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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辫】不定时段子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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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暧昧,一些关于九辫的段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12-02 12:21回复
    离散,不过是人间最平常的事。
      可是有人偏偏走不出来,也不想走出来。
      那个夜里,杨九郎简单收拾了包袱,向北而去。
      张云雷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在战场看到自己心里的人,巴不得时时见到的人这会子是一点都不想去见。
      已经杀光的敌人尸体堆里,谁也不会想到有一个装死的。
      “九郎!”
      那个人就这么倒下去,张云雷杀了那个装死的人,也跟着从马上倒了下去。
      “九郎,九郎...”
      “二爷。”
      “你是不是傻,我叫你在家等我,你听不懂吗?你知道这里有多危险吗?”
      “二爷,我就是想见见你。”
      “二爷,我们纠缠了一年了,我想给你答案。”
      “见我二爷,九郎欢喜。”
      “九郎!”没有用了,没有用了,他心心念念的人已经断了气了。
      “九郎...”张云雷就这么叫着,奢望那个人能被自己叫回来。
      张云雷把杨九郎背着,一步一步的走回去,他不许任何人碰一下杨九郎,即使是帮忙也不行。
      张云雷把杨九郎的尸体埋在一棵梨花树下,待到梨花落尽,故人归不归?
      杨九郎的包袱里除了干粮,还有一件黑色的大褂,那尺寸,是张云雷的。
      大褂是用一块布包起来的,上面还有一张纸条,写着“赠云雷”
      那是杨九郎送给张云雷第一件也是最后一件礼物。
      回了家,张云雷骗了所有人,他说自己是个瘸子,他说他再也不会上战场。
      谁来劝,都没有用。
      就算张云雷有多帅多好,可是试问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一个瘸子呢?
      “云雷,你也应该找个媳妇了。”
      “姐,你觉着我这样能找哪一个?”
      “只要你愿意...”
      “我不愿意,我要给他守着贞洁。”
      “他为了我而死,我便守一辈子,也是无妨的。”
      “爹妈可就你这一个儿子。”
      张云雷重情义,是个孝顺的人,这一句话算是压住了他。
      五年后,张云雷还是成亲了,和一个姓杨的姑娘。
      “我可以娶你,可你不能要我爱你,我的心全在一个人身上,那个人已经走了,我本也该随着去了,可是我还有父母,所以我没有。但是你们叫我再爱一次那是断断不可能的。”洞房那夜,张云雷对着杨莲说。
      “我亦只有一个一生,不能慷慨赠与我不爱的人。如今我慷慨了,也希望你理解。”
      杨莲自然理解,都是爱过的人有什么不懂的。
      于是他们相敬如宾了六十五年,直到张云雷逝世。
      梨花落尽,故人未归。
      既然故人未归,那我便去找。希望三生石畔,有一说书人,眉眼如故。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12-02 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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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二爷攻一回!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12-05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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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哭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12-06 0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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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味情话
          这是一个岁月静好的下午,杨九郎曲腿坐在沙发上,笔记本里放着一部老片子,他正看的津津有味。张云雷就趴在沙发上玩着手机。
          好不容易巡演结束,也不用再熬夜想段子,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窗子外面的银杏树叶子已经黄了,秋风一吹,落了满地。
          突然,张云雷从沙发上猛坐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扑到了杨九郎怀里。
          “哎呦喂,我这正看的入迷呢,你也不看着点小心摔了。”杨九郎也是习惯了张云雷突然的胡闹,一边接住了自家小祖宗,一边稳住了笔记本,这两样要是有一件掉地上去了,不是他自己打死自己就是小祖宗打死自己。
          “九郎,我给你买了条项链。”
          “呦,你舍得给我买东西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
          “你就不先问问在哪吗?”
          “行,那请问角儿,项链在哪呢?”
          “这儿呢——”张云雷慢慢的靠近杨九郎,两只手环上他的脖子,故意在那人的耳边呼气“锁你一辈子。”
          杨九郎浑身一哆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哎呦喂,你这是哪学的啊。”
          “怎么,你不喜欢啊?”
