名的冷风只能说是冷得刺骨,加上那没完没了的雨季便是完全覆盖了本应该回暖的现
          “还有几天就要下雪了吧。”搓了搓手掌取暖的我听到了周旁的人的对话
          “还早着咧这边下雪一向很晚的,不过按照这天气来算的话,估计马上就要结冰了。”
          “咦——”拖了长音的奇怪语调,让人觉得有些发笑。
          我好笑的抿了抿唇,不再去关注他们。
          也许是等待雨停太过枯燥,我打了个哈欠看着哈出来气化作白雾,心里期待着能够有谁给我送来一把伞,同时也后悔着早上没有听母亲的话多穿几件衣服,依旧固执的选择了单薄轻松的服饰,这么想着我抬起头,然后看见的是一个平淡如霜的冰蓝色瞳眸,心底的其他情绪也是瞬的在顷刻间坍塌全部化作一种厌恶。
        那种叫做厌恶的情绪,没有消减过,只是越发的明显起来了
          紧接着我听到是一句让我反射性捂住了耳朵的话语,却被冰凉的手指惊得无法阻挡那个声音的到来,活跃着幸灾乐祸,充斥着喜闻乐见,那种不同于我的抵触的声音:“哎那个不是最近和玉衡闹绯闻闹得沸沸扬扬的家伙么,天璇。”
          坠入地狱的冰冷,不过如此
          那个人就像是个寒冰,未曾给过我暖意,在将我彻底推出你的世界之后
        [10]
          你在我遇到的那个人之后的当天晚上带我出去逛街了。
          如果要按照时间算起来,这是你在进入高中之后第一次带我出去。家附近就有一条古街,毗邻的是身为景点而每天都是人山人海的城隍庙。“有什么想吃的么?”你把玩着我们停下来站着的店铺的小玩意,扭过头对我笑了笑。
          “我并不是很饿。”就算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面对你心底的紧张依旧是会蔓延的。那种叫喜欢得情绪日夜膨胀,到最后我自己都无法控制。
          “那等一会儿再去吧。”你一顿,说道。
          气氛冷凝了一下,我兀自抿唇笑的有些莫名的尴尬,下意识的撩了撩遮住了眼睛的斜刘海,想让这难得的一起出来逛街的气氛活跃一点,在脑海思索了半天的话题却没有什么能够开口来活跃的话题,却是你先行再次出了声:“阿雏。”我抬起头等待着你的后话。
          身旁是人群。
          嘈杂的声音混杂着车的鸣笛声,人与人的交流。
          声音在身旁跳跃,路灯点亮身旁还有人的街道,风的呼啸覆盖了我的听觉,我看着你的唇在动,说出来的话语却根本没有进入耳中而是消散在四周,我蓦地抖了抖身子,只觉得天翻地覆却仍旧挺直了背,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将笑容消失。
          寒冷如白日。
          “啊?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楚,玉衡。”
          “不,没什么。”你脸上的不自然在一瞬间也消失不见,仿佛根本没有说过那句话。自顾自的转身笑着,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小玩意的身上。
        [11]
          你跟我说,阿雏,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


        5楼2018-09-09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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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我的自欺欺人终于还是落下了帷幕
            我除了一个人堕入寒冷之地别无他法。
            故事在一半的时候停住了,我从梦里面惊醒的时候,天气恰卡在最冷的时候。
            身上的睡衣被没由的冷汗浸湿,我拿起床头柜上眼镜,终于还是翻出了桌肚里面那封我拆开未回的信。
          [13]
            有些事情的戏剧性远远超过了人所能够想象的地步。
            一直被放养在家的你终于还是在你母亲出差回家后,因为脸上的狰狞的伤疤被因为担心而大发雷霆的你的母亲教训了一顿。我站在走廊里面听着你母亲嘶哑的声音,看着你家半掩的房门里面的景象,不愿意透露脸上究竟是因为什么而留下的伤疤的你成功的点起了你母亲的怒火,晾衣服的衣撑在空中撕裂出的声响打在你的背上,咬着牙没说话的你脸上除了隐忍没有任何的表情。
            我其实很愤怒,面对你母亲这么对你。
            我其实也很悲哀,让那个从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一个人扶养你的女人如此的生气也只是因为那个人。
            当时也许是因为天气转凉保暖不够及时而发了烧,明明还耿耿于怀几天前的我却是在你一声不响一段时间之后猛地冲入了你的家门。
            迎来的是你惊诧的眼神和你母亲停顿的动作。
            我至今还在好奇当时我的脑袋究竟是烫到了什么样的程度,脱口而出的话语竟是为了你而维护那个我深恶厌绝的人。
            “伯母!你不要再打了!玉衡脸上的上是因为我当初不小心从楼梯上滑了一下他拉住我的!玉衡不告诉您是不想让您责怪我!但是请您不要再打了,一切都是我的事情。”
            也许是圣母属性的爆发,也许是十几年所谓青梅竹马的感情,我用一种连我自己都觉得真实的悲怆语调来撒了一个谎。为了你,和那个人无关,我似乎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只因为你。
          [14]
            你跟我说过五次别管你了。
            第三次是我看着走路踉跄的你伸出手被你摇头拒绝,脸上挂起的微笑带着勉强说出来的话语还带着歉意。
          天知道我有多么不希望听到那句话。
            “对不起,阿雏。”
          [15]
            我真正的悲哀,大概是从学校里面沸沸扬扬的传开你和十二神将未羊交往的事情。
            “爆炸性的新闻**听说昨天晚上他们俩家还互相见了父母谈论了终身大事!妈呀我以为这种事情只有在网上才会出现的没想到三次元也可以这么有爱啊**!父母居然接受了!玉衡学长的母亲好像和他父亲离婚的问题就是因为他爹出柜了没想到他家母亲这么明朗!”大嘴巴的同桌叽叽喳喳的和其他女生谈论着事情,我本来没有任何的兴趣的,但是在听到玉衡这两个字的时候还是顿了顿。
            你的母亲异常的开明。
            这一点我很清楚。
