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分析一下陈龄画宴的理解——戏内专场。
【关于为什么要参加画宴】
梁兰璧,我的新宠,说要跟我比试,之前有过一次类似教学性质的探讨,这是个机会,跟我的小甜甜切磋技艺的机会。其次呢是因为,随手一画,我的小甜甜肯定是要参加的,她画画那么好看,我也凑个热闹吧。还有一点是因为,齐腰这个人,我不想跟他谈恋爱吧想心如止水吧,他又撩拨我,兰璧说的话“嫔主有没有想过给别人看画”对我也产生了一定影响。这个参加画宴是多方原因的,看起来兰兰影响我较多,实际上我也是很喜欢热闹的姑娘家,凑趣成一笔,对于齐腰这个人有着微末的期待与不自在,单薄的爱与恨不足以描述我对齐腰的感情,这个下期再讲。
【画宴之后我的情绪与我的思索的阶段性】
①
我得了头名诶,高兴是必须的啊,正常人都需要先高兴一下,而对于这个名次排得,我觉得陈龄是个很俗很俗的人,小心眼,寡情,双标,自我,所以先高兴一下再有些对于小姐妹兰兰的考量!
然后里面有我关心的小甜甜和两位宠妃,我先问小甜甜拿了什么赏赐和名次,得知第二名后有点发怔,有点不敢信,兰兰是宠妃嘛,画画我也知道是什么高端水平,我,无宠,在画画旗鼓相当的情况下,我有什么可以拼过去的呢?正常情况下是没有的,但是事情偏偏就发生了,尤其是赏赐的事情,第二名与第四名赏赐同样,第二名还更掉价一些,这很不对劲。
戏内我就在想,齐腰是否,对兰璧有所不满。因为这是在打她的脸面,不给她一个体面,让她委屈,让她难受。所以基于此处,我让丫头排查,却落掉了兰璧伴驾取消的讯息,这个无关紧要。而后流言,针对兰璧,传自望夷,齐腰是陛下,是整个妃嫔的主子,传言真伪已不可考,所以谁敢说错呢?如果是奴才传错了,那么齐腰的态度是否对奴才也有影响?
这个时候,我还能慢条斯理地抽丝剥茧,去思索这件事情的奇怪点。
当然,这个时候我基本确定齐腰和兰璧之间是闹矛盾了。
②
阶段二的篇章,是属于与阮棠的对话,知道甄拂的彩晶簪子跟我同款,以及梁兰璧对我的生疏、冷淡、纠结、矛盾,与应邀请而来却不肯入座。
首先是我跟阮棠的对话,我知道了讯息:甄拂簪子跟我同款。我是可以为齐腰开脱,大丈夫要在朝堂上,我得懂事儿,我得让他舒心,所以作为他的妾侍,他的子民,我会猜测他兴许对妆扮不上心,但这并不是我若无其事的理由。这仍旧是我的情绪第二阶段的起头。我知道梁兰璧与甄拂交好,所以我有些膈应,那时是初七,我见她是初三,我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我是第一次知道甄拂天天戴着,那种自己的小甜甜跟别人好了还因莫须有的缘故疏远你,不信任你,我就体会到了。满种苦涩,不敢下咽,心绪纷乱,几乎要哭。
这个阶段,我的小甜甜似乎要跟甄拂走了,我的体面也没了很多,我还是孑然一身,我已经可以预想到只有陆维榕这个美好的姑娘陪我。讲实话,这个阶段我不仅对齐腰有不满,还有对梁兰璧和齐腰之间的纠葛,展开了深切的联想。
头名是假,为赌气作局是真。
看重是假,因很不上心是真。
所有是假,荒唐是真。
我觉得这一时刻,所有恭喜,都是虚妄,所有欢喜,都是矫情。她们二人的赌气与猜测帝心,我一个人夹在里头,腹背受气,时局不明。我怎么不可以哭呢,我怎么不可以跟梁兰璧比惨呢?
我所受的舆论、所受的交际、所经历的心慌,因为我的多思多想,也因为我的自知之明,而显得足够真实,显得我在画宴这个剧情后,是可笑的。
表面很甜,内里是苦。
因为在我的预想和猜测里,陈龄成了道具,一个催使矛盾激化和用来表现帝妃矛盾的道具。〔其实是剧情〕
但她甚至不知道该恨谁怨谁,怨陛下是不敢的,怨兰璧是不行的,兰璧也受了委屈。怨自己不该参加画宴出风头,怨自己不该对齐腰抱有期待,怨自己痴心妄想想一份甜甜的恋爱,怨自己太过无能懦弱?看样子非常合理,前面四条,都是,强盗逻辑!
我是不认同的,死也不认。陈龄不是隐士,不是仙人,她纵然温柔无能近乎懦弱,也不该受这样的差遣。
但无论如何,这一份的难堪与纠结,就自己咽下,收拾好装束妆容,告诉自己,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