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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与审美的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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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哲学聊天中 有很多这样的现象 那就是 没聊上几句就开始破口大骂了 这些人单纯的认为自己的观点是正确的 却又没有学力去为自己的观点提出理论的证明 也没有能力从对方的语言之中 链接自己观念的能力 于是乎 发泄就成了唯一的手段 当然发泄也是人类最原始的方法 当孩子不得意时 往往就是哭泣 于此类似的就是破坏 但不要忽视 破坏与创造是非常接近的
我们接着我们上一篇文章 信仰的悲歌——计划与阶级斗争 的思路进行下去 人在行动之前 往往并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那种不一定死的念头之中 有逃避惩罚的意思 这看上去很消极 其实人类还有另一种有创造力的行动 他并不是只要不惩罚就可以了 而是有一个自己也不太清晰的 目标 这种目标往往要在行动之后才可以作为对象 而有所显现 此时我们面对这个被创造出来的对象 才可以有某种审美性的评价 这是否是我想要的 在这里就呈现出一种不和谐的状态 在行动之初 有某种冲动 促使我们去创造 这种创造单单的评价一些审美上的直觉 而对象究竟如何 其实他们只能在行动之中一点一点的去摸索 往往很多时候 对象与我们先前的想象完全不同 我们总是创造一个怪物出来 一切都荒唐可笑
美学界有两种看上去非常相悖的理论 那就是大众认为康德的审美无利害观 和尼采的欲望观 其实康德并不是在否定 欲望 和利害 在判断力批判中 康德明确表示了 审美的那种合目的性 但是他要表达的是无目的的合目的性 康德审美的四个契机之中 无利害 无概念 无目的 全部在知性范畴的层面 当然也有实践理性中关于善恶的判断 审美本身是超越善恶观念的 也同时超越知识的 亚当吃善恶的果子时 他其实就是在犯罪 要知道他只有吃了果实才可以有智慧 显然这种审美性的创造 并不属于理论理性和实践理性 中的概念判断 反而是这种创造 让美显现出来后 善恶与知识要去符合这个美 亚当的犯罪带来的就是智慧 它拥有了理论理性和实践理性
我们再回来看一看这个审美与创造的问题 康德认为这样的审美判断 叫反思性判断 可见审美创造的现成材料是经验的 审美要做的是各种材料之间的比较 比如 我们会说 这次做的包子 比上一次好吃 随着吃包子的经验增多 我们可以说 这个包子比我吃过的所有包子都好吃 当然也可以将做包子的技巧试着去做一些其他类型的东西 这样的常识的效果 需要做出来才可以了解 当然 用语言可以把握到的 怎么都是好说的 审美的创造触及了那些无法把握到的 也就是关于潜意识的问题
我在先前的文章中有所提及 佛洛依德认为 潜意识无法显现是因为一个道德警察在那里阻碍着他 其实这种被压抑的潜意识与审美创造有关系 由于意识基本上都是可以用语言符号来表达 所以我们可以清晰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和思路 可是创造之所以创造 是一个崭新的东西 还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的东西 此时或者只有一些审美上的直觉 创作者会感受到 自己内在的一种骚动 不安和焦虑 但是又 苦无表现的形式 让他显现出来 这种内心的强烈欲求 有些类似与被惩罚的亚当 那种内心的痛苦 就是一种惩罚 所以他的反思就是在寻找罪在何处 艺术的创造从这里可以看成 是 赎罪之路 就像我上一篇文章所说的 人类在反复的尝试 去避免惩罚 只要不遭受惩罚 人们会认为 这样做无罪 艺术创造有时也是如此 他会不停地尝试 让对象显现出来 呈现在我们 的面前 成为事实后 我们才可以对他有真切的审美性的评价 这点有些像我上一篇说的 人类会尝试着 将禁果洗一洗吃 切开吃 伴着吃 或者炸了吃 人类只能在这种不停地去犯罪的行动之中 去让罪过显现出来 惩罚不停地告诉我们 不可以这样做 这种欲求最开始时 相对的比较 简单粗暴 很野蛮 他需要 的只是单纯的摆脱惩罚 所以呈现出来的基本上都是一种 强大的破坏力 这样的艺术作品 其实没有承载过于强大的历史底蕴 他也不需要那些 他只想逃避惩罚 逃避那些 束缚他的东西 他的破坏力是那么的直截了当 这样的艺术作品 往往是 某些艺术门类或者风格中 最早期的一些作品 这样的艺术作品 基本在表现上 很粗糙 可以感受到一种强大的发泄的快感 这些作品 再后来的鉴赏者眼中其实根本看不到什么美感 他们只有学术性的价值 因为他们属于某些流派的源头 他们的出现 只是单纯的依靠强大的内在骚动寻找一个出路 就像吃禁果被惩罚 他们并不关心美感 他们关心的只是不受到惩罚就好 我才不管是削皮吃 还是炸了吃 炒了吃
当作品出现之后 我们去谈论他时 他才会在人们的语言交流中 拥有一些概念 又因为他的出现 逃避了惩罚 我们才会说 他是有利的 他才会符合我们的目的 可见 最开始的审美创造 甚至连目的都算不上 他的欲求更原始 他的意图 并不清晰 反而是这行为让他逃避了惩罚后 他才会在这一整套的过程中 反思到 目的与利害 才会给他以某种概念 可以看到 是审美的创造让 概念 目的 利害 显现出来的 那么在审美中 也就谈不上 概念 利害与目的了
在这样的过程之中 我们发现 概念 利害 目的 不过是对我们审美创造行为的一种解释 我们的知识不过是对我们行动的一种 解释行为 他为的是我们生命的计划 也就是说 在创造活动时 根本没有什么解释 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只能用创造前的观念来解释这种新出现的东西 可以这么说 创造者根本就不理解自己 他只能听凭审美创造的冲动前行 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星座这样的东西 因为他们给你的行为 一种解释 当你认同了这些解释后 你当然认为星座谈到的东西太准确了 这有点像问为什么这个颜色是红色 我记得有个吧友说 大家都这么说 于是就叫红色 当你用星座去解释你的行为时 你的行为 就是星座中的那些解读了 当然这里是相对的 不只是你的行动 被赋予了星座的解释 而且你也会被星座催眠而星座话
这样看的话 我们的审美当然不能是 利害的 概念的 和由目的的 因为这些都是可以被意识所把握的 比如都是苹果 审美意识要分那个苹果更美 说红苹果美 但所有的红苹果都是红苹果 我们还是可以分出哪个红苹果更美 我们说出来的是一种概念的解释 但是美是超越概念的东西 他在审美的直觉中显现 为绝对的东西 这就是为什么其实我们一遇到什么 好像也说不出什么道理可言 只能用一些空泛无聊的词搪塞 比如 这个人的文章写的生动
当我们从这些被创造出的美中 规划处某些计划时 他也就拥有了解释 不过这解释和创造总是处于某种不和谐的状态之中 解释本身都总是可以创造出更好的解释 计划也会被新的审美创造所打破 人类不太可能停止犯罪行为
人类自以为逃避了惩罚就不会犯罪了 然而却一直在犯罪 不停地被惩罚 人类的文明之路 就是人类的犯罪之路 当然这里面有些幸运的人 他们凑巧逃避了惩罚 审美创造的罪与罚有些不同 审美创造的冲动导致他们自我惩罚 逼迫他们寻找出路 创造出美丽的作品


IP属地:天津1楼2019-06-15 22:29回复