            但是我从未想过到真正这种事情她的态度竟然真的会是以接受落下帷幕的。猛地扫到地上的书本与文具,水笔掉落到地上透明的笔壳应声碎裂,身旁的人瞬得躲开伴随着是骂咧咧的难听话语,任何声音都如不了我的耳朵在那时,我只觉得自己只是一头受惊的麋鹿。
          闯入了猎人布下的陷阱夹断了腿,流进了血,可是那个陷阱却是猎人早就抛弃的废墟。
            所有发生的一切都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只是自以为是的以为,我能够左右一切,到最后受尽了一切自己认为的痛苦,终成白骨。
          [16]
            我在你的面前大哭了一场,犹如真正电视剧里面的女二那般哭得天昏黑暗。
            我都不记得当时我究竟说了些什么东西,只记得我全然无视了你身后的未羊冷凝的面容和那副捉奸在床的表情。
            我只记得我脑子里面空荡荡的一片,说是忘记的东西却越是压不住的翻涌。
            觉得好笑的是,当时我就差抓着你的衣服喊着你无情你无意你始乱终弃,但我何曾有不明白只是不愿意去想罢了,一厢情愿到最后好听的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难听的就是犯贱到最后砍了自己一刀还矫情的要死怪别人罢了。
            玉衡,未羊,没有我。
          [17]
            可惜一切都是枉然,你在将我送回家的时候一句话都没说。
            可是你却从来不会知道我转身的时候,站在原地呆了很长的时间吹进了冷风,再抬起头通过窗户玻璃的倒映,看到的是你将那个人抵在墙上拥吻的场景。
            真的很冷,就犹如天气那般。
            将打碎面前的玻璃窗的念头压回心底,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目的的去玉衡面前哭一场成了我现在难以消遣的窘迫与尴尬,更多的还是一种叫做厌恶他人的负面情绪,上了楼,毫无表情的用钥匙打开房门,是对面的门被推开,你母亲的声音就这么在突兀的安静环境下钻入了我的耳朵。
            “阿雏,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我抿了抿唇强迫自己没有再哭出来,嗯了一声推开了房门进去了连一声招呼都没有再打。
            本来以为遥遥无期的结果和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也就在那次我撒谎一个月之后成为了真正的事实。富有戏剧性的人生,将我内心最后一点的坚持最终彻底击碎。可是也就只是大哭了一场的事情罢了,在那之后,什么事情都好像没有发生。
            你的母亲可以因为你的不自爱而怒火中烧,却不能因为我去阻止你想做的事情。我不是谁,我是自己的主角,但是对于其他人而言,毫不重要。
            只不过,我开始逼迫自己和你再没有任何的交集罢了,可是邻居青梅竹马,又怎么会那么的容易?


          6楼2018-09-09 1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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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我参与的故事从那件事情之后到此为止。
              每个人都会有年少轻狂的时候,而之后,上帝会用最严厉的方式在那个时候告诉你,你应该停下来了。
              钢笔漏墨了。我猛地从回忆里面回到现实的时候,面前那张还是什么都没有写的白纸已经被蓝色的墨水浸染。我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脑子里面一点一点踊跃出来的记忆只让我有种找个洞把自己埋了填严实的冲动。
              曾经的自己把自己当做了电视剧中高高在上的公主,应该被拥戴,被爱护。
              现实中的自己也不过是一个过客,自己想要参与的故事,只给自己了一个配角的身份。
              而且,不是主配。
            [19]
              人都会大义凛然的说一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好像是深陷爱情的无知者永远不会明白究竟什么叫做冷静。
              我假模假样的删掉了你的手机号,QQ号,甚至冒着被母亲训斥的危险每日早走晚回。这些现在想起来颇有些可笑的行为成为了那时我仓促的决定。我觉得我应该离你远一点,因为所有发生的一切都已经不再是我曾经所幻想的未来。
              然后,拼命着逃避着一切的我终于还是在那一天的下午与你再次见面。那时的你眼中夹杂着愤怒,不可置信,到最后是让我整个人都往后退了一步的绝望。
            [20]
              下午的课程结束的比之前早了那么一些,外面开始下起了暴雨,雨落地的声音大而难听,激起来的水珠里面混着泥土,黏人的湿漉漉的气息让人心生烦躁。母亲为我提早准备了伞,所以现在的我不至于面对雨水的难堪。
              校园门口一如既往地拥挤了一大堆人,吵闹的,互相嬉戏的,绝大多数都是对于提早放学的喜悦。顺着后面的人都雨伞滴落的水滑进了脖颈,冷的让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对我来说无论是哪件事情,都会让人凭空生出恼怒的意味。
              我动了动沾染上了雨水的外套等着红灯跳转,远远的就忽的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蓝色的,冰冷的,就算是在最美好的天气下面看见他对于我来说也是全天下最糟糕的时间,更何况是这种根本就不作美的天气。我就在他的身后,他就在我的前面,马路的边缘,却并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个人用那种厌恶至深的眼光注视着前方。
              人的情绪很容易在刹那间崩溃的,那时的我根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有没由的悲哀与仇恨。
              车流奔涌,汽车的鸣笛声和空气里面汽油味刺激着大脑,让我的思绪在一段时间内有些空白,我抿了抿唇,迟疑了一会儿,缓缓的抬起手。
              我觉得自己很清楚自己在想什么,恶毒的因子伴随着自己都觉得可怕的恨意,因为自以为是而觉得对方抢走了一切的不满在一瞬间爆发,内心的愤然,悲伤以及那无法磨灭的不甘让我就这么抬起了手。
              我咬紧了嘴唇,直到带着铁锈的甜味触碰到舌尖,清楚的疼痛感袭来,我在一阵冷风之中猛的打了个寒颤回神。
              自己在想什么?