          “嗯嗯嗯,可把我给腻坏了。”杨九郎疯狂点头,他就喜欢这么逗这人。
          “你不乐意听我还不愿意讲呢,我告诉你啊杨淏翔,想听我可这话的人海了去了,不差你这一个。”
          “嗯,我知道,您多大的角儿啊。”
          “哼。”张云雷扭过头去,这人真是,好不容易自己愿意讲情话,还不喜欢听,蹬鼻子上脸!
          “呦,这还生气了呢?”杨九郎熟悉张云雷,但凡是这样的情绪就不会是生气。
          “角儿?”
          “云雷?”
          “磊?”
          “干嘛?”张云雷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虽然他没有生气,但是也不起那么轻易哄好的。
          “我也给你讲一个呗?”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同意了?”
          “那我可讲了啊。”
          “有屁快放。”
          “张云雷,你就是一普通人!”
          “杨淏翔!你反了天了,这么和我说话!”
          “但是,良人也是人,心上人也是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12-08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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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12-09 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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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雷。”
                “我要结婚了。”
                最懂你的人总是能轻易伤害到你,比如杨九郎之张云雷。
                “云雷?”
                你瞧瞧这人多坏,不过是一时的怔愣,这人就出生询问。
                “恭,恭喜你啊。”张云雷这几年戏演的很好,比如说这会子,明明心都在滴血,整个人看上去却又云淡风轻。
                “到时候你可得给我当伴郎,替我挡酒啊。”杨九郎拍拍张云雷的肩,笑得真开心,两只眼睛彻底看不见了。
                “嗯。”
                张云雷站在那,神情自若仿佛他真的不心痛一样。可是不是的,他是痛啊,他痛的不行,痛到感觉全身血液都凝结在了一起,哪怕只是呼吸都会打破这平衡,落得一个血管炸裂的下场。
                他知道,自家搭档和自己不一样,是有对象的人,可是他没想过竟然会这么快,快到他还来不及争一争。
                “做什么美梦呢,张云雷,你拿什么去争啊。”是啊,他不能争,他也知道争不过。
                张云雷想清醒,可是他只是越喝越醉,于是满场的人都阻止他,于是孤独感越来越浓。
                “云雷!”
                此刻到底是醉的还是醒的?他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其中还参杂着他们的呼喊,听起来真是悲惨。
                他倒是希望就这么一了百了,他就是这么没出息的一个人。后来听说他也是真的死过了,只是后来被救活了。他还听说杨九郎哭的很伤心,差点就随着自己过去了。
                杨九郎,你真的是太坏了。
                “要是他真的好不了了,我就给他推轮椅。”
                “他要是做幕后,我就和他一起做幕后。”
                张云雷听着杨九郎的这些话,眼泪就簌簌落下来,这人真是太坏了,用这些话逼着自己必须好好活着,用这些话锁着自己,若是这样,他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人了。
                “杨九郎啊杨九郎,你说你到底是看不出来还是不愿承认,还是不敢不能?你到底是把我当什么?你何必对我这么好呢,我又不是你的谁,你别对我这么好了,我承受不起啊,我无法偿还啊…”张云雷喃喃地念着,他不敢说给别人听,他只能说给这空荡的房,说给稀薄的空气,说给自己听。
                张云雷必须好好的,要是再出什么闪失,真说不了了,那还不是断送了别人的前程吗,这可是大大的罪过啊。
                张云雷开始变得很惜命,一点感冒发烧都着急的要死,别人都当是他经历一次死亡之后知道生命可贵了。可是他自己心里清楚,他身上担着两个人的未来,闪失不得。
                张云雷也更加努力,努力的练习,努力学习新段子,努力恢复,为的就是更好的回到舞台上,为了自己为了粉丝为了不离不弃的杨九郎。
                “你拿前程跟我赌,我哪有不赢的道理。”张云雷这么笑着和杨九郎解释。
                “你也别太累了,我心疼。”
                “哎,我知道。”还是太脆弱了,为了这样一句关心的话流了泪,真是太没出息了。
                “怎么还哭了呢?”
