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先///皇///后忌日,李绍德来找我,那夜我们什么都没做,他就躺在我怀中哭,哭得沉抑无声。我抱着他,犹同他此刻抱着我一样。李绍德是垓下遇伏、沉剑乌江的霸///王,所挡者破,所击者服,最终困死在那盘拆解淋漓的残局。】
【照梁馆里有一奇景,遍地狸奴。我最宠后院斑竹林那只“金被银床”,彼年顽劣的小山猫与我嬉闹,曾失手打翻整盒海棠脂粉,落得橘色作满赤,自此我便喊它“被翻红浪”。我瘫在李绍德胸前,端是副仕女图上婉栾作态,余下俱存窗后墙根柔腻春恨的雌猫叫秧声,起初是一只,而后又来只公猫。我适才也哭喊出彭祖巫咸几回死的架势,似要山河动容,可李绍德这颗心就偏不化。脸色潮红,大有与他软磨硬泡的准备,躯/体贴得更紧,两手捧住他脸。】
李列嵬,猫都会哼两声【殊不知狸奴的某声婴啼里,就是一句情深至死的爱呢?嘴唇早被他捣弄得湿红一片,我如鸩鸟轻点,犹嫌不够,又与他加深细密绵腻的吻,沙着嗓问。】你哑巴了?
【扶他两肩,推开半臂距离,精瘦的腰又如穿水浪得摆,迎/合深嵌体/内那块热铁,有一下没一下的动着,眼中无奈又暧昧,含着荤话笑骂。】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眼底皆蜃楼,簾钩细烟后依稀可辨牲/畜/交/媾,狸奴天生倦懒有媚态,绒尾扫至旁侧,后/臀耸起作邀,似成精怪,比人还要耽溺春光。】不是一直想射/进/来吗?
【我心怀有愧,也确实想他尽兴,足跟磨了磨他腰臀,道。】你就来吧,反正以后也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