              我不知所措,再度咬紧了下嘴唇有些后怕的往回退了一步,慌张的向被我踩到了鞋子的人道歉,不希望引起一丝一毫的注意力。恐惧感一点一点的吞噬着我的内心,我几乎从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会有这种恶毒想法的人。
              我强迫着稳了稳神让自己平静一些,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儿再度睁开时红灯还有十几秒钟马上就要跳转,身后开始拥挤开始吵闹,还有人群互相拥挤细微的谩骂声。我只觉得有人猛的撞了过来,让站不稳的我一个踉跄。
              意外,噩梦,接踵而至。
              我都不敢知道我那一刻做了什么,只是看到了车不断在开过,雨不断在低落。
              仅此而已。
              人群中开始爆发出尖叫声,划破了我的耳膜。
            [21]
              苏打水的味道。更多是还会被形容成充斥着福尔马林。我坐在医院的椅子上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女护士们细碎的交谈,那个叫卯兔的男生带着怒气的面容让我完全的陷入了手足无措的状态。
              “如果未羊发生了什么的话,你也会进去陪他的。”
              我仍记得那一刻,那个面容清秀的男生吐出来的恶言恶语,狠戾得几乎迫使着我险些在一瞬间逃跑。
              我重新咬住了嘴唇,未愈合的伤口被坚固的牙齿蹂躏,然后重新破裂。熟悉的铁锈再度侵入口中。我远远地就看到了你奔跑过来的身影,慌张地好像马上就要失去你最宝贵的东西。我在那一刻真的开始恐惧,我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眼底的紧张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底。
              我听到了那个叫做卯兔的人的一声略带嘲讽的冷哼。
              “玉衡,”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低悬,我看到你眼底的愤怒,不可置信。两者交杂在一起几乎让我觉得心痛,“我……”只有象征意义的一个字,我却不再知道自己能够说些什么,你停在了我的面前,仿佛没有看到我,目光胶着在进行着医治而紧闭的门,然后瞥了一眼卯兔,声音沙哑而低沉。
              “他怎么样了。”
              卯兔耸了耸肩,传闻中他是那种永远都带着笑容的人,但是现在,我看不到任何一点的笑存在,“听天由命,状态大概不是很严重。只是肘部和腿部骨折,有石块嵌进了肉里面,可能要做小型手术。”
              这么听着,你似乎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有了些许的缓和。你没有看过,在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你到最后就像是才发现有我这么一个人在现场,橘色的眸子冷静如水,却忽的让我开始害怕,我不由自主的张了张嘴,想辩解,却又听到了你说的话。
              “是意外吧,阿雏不会这么做的。符仁那里我会想清楚。”
              克制不住的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滚烫的泪水滴到手上才让我的寒冷回了些温度。我感受到你揉了揉我的头发,压制着不清明情绪的声音里面带着无奈,没有可以压低的声音,一如以前温和的语气,但我再也不能去触碰,“阿雏,别再管我了。”
              我拼命的低着头,没有再说一句话。
            [22]
              这是你最后一次亲口跟我说不要管你了。
              我犹如没了翅膀的蜂鸟在树叶下颤抖,寒冷侵袭着我,孤独掩埋了我,到最后是自己亲手斩断了翅膀。
              我真的不能和你再有任何的关系了。
            我跟母亲主动提出了离开,因为未羊的事情,我也无法再安稳的呆在这里上学,她将我送去了上海,距离这里很远很远的地方,我可能再也回不来了。曾经都是假模假样的疏远,而到如今是认清楚了一切的不可能再亲近,如果那辆车子没有停下来,那么自己便是杀人凶手。
              我亦也彻底没有了勇气。
              玉衡,未羊,从此不会再有我。
            [23]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从记忆里面彻底将自己拉出来。
              过去可笑的行为让现在的我觉得有些窘迫,不久前的同学聚会,和你在一个地方工作的初中同学在到上海做项目时认出了我,闲谈时像模像样的跟我说着当初我干过的那点吓人的事情。让我只得尴尬的笑着符合,同时对自己原来做的那点事表示再也不想提起。
              我将耳边落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将蓝色墨水浸湿的纸揉成团,塞进桌子下面的垃圾桶里面。
              亲爱的玉衡和我一向不喜欢的未羊。我在写完这一长串的开头的时候忍俊不禁,母亲在外面敲着门送进来了一盘水果。
              “在给谁写信呢。”她将东西放在我的桌子旁,略带好奇地问了句。
              我抿了抿嘴,对已经年老的母亲笑了笑,“给玉衡哥的。”
              当我们年幼时,我们高傲,我们不可一世。
              我们以为自己都是对的,自己应该不择手段的去选择自己想要的。
              可是我们从来不知道,我们从一开始就拥有了很多,那便只有这么多了,不属于自己的永远不属于自己。你的第五句别管我了在半个月的回信,对于我催促你和未羊早点结婚我要喝喜酒的言语有些惊讶,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宠溺的无奈写下了这四个字。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和你有联系了。我结婚嫁人,婚礼的时候给你的要求并没有回复,你也没有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也没有在意太多。我没有给你写信,也没有要你的联系方式,我只知道你给我寄信是主动原谅了我,却再也没有了下文。
              过去的事情都会过去,那只是过去。
            -Fin.