                “沙子进了眼,我才没哭呢。”
                “是吗?那我给你吹吹?”
                “别介,我揉揉就出来了。”
                “那对眼睛不好,我给你吹。”
                “杨九郎你腻不腻啊?对你媳妇吹去。”说完这话,杨九郎就傻傻的笑,而张云雷就愣在那里,他突然想起来,这个妻奴可是为了自己没有举办婚礼呢,真是最大的好了。
                可是,终究不是他,成为那结婚证上的另一半。
                “准备什么时候补办婚礼?”
                “不知道,她现在怀着孩子也不怎么方便,我们两也商量了,一切从简也可以不办。”
                “是吗?你可不能这么亏待嫂子啊。”
                “再说再说,不着急。”
                “行吧。”
                可是他们后来还是补办了婚礼,在张云雷伤好以后。
                “来来来,喜糖。”
                “吃喜糖喽。”
                “多抓点多抓点。”
                “九郎终于圆了他的梦了。”烧饼站在张云雷身边,眼睛眯了起来。
                “小辫儿,你有这搭档可真是难得,为了照顾你连婚礼都没办。”
                “九郎还是个妻奴,嗯,更难得了。”
                “哥,小四结婚那天,你也是这样的痛吗?”张云雷手里玩弄着扇子,看着杨九郎拿着一袋糖,这个分一点那个分一点,眼睛开始雾蒙蒙的。
                烧饼扭头看了一眼张云雷,目光又在角落里的某个人身上停留,许久许久。
                “他亦只有一个一生,无法慷慨赠与他不能爱的人。”
                “这本就是一场戏,谁都可以入戏,可只要是戏就终究会有停的那一天。”
                “出了戏的人可以再入戏,他们知道分明,可出不来的只会困在戏里,没有任何救赎。”
                “云雷,总会过去的。”拍了拍张云雷的肩,烧饼还是忍不住走到小四边上吓他。说来可笑,他自己都还没出戏呢,又有什么资格劝别人?
                “总会过去的...”张云雷反复告诉自己总会过去的,就像是那场意外一样总会过去的,只不过这次他要一个人过去。
                那夜婚礼结束之后,张云雷没回自己的家, 他去了戏院。
                脱下西装革履,换一件大红戏服,画一个美颜的妆。
                他登上空无一人的舞台,面对着空气,回想刚才的喜宴,他闭上眼,落一滴清泪。
                他慢慢地舞,凄凄地唱:
                “你说相思赋予谁...”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12-10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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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楼2018-12-10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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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虐心❤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12-10 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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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
                      “九良。”
                      他们两个人对视着,不过只是一秒,心里便生出了百般苦楚。
                      “新婚快乐。”孟鹤堂举起酒杯,给这对新人敬了一杯酒。
                      “谢谢先生。”周九良也举起酒杯,只是浅浅泯了一口。
                      “谢谢孟哥。”倒是新娘子大大方方,一饮而尽。
                      “弟妹好酒量。”坐在一旁的小郝开口道。
                      “你少喝点。”周九良拿过妻子的酒杯,看着她。
                      “没事,你不是在我身边吗?”
