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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可能停更的爱情故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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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8-12-26 18:12回复
    这个标题,懂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12-26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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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2018-12-26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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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480p组合不可以停更 偶要做第一个追更的粉丝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8-12-27 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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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戏了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12-27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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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摛藻堂:https://tieba.baidu.com/p/5460642801
            【打无逸斋拐出廊,一脑门子汗,读过的生书早忘得一干二净。檐角后,天穹蔚蓝,跟打磨过的翡翠玉一般剔透,这厢正往前走,闻着股焦糊味,掖了掖鼻子】
            什么味这么熏人?【肖禄说是位育斋晌午烧着了,宫人一时半会儿没疏散,捱到现今也没见人担责。眉一皱,欲说两三,到底耐不住,索性领着人换了东边的道,转去摛藻堂】
            【宫闱里的遮羞布揭不开,内务府也吃不上热乎饭,可左右与我无关,兜搭上了难免又来积粘。喟叹一声,摇着头掀开第一页】
            【踱至豁亮处,忽觉口干舌燥,便扬声叫门外那京】沏茶来。


            7楼2018-12-27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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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前伺候X阿哥温书,漫谈提说到唐人李义山的杂篡写法总有几分精悍。只是不凭依古籍去寻章摘句,常难尽兴。这日往XX斋去,门口小苏拉躬身禀说今个儿XX宫留阿哥用膳,才教人来四所知会了】
              【一时落得暇满人身,寻思着手头无甚事,干脆先自个儿往摛藻堂去寻——暑气蒸人,能省歇一趟总归高兴】
              【皂靴才踏上摛藻堂檐下石板砖,就听见一声脆亮吩咐。进宫伴读有月余,要应付的觉罗皇胄除却自家阿哥,到底不止,这厢察出屋内男孩儿口吻里挟着的天生矜慢,眉一扬,依稀估摸出是那镇日精神充沛,半刻不肯停歇的X(我希望是三十八)爷】
              【生性如此,非必要时惯不爱与人交接,遑论逢迎。故而这时进去,见到那立在豁亮光线里的身形,想到摛藻堂肃静,不过无声作一礼,履下不停,旋即往唐人著书处迈去】


              8楼2018-12-27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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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不着回声,又懒于自给自足,是以依靠着窗牖没了后话。须臾,正要喊第二声,迎面睇见个人影,不浓不淡的一晃而过。大略一瞧,犯了嘀咕】
                哪儿来的奴才如此放肆,里头有主子,不晓得知会一声?
                【说着,仔细望那来人。不看倒罢了,待看了,才见他一张脸温雅坚毅,横眉入鬓,是极耐人品味的相貌。一时定着眼珠子,也不肯挪窝,脑中似被飞来峰敲了一记,浑浑噩噩,登时耳酣面热】
                你、你是谁的伴读,【连话都说不清了。一时懊恼,只虚虚握拳,勉力道】主子没叫你起,你怎就自行起了?忒没规矩。
                【想找回点尊严体面,可越发不敢近看,只出声止他脚步】站住。


                9楼2018-12-27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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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程快,他开口时,业已同他擦肩而过。偏这个X爷口齿伶俐,等我恍神过来,一席话早如滚珠,噼里啪啦说出。潜意识先择最近的答】奴才是跟着X阿哥的。
                  【稍侧了身,才不疾不徐,一桩一桩拆解】适才在外头,隔着墙,是以不知。
                  【——对X阿哥突然的发难,信口胡编的假话脱口而出,因他无从考证,声线仍四平八稳。及眼神极快往他周身一逡巡,便察原只是虚张声势。也是,相较XX阿哥,到底年纪轻些】
                  【这时见他勉强之态,忍着笑,甚至有顽心,佯作恳切的多问他一句】您是觉得打千儿冒犯,需要奴才扛肩膀头还是行抱腰礼?【一壁说,一壁虚作弹袖状】


                  10楼2018-12-27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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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X哥。【灵台里思绪转得飞快,如云海奔涌,干巴巴地接了句】那你主子人去哪了?适才无逸斋温书,还同他打了照面儿,如今他脚程倒快,连个影子都见不着。
                    【尽管多往家常话处靠,也少不得要抬眼看他,这人英挺的眉如大刀阔斧,蜿蜒向上,嘴角噙笑,半点也未失态。捏着《礼记》的手指头紧紧攥着,又说】
                    巧舌如簧,你明明看见我了,还朝我作揖来着。【平日里分明飞扬跋扈,天皇老子也不怕,这壁垂眼,教他后头一句话臊得厉声相对】
                    你要做什么,【可他纵是个十二三的愣头青,高也近八尺,我虽不矮,到底不及他身长。】别胡来,爷明儿一早抓你去立旗杆儿!