              我们说爱情是毒药,却又说爱情是蜜糖,有无数人追求着它。


            7楼2018-09-09 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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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曾与你相逢过
                一
                我很早就知道阿辽了。
              她是镖局的独女,听说天赋不错,在十六岁那一年就是翡翠了。然后实力再没有进步过,这事儿并不是什么秘密,一个天赋异禀的人突然的戛然而止,总是令人关注的。她的父亲算得上是我的半个师父,即使是后来成为空贼,他也没有因此转变态度。
              我在她很小的时候见过阿辽。
              那个时候的她大概只有六七岁,穿着嫩黄色的衣服被她的母亲抱在怀里。算不上可爱,那个时候的她皮肤有些红,趴在她母亲的肩上陷入较深的睡眠之中。
              是那种看到第一眼就不会让人喜欢的小孩子。
              十四岁的我这么想到。
                二
              我会救下阿辽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她会喜欢上我,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三
              阿辽死了。
              在嫁给我的第四年,她死在了理我百里之外的地方。
              我却被琐事缠身,完全脱不开身,直到那个我心上的姑娘被带了回来。没有尸体,那个与阿辽算得上关系不错的手下红着眼睛告诉我,他只带回来了一个饰品。
              那三个金色是环相扣,那个姑娘最常带的饰品。
              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痛楚像是沾染在搔爬着我心脏的猫爪上,除了呼吸突然间是一顿,就不能再有其他的反应了。“她不会死的。”我只听到自己这么说道。
              是手下突然间出现的带着同情和悲伤的眼神。
               四
                我还记得那是近十年前了。
              走路还不是特别利落的女孩小跑着扑向我,软糯的音线提出的问题却是——小姐姐能不能陪我玩啊。我从不觉得我有什么地方会被人当成女性,但她总是这么讲。
              她讲,“我一直以为你是姐姐来着。”
              她讲,“你长得真好看。”
              她讲,“我喜欢跟他一样好看的人。”
              我还记得救下她的时候,那个姑娘已经蜕变得令人有些惊艳了。还记得她那声带着惊喜和仓促的呼喊。还记得成亲那一日,喝了酒的她比往日更加放肆而无拘束。
              还记得,她被救下来的时候那个眼神,亮晶晶的。
              “我没有保护好她,”面对怪力手下那个小姑娘泪流满脸的怒斥的时候,我如同那日得知消息一般不知道该做什么明显的反应,只是沉默半天,道,“是我的错。”
              却再没有弥补的机会了。
                五
              我迟早会忘记她的。
              大概,在死之前吧。
              END.


              9楼2018-09-09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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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
                我终于还是和莫雨韵见面了。
                  无论是四年多前,还是现在,我总是还会跟她在见面的。
                  这个姑娘终于不再守着她的理发店,跟我在楼下的便利店里面碰面了。
                “哟……”
                  我盯着她看了好久,还是出声打了招呼。
                  “是你啊,”她顿了顿,“看够世界了吗?”
                  “他们怎么样了?”我并没有回答问题。莫雨韵看起来长高了不少,也瘦了很多,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憔悴,虽然我觉得这更可能是她昨天晚上又熬夜了。
                  “你是问帕罗尼?”她拖长音调,“还是……无言哥?”
                二十八
                她还是叫了那个人的名字,那便是一切都结束了。
                  狗哥,戌狗,无言。
                  那个红发的男人死了。
                帕蒂娜早在半年前就已经离开了世界,车祸又或者是人为,死去的还有帕罗尼的父亲。
                  我是糟糕的,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反应是松了一口气。
                  随即才反应过来帕罗尼的处境究竟的什么样子了。
                  莫雨韵找了一份其他的工作,也没有具体告诉我,只是还是强撑着那副笑容告诉我她过得很好。
                  我跟她去了酒吧,这个人终于不再会因为外表不像成年而被拒之门外,也会化一些妆。
                  她跟我讲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未羊与那个人的决裂,帕蒂娜的死亡,那两个人打了一架之后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事情,包括戌狗无言的死亡,她借着三杯酒,全都说得出来。
                  “无言哥说……他们要先是敌人,才能是恋人。”
                  “那个时候我都傻了,懵在原地……”
                  “那个小狼崽子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好像是早就知道了……”
                  “妈/的这两个人原来早就搞上了!”
                  莫雨韵话到兴头,一拍桌子,倒令我发笑了起来。
                  二十九
                是的,他们相爱。
                  本就理应如此的。
                三十
                  我不知道怎么能联系得到帕罗尼,我在Q/Q上联系不到这个人。
                  也没有他的手机号,我被莫雨韵收留在家,那个人满脸嫌弃插着腰,“早点找到地方搬出去!有人来敲门不要理。”
                  我乐呵呵的窝在这个人的沙发上,“怎么,欠了一笔债?”
                  她白了我一眼,“我大概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债。”
                  我笑着不说话。
                  她并不急着出门,只是叹了口气,盘起来的头发让她看起来成熟了不少,“苏言,即使一切都结束了,很多事情我还是想知道……我还有十分钟要去上班,讲一讲吧。”
                  我想我是知道她要问什么的。
                  三十一
                我这么跟她讲:
                我是苏言,原名苏艳。
                  别笑这个名字,我也不想。
                  是线人。
                  父亲是一个小混混,成天吃喝嫖/赌,从来不管我与母亲,后来他死了,从母亲细碎的言语中我只知道父亲招惹了黑道上的人,我当时十六岁,被这个没由来的设定听愣了老半天老半天,然后第二天母亲就不见了。
                  我被远方亲戚接济,在这个大城市浑水摸鱼了起来。
                  然后有一天跟错了人,砸了未羊逾溪的场子,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然后,两年前那件事,你应该也是知道的。
                  莫雨韵听的并不认真,“这些我都知道,你为什么要废话。”她最后一句话说得特别特别认真,好像是在鄙夷我。
                  “你就告诉我,这几年为什么要走。”
                我沉默了一会儿。
                  “我遇见了帕拉德罗,参与了帕罗尼母亲的死亡,”
                  “他虽然什么都没有讲,依旧以苏老师来称呼我,但是我觉得是种煎熬,”
                  “我老是会想起两年前的事情,那个金发的女人掉下楼的那一刻,下雨了,很细很密的那种,我站在另一段,看着未羊站在那边……”
                  “我害怕帕罗尼知道。”
                三十二
                莫雨韵出门上班了,并且又嫌弃了我一番。
                  我没有事情做,一如既往的点开那个企鹅标记去敲帕罗尼。
                  他的空间里面这几年陆陆续续有了点东西,然后也断断续续的被删掉了。
                这次他回复我了。
                  他说,苏老师?
                  我是兴奋的,那一刻我想敲无数的字来告诉这个我心有愧疚而始终觉得我应该对他好的人,我其实是站在他这边的,但是我敲了很多字,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删掉了。
                  我只打了一句话,
                  怎么样,是老师我。老师出去旅游那么久时间啦,你有没有找到喜欢的人啊?