                      “我是怕你喝多了,明天早上起来头疼,难受。”
                      “你放心啦,我可是你媳妇,不会醉的。”
                      孟鹤堂听着两个人在身边说话,习惯性的扬起嘴角,攥紧了小郝的手。
                      “那孟哥,嫂子,我们先走了,你们吃的尽兴啊。”
                      “哎,那是自然。”
                      “先生,我们走了。”
                      “嗯。”
                      孟鹤堂盯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那两个人一步一步走到别的桌子旁,和其他人敬酒。
                      “九良这个媳妇娶得好,他们两个人一个内敛一个大方,正好互补。”
                      “嗯。”孟鹤堂回过头看着自家媳妇,又想想刚才站在身边的一对佳人,补了一句“天生一对。”
                      另一边,张云雷正在劝酒,谁都拦不住,看样子是要把周九良喝醉。
                      “你少喝一点,一会喝醉了又发酒疯,这回我可不陪你啊。”杨九郎只能在一旁干着急,他能怎么办,动不得这小祖宗啊。
                      “嫂子,你看这河马精不让我尽兴还威胁我,该打。”张云雷看着杨九郎的妻子,带着撒娇的语气说。
                      “是,该打。可是云雷你真的不能喝了,听嫂子的话啊。”杨妻看上去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只是温柔的笑着。有些时候还真是,云雷闹九郎就跟着闹,就像养了两个小孩在家里一样。
                      “好,听嫂子的。”
                      “九郎,你这三庆园小霸王不行啊,自家逗哏都管不住。”周九良忍不住打趣。
                      “这河马精什么时候能管住我了?”
                      “我媳妇能啊。”杨九郎笑的一脸骄傲,还回头和他媳妇一个深情对视。
                      “那是咱媳妇,咱媳妇知道吗?”张云雷笑着说,笑着笑着就喝了一口酒。
                      “九良,虽然这河马精管不住人,可他疼媳妇,这你必须得跟他学学。好好宠着你媳妇,新娘子长这么俊是吧?”张云雷突然就像是醒了酒,很正经的和周九良说。
                      “哎,我知道了。”
                      “你又喝酒!”杨九郎一个恍神,张云雷就又喝了一口酒。
                      “我这是敬新人的。”
                      “那你也少喝点啊。”杨九郎是真的不敢让张云雷喝酒了,上次的意外还历历在目呢。
                      “那,我们先走了,你们尽兴啊。”
                      “去吧去吧,我们一定尽兴。”
                      周九良拉着妻子的手,转身离开,走向下一桌。身后的他们还在闹。
                      “你可别喝了,你要是醉了回不了家怎么办?”
                      “这不是有你和咱媳妇吗?怎么,你还不管我了?”
                      “管管管,当然管。”真是小祖宗。
                      “九良,我怎么感觉辫儿哥不太开心?”
                      “他一直就这样,没有不开心。”周九良摩挲了一下妻子的手指,示意她宽心。
                      走到高峰和栾云平身边时,两个人正在回忆当初,他们两个老人可是看着周九良一步步长大的。
                      “高哥,栾哥。”
                      “九良来了啊,哎呦,新娘子真好看。”
                      “谢谢栾哥夸奖。”
                      “想好了去哪里度蜜月了吗?”栾云平喝完酒,问他们。
                      “日本。这个时候泡温泉特别好。”周流量还没说话,新娘就脱口而出。
                      “日本啊...”栾云平呢喃了几下,好像想起了些什么。
                      “是啊,年轻就出去多玩玩,不像我和你栾哥,小半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却没去哪玩过。”高峰说。
                      是啊,两个人小半辈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来了,有时候想想,真像是南柯一梦。
                      “是啊,我和你高哥认识的时候多年轻啊,现在都生了白发了。”
                      “那是你,可不是我啊。我还年轻着呢。”
                      “我两分什么彼此啊,差不多差不多。”
                      “感情真好。”新娘子看到两个人拌嘴忍不住说。
                      “嗯,这话没错。”栾云平点点头。
                      “那我们先走了,玩的尽兴啊。”
                      “放心,别人我不知道,但是只要有我在,你高哥肯定尽兴。”
                      最后一桌有很多师兄弟,比如郭麒麟和陶阳,比如烧饼和小四,再比如阎鹤祥。
                      “这新娘子好看啊,真是便宜你小子了。”烧饼说。
                      “好好待人家姑娘。”郭麒麟说。
                      “百年好合。”小崽子还是安静的小崽子。
                      “新婚快乐啊,早生贵子。”小四说。
                      “要是九良欺负你了,和我们说,我们替你出气。”阎鹤祥说。
                      “哎,知道了。”
                      “但九良才不会欺负我的,对吧,九良?”新娘子转过头问,周九良笑着点了头。
                      这一桌是最不闹的,也是,他们都出了戏,也没那么多牵绊,有什么好闹的。
                      敬酒结束后,周九良站在台上,看着那些客人,最后目光落在某一个人身上。
                      这些人里有些他认识有些不认识,而认识的人里有些出了戏有些还没有。
                      这里的哪一对不是一开始笑着闹着,结束后依旧笑着闹着呢?
