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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罗神】【推理社】各种推理小说试阅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注意,只是试阅而已,想看清买正版


1楼2018-10-19 19:45回复
    《“爱因斯坦”及其弟子蒙难记》 作者:赤川次郎
      相对论
      (1)
      在A会馆前面下车后,市山和行稍微迟疑着该不该进去。
      不过,既然来了,没有理由不进去。
      进到大堂,就是宽敞的国际会议场,到处有外国人掺杂的小圈子在高谈阔论。
      可是,市山的心不在这里。他走进大堂后,在里头东张西望
      “市山先生!”
      有声音喊他。回头一看,见到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少女向他跑过来。
      “琉美,你父亲呢?”
      “就是不知道嘛!”唤作琉美的女孩,不安和焦虑在她脸上交错。
      虽然穿的是朴素的洋裙,从她身上却散发一种令人眼前一亮的青春气息。
      市山也和少女一样不安,但他毕竟是二十四岁的青年,还有充分的闲情去欣赏少女的魅力。
      “会场在哪儿?”市山问。
      “四楼,刚才我就开始到处找了,哪里都找不到。”琉美叹息。“究竟爸爸去了哪儿?”
      “他不一定来呀!”市山说。
      当事人说了他自己也不相信的话,不太有说服力。
      “爸爸应该来了的。”
      “总之,还有时间,这样着急也没用。”
      “是的。”琉美突然放松肩膀的气力说。“谢谢,如果市山先生不在的话,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市山有点难为情地环视一下大堂。
      “到茶座休息一下吧!”他催促琉美。
      “嗯。”
      两人在茶座靠内的位子就座喝咖啡。
      “瞧!”琉美压低声音说。
      “怎么啦?”市山紧张起来。
      “那个位子的人,像不像福尔摩斯?”
      市山回头去看,果然,有个穿红外套,戴鸭舌帽,吸烟斗的男人,跟现代化设计的酒店十分不相称。


    2楼2018-10-19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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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忆”杀人》 作者:赤川次郎
        (1)
        听了父亲的话,大里佑子眨眨眼,然后笑起来。
        “写会议录,那么可笑吗?”大里和哉稍觉受伤似的瞪了女儿一眼。
        “可是,爸爸——你会写文章么?”
        “别当我是傻瓜,我的小学作文还受赞扬过咧!”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啦!”
        “而且。大家一致评语,我做的报告书易读易懂。”
        无论怎样,这些对于写回忆录不太有帮肋。佑子想。不过,当事人想做的事,别人没理由阻止。
        “那就试试看如何?也许对防止痴呆有好处。”
        “我可没痴没呆!”大里勃然大怒。
        佑子觉得作弄父亲,令到他生气很好玩。一言以蔽之,这是一对感情很好的父女。
        大里佑子现年二十七岁,单身白领丽人,不仅头脑聪明,而且容貌出众,精明能干,却是世事不会完美的象征。母亲在三年前逝世。如今父女两人相依为命,加上家事由她一手包办,可称生活忙碌。
        父亲大里和哉在警视厅服务多年,升到警司阶级,前年退休。
        由于佑子没有兄弟姊妹,俨然“父女家庭”。
        那一晚,工作拖晚了,佑子回家已近九时。
        “爸爸一定肚子饿扁啦……”
        佑子在北风中缩起脖子,急急忙忙地走回家,并不一定因为寒冷的缘故。
        作为一名警司。大里称得上是优秀人才,曾经受到无数的表扬。但一离开工作岗位时,他就等于小孩一样笨手笨脚,属于连开水也不会煮的旧式男人。
        佑子常说:
        “万一我在路上遇到车祸死了,爸爸大概坐在家里等我等到饿死为止吧!”
        佑子赶在打烊之前,冲进市场买好食品。她知道,父亲绝不会在她回家之前吃点东西等她。
        佑子急急忙忙也是理所当然的。
        “终于到啦……”
        平时从车站走十五分钟才到的距离,今天七分钟就到了。
        这是父亲退休前一年,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买下的房子。
        为了喜欢侍花弄草的父亲,他们选了一间庭院较大的房子,虽然两个人住起来不太方便,却是小而精致的建筑。
        当她见到玄关而加快脚步时,大门却嘎啦一声打开,一个穿大衣的男人走了出来,佑子停下脚步。
        男人出来后。转一个圈。回头大声说:
        “懂吗?我绝不让你写那种东西!”
        然后让门开着,走两三步,又再转身,怒冲冲地喊:
        “即使你写了,我也会干扰你!甚至杀了你!”
        佑子大感震惊。父亲因工作上的关系。曾经受过多次威胁恐吓,但都不严重,所以不为所动,可是这人的话就像短剑一般直刺过来。
        男人大踏步走过来,差点跟佑子相撞,他也吓一大跳似的看着佑子的脸。于是乎,两人在极短距离彼此对视。
        意料之外的年轻人,大概不到三十吧。也许激动的关系,满脸涨红,眼睛睁得老大,可是外表看来不是凶恶的长相。
        甚至可以称得上有知识分子的风度。
        当然,彼此对视只有一瞬间。年轻男人粗暴地将手插进大衣口袋,大步离开了。
        佑子关好玄关的门进到屋里时,但见大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色难看地沉思。
        “——你回来啦。”他终于发现佑子,故作轻松地说。“肚子好饿,怎么办?”
        “我马上烧饭。”佑子脱掉大衣,摆在沙发上。“刚才那个人是谁?”
        “哦?啊,那个呀!是以前认识的人。”
        这样说着,大里站起来。
        “外边好像很冷哪。”
        大里定出客厅,回到里头的房间去了。
        大概他不愿意被佑子详细的问这问那吧。
        佑子虽然心里有所不安,但她不想勉强问些什么。
        晚饭吃得迟,冼过澡出来休息时,已近十二点钟。
      ……


