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从宣王府回来,折腾了那么一通呢,讲真我当然是不往心里去的。可架不住额娘又为了这事同我闹起了脾气,实在没法子了,只好去找阿玛讨教一番,按着阿玛的“指点”,天天跑到额娘跟前儿去献宝,这事儿啊才总算翻篇了。歪在额娘身边,又听她提起那天的事儿,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才不是这么回事儿呢!实在是其泽那个小结巴,太讨厌了。非说什么他那个自行船我都没见过,只有他们家有,我当然不信啦,他就骗我去他们家瞧,谁知道我去了他又躲起来。还有那个二皇伯也是,他不问其泽的错也就罢了,还敢教训我?还和您告状?真是,也不瞧瞧自己是谁!
(听额娘又提起费英东来,不高兴地哼唧两声,忍不住又开始编排他:)
还说多西珲呢,他今儿是不是又早起给您请完安就跑没影儿了?见天儿的不着家,肯定是干什么坏事去了!(说着还又往额娘身边蹭了蹭,亲亲热热挽着额娘的胳膊,见缝插针地自夸上了:)不像我,天天都来陪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