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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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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波
主要是一个侦探,负责审个刺杀案,目前开展的全是关于审案的,我也想知道我啥时候能查出真相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9-03-08 19:38回复
    先把之前开展过的发一下
    刑部秋审处
    肃郡王
    卷宗盖面,支腿仰倚,发辫早挠稀乱。派遣差役回禀乌雅侍郎还在处里,摆手让其去请毓格前来。
    乌雅毓格
    自地牢回了秋审处里,早过了午衙的时候,尚裹挟一身血气未干,委实不想就此回家讨说教,索性门窗大敞,自个坐了案后提笔案牍。落笔不过两行,就有役从来请。
    肃郡王着理刑部有些日子,左右对自己行事不至一无所知,想来也不至失礼。搁笔理了衣衫便随差役前去,进门行礼唱喏一气呵成。
    “下官见过肃郡王,请郡王爷安。”
    肃郡王
    “闻味儿便知你来了。”整个刑部能有这种血气的除了我只有他。拂过掩面卷宗抬眉看了眼,随意指了个座,示意差役将手里卷宗交给来人。除却信函原件所示,其余线索均记其上。“你也不是外人,瞧瞧吧,替爷分个忧。”自顾揉捏太阳穴,吐了嘴里的草,“什么破事。”
    乌雅毓格
    应是落座,自接了卷宗,甫一打眼就目露了然。能让七爷露出如此情态,还真是非良乡案莫属。这事儿闹得满朝风雨,多少风言风语早听了一耳朵,只案卷在手还是首遭。
    七爷说得坦然,自也省去谦逊,启卷而观。一目十行下来,只觉其中大有文章可做,更隐约透出些风雨欲来的蹊跷。
    合卷将之转递随从,心念电转。头前这位掌的是刑部事,生来是龙子孙,查的是亲兄弟,若论真相,只怕未必是这位最为关心之事。心思至此,拱手开言。
    “此案案情繁复,案卷之中尚有诸多不明之处,更事关皇储,不可草率。下官不曾临堂亲观,不知郡王爷升堂询问四名嫌犯时,可有何异状?”
    肃郡王
    “异状?秦毅审了一个,说撬不开嘴。”阖目覃思了会,讥笑:“爷遇见那三个可都是高手,还没怎么动刀子他们就一副要死的德行,说的没一句有用的。倒是这些火器,”提这来了兴趣,撩袍略前倾了身,口若悬河:“我也不白话这些看不见的,单先寻寻这火器的来源,心里也就有了谱。你且看老四这次倒是积极,照他所说现下看来手里能有火器的也只有四、十,加上个曾管火器营的小十五,不过这批火器是以前小十五他们琢磨的,你不若,”笑意浮目定睛看人,“替爷去跟十五打听打听可还有其他线索了?”
    乌雅毓格
    “下官领命。”
    火器确是本案关键,若要彻查此事,景郡王处免不得要走上一遭。心中存了思量,即起身朝人拱手应下。
    “还请郡王爷为下官备手书一份以作证明。明日,下官便往景郡王府上一行。”
    肃郡王
    见人有了数,斥笔横书盖印一封予人。让且去忙,自候佳音。


    IP属地:上海2楼2019-03-08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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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肃郡王府
      十四贝子弘淳
      倾窗立,饮罢杯中酒,冷酒入喉涩意起。眸微合,凝思望外,风乍起,青竹微晃,枝叶摆动,片叶随风落,忧愁心中起。
      入书案,提壶倾酒入喉灌,酒香弥漫一室。饮罢,置壶于案,似微醉,铺纸提笔蘸墨挥笔。息间,瑟瑟青竹跃然于纸,合画卷,握掌心。
      踩蹬跃马,扬鞭疾驰,风雪刺骨恍然无觉。至肃郡王府,翻身下马,随管家入堂,择位而坐,待通禀肃郡王。
      肃郡王弘汤
      正往嘴里撂核桃仁,闻外通传,问了句可还下着雪,心下有了计量。瞧见一旁没灵性仍砸核桃的阿丸,撩袍作势要踢人腚:“还不快滚去迎你十四爷。”
      见人出屋,顺手端走他刚剥好的一碟,又叫人往兽炉再添几块炭,最后才慢吞吞收拾案牍刑部卷宗,待人前来。
      十四贝子弘淳
      随人引见至书房,颔首见礼“七哥”
      随其落座,觑人案牍卷宗,凝神思之,浅笑蕴面“七哥事物繁忙,想来倒是愚弟叨扰了。”话是七分玩笑,三分歉意。
      指抚画轴,偏首视人,正色“临近年关,愚弟不才,亦无好礼相赠,故作画一副前来相送,还望七哥莫嫌。”
      复展画于案,揆度其神色,缓言“竹乃岁寒之友,凛凛冰霜仍顽强矗立。”
      顿,指腹轻点画竹纹路,语沉而缓“七哥案牍劳形,青竹亦于瑟瑟寒风耸立不倒,意喻为妙,故特做青竹图一副以此为礼。”
      毕,凝其双眸,不再言语,待其下言。
      肃郡王弘汤
      “十四弟有心。”拢闭卷宗扣案,沿展画瞩视,笑回:“年关愈发都忙,近日督案审的我是头疼脑涨,正吃核桃仁填补呢,你画送的好。”回身颐指了梨椅后正对的挂画,“回头就把这老虎换了,挂上你这疏密有致的竹,赏着就神清气爽,天灵盖灵光。”
      话是打了个哈哈。另侧阿丸端盏进前,离有一丈便闻着茶香,难得他有灵性一次,邀人先坐:“哥哥刚得的岩纹大红袍,你且尝尝。”
      十四贝子弘淳
      闻语顺指而望,朗笑“愚弟拙笔难登大雅之堂,七哥这只老虎确实非比寻常,换了岂非可惜。弟只愿七哥莫要忘怀为弟之拙礼。”
      掌执青瓷盏指腹轻抚温热壁岩并不急于品茗,温言存笑“七哥掌刑部、审案宗,自是弘淳此等闲人不能相比。”
      顿,抑心下杂乱之意,续言“毕竟职责越大繁事也就越多,要么便只能如弟一般无为于府。”
      以盖轻拂茶沫轻啜一口,不吝夸赞“茶,确实是好的。”
      热茶入肺暖身,不由抬眸望向窗外,复低眉敛色,轻叹“冬雪漫漫也不知六哥身体如何?可还安好?”