                  我故意提起,只想得到一个答复。
                  他弧了我三分钟,只写了三个字。
                他死了。
                END.


                13楼2018-09-09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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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份》
                  拜玑
                  [0]
                  天玑在网上发现了一个帖子。
                  说句实在话她要是发现不了这个帖子要不就是她不逛论坛要不然就是她眼睛坏掉了。
                  作为这个版块的论坛主她淡然的挑了挑眉然后加了个亮度。
                  然后顺手把另外一个镇楼是她和拜迪亚的合照标题叫做女神被嫖走了如何是好的帖子。
                  然后在她点下删除的时候发现她被强制下线了,帖子没删成功。
                  她抬了抬头,反应过来这个号又被盗了。
                  来说句实在话,拿个冷的要死的版块的论坛主有什么用啊?难道拿去玩么。
                  顺带再说一下,这个号是绑定了IP的离开这里她都上不了线。
                  [1]
                  学校里面的情侣不多,三对正常两对百合一对基,标准的作死配对。
                  天玑和拜迪亚作为正常里面的一对接收到的总是百子千孙的祝福。
                  然后她思考了一下还是默默的把祝对方也百子千孙的话说出去,毕竟对面是俩男的现在拜迪亚也不在,要打起来了她一个女的不论怎么说也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她觉得她现在的性子在和对方交往之后变得越发的暴躁,在面对对方的时候。
                  不过说好的情侣在交往的时候智商会下降呢?
                  “**拜迪亚这次我又低你三分!”
                  对方咬着棒棒糖看着坐在一旁打着游戏却抱怨着分数的她,“是你自己蠢。”
                  “**有本事你再说一句!”
                  “我怎么不敢。”
                  瞪了没有半点男友责任心的拜迪亚她沉默了一下觉得他俩的气氛不太对劲。对面死敌班的情侣听说每天秀恩爱弄得班级里面每天就跟开了空调似得,然后他们俩每天就是吵架吵架吵架然后和好,就算现在是同居状态依旧没有什么缓和。
                  “要死了。”她就听到拜迪亚这么说。
                  然后还没来得及回头就看到对方站起身,握住她拿着鼠标的手,点了几下之后松开了手。
                  “我记得这关全赖是我帮你打的吧。”她说道。
                  拜迪亚点了点头。
                  “所以**你在我面前说什么要死啊!”语气里面不满的因素MAX。
                  顺带说一下,对面死敌班的空调间似乎被他们班拿走了。
                  所以现在对于他们来说,对面的死敌班也只是疑似开空调罢了,他们是,有空调。
                  [2]
                  号还是被找回来了。
                  当天玑第二天准时坐到电脑位子上面的时候,收到了玉衡的信息,对方那个妥实属于情感上叛变班级的家伙头像挂着的是未羊的那张脸。
                  天玑在选项上蹉跎了半天还是没有点下拉黑键。
                  ——啊昨天那个号我拿去用了。
                  ——你是怎么解决ip问题的?
                  ——IP问题?
                  ——没啥。
                  ——实在说句话,天玑你和拜迪亚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都有点忘了。
                  ——求不扯。
                  ——不过你倒是挺受欢迎的什么我的女神被嫖走了。
                  ——拉黑不谢,顺带我也需要问一下你什么时候和敌对未羊开始的。
                  ——……
                  ——你的头像。
                  ——那是一个美好的误会。
                  倚着椅子靠背的天玑突然觉得有点累,这种热死人的天气果然应该去死。
                  伸手拿起一旁的空调遥控器打开,以电脑房目前的管理员的身份,作为现在学校里面最高年级的人,已经到了老师可以放心在自习课上不出现的地步,他们都会有一点奇怪的身份需要去管理一些地方,然后天玑听到了和她一样塞在电脑房的学生惊喜的呼声。
                  她其实是个好人,天玑用手指敲了敲桌面,重新打开刚刚不小心关掉的页面。
                  [3]
                  天玑作为一个近视眼。
                  其实这是真的,但是除了拜迪亚之外基本没人知道。
                  玉衡他们也一样。
                  他们只当她是间歇性眼抽风。
                  [4]
                  该怎么形容天玑和拜迪亚混到一起的开头。
                  不好意思我们现在只能用混这个词语来形容两个人的关系,拜迪亚是插班生。
                  没什么好说的其实就是被自家老师绑票来得,自家老师还看上了另外两个家伙可惜都有主了所以只能摇摇头满脸的可惜就把拜迪亚绑过来了。
                  所以说他们都是老师的后宫啊。
                  等等还是哪里不太对劲,上面那句话无视掉。
                  刚刚解决掉数学作业这种烦心的事情天玑就听说对面死敌班的人昨天去吃火锅把一个人吃进了医院,好像是碰了不能碰的辣椒。
                  而且听说他们似乎吃掉了赤皇老师半个月的工资,虽然说听说最后赤皇老师的帐是隔壁银帝老师解决掉的。
                  他们的胃到底是怎么长的像他们顶多也就是五分之二罢了。
                  虽然差不了多少但毕竟没那么的坑人,而且那边的人还多。
                  把数学作业扔到书包里面,好不容易弄来的空调准时响了起来,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接到拜迪亚扔过来的滴眼液,安在墙角的空调作响,是最新装的空调,冷风把蔚蓝色的窗帘吹得在空中飘来飘去,在玉衡无数次把窗帘从自己脑袋上扯下去之后,终于还是给这个窗帘打了个结,蝴蝶结。
                  然后被这个结砸了脑袋。
                  他们似乎很久没有聚会过了来着。
                  戳了戳前面拜迪亚的背,对方转过头来,天玑一脸正经的道:“我们去吃海鲜好不好。”
                  拜迪亚不能吃,天玑喜欢吃。
                  所以说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在一起的啊。
                  [5]
                  恋爱模式是一种奇怪的东西。
                  至少对于天玑和拜迪亚来说这种模式和平常没什么不同。
                  “**于是你就准备让我一个人吃?”
