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前呢!”李易峰问他。乔任梁对云舒贼心不死,除了当事人,那是地球人都知道的秘密。
“我怎么闻到醋味啊?”乔任梁装模作样的四处嗅。
“我记得你们有一床电热毯的啊。”李易峰装作没看见,转了个话题。
“坏了,接触不良,哪敢用啊,万一漏个电什么的,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可就外焦里嫩了~”乔任梁打了个哈欠,“手!”说着又把手塞进小峰怀里。
“都快三月了,没那么冷了吧。”小峰把那双凉冰冰的手暖在胸口。
“我觉得今的倒春寒特别厉害啊!”乔任梁一本正经的说,完全无视今年的海棠开得特别早这个事实。
“小峰啊,昨晚女朋友来了吧?”早晨小峰和乔任梁一起出门的时候正碰上邻居大哥揣着本杂志从厕所回来,见到小峰就猛对他挤眉弄眼。
“大哥好,昨晚打扰了!”没等小峰澄清,乔任梁主动上前问好。
邻居:囧……
“周大哥,我们先走了……”李易峰已经没有生气的力气了,拖了小梁默默离去。
趁春季打折的时候,李易峰给乔任梁买了一床新的电热毯。乔任梁来找他其实李易峰挺高兴的,但是这吝啬鬼每次都是搭末班车过来,从车站到他住的地方有那么一段距离,中间还有一截暗巷,李易峰担心他再出什么意外,所以宁愿他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
看着小峰的礼物,云舒问他怎么想起来买这个。小峰说,你们的不是坏了么,乔任梁又怕冷。
“谁说得,好着呢!”云舒笑着拉起被单露出一张正在使用的电热毯。
另一边,乔任梁没事人似的快乐地吹着口哨打着游戏。
“今晚上你就裹着这个睡,敢脱下来我就揍你!”李易峰撕开新电热毯的包装,把乔任梁抓过来卷成了一只人肉春卷……
易峰啊,是个石头!事后,任梁不服气的哼哼了一天。
乔任梁的夜校在每周三晚上都会有一堂公共堂,二百多人坐在足够容纳三百人的阶梯教室中,从后排看去,讲台就像汪洋中的孤岛,讲师是学院里出名的好好先生,这种课一向是很受欢迎的,就跟联谊差不多,不同的班级和科系混在一起,多几个陌生人,谁也察觉不出。
所以每到星期三,乔任梁就会带上云舒和李易峰一起来上课,让云舒多圆几回他的学生梦,而易峰呢,就是带来给自己解闷的。
课堂上,云舒一丝不苟的抄着笔记,红润的唇轻轻的抿着,不时地看着黑板做出思索的样子。偌大的教室里,认真笔记的人寥寥无几。
“云舒他真明白么?”李易峰一边帮乔任梁捏核桃,一边好奇的看着聚精会神听课的云舒。
“这老师楷书写得很标准,笔画清晰,容易辨认,而且他有一个板书逐字再口述一遍的习惯,云舒听他的课能学会不少生字。”乔任梁一边玩着手机上的贪食蛇游戏,一边对小峰解释。
“哦!”李易峰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有云舒和乔任梁的地方永远不会缺少爱慕的目光,周围的女孩子似乎在看见他们之后都患上了健忘症或是肌体失调的毛病,不是忘了带笔就是老有东西掉到地上要他们帮忙捡。
云舒是不动如山,谁也不能打扰他求知的欲望,却苦了小梁。乔任梁最不像小混混的一点就是他对女性很尊敬,八岁到八十岁一视同仁,他的刻薄和毒舌一向只用在和他一样的男同胞身上。不过尊敬不等同于喜爱,尤其是在备受骚扰的情况下。
在后排的女生第六次‘不小心’把笔掉在乔任梁脚下的时候,任梁终于爆发了。
“易峰!亲我一下!现在!马上!”
迫于乔任梁的淫【百度】威,李易峰只得在大庭广众之下飞快的在乔任梁脸上亲了一下。这个举动,如一颗无声的yuanzidan落下,破坏力以乔任梁为中心向四周波及,无声的爆炸过后,世界,终于安静了……
乔任梁心情愉快的舒了一口气后,继续打他的游戏。
“不怕人家说?”李易峰问乔任梁。反正他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横竖对他没影响,不过乔任梁可不一定啊,就怕那天整顿校风把头阿一起整顿了。
“怕什么!我又不认识他们!爱说说去,都什么时代了,学校难道还会为这点子事来为难我这个自考生,再说了,他们要为难也要有证据的,法制社会啦!而且我又不是名人,就算以后碰到了,谁认识谁啊!”乔任梁一脸我是流氓我怕谁的表情。
乔任梁的夜校在每周三晚上都会有一堂公共堂,二百多人坐在足够容纳三百人的阶梯教室中,从后排看去,讲台就像汪洋中的孤岛,讲师是学院里出名的好好先生,这种课一向是很受欢迎的,就跟联谊差不多,不同的班级和科系混在一起,多几个陌生人,谁也察觉不出。
所以每到星期三,乔任梁就会带上云舒和李易峰一起来上课,让云舒多圆几回他的学生梦,而易峰呢,就是带来给自己解闷的。
课堂上,云舒一丝不苟的抄着笔记,红润的唇轻轻的抿着,不时地看着黑板做出思索的样子。偌大的教室里,认真笔记的人寥寥无几。
“云舒他真明白么?”李易峰一边帮乔任梁捏核桃,一边好奇的看着聚精会神听课的云舒。
“这老师楷书写得很标准,笔画清晰,容易辨认,而且他有一个板书逐字再口述一遍的习惯,云舒听他的课能学会不少生字。”乔任梁一边玩着手机上的贪食蛇游戏,一边对小峰解释。
“哦!”李易峰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