      3楼2018-10-19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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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请”吧?2333你也传染错字病了(笑哭)


        8楼2018-10-19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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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阵杀人案》作者:横沟正史
            第一章 三指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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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开端
            开始写这篇作品时,突然有股冲动,想再去看看发生新婚夜恐怖凶杀案的房子,于是便在某个早春的午后,趁着散步之时,拿着拐杖信步前去。
            这件新婚夜恐怖杀人案件,是去年五月我疏散到冈山县的这座农村以来,几乎所有认识我同时也认识一柳家的每一位村民,都对我说过。
            我很少主动对别人说自己是写侦探小说的,通常人们只要知道我是侦探小说家,一定会主动告诉我一些他们曾经见闻的杀人事件。尽管人们并不明白这桩案件的真正恐怖之处,但,大家仍成天议论着,可见,这件凶杀案在村民印象中有多深刻。
            我很少以别人告诉我的杀人案件作为自己小说的题材,但,这桩案件不同。我刚听到有关案件的只字片语时,就感到非常好奇,不久,又从对此案件有极深入了解的F医生口中得知事情真相,更加挑起我心中一股难以言喻的亢奋。因为,这和普通的杀人案件完全不同,其中不但有凶手缤密的计划,同时又具有我亟想创作的“密室杀人”技巧。
            想想看,在一间完全无法进出的房间内发生的命案,却又能合理且圆满的侦破,这对作者而言,是何等令人着迷的魅力啊!因此,依我所敬畏的朋友井上英三的说法:大多数的侦探小说家一定会尝试创作像狄克森·卡擅长的“密室杀人”的作品。
            我既然也是侦探小说家的一员,当然也希望有朝一日能向密室诡计挑战,幸运的是,像“密室杀人”这类题材,我却在无意之间不费吹灰之力就获得,现在想来,我或许应该向凶手致谢才对,如果不是凶手以那种罕见而又残忍的手法砍杀两个男女,也许,就不可能有这篇作品了。
            刚开始听到这桩案件的真相时,我立刻仔细回想以前读过的作品中,是否有类似的事情。首先,我想到了鲁诺的“黄色房间”,然后是鲁布兰的“虎牙”、瓦泰恩的“金丝雀杀人事件”和“大屋杀人事件”、狄克森·卡的“普莱格·柯特凶杀案”,还有史卡雷德的“天使家的凶杀案”,这些作品都是“密室杀人”的典型之作。
            但是,这个案件不同,我始终觉得凶手也许读过这些作品,虽然不完全模仿其中的诡计,但,至少凶手是撷取各篇精要再配合现场情势,拼凑出另一种新计谋。
            若真要探究,我想,也许和“黄色房间”约略相似。不过,并不是与事情的真相相似,而是现场的气氛酷似。
            发生命案的房间,无论柱子、天花板、承尘、遮雨窗,全都漆成黄中带红的颜色,取代黄色壁纸。当然,在冈村一带,漆这种颜色油漆的住家不少,甚至,我所住的房间也是如此。
            但,我住的房子已经相当老旧,那些原本是红色的部分,都泛出黑色的光泽。然而发生命案的房间,却是刚重新油漆过,因此才呈现出鲜艳的红色。再加上房间里崭新的榻榻米。纸门和金色的屏风,使得倒卧在血泊中的一男一女,给人一种极其惊怖的印象。
            这桩案件里还有另一项使我亢奋异常的要素,就是那张古琴。据说,每次出事时,人们一定会听到一阵粗矿的琴声。想想看,密室杀人、涂红漆的房间、琴声……这些难得的条件平常求都求不到,如果我不把它写下来,那才真的有辱侦探小说家之名。
