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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这样凉,动作却这样温柔,人也是难得的温顺。我知她是崖边最不可攀的那一枝,生在广寒里,众星来捧,偶然为我所窥。
想来再矜贵的鸟儿,困于笼中,总难开心。
何况杜鹃已去,杳如黄鹤,留她一人,形单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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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怀抱不甚温暖,却纳得一个她。也许对初次见面的俩个人来说,这样的动作太过亲密,但对心往已久的人来说,不过夙愿达成罢了。
:何止今夜呢,你想我的每个夜晚,我都会来。
远山轻舒,兰息将蛊惑人心的情话送人耳边。是出自真心,还是当下的情境唆使我必须这样劝慰她?幽幽一声叹,如诉衷肠。
:你知道,只有你在意,才看的到他们。旁人的爱与恨,渗不进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