                      哪一个不是现下佳人在侧,看似幸福呢?
                      可始终都是过去了。
                      十七岁就跟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12-10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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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岁就跟了的人,终究不是七十岁的枕边人;
                        哪怕是你一辈子的杨九郎,也终究只一人的杨淏翔;
                        稀里糊涂的小半辈子也不是圆圆满满的一辈子;
                        竹马成双敌不过世俗恩缘;
                        嬉笑怒骂不过换一场相逢。
                        杨九郎补办婚礼的那天,张云雷打着伴郎的幌子喝了许多酒,然后理所当然的烂醉如泥,醒来之后,忽觉过去恍然如梦。
                        高峰和栾云平两个人,仿佛真的什么都没有,周流量挺佩服他们的,这样的相敬如宾是得有怎样的清醒。
                        小四结婚的那天,烧饼一个劲劝酒,各种嘱咐,直到后来烧饼喝醉了嘴里还嘟囔着“好好待她”小四就站在一旁应答,不时摘下眼镜用衣服擦干镜片上的水。
                        郭麒麟和陶阳两个人是闹得最厉害的一对,厉害到郭德纲差点就点了头。那个时候他们两个人看对方的时候眼里都是带着光的,这些个师兄弟也认为他们会在一起,可是后来陶阳带回家的终究是个姑娘。郭麒麟也是不争不吵,之后眼里再没了光。
                        至于阎鹤祥,又有哪个老人会在培养新人成才之后不忍离开?
                        周九良想了想,突然就觉得很可悲。
                        最可悲的不是爱而不得,而是明知结局明知无果,却还是一意孤行,不得善终。
                        情这一字,不能甚解,浅尝辄止才能不受其伤。可说来惭愧,他们竟一个都没能做到。
                        德云社出来的人都是宠媳妇的,因为那些身侧的位子都是自己搭档痛彻心扉的拱手相让。
                        德云社出来的人也都是极会演戏的,哪出不痛不痒演的最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12-10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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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12-12 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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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亦真时真亦假,可台上那么多次亲昵也终究只换了一场空。”
                            周九良再没有话可以说,杨九郎这人确实坏的很,明明可以一个人难过,却非要拉自己下水。
                            “古往今来,演戏的人多了去了,假戏真做的又能有几个呢。”周九良笑笑,摇了摇头,一头卷发就跟着乱颤。
                            “看开点,就是场戏罢了。”
                            德云社的人都有一个坏毛病,那就是自己伤还没好就去劝别人。
                            “嗯,我自然是知道的。”
                            可是,戏里总有一人,是自己但愿长醉不愿醒,梦里饱暖思淫欲。
                            爱是没有办法隐藏的,就算你不说,他也会从眼睛,从表情,从一个一个细微的动作里渗透出来。
                            那天,郭麒麟一口一口吃完了冷掉了的饭菜,张云雷也哭着哭着就睡了过去,而杨九郎和周九良这两个大男人只一味地在吃。
                            不管是什么悲伤,总是会通过某种方式发泄出来的。
                            那天过后,张云雷和杨九郎两个人还是一个闹一个宠,可关于在或不在,在乎不在乎这样的问题,到底是不会提了。
                            陶阳的婚礼定在了一个晴天,中规中矩的中式婚礼。
                            郭麒麟和张云雷坐在一起,他们特意避开了郭德纲和于谦。
                            “他穿红色真好看。”郭麒麟看着台上说着誓词的人,笑了。
                            “舅,你知道吗?这不是他的第一次婚礼。那个时候我们两个都没有工作,只是一时兴起的旅行,我们抛了枚硬币,硬币刚好落在了瑞典。于是我们就去了瑞典,我们白日逛街,夜里看星星。后来有一天我们到了一个教堂,教堂里什么人都没有,连教父都没有,于是我和他第二天打扮的很正式,在那个只有我们彼此的教堂里,我们对着对方宣誓,宣誓完我们就亲吻了,就像他现在和别人做的一样。”郭麒麟愣是没流泪,眼睛通红的,就像那嫁衣。
                            “奇林...”