            一柳宅邸
            从我住的地方到发生这桩“密室杀人”案件的一柳宅邸,步行大约十五分钟。这里是个三面环山名叫冈村的小村庄,低矮的山脊如海星爪似的向平地伸出去,一柳家广阔的宅邸就正好在爪尖的位置上。
            在山脊西侧有条小河,东侧则有一条小路越过山顶通往久村,而小河和小路延伸至平地后不久就会合厂,一柳家就占据这块由小河和小路包夹成约二千坪左右的不规则三角地带换句话说,一柳家北靠山边,西隔小河,向东是通往久村的小路,正门对着东侧小路。
            从正门看过去,自小路略往上走,有两扇钉着铁环的黑色大门,一左右筑有延伸约一百公尺的高大围墙。从门外往里看,外墙里面似乎还有一道内墙,颇有大户人家的气派。但是,站在内墙边上却看不见墙里面的情形。
            宅邸西侧,沿着小河往北走,在一柳家围墙的尽头处有座坏掉的水车,水车北侧有一座土墙,绕过了土墙,钻入宅邸北侧低崖上的茂密竹林内,从低崖边缘往厂看,大致能完全俯瞰宅内的概况。
            首先进入眼帘的是正下方偏院的屋顶,在这屋顶下就是新婚夜发生那桩恐怖案件之处。听村民们说,这是一柳家前代祖先所建造的隐居处所,里面有八张榻榻米和六张榻榻米大小的两个房间。建筑物的规模虽小,庭院却砌建得非常精致,从南向西,有许多精雕细琢的庭园和树石,花木扶疏,清幽雅致。
            偏院的详情以后再提。
            越过偏院再往远处看,是一柳家的主屋,巨大的平房向东矗立。再过去就是二房一家的住处及谷仓。储藏室等排列较不规则的建筑物,主屋和偏院被建仁寺的墙壁隔开,只靠一扇小柴门连接。这道墙和柴门现在虽已被拆毁,但在事发的当时,却是既新又坚固的,所以当主屋的人听到案发惨叫声而赶来时,中间隔了一段很长的时间。
            到这里总算介绍完一柳家的大致格局。
            找穿出竹林,走到村口,那里是冈村的村办公室。办公室在冈村的南端,由这里往南到对面的川村为止,放眼望去尽是田地,中间有一条笔直的十二米道路,沿这条路步行约四十分钟,即可抵达火车站,因此,搭火车来冈村的人,要进入村内,不但必须走这条路,而且必定会经过村办公室。
            神秘的三指男人
            村办公室的对面有一户门户很宽,却装饰粗陋的住家。这里原本是马夫小贩和旅人过客喝杯酒、吃顿饭的小吃店,而且也是与一柳家杀人事件有重要关系的那个神秘的三指男人最初的落脚处。
            案发的前三天,也就是昭和十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傍晚——
            小吃店的老板娘坐在门外的帆布椅上,正与相熟的马夫和村办公室的职员闲聊,看到一个男人从川村的方向沿刚才提到的那条十二米道路走了过来。
            男人来到小吃店前,停下脚步问道:
            “请问要去一柳先生的大宅怎么走?”
            正在聊天的老板娘、职员和马夫们不约而同地望着他,然后面面相觑,因为那男人一身褴褛的外貌和财大势大的一柳家实在太不搭调了。
            那男人戴了顶皱巴巴的圆顶帽,大型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蓬乱的头发自帽沿伸出,腮边留着杂乱的络腮胡,上衣和长裤沾满了污垢,手肘和膝盖处都已磨损得发亮,皮鞋的前端全部绽开了,同时还沾满了灰尘。
            这人看起来像是三十岁左右,在这初冬的黄昏里,由于神情疲惫,又穿着单薄的衣服,给人一种穷途末路的感觉。
            “一柳先生的家就在对面,不过,你找一柳先生有什么事?”
            老板娘带着防御的语气盯着他问。
            这个男人眨了眨眼,隔着口罩模糊不清地咕叽了两句。


          16楼2018-10-19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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