      肃郡王弘汤
      “十四弟何必妄自菲薄?”收了笑意,话是一语双关,索性也不再提前言。挲盖缓刮沫,慢抿一口,声放轻:“这茶虽比不得皇阿玛的,但在宫外却是没几份。武夷茶王大红袍,本就压惊养身之最,得时我便想着给六哥和你送去,你来阿丸才第一次泡,我们倒是比六哥先尝。”
      一顿,话及这,遇刺一案盘根错节,雪天前来目的不过为此,只不知会怎样挑明。深瞩人目,音沉,单唤了句:“小十四。”
      十四贝子弘淳
      “七哥费心。”语气转变似若未闻,以盖拨弄盏内茶汤,低眉佯思“茶虽好,却并非六哥需要。”
      言讫,勘茶以拜,直抒来意“七哥向来是兄弟中脑瓜灵光的,想必已明了愚弟来意。”抬首,瞩人深目“弟弟欲向七哥请教良乡一案,还望七哥赐教。”
      肃郡王弘汤
      来了,单刀直入,多年稚子心性竟还如一。
      也怜他,如幼时般轻抚了抚人顶,臂上生力钳人回座:“不必如此,你想问什么就问,能说的七哥必不会瞒你。”言尽厉目环室,仆从皆退,无余。
      十四贝子弘淳
      随人力入座,掌握木椅扶手,眉间忧愁不减,待奴仆皆退,缄默几息。
      口中深叹“六哥一事弟弟一直存愧于心。”息间凝目觑人神色,复低眸垂首“更有三季替换,夏暑冬寒,六哥病情也是时好时坏……”语止,不欲多言只做摇首叹息状“唉!”
      阖眸待情稍缓,抬首,定睛望人“知七哥劳累,本不欲再忧七哥,但……”言忽止,停滞几息,方缓声续言“但如若不来,弟弟如鲠在喉,痛痒难耐,寝食难安。”
      话毕,不再绕圈,凝目注人神色,沉声“今次打扰是有两个问题想请教七哥。一则乃是良乡一案可有什么新的进展?二则嘛……”指扣桌案轻敲两声“则是关于这火器的问题。”
      毕,瞩目探色,不再言语。
      肃郡王弘汤
      随人叹息,又听后话,酌思缓声:“良乡一案当时就定了嫌疑人,只如今撬不开口,又有自戕线人,线索纷杂,暂无进展。”移视对人,“七哥也急,只若出手,必要还六哥一个公道,不能妄加判断,只能暂缓。”提及火器一事,确是案情重点,但目前尚未定论,即便心有腹诽,可暗情实不能广而宣之,可眼前人是当事人,不好作态,便顺手端盏开盖呷茶,面孔一时藏于氤氲茶烟,才回:“火器有什么问题?”这是看他知道多少了。
      十四贝子弘淳
      细聆人语,微微颔首,敛眸凝色“此案确实盘根错节,扑朔迷离,进程缓慢亦在情理之中。”
      目光交汇,沉声“七哥劳苦,六哥若知七哥如此用心定会感怀于心。”
      闻及其后语,思忖于心,火器虽为案中之重却也牵涉许多,其间错综复杂万不敢冒言,踌躇片刻,稍理思绪,缓言“火器乃此案重要线索亦为常人不可得,故愚弟有此一问。”
      肃郡王弘汤
      见人颔首不再多言,只兄弟阋墙确不足道之,听完长叹:“自家兄弟分内之事。”而火器形制特殊一事也由勘察而得,十四如此倒是令人侧目,当下眼目幽深瞧人:“你倒是知道的多。”
      十四贝子弘淳
      “七哥饱诗书,精骑射,览五岳,为弟与七哥相比知之甚少。”闻语敛己心神,搁杯盏于桌案,未敢揣测话意,一笑置之。
      此今话意已明,未再赘言,遂续饮一盏,复撂杯与案,起身告辞。
      “七哥这的大红袍确实好,日前弟弟也新了茶叶,此番匆忙未得带上,改日必当带上与七哥一道品鉴。”
      言罢躬身作揖,拜别于人,跨槛出府。
      肃郡王弘汤
      随人和笑共饮,应茶叶附和,命阿丸装好奉上,让礼送行人远。待复坐饮茶已凉,阖目幽深。


      IP属地:上海3楼2019-03-08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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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来了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3-16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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