                  “我不能吃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也可以去其他的店啊为什么非要在这家专卖店。
                  ——不就是我原来说过这家店的味道特别好么。
                  “拜迪亚。”
                  “嗯?”
                  “告诉我你的疤是怎么去掉的。”
                  ——这种牛头不对马嘴突然来的问题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带你来这家店你是高兴坏了么该吃药了。
                  十月份要结束了,天气马上就要转凉,进入十一月,然后是漫长的冬季,会下一个月都没有几天晴日的大雪,扬扬洒洒的塞满整个世界。
                  “喂,拜迪亚,今年过年能找个空陪我回家么,虽然还很早但我想问问。”
                  “我只是觉得一个人太无聊了而已别误会。”
                  才不是见父母呢你这个家伙是什么表情。
                  **所以说你到底在笑些什么啊!
                  快点给我结束这种蠢哭的表情不然信不信我把盘子砸你脸上!
                  **你不会真的准备让我动手吧岂可修啊!
                  “好。”
                  天玑翻了个白眼,却蓦地笑了。
                  [END]


                  22楼2018-09-09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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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再回首》
                    娜朵
                    (这是非常不知所谓的一篇文了,跟巳丑犬狼我写的这一系列一样让我看的懵逼。看这篇还算可以的。那我就发一下了。)
                     ——>>I am the unruly, the heart of this rampant
                      广场上的鸽子扑棱着翅膀,散下的羽毛跌落在少女粉红色的柔软的丝针帽上。
                      五彩的琉璃石一块一块相嵌铺成了路在阳光上闪着逆向的光芒,凸起的边缘被踩踏打磨得软润。
                      正中央的喷泉发出动人的歌谣,水珠顺着洁白的汉白玉制成的台阶滑落,教堂里朝拜的人们和声唱着悠长的曲调。
                      六月份刺眼的阳光让站在教堂门口的少女有些睁不开双眼,伸出手遮挡在眼前,世界变成了一个花白的光圈。
                      帕蒂娜只身一人搬到德国的时候,上海刚刚到了最热的天气。
                      树叶被火一般的阳光烧的卷曲,焦黄的末梢只需要手指的轻轻一撮就可以化作粉尘,朵朵的研究性报告在第三次上交的时候终于通过了带着眼睛头发花白的教授的利眼。
                      她有些疲倦的趴在桌子上面,倦意从心底直冲头顶。
                      这份报告她写了很久,只不过是前些日子写得都文不对题,帕蒂娜走之前给她留了一份草稿,她是在昨天晚上才在对方电脑的文件夹里面发现的。
                      她有点被打击到了,或者根本来说就是有点不服气。
                      自己写了那么久只会被打回去的论文地方只弄了一个草稿就帮她解决了重要的主线问题,怎么想怎么都舒服啊。
                      想着有些不满,她猛地站起身正好对上了窗外刺眼的阳光。
                      帕蒂娜在到德国的第一天去了教堂。
                      阳光下耀眼辉煌的教堂就宛若一个飘渺虚幻的幻象一般矗立在眼前,悠长绵软的歌曲不仔细听是听不懂其中的词句,只能落得一个美好的旋律。
                      路旁穿着繁华的贵太太由丈夫的牵扶站在街头画像的艺人面前,高傲的神态里面充斥着优雅的风调。
                      这也许就是德国,她伸手将有些松垮垮的马尾重新束紧,心底的郁闷还是没有背着音调彻底带走。
                      她这次来德国是家里人的安排,她本人的意愿并不是如此。
                      在上海呆的好好的谁愿意在学习任务最轻松的时候不和关系好的同学好好玩玩而是背着几个行李就到了德国,异乡。
                      偶尔在网上朵朵会看到几个非主流向的句子现在想想还在脑子里面。
                      她记得其中的一句话——若是真正关系好的朋友,外人会把你们当做同性恋。
                      其实如果简单的说一下她和帕蒂娜,一段时间的感情似乎真的越过了道德严
                    苛的基准线。
                      初吻互相是闺蜜,这一点在和朋友一起外出的时候也许是个可以炫耀的话题。
                      但谁知道双唇在靠近的时候,心底究竟是什么感觉。
                      朵朵有些无奈的抿了抿唇,将一切的思绪抛到脑外,不想再想起。
                      帕蒂娜去德国其实更好。
                      她所担心的事情不会再发生其实更好。
                      但是总觉得哪里,空荡荡的。
                      这段时间她的学习开始繁重了起来,偶尔学习到深夜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眼下的黑眼圈终于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无法顾忌平时在乎的形象,后黑板上用粉笔重重写着的数字也终于从三位数走向了两位数,然后是一位数。
                      她自己拔掉了网线,将手机扔进父母的房间,然后彻底的趴在床上不想动弹。
                      帕蒂娜在德国的日子算不上繁忙,却也丝毫不轻松。
                      从角落都散发着一丝不苟严谨的国家让她在一些时候觉得喘不过气来。
                      大哥的最后一封信是上个星期的,一笔一划的好看的英文字在潮湿的课桌角摞成一堆,字体有些氤氲。她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关上电脑叹了口气,今天还是没有等来朵朵的留言。