                            “舅,其实我一点都不伤心,真的,一点都不。”
                            “这个姑娘又好看,又合他心意,外面的人都说他们是天生一对呢。”
                            “曾经也有人这么说我们的。”
                            “小时候写作文开头总是什么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当时真觉得土到掉牙,现在想想还真是这样,真的是一晃就长大了。”
                            “许多个师兄弟都结婚了,有些还当了爸爸,如今就连他也结婚了。”
                            “舅,我觉着我也要找个人过一辈子了。”
                            张云雷安安静静的,他只是听郭麒麟说,他明明都已经听出了那话里的哭泣声,可抬起头郭麒麟依旧是笑着的。
                            “要是难受就哭出来了吧,我替你挡着。”
                            “才不要呢,我说过了,我一定会好好的,这可是他的婚礼呢。”
                            “何必呢,这又是何必呢?”
                            “舅,我可记着你在九郎的婚礼上也没哭呢,我又有什么好哭的啊。”
                            张云雷真的很想哭出声来,可是他只能忍,他不能失态。
                            “学你舅什么不好,偏偏学会了逞强。”
                            “还学了一样。还学了一往情深,念念不忘。”
                            杨九郎眼睛一直往张云雷那桌瞟,他只能看到两个人在说话。
                            杨九郎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性去看一个人,去照顾去关心一个人了。他不求回响,他心甘情愿。
                            可是就像是九良说的那样,终究只是一场戏。
                            台上的搭档再亲昵,台下也只能一臂之距。
                            他们这一行最容易生情,而且他们明明知道容易生情却还是向里走,拉都拉不住的。
                            新人下来敬酒,郭麒麟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酒,等着陶阳过来。
                            “新婚快乐啊,早生贵子。”郭麒麟说完这句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看着他们两个。
                            “你少喝点,大喜的日子谁都能醉,你可不能。而且啊,喝酒对你嗓子不好。”陶阳正准备也来一个一饮而尽的时候,郭麒麟抓住了他的手臂。
                            “行了,去别桌吧,我还要吃饭呢。”陶阳一句话都没有说,他深深看了一眼郭麒麟的背影,闭上了眼,那一刻他的神情简直落寞极了。
                            反正此生也只能这样了,多喝一杯是一杯,多醉一会多忘一会。
                            张云雷就陪着郭麒麟在那喝,一杯接着一杯的。
                            “哎呦喂,小祖宗这么喝可万万使不得啊。”杨九郎立马过去拦住张云雷,跟在他身边的这几年,身体总是快过脑子。
                            “翔子,今个小崽子结婚,开心,你就让我多喝一点,喝醉了心就不会痛,就不会想你了。”
                            “你放心我自己能行,我可是张云雷,你快回去陪嫂子去,快滚。”
                            杨九郎不好再留下,他知道张云雷没醉,也正因为知道才不得不离开。
                            这辈子,他们两个人,终是越走越远,再也不会是当初好光景。
                            念念不忘的没有回响,假戏真做的难有善果。
                            下一次在这么喝酒,不知会是在什么时候,也许是他的婚礼,也许是郭麒麟的,也许也许。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12-12 01:01
                          收起回复
                            楼楼能不能甜一次艾玛大早上的骗我的眼泪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8-12-12 0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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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加油(ง •̀_•́)ง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8-12-14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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