                    12楼2018-12-27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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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晌午,纵摛藻堂外有老树遮蔽,日光这会儿仍将他照得个彻底,但对他通红的耳根子不甚在意,只以为是热的】
                      自古只有主子掌管奴才行踪,做奴才的哪能多问主子,【漫不经意的答他】难不成阿哥的那京,就晓得阿哥镇日的行踪了?
                      【X阿哥这时虽有些我难领会的赧然,问答之间却可窥得他的敏锐——被他道出,也不再多辩,甚至不甚介怀的径直将他随侍的名姓道来,因业已探清他并非当真想要计较。但忖量到我衔翁济尔金的姓,到底见好就收,如实知会】X爷往X娘娘跟前尽孝去了,不然我也没法儿在这里搅得阿哥清净。
                      【看出后话真让他颇有些发急,顾忌到他龙嗣身份,矜贵又自傲,哪能像作弄翁济尔金邸里那些白齿小厮一般】您别发急,眼下日头还毒辣,回头要是中了暑气,X爷还不得收拾我来。
                      【心底还想着杂篡,无心逗留,转了话茬】阿哥方才是口渴?门口当值的不在,干脆我给阿哥湃碗茶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12-28 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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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脸罩在一片阴翳下,其实瞧不清,但偏偏被寸寸斜阳映得生辉。看得入了迷,稍稍收住心神,才咳嗽一声,接话道】是这么回事儿。X哥昨儿应承我,要同我讲这本书。既然你主子不在,我听闻翁济尔金又是簪缨之族,想必由你代劳,是再合适不过了。
                        【扬了手上《礼记》,拉开桌畔两把梨木椅,示意他坐。复而一顿】照你这话说得,等日头不毒辣了,岂不是要行……
                        【倏忽停了,委实说不出那“扛肩膀”、“抱腰礼”两句粗话,只得稍润一润口舌,换了个说法儿】
                        岂不是要行你那些荒唐礼数。【鼻下满不在乎地一咻,眼皮子也垂着,专心用金皂靴碾着地上砖缝。话半晌,听他要出门沏茶,才转了脸色,别扭道】
                        好赖有点眼力价儿,去吧,湃得冰凉才好,暑气上了头谁还管读书这茬儿。
                        【纵抱怨着,也断不敢教底下人看笑话,遑论是X哥身边人,教他知道一向专横独裁的人改了性儿,免不了一顿耻笑。是以,最末一句,说得也最轻】


                        14楼2018-12-28 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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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既已经开口。【衔着笑,低应一句,并不多留意】
                          【一壁因对我身才学亦有几分负气,一壁忖量着,横竖这逼人暑气,替X阿哥了结这桩讲书的差事,自称得上职分内的排忧解难。甚么尸、祝不越樽俎而代,则并不多理会,更不把这桩当做僭越】
                          【刚刚那句浑话只是逗他,未想着他仍惦记着,但察他神色又绝非一副愠怒。自然不肯坦承是顽笑,毕竟皇嗣贵极,实非我该儿戏,故而只一笑作罢,冲他欠了欠身,旋即撩袍往屋外去,先往摛藻堂偏间问当值的小苏拉要茶来】
                          【等捧了茶回来,他业已先坐下。笔挺身板尚显青涩,瘦削如竹】
                          隔壁当值的姑姑说阿哥用不得冰,因而只往井水里湃了趟。【精明着,虽往日同X阿哥主仆界限不甚清晰,这壁他不开口提说坐,也只站着】其实这《礼记》,晦翁先生讲得够清楚明白了……【这是心底头还惦记着我那杂篡】


                          15楼2018-12-28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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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记》里,饶是最难背诵的《檀弓》《曲礼》两章,背生书时一早儿便滚瓜烂熟,哪里用得着旁人来讲。但鬼使神差的,并不嫌烦,偏使他来讲释】
                            【其后,他往外头细细排摸去了,趁着这空挡头儿,重落回圈椅里。待人返来堂中,才稍一颔首,致意他知道了】摛藻堂的嬷嬷就是规矩多,在XX轩,我……
                            【话说了半截儿,又听人朗声说起礼记的事儿,瞜他一眼,给回了个倒噎气儿】你这是什么意思?让你说就说,废话多!
                            【就这么拖着声口,揭开茶盖儿润一润嗓子,又没好气儿地说】横竖你无事,给我讲一讲这中庸之道,我倒要看看八旗子弟同南书房的几个老头儿见解可是一般迂腐。


                            16楼2018-12-28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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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起年纪未长他几岁,在翁济尔金内邸时,尊长未必不嫌我顽劣。但打进宫伴读,较之他这样自诞世便闷禁在红墙黄瓦里的贵子,就自诩见过世面无垠】
                              【这壁听他抱怨摛藻堂宫侍,未露的玄机便权当自己晓得——大闹四所的小霸王前仆后继,那镇日蹲墙角晒太阳的老太监道来都似如数家珍。这样思忖着,又想到他起端的腆然样儿,只当他是没沾染权力倾轧的率直、无忌,心底反而亲近几分,敷衍的心思旋即收敛了泰半】
                              【颇有耐心的,竟有几分似我入宫前教幼妹握笔、摹字】什么“喜怒衰乐之末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确是老生常谈了,但岂能说是迂腐?
                              这《礼记》里虽然也有废话,但多半文章一句微言大义也称得。【神色稍正经,心中有所思,便有所言】您大可也不必拘泥于书注详解,横竖古今注书者,皆非蛔虫,都挟了私心的,魏晋郭项解“逍遥”,就早没了庄周无待本意。
                              【稍顿声,最后一句说与他】读《礼记》嘛,还是盼个成于礼,献于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8-12-29 0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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