                      对方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跟她说过话了,纵然知道上海那里到了高考倒计时,帕蒂娜还是希望晚上无聊的时候朵朵能够陪她聊聊。
                      有点自私的想法,她整个人猛地后倒在床上。
                      柔软的被褥几乎将她的身体整个的包裹在里面,帕蒂娜蜷起腿,抱住床上的第二个多余的枕头。
                      朵朵再次听到帕蒂娜的消息是在高考之后,她感觉自己发挥的不错。
                      得知帕蒂娜死去的消息也是在那一天。
                      高考的最后一门结束的时候整好是一场雷阵雨结束的时候,空气里面湿润至极,朵朵顺了顺黏在后颈的头发,心里蓦地有些慌张。
                      然后是被告知了帕蒂娜死去的消息。
                      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是火灾。
                      帕蒂娜死于突如其来的火。
                      熊熊大火烧灼着房屋把整个天空染成了残忍的血红色。
                      她只觉得整个人都有些天旋地转,内心的什么东西在啪的一声之后彻底崩塌没有留下任何一丝一点的东西。
                      帕蒂娜,死了。
                      朵朵只是有点想哭,但是她只是咬了咬嘴唇。
                      对方死了。
                      这个消息来得突然几乎让她没有反应过来。
                      她竟然死了,
                      血腥味充斥着口腔让她有些想吐的冲动。
                      她不应该哭的,因为一件想好了要彻底离开这段再深一步就是泥足深陷的不返感情。
                      她是独女,她应该为家里想着。
                      她无法过于自由无法过于放荡不羁,她有很多事情在束缚。
                      她现在甚至还不能为自己的感情负责。
                      然后她只是脸色有些青白,抬起头。
                      “啊......”她咬着牙齿发出的声音,“我知道了。”
                       夏天的阳光依旧的刺眼,广场上的鸽子零散的啄食着地上的粮食。
                       前来旅游的行人打着不透明的伞,光鲜亮丽的衣着让人觉得向往。
                       辉煌的教堂在阳光下一如既往,铺天盖地的光芒一点一点的散漫了整个世界,站在街角的少女手中拿着手写的谱稿。
                      声音缓慢而悠长唱着好听的旋律。
                      喷泉的水花不曾减小,凉意温适着周围的一切。
                      她只是跟家里人说,她想去德国罢了。
                      然后她真的就到了这个地方。
                      从帕蒂娜家里得来的地址,坐落于德国街角的留宿的小酒店。
                      青藤蔓延,阳光耀眼却不是那么的炽热,朵朵将马尾扎得越来越高,粉红色的碎发在脖颈处弄得她有些痒痒的。
                      纤细的手指划过建筑物光洁细腻的外墙,润滑的半透明的墙在手中滑下,干净漂亮的花纹攀爬向上。
                      这里就是德国。
                      德意志。
                      帕蒂娜死去的地方,她抿了抿唇,抬起头。
                      眼睛毫不畏惧的看向了那阳光,被刺得生疼却没有半点的退缩。
                      “帕蒂娜。”
                      她动了动嘴唇,声音轻微。
                      “这里就是德国啊。”
                      〔end〕
                     


                    24楼2018-09-09 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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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眠》
                      未寅
                        ——她看着天空,长久无言。
                        逾冰第一次叫她嫂子的时候,是在大人的寿宴上。
                      也不知道是谁打听的消息,不出几日便在整个浮空岛传开了,连带着一些杂役都清楚的知道了这浮空岛的主人的生辰。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久到寅虎只记得那日寿宴上的情景和是卯兔提议的举行宴会。
                      他们的日子在没有战役的时候是最无聊的,在与七星的撕咬被按下了暂停键,除了琐碎的小事情,更多的充斥的是无趣与枯燥。于是,赤皇大人默许了这次的胡闹。
                      她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那个总是像个小尾巴一样粘着她那个哥哥的姑娘端着酒杯,破天荒的凑到了她这边。寅虎与丑牛截然相反,她对于酒精毫无兴趣,甚至是保持着滴酒不沾的习惯。宴会举行到一半,也只有喝了几杯酒就失去了兴趣的午马陪着她坐在一侧偶尔聊个两句。
                      这倒也显得她并不那么孤僻。
                      逾冰坐到了她的身边,沉默了一会儿,她一开始是没有放太多注意力在逾冰的身上的。那个姑娘半响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一口饮下那杯酒,猛地往桌子上一放,扭头便是一句“嫂子。”
                      那个姑娘的眼神里面带这些别扭与不甘,小表情里满满的显露着委屈。那一声嫂子是极脆的,像是玻璃碎在地上的那一声响,带着些果决的味道。
                      寅虎愣住了。
                      她下意识地看向了那个人,正在与巳蛇拼酒的男人早就在逾冰摔下酒杯的那一刻将视线放了过来,此刻她想,如果她能够观察到自己的表情的话,一定和他是没有多少差异的。这个情况来得有些突然,寅虎微微皱眉,便听到那个男人脱口而出的呼喊,“逾冰!”
                      “哟……”午马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带着些打趣的意味。
                      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了这里,好奇或者疑惑,看热闹甚至更多,但他们唯一相同的是都没有说话,就连巳蛇也眯着那双满是八卦两个字的眼睛等待着下文。
                      寅虎收回了视线,那个姑娘的眼神依旧倔强,她应该深思熟虑一会儿的。
                      但她轻声道,“嗯。”
                      >>>
                      她一开始和未羊的关系并不好,甚至用糟糕来形容也是不为过的。
                      寅虎对于未羊的第一印象就不太好,她看不惯对方那高傲的脾性,对方似乎看她也并不顺眼。她与他的这组搭档远远比不上其他小组来得默契一些,更是连申猴子鼠那一组的和谐氛围都不如。
                      寅虎不太明白大人为什么会这么分配,当时还只有十七八岁的她抿了抿唇,接受了这个分配。即使是略带着不满意的,她也并不会说出来,即使对方那个一直黏着他的妹妹对她的恶意有多么的明显,她还是觉得可以忍受。
                      这毕竟也是训练的一种吧,她当时这么想到。
                      她是极为地看不惯那个人战斗的方式的,就算是认真的,那种总是蔑视与像玩弄一般的状态让寅虎觉得浑身不舒服。弱者是当不上十二神将的,弱小是都是对手。那是第一场配合的战斗,她看着那个独自一人解决掉敌人的搭档拍了拍干净的袖子,对她扯出一个极为嚣张的笑容。
                      她盯着未羊看了一会儿,发自内心的嘲讽了句。
                      “娘娘腔。”
                      对方瞬得沾染上怒气的表情也没有让她觉得心里舒服一些。很久之后,几年的搭档下来让她重新给这个她一开始极其厌恶的人塑造了形象,并不是那么好,也不是那么糟糕。她再次想起来这件事情,思索了一会儿觉得也许是因为她本来说得就不对,所以对方那个反应明显的表情才不会让她有半点开心的感觉。
                        >>>
                      彻底的改观大概是与七星之一开阳的那场战斗,又或许更早,在几年的相处与配合下来,她早就改变了对于未羊的看法,但当她自己发现了这一点的时候,那个男人满是血污战斗的样子已经刻在了心底了。
                      开阳的强,他们都心知肚明。
                      所以当未羊提出一对一的时候,她是不放心的。即使无数话语在她的心里演变,到最后她还是一句话没有说,点了点头。
                      >>>
                      劣势是意料之中的。
                      她站在战斗的范围之外感受着越来越低的气温,和看着未羊那明显越来越吃力的攻击。他的速度已经开始慢下来了,也许这场战斗本就不该答应那个傲气的男人让他一个人迎战。如果输了,对于他们的士气而言是一盆冷水的,但她不需要担心未羊的性命,因为她站在这里。
                      所以,当她觉得未羊无法躲开那个攻击的时候,她的虎符下得很快,远比开阳的攻击来得快。
                      可是未羊比她更快,在红色的械组建成墙的前一秒,他抬起手,蓝绿色的气流猛地刺过了那墙,冰蔓延覆盖在上面,他一个瞬身便离开了她能够保护他的区域,硬生生的接下了敌人的攻击。他之前极快地看了她一眼,有些愤怒,有些不满,还有些意料之外的惊讶。
                      她放下了武器,不知道能够说些什么。
                      未羊还是赢了。当那个被他们所忌惮的敌人跌落到地上的那一刻,寅虎只觉得松了一口气,七星的支援来得比想象中的慢得多,也许是对于所谓的武曲星有着极大的信任。
                      未羊走到了她的面前。他比她高了很多,以至于完全可以将她笼罩在影子里,寅虎察觉到他的双手有些颤抖,右手的指尖甚至沾染上了一些冰的碎屑。
                      “不需要。”未羊一字一顿道。
                      寅虎抬起头,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面沾染着不满与其他她读不太懂的情绪,像是凝聚成一个气团狠狠地给她的心脏来了一拳,她叹了口气,“挺好的。”
                      回应她的是熟悉是笑容,带着自负和张狂。
                      未羊向前走了两步,她伸出手,扶住了未羊跌跌撞撞倒下的身体。
                        >>>
                      未羊的伤有些重,要休息好一些日子才能恢复。他无法直接回到浮空岛,便被安置在驻扎地。寅虎回了一趟浮空岛上述了情况,因为搭档的身份便重返驻扎地去照应未羊。
                      不能算是照应,而是保护,她不是医师,对于那个狂妄的人遍体的伤提供不了任何的帮助。只是在这种战乱的时候,把话说得好听一些。
                      她敲了敲门,得到回应后推开门,身旁的医师小心翼翼的为未羊处理着伤口,她站在门口,他坐在床上。医师谨慎而絮叨地提醒着未羊注意事项,跟往常没有任何不同的告诫着他近日里不能剧烈运动。
                      未羊置若罔闻,只是看了她一眼。
                      她听到他说,声音平稳,没有一丝半点问句的起伏,也许是长久搭档的原因,她对于这个人的了解就算不是平日里的可以观察,也是多多少少不算浅的。她懂这句话里面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她没有给出回复。
                      直到后来的宴会,她表明了态度。
                      那个时候未羊问,“寅虎,你喜欢云吗?”
                        >>>
                      未羊死了。
                      死在了七星的手上。
                      >>>
                      逾冰在她面前泣不成声,所有人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她感觉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梏桎,她想说,却又发不出声音,她想要颤抖,握住武器的双手却纹丝不动。
                      她所有的情绪早就在得知这个消息的那一刻爆发,她当时眯了眯眼,像是没有听清楚。
                      她有满腔的悲哀与愤怒,却一丝半点都表达不出来。
                      她与他,未羊与寅虎。
                      她本是应该哭泣的,但是却一滴眼泪都留不出来。她本是应该愤怒的,像那个性格直率的姑娘用行为来表达对于兄长离世的悲痛。她本是应该消沉的,接受所有同伴那种安慰的眼神,来诉说着她的搭档——又或者是伴侣的死亡。
                      但她没有,她只是咬了咬发白的嘴唇,想着去抱一下那个失去兄长的姑娘。
                      但她也没有,她最终还是什么事情都没做。
                      >>>
                      那日的宴会结束后,在所有人散去之后,未羊叫住了她,那个人伸出手,露出那种寅虎无法想象的眼神,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们会这么对视,于是,她站在原地,有种想扭头就走的冲动。
                      但她叹了口气,低下头像是放弃了什么一般。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拥抱,也是最后一个。
                          >>>
                        寅虎想起来五年前的战役,相比一下,现在的更艰难一些。未羊的死亡,亥猪的死亡,午马的重伤,那个黑色长发的女人陷入沉睡再未醒来,寅虎想,她是理解午马的,但她同样也是知道,这种理解是无法说出口的。
                      他们的绝地反击在此一举,利用午马的能力,他们可以直接到达七星宫。这是大概不会输的。
                      她看着临战前依旧互相调侃的队友,心里腾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
                      真好啊。她想。
                      她抬起头,现在是晚上,天空是黑的。她看不见云的轮廓,那种白日里,白得不够纯粹,蓝得也不够深的云,只能看到细碎的星在空中闪烁,但星子也不够多,无法撑起这片黑暗的幕布。
                      她只是望着,没有眨一下眼睛。
                      直到酉鸡喊了她一声,她才将视线放平。和梵音的最后一战,也许会死,她想着,于是一种对于死亡并不惧怕的情绪将她的心脏填满,但这并不差。
                      她跟上了其他的队友,像是自言自语道,“喜欢啊。”
                      END.


                      27楼2018-10-03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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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手机贴吧28楼2019-03-28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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